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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脸给转了回来。 这之后,一秒,两秒,三秒…… 男人便只能冷冷的目视着女人逐渐靠近,手在一侧逐渐握紧了拳。 终于,女人将那颗葡萄沾上了男人的唇,两人的唇齿之间,便就这么危险的隔着这么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紫色葡萄。 这般隔得极近,两人几乎鼻息相闻,目中似乎,被迫着也只能看见对方。 男人想到女人待会可能会变本加厉的举动,咬紧了牙根,目色愈加冰冷。 没料女人半含着葡萄却迟迟没进一步动作,半晌才终于是目光狡黠的微弯了唇—— 接着这方小院里似乎离两人不大远的一处地方,便响起了一个令男人十分熟悉的女声,以及伴随着某种重物落地的声音。 “侍新哥哥——” 男人想动作,女人却一只手滑下一把按住了男人胸膛,然后竟惩罚般的将那颗葡萄又给独自咬进了自己口中,才面带笑容的转头看向了突然来到她身后将近十米处地方,正一脸不可置信,神情微痛的看着两人方向的柔美女人,面带风情的笑了笑,道:“沈小姐,你对赵二公子还真是好呢,我就这么随便的知会一声你的侍新哥哥身体不适,你就这么赶早的来了啊。” 女人似乎这才注意到了地上已散落的食盒,微讶异道:“呀,原来沈小姐还给侍新带了这么多喜欢的吃食呢。” 说完,女人又微有些遗憾的道:“……不过还真是可惜了。” 站在院中的温婉女人,似乎是在极力的隐忍,才没立时便掩面的奔出这地方。 只还是看着被女人亲昵压住的男人,眼眶微红的又喊了一声:“侍新哥哥……” 男人的胸膛似是微微起伏,坐在男人腿上的女人只更用了点力,头转向男人,手指在他胸前转圈的道:“怎么,赵公子这是心疼了?” 女人说完只对上男人冷凉的眼,双臂又揽住男人脖颈的凑近男人耳边,呵气道:“赵侍新,本公主告诉你,我不准——” “不准你心疼这个女人,因为你现下可是本公主一个人的。” “我给你个机会,但是如果待会你表现的不好,惹本公主生气了,那可能不止你们赵家……” 女人说着,依然轻柔的嗓音,但这话语里的意思却只令人遍体生寒,“还有沈家,你信不信,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男人搭在两侧的手,拳紧握的似乎青筋蹦起,胸膛也起伏的更加厉害,萧辰意只觉男人那时,怕是想不顾一切的杀了她才是,所以便就只这么搂着人,不再与男人对视。 没想男人很快呼吸却竟就平稳了下来,萧辰意那会儿才又开始作妖的装模作样道,“再没表示,那看来还是得由本公主出手了……” 萧辰意说着就松开了搂住男人的手,便准备起身,似是想亲自到女人面前指点一番。 没想刚起身还没跨出一步,她的一侧手腕便突的就被一只带着热度的手给扯住了。 然后一个旋身,萧辰意微惊呼一声,便就重重的撞上了身下男人坚实的胸膛,然后一只手便紧箍在了她腰间,萧辰意便只听男人对院中站着的女人道:“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就当没我这个人,我也再,不是你的侍新哥哥了。” 女人这才似乎是快哭了,只又抖着唇道:“侍新哥哥,我知道这不是你真正的想法,你别这样……” 男人却很快打断了女人,似乎是冷漠到了极致:“够了,你可以走了。” 女人倒是顽强,咬着唇怎么也不肯就这么离去,萧辰意那时面上好整以暇似乎看好戏一般的瞧着,这心下却只反差的一个劲的叹气,不断说着罪过罪过…… 这宁拆十座庙也不毁一桩婚呐,她还真是造孽啊。 不过这孽既然已经造了,那就彻底一点吧。 萧辰意便故意有些无趣到似乎是想亲自去指教一番的样子,不料她刚有了点行动,便只觉箍自己腰间的手似乎更加用力了一点。 萧辰意不得不又软绵绵的趴到了男人胸前,然后才听男人对一直不肯离开的女人终是缓慢道了一个极为伤人的字眼…… “滚。” 萧辰意遥想当年,再看现下两人背影,再想这段时间这男人跟她毫不费劲演戏的样子,她只觉,这男人原来当年就这么惯会演戏了…… 第25章 年轻君主 她还记得当时在沈瞿晚终于掩面哭泣着奔出了花园之后,这男人一瞬便放开了箍在她腰间的手,然后就这么没大没小的掌着她双肩让她直起了身子,便在她耳边几乎是极冷的道:“公主这下可满意了?” 萧辰意那时双肩被男人给捏疼了,她只微懵的看着男人,轻呼痛了一声。 男人这才似乎是平静了下来,松开了捏住她的手,然后才又仿佛突然惊醒过来自己现下正处于何种境况般顺从的毫无感情道:“抱歉,还请公主息怒,不要跟在下计较方才的无礼之处。” 萧辰意那时本想再假意惩罚一下,但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呢,便也就宽宏大量,罢了罢了的没跟他计较。 但没想这男人后来就以她将沈瞿晚诓骗来公主府的说辞——身体不适为由,将她一个人给晾在了花园里。 马车行在街道上,宽敞的车厢内,瞿晚坐在侧方,看了身旁的男人好几眼,似乎是想开口说什么。 男人很快也注意到了,只缓声问道:“怎么了?” 瞿晚犹豫了这许久,但一时又想到之前那晚既已都把话说开了,便也不再犹豫了的轻声道:“侍新,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站在陵淄候身旁侧后方的那个侍女似乎有些眼熟……” 赵侍新眉睫微凛,半晌才无甚情绪的道:“是挺眼熟的。” 瞿晚便只又想了想的道:“……十年前那个女人突然暴毙……” “侍新,我想这应该便是上天开眼,降下了惩戒才对吧……” “惩戒?” 赵侍新想到此番重新又再出现在了他面前的人,只似是有些嘲讽的微勾了唇角:“瞿晚,上天从来都不会偏帮任何一人,从来……想得到、拥有或是惩戒报复什么,那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 “去夺得或做到。” 瞿晚看着男人神色,似乎还想再谈论些当年的事亦或是当年的人:“可是,侍新……” 但她话还未说完,便就听男人微皱眉的截了话头去道:“好了,那人不值得你我费心,不必再多言了,你这番回府后,只少些思虑,好好将养,别再让九泉下的沈叔担心了。” 瞿晚缓缓只低应了一声,眸光微动,便没再说话了。 回到赵府后,用过晚膳,赵侍新便将长业叫进了书房。 听了长业对今日在南稽山山腰处那青梅林间查探结果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