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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夫郎陪我爆红娱乐圈 第12节

    “啊、我也想洗。”

    “今天晚上可以去,让你家那口子给你望风。”

    耿旋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一旁的许松也跟着点头。都是城里长大的孩子,被思维给局限住了。露天席地的,压根没跟洗澡这种私密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我原来还想着找个山洞后用盆打水,因为这个我特意装了一个折叠的盆。”

    夏夏默默笑笑没再多言,明白对方身为女性在野外的拘谨。如果不是有卫云沛在,她也不敢这么做。卫云沛听力绝佳,绝不会让外人接近她洗澡范围内。

    大家起早梳头洗脸,耿旋干脆拿出袋装洗发液在河里洗了个头。这期间袁力赫在旁帮忙,她头发长,这一番洗漱费了不少时间。

    等头发洗完,在阳光下梳开,河流不远处已经飘来了饭香。吸吸鼻子闻闻,她转头一脸渴望的望着老公。

    袁力赫俩手一摊。“一大早我就服侍娘子你洗发了。”

    好吧,不为难你。两口子早餐打算吃饼干。那边许家兄弟也不好意思再去蹭饭,早饭也准备吃携带的饼干。

    卫云沛早餐用昨天的猪排切成小块儿熬了汤,许松边嘴馋边在想他是怎么将排骨切成那么均匀的小块儿的。那把军刀沿骨缝切割还好,切骨头也能如此整齐?

    忽然间他看到一条黑蛇从草丛中探出头来,蛇吐着信子、一副攻击的模样,他急得大喊。

    “蛇、”

    摄像比许松快一步喊起来,镜头内捕捉到了这个阴险的家伙。但这已经晚了,电光火石的瞬间根本没有时间躲避。

    夏夏知道自己兜里的纸包有防蛇的作用,蛇是不敢主动攻击她的,所以这回的目标到底是谁。在危险没解除前她没有贸然动作,蛇不会攻击不动的物体。

    另一旁耿旋回头看到黑蛇顿时吓的面如土色,此时无论是逃跑还是什么都来不及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工作人员心想希望这蛇没毒或者毒性不强,能给他们救援的时间。眼看美女即将被蛇袭击,这是唯一能祈祷的。

    “别动、”

    夏夏自己没动,同时开口提醒惊慌的人群。卫云沛就在身边,大家只要别动拖延一下下,他就能将蛇斩于刀下。

    黑蛇攻击迅如闪电,卫云沛手中的军刀被他当飞镖一般掷出,同样急如星火。

    人眼根本无法捕捉细节,只在惊慌后看到那条蛇一刀两断掉在了俩美女脚下。

    耿旋吓的腿软手抖,袁力赫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安慰。卫云沛抬脚将蛇踢到一边,站在夏夏身边目光满是关切。

    “没事了。”

    夏夏转身回头看那条蛇:“这蛇有毒无毒,能吃吗?”

    卫云沛仔细看了看:“是草蛇,可以吃。晚上给你做蛇羹。”

    那边耿旋吓的忍不住在袁力赫怀里啜泣出声,袁力赫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慰。她这惊吓还没恢复,居然听到那俩说要吃蛇羹。

    “夏夏,你胆子太大了吧。”

    回头对上耿旋不可思议的脸,夏夏耸耸肩笑了。“晚上做好了给你尝尝。”

    “不要。”

    “很好吃的。在饭馆里这一道菜得卖到几百上千元,不吃是你的损失。”

    “不要。”

    耿旋还是无法接受,她知道广东有一道名菜就是蛇,可她没吃过,也接受不了吃这东西。

    “好吧,你无福消受那就都是我的了,你别后悔。”

    “我才不会。”

    卫云沛将那条无毒的草蛇用叶子包好放进袋子里,耿旋望着夏夏满是不解。这姑娘看着温温柔柔的,可胆子怎么这么大。

    夏夏笑笑也不多言,草蛇而已野外常见。但这条蛇的出现还是不一般,按说这么多人活动的地方它该早就吓跑,可怎么还是出现了?

    吃完饭大家出发,这回人手一根树枝。之前没看到蛇还没往心里去,这回亲眼看到了,再不敢掉以轻心。虽说没毒,可这玩意它怕的慌啊。

    “跟大家宣布一个消息。节目组新规定,接下来大家各自行动,不能再如此联合在一起。”

    三组在一起,万一四组全凑齐,那拍摄素材明显要不足。所以节目组第一项举措让他们分开行动。

    “啊?”许松反应最大,嘴里的压缩饼干感觉更如嚼蜡。

    “完了,我还想让夏夏帮我看着洗澡呢,这回没戏了。”耿旋抬头望天,想着接下来找山洞去。

    夏夏无所谓,前世的节目也是如此要求。原计划是避开那些不好的事,如今看来好像什么都不用她做。

    今生她身边的是卫云沛,他准备充足能力强,接下来的雷雨天也没什么可怕的。

    再次出发,夏夏和卫云沛走在最后。拍拍他用手势暗暗交流:注意林莹一组。

    卫云沛:明白。

    卫云沛:我背你吧?

    “不用。”

    重来一世,片场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她不知道林莹还会不会针对自己,但提醒他总没错。

    卫云沛不担心那个男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能做成什么事儿,他更担心这几天运动量太大她的腿受不了。

    第十三章

    四组嘉宾分头行动,吃完早饭分道扬镳。每组手里都有指南针,阴雨天可以用来辨别方向。

    夏夏咸鱼一般什么都不管,跟在卫云沛身边悠闲的好像春游。一会儿拽根狗尾巴草,一会儿又摘朵小花在手里,一会儿又蹲下看蚂蚁搬家。

    卫云沛停住脚步站在她不远处,望着她的目光温柔缱绻,桃花眼脉脉含情,薄唇翘着微笑的弧度,背着包还提着用大叶子包好的食物,就那么等着。没不耐烦也没开口催。

    夏夏在一片草地上摘了一大把的野花,然后抬头望着他。男人笑笑左手接过她手里的花,右手提着的东西放到地上。

    “坐那儿等我一下,很快编好。”

    三根花束起头,像编辫子一样将花束编起来,每编一下就加入一根新的,这样花梗连绵不绝。等长度够了后将剩余的花梗插入起头的位置压好,这样一个鲜花花环就编好了。

    抬手给她戴在头顶,顺手理顺她披散着的发丝。鲜花花环、装饰着如瀑的发丝,有一种天然的美。

    夏夏愣了愣,戴花环的不该是他吗?我给你摘花,是让你戴的,你这家伙难道已经适应了这对于你颠倒的世界?

    十几年相处,她一个眼神过去他就知道何意。“这里应该是姑娘戴。”

    好吧,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好像自己没他转换的快。不,从回到原身世界她就从女尊那种颠倒的状态回来了。只不过是面对他时心境不同。

    不记得是谁说过了,能影响你思维情绪的绝对是你在乎的人。他、她很在乎。

    转念间自己笑了,不再摘花拔草玩,低头认认真真的开始找蘑菇。很快就中午了,采了蘑菇可以熬汤。

    采蘑菇这活儿她有经验,颜色越鲜艳的毒性越强。所以她摘了一朵灰不溜丢,伞盖上还有小块儿绒毛的蘑菇。然后很快又发现一朵,她就开心的蹲在地上采蘑菇。

    一朵、两朵、三四朵……

    “那个不能吃。”

    什么,她抬起头目露疑问。我开开心心当了半天采蘑菇的姑娘,结果辛苦半天你跟我说不能吃。

    卫云沛也在采蘑菇,此时将自己的和她的放在一起,然后拿起她采的指着说:“你这个是有毒的,而且毒性还很强。看,你采的这个伞盖上好像鳞片,跟普通的花菇颜色也不一样。”

    夏夏一脸懵,双眸清澈中带着天真。“不是说颜色鲜艳的有毒,这个这么平平无奇怎么也有毒?”

    “伪装吧?”他哪儿知道为什么啊,知道它有毒是因为暗卫营教过,有人试验的结果。

    “那、”自己亲手采的啊,好像有些舍不得。“扔了吧。”

    独自行动失利,接下来她跟在他后头。卫云沛看她喜欢动手,每次发现都喊她来采,自己在旁边负责帮忙收拢。

    采蘑菇的姑娘,每采一朵脸色就更开心一分,脸上的笑比阳光更耀眼。卫云沛捡了柴火拢在一起,望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渐渐痴了。

    跟在女尊相比有很多变化,身高外貌都有差距,但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曾经的她身份尊贵,但却神情疲惫。如今她简简单单,一朵蘑菇都能开心的飞起。

    “嗨,点火啊,发什么呆。”

    一声呼唤将他带回现实,一抬头她居然蹲在他旁边。俩人距离非常的近,一回头呼吸相闻,近的可以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

    他心里一慌,下意识的往后退。结果因为是蹲着,他慌张的居然被石子绊了一下,身体仰面往下摔。

    到底是习武的人,身体自主反应让他上半身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在快要仰面摔倒的时候直了起来。眼看要再次触碰到她,他微微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夏夏笑的坐在了地上,觉得改变他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她想让他尽快习惯这个世界,打破他原来那一套固有观念。

    我们早已不是主仆,在一起时不用那么让着我。你可是练家子,刚才应该反击的,哪怕是我跟你玩闹。别把我当主子,我们是平等的。

    卫云沛纵容的笑着,起身重新点火准备做饭。他低着头在忙活,夏夏没发现他快要滴血的耳尖。

    以前女尊时她从来不会如此,什么时候都是彬彬有礼的。虽然他是侍从,但她从来都恪守男女界限。换了时空,性子好像也变的活泼了。

    排骨汤,如果不加一点儿香菜之类的很难压住那股淡淡的腥味。等锅开后他调整好火势,转身将之前挖的野葱用军刀切成葱花。

    “蘑菇怎么弄?”

    夏夏抢着清洗蘑菇,此时用一片荷叶捧着过来。裤腿挽起到膝盖,雪白的手臂上湿漉漉的,顺着莹白的指尖滴答掉落一滴水珠。

    “排骨蘑菇汤?”没等他回答,夏夏开口问。“这能吃吗?”

    “白玉菇可以,但今儿采的是羊肚菌。”

    “所以呢?”

    “晚上抓了山鸡用羊肚菌炖鸡汤。”

    “哦,好吧。”

    已经烤过的排骨炖了半小时,意外的味道居然很好。口感软烂正合夏夏口味,她吃了好几根肋排,又喝了许多的汤。

    吃饱喝足坐在树荫下打个嗝,清风吹过爽的闭上了眼。“明天得锻炼了。”

    卫云沛将剩下的吃完,准备去洗那个陶罐。“每天爬山,你这吃的只够消耗,也许还能瘦一点儿。”

    她满足的眯着眼,大脑进入休息状态。卫云沛将准备的药捏了一小辍,蹲下在她身边。

    “药不够每天撒的,它放香包里携带效果不好,我给你抹手腕上行吗?”

    她没说话,默默伸出自己胳膊。老话说是药三分毒,可对他,她百分百信任。

    树荫下,阳光星星点点照下来,俊朗的男人蹲在地上低着头,手里捧着一只骨肉匀称的纤纤玉手。抹药的动作认真专注,好像在做世上最重要的事儿。

    摄像机尽职尽责的工作着,每一帧美好都被如实的记录。男人抹好后轻轻放下,转身离开镜头大约十分钟,返回后将大包放好,自己坐在女孩身边默默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