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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的去开门,只开了一条缝。 少年这才发现,原来人这竟是醉着的? 等女人安排妥当,方才少年听见的某种熟悉声音,渐渐在街边及房脊上远去,他松了口气,准备向女人道谢离开。 结果刚说出个谢字,在他转身准备跳窗离开之际,那女人却突然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了几个字,他禁不住浑身一震,她怎会,怎会知晓他身份的?! 女人见他震惊,她却道:“我嘛,就喜欢救有身份又长得好看的人,尤其是年轻小伙。” “你不必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了,第一眼知道吗……” 她似乎是想向他强调她之前从未见过他,也从未调查过他,反正就是今晚第一眼瞧见他就知道他身份了。 有点自得意满的意思。 他当时只觉着女人是在故弄玄虚,但内心却又隐隐觉着她说的是实话。 对他说完这话,他还没走,结果这女人就已走回床边,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之后回去,谢玉京听墙角,不自主就听得越发勤了。 后来又突然传出那女人死了的消息,他当时也没太多情绪,只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个人那样。 有点不太舒服。 所以谢玉京从没想到,十年后,他还会再见到她的。 而且她也是突然来到他身边,将他带走,并且还就知道他身份,但……她分明就根本不记得当年的那事。 凉风拂面,谢玉京深长的目光从栏杆外点点烛火通明的山城间收回到面前女人的身上,他将人带近一点,手搁在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上,女人微推拒,他便将人搁在他胸膛上的一只手抓住,按在那地方,当年女人曾触碰过的地方,然后不自禁低头,就想吻上人在月色下似乎带着某种诱引的艳丽唇瓣。 他刚低头,没想女人另一只手却掩住了他缓慢靠近的唇,然后眼神不太清明,却反常的亮,似乎尤为纯真的问他道:“你想亲我吗?” 谢玉京拿开女人挡住他唇的手,道:“你觉得呢?” 醉了酒的女人道:“我觉得你想。” 谢玉京盯着人,眸色深沉,带着几分哄意道:“那你愿意吗?” 说完他不耐等女人回应就又径直低头下去。 结果却在与人仅距五寸的距离处,还是被人给挡住了热唇,面前人笑盈盈的看着他道:“不行,你不能亲我。” 谢玉京有点郁结,他亲了亲女人手指,道:“我不能亲,那谁能亲?你能让谁亲?嗯?” 女人却不说话了,就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才道:“有一个人能亲……他只要背了我就可以亲……” 谢玉京见她垂头了下去,耳根似乎渐渐染上了红意,他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到昨夜里他对这女人说完最后一句,那位公主并不会露馅,让她宽心的话之后,她一瞬怔愣的神色,谢玉京眼皮轻跳,他道:“萧辰意你……” 但很快他又觉着不可能,却还是不放心的将她头轻抬起来问道:“那人是谁?你可以让他亲的人是谁?” 萧辰意喃喃两声:“谁……” 却突然娇声一笑道:“不告诉你。” 然后便扭头躲开了谢玉京的手,双手缠上人脖颈,打了个哈欠的道:“好困,我想睡觉了……” 说完还在人胸膛上蹭了蹭。 谢玉京被女人的操作给搞得有点进退两难,他深吸了口气,才妥协的将人打横抱起,往女人此时的寝室内走了去。 在经过挂着那幅画像的大殿中时,谢玉京抱着人在画像前驻足又看了几秒,才将人抱去内室,除了鞋履,温柔放到了床上。 妥善的盖好被褥,还掖了掖。 但他却迟迟没离开,在女人床边坐了一会儿。 只是想到方才,神色越来越凝沉。 第96章 96 第二日醒来,宿醉后的后遗症不可避免的又找上了萧辰意,醉了之后的记忆丁点也不见。 但萧辰意却还记得醉之前自己做的那梦中场景,当时梦里的感觉虽稍淡了点,但萧辰意这两日偶尔脑中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晃过那些画面,只是每每待那些画面一浮上,萧辰意便蹙眉,摇摇头将其甩了出去。 如此几日之后,萧辰意便将心思完全的放在了大陈国当下的情势之上。 而此时,大陈国宫内。 赵侍新最近常在养心殿中处理事务,他很少回赵府。 主要是最近很长一段时间要处理的事务不会少,这里方便。 他此时已知逼宫那日景粹宫那位真公主是如何将人给调包出去了的,果然是宫内有直通宫外的密道,一道密道口还就在太和殿后殿中那日那女人睡下的那间屋子里,他猜想那女人应该不会是事先就知晓有人会从密道处来换她的,从萧秦昭及她那日的表现来看,应该两人都是不知的。 所以就只是窦灵国那位新国主,谢玉京的安排而已。 而通过这几日监视软禁真公主,谢玉京果然又派了人来了解大陈国的宫中情况,而且还给了那女人分阶段的解毒药。 那女人也算识时务,并未露馅,因为她聪明的知道,若是从她这里让谢玉京知晓了什么,不止谢玉京的人回不去,她……在这里的日子也不会如现在这么好过了。 赵侍新批阅完各地呈上来的奏折文书,捏了捏眉心,脑中不自主浮上了一张女人脸,他神色不禁又变得阴沉了些,已过了好几日了,某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于是两日后,萧辰意与萧秦昭在窦灵国中,便得知了赵侍新已在大陈国中开始准备挟天子以摄政的消息了。 传出的消息是大陈国的今上因之前民间瘟疫及之后又爆发出的民乱,在百姓及士人们的口诛笔伐下,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终于承认自己确实无心政事,只愿潜心向神,求仙问道,所以才会做下一些错误的决断。 此次事一出,他便下定决心自此出家,全心全意求神问佛,将皇位禅让给自己的兄弟,并且令朝中的肱骨大臣内阁次辅赵大人佐理朝政,想必国运定能一直昌隆,国势也定能愈加强大。 前朝及别国历史中都有不少皇帝突然心血来潮想出家求法的例子,所以众人虽一时觉得突然,却也并不觉太过突兀。 这便是朝中掩饰造反逼宫真相好听点的说法,实则却是让秦昭“下罪己诏”,然后再禅让皇位给皇室幼子,而赵侍新总理朝事,挟天子,自此,他才是幕后那个真正掌管着皇室一族性命及至高权力的人。 他只是一时不急着改朝换代自己坐上那皇位而已。 宫中这般行事,知晓内情的人都认为她与秦昭皆在赵侍新的手中,陵淄候便也没理由也更没必要再与赵侍新明著作对,所以很快萧辰意便得知,邱其真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