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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源用手机叫了外卖,推她去洗澡,把冰箱过期的面包打包丢垃圾桶,自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全程跟她零交流。 周阅洗好澡出来,外卖也来了,她头发还湿漉漉的,细长的脖颈落下几撮水滴。 周阅虚坐上他一边腿,水迹从她身上滴到他手臂,她语气讨好:“怎么不开心呀?” 短发被他覆住,另一手揽住她腰肢,坐实在他身上,他靠上她肩膀,在此时此刻,这样暧昧的气氛下,说着委屈巴巴的话,“……他是谁?” “谁?” “网吧门口,让你笑得像朵花一样那个。”他隐隐又有了冷脸的趋势。 周阅侧头看他,实在是憋不住笑:“你冷了我一路,就因为那男的?” 太可爱了吧。 她亲他一下,“那是我高中同学。” 又亲一下,“以前追过我。” 再亲一下,“我没答应。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后来就成朋友了。” 刘源没动,任由她亲,却直抓要点:“你喜欢什么类型?” 周阅笑了,翻过身来,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两手圈着他脖子,笑得很故意。 “我啊,喜欢弟弟。” 下一秒,刘源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他手掌还留着她头发上的水渍,此刻正贴在她细瘦的手腕上,呼吸脉搏相贴,空气中的汽水罐头又在滋滋作响了。 “还生气吗?”她眼睛亮晶晶的,目光不躲不避,直视他。 刘源:“……我不是你弟弟。” 他确实很难再生气,可也莫名的,不想顺着台阶下。 再接着,他不是不知道说什么,而是说不出话了。因为周阅歪着头,伸舌舔了他撑在她脑袋左侧的手腕。 要疯了。 她贴在他耳边说:“你觉得我把你当弟弟吗?我可不会对我弟弟这样。” 刘源:“……” 青城青6 6.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突然也自然。 周阅眼前的场景从客厅切换到卧室,是刘源将她抱起,又小心安放在床上。 刘源俯首在她胸前,突然停了动作。 “?”周阅疑惑。 “你这么瘦,怎么胸这么……” 大。 周阅笑出了声,低下脸来吻他耳尖,请问问:“你不喜欢吗?” 很难说她不是故意的。 实在是……太会招人了。 刘源脸向下,隔着薄薄一件背心舔她的胸,那里很快氲出一片湿迹,少女的乳尖立起来,抵在他双唇间。 刘源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背心,有好几次,她洗完澡出来,都是这样,穿着黑的白的灰的,样式简单的背心,自然自在地在他眼前晃。 但从来没有像这样,他们彼此的距离贴得这么近,近得他的呼吸都乱了频率。 周阅慢慢伸手向下,扯住他的短袖下摆,兜头脱了下来。她湿滑的舌头舔一口他的下巴,随即分开,把自己身上那一件小背心也脱了,少女雪白而傲挺的胴体立在他面前。 她确实很瘦,可也确实……很大。 肌肤是雪的白,脖子细长,锁骨深邃,因为长年练舞,还有薄的肩,直的背脊,平坦的小腹,凸出的蝴蝶骨,以及凹陷的尾椎沟。 刘源耳根红透了,看了两眼匆匆移开视线,又忍不住看回去,目光定在她身上,挪也挪不动。 周阅笑了,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半撑起,将自己送到他面前,声音都染上了笑意:“呼吸啊,傻子。” 刘源这才意识到,自己屏了好大一会儿的呼吸,他有点窘,也有点恼,张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 “呀!小狗啊你……” …… 然后,刘源就真的像小狗一样,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遍了她全身。 他的舌头温柔而火热,先是舔她的胸,温热的唇裹着顶上那一颗小樱桃含弄,再猝不及防用牙齿咬住她一团白花花的乳肉。 周阅浑身颤了颤,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在不断流水,是因为情动,是因为在她身上的人是他。 他的舌头慢慢往下,停在腹部,虔诚的吻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路向下,然后,抬手脱掉了她的短裤和内裤。 是灰色的内裤,中间那一小块布料上的水迹尤为明显。 刘源又脸热了。 但周阅没有再主动,她享受他主导的感觉,或者说,她乐意被他征服。 于是刘源伸手往下探,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而热的沼泽。 他不是什么书呆子,也被高中男同学拉着偷偷看过片子,他看得很认真,像生物课一样,出于对人体构造的好奇,也自己关着房间门解决过属于年轻男孩子的生理需求,但频率不高。 在认识她以前,他对爱和性都有理智的看法,深以为自己能抵得住诱惑。 可她像妖精一样,媚着眼,勾着唇,誓要将他拉进盘丝洞,让他丢盔卸甲,让他深陷情与欲。 刘源有些眼热,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情绪,眼尾都红了,他低头寻到她的唇,重重咬了一口。 他极少有这样情绪热烈的时刻,很躁,很欲,但她很喜欢。 周阅一手绕到他后面,从他后边裤袋里掏出一盒小雨伞,刘源瞬间有些傻眼:“什么时候……” “昨晚上班路上买的,刚刚在沙发上就放你口袋了。”她笑得有点得意,慢慢说:“傻瓜一样,顾着生气,我把你吃干抹净都不知道。” 刘源不说话了,干脆地扯下身上的裤子,在她帮他褪下内裤戴套时才略微不服气地说了句:“我也买了,在客厅外卖袋子里。” “而且,谁把谁吃干抹净还说不定呢。” 周阅被他莫名其妙的胜负欲逗笑,接着双腿分开,环上他精窄的腰,靠在他耳边说:“那你快点把我吃干抹净吧。” 刘源身下那一根东西杵在她洞口许久,早已蓄势待发,得到她的许可,终于扶正自己,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推了进去。 进入的那一秒,两个人都停了呼吸,一个是痛的,一个是被夹的。 太痛了。 但是满足。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十八岁,最好的年纪,遇到糟糕的她,看透她的不堪,并欣然接受。 此刻,他们合二为一了。 有鲜红的血落在墨绿色床单上。 刘源看到了,有好一会儿都不敢动弹,周阅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少年的肩精瘦而宽厚,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 “你动一下啊……” “我怕你疼……” 她太紧了,即使在前戏中有了足够的湿润,可毕竟是初次,夹得他寸步难行。 周阅往上蹭了蹭,把他更吸入了几分,胡乱蹭啊蹭,难以言喻的几秒钟,刘源将头埋在她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