分卷阅读10
青木被插得越来越舒服,溢出轻轻的喘息,腰也忍不住放松了些许。白孔雀 见此轻柔地放开了她的唇,在她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下面却猛地一捣。 “啊,嗯。”青木感受着下面突然猛烈的捣入,想逃却被按着腰,“又,又这样,坏 人,你这坏人。”她强忍着呻吟控诉着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人,只换来对方安慰似 的一吻。“乖,你听话一些。”白孔雀放开了她的腰,胡乱地向下吻着,再度抓过她 的胸,含上那随着身上人动作上下不停的乳头。“木木,你好甜。”说罢便重重地深 捣了几下,回应他的是对方越插越紧的甬道,和几声娇媚的呻吟。 青木终于被捅得渐入佳境,越来越畅快,如八爪鱼般倒挂着紧勾在白孔雀身 上。白孔雀不再说话,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地顶着。两人结合处发出越来 越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青木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木木,我好舒服。”白孔雀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配合着重重顶着,声音里 全是色情的味道。“木木,你呢?这样舒不舒服?”白孔雀说着换了几个角度。 “嗯……啊,啊……嗯,你,你敢不敢饶了我……”青木被这几下又是刺激得失了 神,白孔雀不依不饶地按住她的腰,突然又重又深地顶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嗯,我错了,舒服,嗯,舒服,不要顶 了!不要,不要了!啊,”灭顶的快感突然袭来,最深的地方被撞得又酸又麻,青 木爽得冒出了眼泪,只能瞎喊着,胡乱地抓着白孔雀的背。白孔雀重重地撞着直起 身,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把热铁更狠地填了进去,青木的手没了依靠,只能胡乱地 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抓着只能满满地承接着那又粗又大又烫人的东西。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着求饶着,骚心那里越吸越紧,越吸 越紧,在重捣之下累积着灭顶的快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唔,放过我,放 过我!”她的大腿被抓得死紧,交合的地方发出羞耻而激烈的碰撞声,“到了!到 了!真的到了!啊,啊!”“等我一起。”白孔雀说完又是几个深捣,青木脑子里白 光一闪,一大股淫水从最骚的深处喷射而出,白孔雀被喷了个猝不及防,又是又快 又重的几下,才终于一个深挺,抵着最深处喷射出浓厚的精华。 青木瘫在床上如死鱼一般打着痉挛,下面的小嘴却还在贪婪地唆着那射完精 后半软的肉棒,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滴精液。白孔雀喘着粗气躺到了旁边,也不将 肉棒拔出来,双臂一勾便捞过了她的身体,与她胸贴胸对搂着,双腿也纠缠着。 “睡吧。”他又将肉棒往里塞了几分,搂紧了青木。 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缠得这样紧,能睡得着才怪。好在夜晚凉爽,就算 搂得这么紧,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 不过她疲累得很,还是枕着白孔雀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九章 外出(一) 第二天早上,青木觉得鼻子和脖子都痒痒的,似有什么又扎人又毛的东西堵 着她的呼吸,她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将整个人卷在了被子里。 头上想起了轻笑声,声音悦耳又动听地诱惑着她:“木木,起床了。” 不起,她全身上下都累得很,她才不起。 “木木,你起来,在家里闷了这么多天,我带你出去逛逛。”那个声音颇为耐 心地哄着她。 出去?青木猛然清醒,终于想起了她身在何处。 不对!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掀开被子,撞入一双笑意盈盈看着她的深红 双眸。她从来没看到过白孔雀笑得如此开心自在,印象里,他永远是那副疯狂而妖 异的样子,十分脆弱却让人由内而外地产生恐惧,恨不得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便掐死 他,以绝后患。 白孔雀衣衫半挂地斜躺在床上任她打量,青木也跟着笑了。他这个样子,确 实像只高傲的孔雀,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她先是抚上了白孔雀的头发,油光水华的银发健康而茂密,已经长至披肩的 长度,脸上的皮肤白腻细薄,却不是从前一碰就破的地步,尤其那双眼,眼底的阴 邪少了许多,像是天下最漂亮的红宝石。 她毫不犹豫地扒了白孔雀已经快要挂不住的衣衫,检查着他身上的肉。长好 了,全都长好了,细腻而润泽,不再是那种吓人的白化病颜色。她又连忙抓起白孔 雀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他的指甲,比起她的还是有些脆弱,但是已经有了光泽, 而且每一个都被仔仔细细地磨了棱角,短而圆润。 “怎么样,木木,你喜不喜欢?”白孔雀附身在她耳边诱惑着她,语气里都是 欢愉。 “真好,我真替你感到开心。”想起初见面足以将她吓晕的一瞥,白孔雀这么 多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吻了吻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指,一直游刃有余勾引着她 的白孔雀手却突然一僵。 她略感诧异地抬头看他的脸,发现白孔雀第一次有些发愣地看着她。青木见 状冲他笑着:“真好,虹先生,你终于苦尽甘来了。”她将他的手双手握着捧在胸 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以前那些日子都过去了,虹先生,你重生了。” 白孔雀闻言,第一次没有再挑逗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亦冲着她微笑,多少 有些沧桑。 “饿不饿?”白孔雀吻珍宝一般地吻了她的脸,“你先穿衣服,等下我带你出 去转转,就当木木闷在这里陪了我这么多天的谢礼。” 青木乖巧地点点头,白孔雀松开了她,拿起一旁的衣服去了外室更衣。 青木伸了个懒腰,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清理了一遍。但是……好像……太深了,动 作稍微大些,身下不由自主地涌出的那股热流,便吓得她顿住了。十分羞耻地捡起 了地上的衣衫,不出所料的,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见不了人了,这辈子都见不了人了。好在没人看见,她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 下都是熟的。 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去了饭厅。白孔雀正坐在那里等她,而她的位置上摆 了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