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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搂着百里煊的脖颈,心里很不乐意。 百里煊下意识地将他香软的身子往怀里搂,就这样抱着他都有反应了,更别提到了晚上,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百里煊对自己本能的欲望不怎么放心,为了避免伤害到鱿漾,不得不让自己狠下心来,推开了怀里这具又香又软的小身子, 百里煊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一下:“乖,听话。” 鱿漾坐在褥子上,嘴巴一抿,鼻头一酸涩,泪谁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百里煊立马将他给抱回来,真是心疼坏了:“莫哭,我们不分开睡了。” 鱿漾这才把委屈的表情收敛起来,乖巧无比地靠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嗯。” 在外面偷听的红叶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避讳什么的,将军根本不在乎,若是换作其他的男人,自己夫人来癸水的时候,连面都不会见,他们大多会去找小妾或者去楼里消遣。 红叶见将军劝了也不听,就只好悄悄去和夫人说,鱿漾得知自己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是不可以和煊一起睡,否则就会有不详之事发生,于是就主动和百里煊提出分房。 鱿漾突然执意要分开睡,百里煊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以前鱿漾怀孕之时,百里煊禁了好几个月欲,那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煎熬,现在的百里煊,禁欲一天都觉得心痒痒,身体也跟着燥热难安。 躺在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左右辗转了许久之后,百里煊忍不住起身,悄悄走出了房门,然后像是做贼一样,从窗户那爬进去,不弄出任何的声响。 百里煊只是来看一眼鱿漾是否安睡,立马就会走,走到鱿漾身边之后,百里煊的脚就有些挪不动了,呆呆地杵在床头边,眼睛发着绿光,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响亮。 鱿漾已经睡着了,偶尔会说一两句不完整的梦话,百里煊以为他在喊自己的名字,结果仔细凑上去一听。 “子瑾,要抱…” 百里煊一下被醋海给淹没了,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生气而在突突突地跳动,拳头也捏得咯吱作响,脸色比这黑夜还要深,子瑾是谁,难不成是分开的这四年里,鱿漾找的新欢吗? 百里煊有些崩溃,但他现在连醋都吃不起了,总不能将鱿漾喊醒,大声地质问他,子瑾是哪个野男人,那样鱿漾只会觉得自己在凶他。 百里煊露出苦涩地笑,心里劝自己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反正鱿漾已经在自己身边了,只要自己看住他,那个叫子瑾的人永远也抢不走他。 就在百里煊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鱿漾醒来了,他看到了自己床头边有个黑影子,很快就认出了他是谁,便喊了一声:“煊。” “嗯。”百里煊也假装自然地应了他一声,然后转身像平常那样,用最温柔地语气说:“把你吵醒了。” 鱿漾用手背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声音干哑地说:“喝水。” 百里煊去倒了杯水喂他喝,喝完水之后,鱿漾靠在百里煊肩膀上打着哈欠,之后借着一点月光,鱿漾无意间看到了百里煊那张黑得吓人的脸,心里也是一惊,随后怯懦地问:“煊,你怎么了。” “没事。”百里煊不想问关于子瑾的事,因为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百里煊了,现在他知道有些事该忍则忍。 还说没事,脸色黑成这样,鱿漾将头从他肩膀上拿开,心慌地问:“煊,是鱿漾做了什么你不开心的事吗?” 百里煊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了他好久,看得鱿漾都有些不知所措:“煊,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是鱿漾做错了什么吗?” 虽然百里煊经常这样死死盯着他看,但他眼神里表现出来的是欲望还是愤怒,鱿漾还是分得清的。 百里煊咽掉嘴里发苦的口水,一没控制住,还是问出来了:“子瑾是何人。” 鱿漾缩着脖子说:“不知道……鱿漾不认识。” “那你为何做梦要喊他的名字,漾,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为何要让他抱你。”百里煊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他逼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不许他逃避,似乎要将他给看穿一样。 “鱿漾不记得了。”百里煊这样的表情,把他吓得都忘记自己做的是什么梦了,但他绝对没有梦到那个叫子瑾的人,他的梦里只有百里煊。 百里煊看他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就不好再逼问下去了,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温柔说:“漾,过来。” 鱿漾虽然还在发抖,但很是听话地朝他爬过去,还不忘解释说:“煊,鱿漾不认识那个人。” 百里煊看他这样也不像是在撒谎,于是他就怀疑是不是自己听岔了,毕竟鱿漾说梦话时声音比较含糊,断断续续的,可能真是自己听错了吧。 百里煊一下就释怀了,抱着鱿漾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鱿漾见他不生气了,提着的心也放下了,百里煊把手伸到他腿间去摸了一下,睡觉前垫的棉布已经快要湿透了:“漾,你躺好,我帮你换块干净的。” “嗯。”鱿漾平躺下来,让他帮自己换。 第115章 煊你先忍忍 百里煊半夜去烧了些热水,将鱿漾腿间的血迹都擦拭干净,又换了块新的棉布垫在下面,鱿漾乖巧地躺在那看着他忙活。 擦完之后,百里煊汗流浃背,脸上也满是豆大的汗珠,等过完这几日,他定要好好疼爱这小家伙一番。 鱿漾感觉他的目光有些灼热,便害羞地把腿给收了起来,百里煊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端着那盆血水走出去,一出门就撞见了红叶。 红叶端着嗓子,质问道:“将军,你在这做什么。” 百里煊心虚地跟自己的下属解释:“我来帮漾换一下月事布。” 红叶两手抱臂,一脸严肃地问:“还有没有干别的。” 百里煊回道:“没了…” “好了,这水给我去倒,将军你也快些回自己的房里去睡。”说着,红叶接走了他手里那盆脏水,然后用命令地口气使唤百里煊。 百里煊老老实实地回自己房里睡,明明是夫妻,现在却搞得跟偷情一样。 红叶倒完水回来,鱿漾看着她问:“煊呢!” 红叶走过来,数落了一句:“夫人,不是说了不可以同房吗,你们怎么能悄悄地私会呢,将军气血旺盛,若是一时冲动,在这个时候对你做了什么,轻则疼两下,重则可是会糜烂的……” 来癸水的时候宫口会打开,若是行房时弄伤了内壁,很快就会发炎,而且癸水本就不干净,会加快伤口的糜烂,长此已久下去,就完了,所以必须得管管。 “会烂掉吗?”鱿漾听了有些害怕。 红叶煞有其事地点头:“夫人,上了年纪的女人都有这种病,所以要早早就提防,下次可不要再放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