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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32节

    夏七月,“就你,我还是关心下别人的安全比较好。”

    陆骄阳狠狠瞪了眼夏七月,气鼓鼓道:“我口渴。”

    七月顺手就给了他一缸子水,“我只喝了一口。”

    陆骄阳抱着缸子喝了一大半后,才道:“顾宁宁,如你所愿,已经当上代销店售货员了。”

    夏七月点头,“昂,那,其他人,打架是怎么回事?陈玲芳……有啥动静?”

    陆骄阳说,大队给夏河生产队的知青一个代课老师的名额,章之兴让他们自己投票选举,建议最好是男同学去,毕竟,扫盲大多是成人,那些大老爷们不好管教,女孩子去了怕是要吃亏的。

    七月,“然后呢?”

    “然后,大多投票是谢峥和张邵阳,其他人不服,就嚷嚷着重新投票,来回几次反复下来都是他俩最多,张邵阳直接让给了谢峥,他不喜欢被束缚,可是,谢峥也不愿意去给一群男人和妇女上课,最后,就让大家重新选,能选上的不想去,想过去的选不上,最后,就打起来了呗!”陆骄阳说道。

    “最终谁去了?”夏春生道。

    “王子成。”陆骄阳道。

    夏七月,“怎么会是他啊?那人心术不正,指望他给那些大老粗扫盲,怕是都能给忽悠瘸了去。”

    陆骄阳,“那怎么办?他算是这点上最老的知青了,又是老油子,人圆滑,章之兴只能指定他了,不然,靠拳头决定吗?”

    夏七月道:“那,陈玲芳呢,她可有什么动静?我就担心她嫉妒宁宁,而做出什么偏激行为来,看着也不怎么事儿妈的一个女子啊,怎么那么胆大?”敢去勾引章之兴。

    “呵~”

    陆骄阳轻笑一声,道,“队里的记录员。”

    “啥?陈玲芳做了咱们队的记录员?”夏春生和夏七月兄妹同时震惊道。

    第111章 看透

    陆骄阳挑眉,“大惊小怪,这有啥稀罕的?”

    夏七月,“不是,队里有记录员啊!我长这么大,队里的记录员都没有让知青做过的。”

    “其他几个队都有知青参与每天的工分记录,和农具领取,交还记录员工作的,夏家河怎么就不可以了?之前不也是俩人做记录?那谁家的媳妇说是快生娃了,自然得有人顶上。”陆骄阳拍了拍夏七月的脑袋,“章之兴有本事啊!”

    “不是啊,就那么抱了下,他就满足她这么大一要求,那以后岂不是蹬鼻子上脸啊!”夏七月担心道。

    陆骄阳敲了敲她的脑袋,“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操心操心咱们自己家的事儿吧!章之兴什么人了,能让她陈玲芳一个小妮子拿住他?”

    “也难怪其他女生闹事儿,这么明晃晃的搞,人家其他人肯定有意见了。”夏春生道。

    陆骄阳,“我已经汇报完了,睡觉。”

    七月和陆骄阳躺在炕上,中间隔着一个人的空间,她自打流产后一直都这样,不像以前那样刻意靠近他了。

    “陆骄阳,我有个事儿要跟你商量?”七月道。

    人被扯进怀里,“我也有事儿跟你商量?”

    虽然没有点灯,可借助于外面的月光,足以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清楚彼此的眼神儿。

    夏七月看着陆骄阳促狭的眼神,警惕道:“你,你说?”

    陆骄阳,“你先说?”

    夏七月想了想,“爹和娘让我们忙后请假回你家,看看。我先跟你说一声,若是不方便就算了,也不用为难。”

    陆骄阳,“我回自己家有什么不方便的?倒是你,怕也只是为了在俩老的面前糊弄交差,巴不得我找个理由不回家吧!”

    夏七月,“神经病吧你,我啥时候有这层意思了?”

    陆骄阳冷哼一声,道,“你现在就有这层意思。”

    夏七月气不过,直接在陆骄阳肩膀上咬了一口,倒也没有把他咬疼,反而有点撩起了他的兴致。

    “呵~”

    陆骄阳轻笑一声,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浮在她的头顶,看着她惊骇的眼神,道,“现在,该我说了吧!”

    夏七月抖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嗯”了一声,道,“你说?”

    男人一个邪魅的坏笑,直接压了下来,一吻封缄。

    夏七月有一千句骂他阻止他话,都被堵了回去,直到,她快窒息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松开她的唇,好让她换换氧。

    夏七月喘着气骂道,“陆骄阳,你到底是猪还是驴子,整天就知道那档子事儿?上山爬树,忙活了一天,你怎么就那么大精神?”

    陆骄阳很不要脸的说:“这不都是你饿了我那么久的原因?我都得补回来。”

    最终,还得是七月带着哭腔说,她第二天还有很多活要干,这才使得陆骄阳放过她,简单给俩人洗了洗,便搂着她睡了。

    翌日,夏河队整个气氛都有点邪乎了,每个社员脸上都挂着一股子诡异的笑容,每个领取农具的人都要用一双看透陈玲芳衣服的刻薄眼神盯她一眼。

    第112章 女人的声音

    阳面的麦子再有几天就可以割了,最近都没有下雨,打谷场干的裂了缝,章之兴和刘福林招呼全体社员到打谷场开会。

    章之兴分配一部分人挑水浇灌打谷场,然后用毛驴套上碌碡磙轧碾平碾光。

    其他人继续做一些为忙收做准备的活儿,比如平整修葺田地通往村子再到打谷场的路,镰刀磨刀石要准备好,碾麦子用的所有辅助工具都要提前检查,修补,或者报告给队长,添加新的。

    章之兴最后站在一个大磨盘上振臂高呼,和老天爷抢食大战三十天,“谁都不许掉链子,每个都是一颗螺丝钉,必须发挥好自己的作用,做不好也没有关系,但不要给你的搭档添乱。

    今年,大家辛苦一年,明年,咱们夏家河也搞一台手扶拖拉机回来,大家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大家有信心吗?”

    有人嘻嘻哈哈,也有人高呼“有。”

    也有人问章之兴,“队长,今年就不能搞一台拖拉机给大家长长见识吗?听说县城附近有人专门租拖拉机,还包开。”

    章之兴说,打听过了呀,县城也就那么多拖拉机,现在全县都在抢收,拿钱也租不到啊!

    章之兴话头一转,道,“但是,大家别灰心,啊!我让人一直帮忙打听着,一有消息,第一时间就通知咱,到时候,咱们就搞一台,搞两台也行,大不了少吃两头猪,大家说,是不是?”

    一群人打了鸡血似的亢奋,有人抬着章之兴抛了许久才放下。

    刘福林盯着几个人在碾打谷场,章之兴亲自带人修路,因为有些地方的麦子要用牲口往回驮,条件相对好点的就可以用架子车套上牲口往回拉,也有的地方要依靠人背。

    所以说,就这样的地方,拖拉机来了也用不上,可村民们不管这些,他们只听说拖拉机的效率比牲口快太多。

    陈玲芳和队里一个叫夏金宝的社员一起记录工分和工具领取收回工作,等于就是生产队里的仓库管理员,村里人管这个职位叫保管员。

    保管员的工作也是人人羡慕且期待的一份工作,轻松,还有工分拿,但,前提条件是,做这份工作的人,首先得会写字会算账。

    章之兴现在当队长,他安排下去的任务,夏春生和陆骄阳他们是无条件的拥护他,且都是铆足了劲儿的干。

    “之兴哥,你还真打算给咱村搞拖拉机?”夏春生道。

    “等麦子都拉回来了搞一台,给大家长长见识,顺便也能碾麦子,那家伙碾起来快的很,比咱们的牲口套碌碡快的多。”章之兴拍拍夏春生的肩膀,道:“今年就先租一台,明年,我打算给咱们队整一台回来,到时候,你去学开拖拉机,怎么样?”

    夏春生,“没问题啊!不过,那家伙好学吗?”

    章之兴,“好学,我几天前去公社和县里学习,还当场试了试,不难,只要路够好,就好整,咱们今年秋后,不但要修地,还要修路。”

    这时有个好听的女音传来,“队长?”

    大家回头,站在通往破路顶上的人不是陈玲芳又是谁呢!

    章之兴微微蹙眉,扭头,“啥事?”

    第113章 添乱

    陈玲芳说,“仓库里的镰刀架子散了十五把,磨刀石全都太钝了,麻绳也被老鼠咬破了不少,夏金宝同志让我来跟你汇报一下,反正,缺的东西挺多的,我们都做了记录。”

    章之兴,“知道了。”

    陈玲芳长得是那种绝对大开大合的美人儿,她个头很高,足有一米七,身段自然没的说,长相放在七月的后世,那就是活生生的异域风情的美人儿。

    陈玲芳来这里已经是第二个年头,快三年了,平时表现很好,和村民关系都不错,干活算不上先进分子,但也能勉强撑下来。

    从她的穿着和宿舍里的物件看,家境很普通,但是,她的气质和那一手的好字好画,似乎又不像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反正,蛮神秘,当然,据说在点上也不好惹,刻薄起来,也挺厉害的。

    “那我回仓库了?”陈玲芳道。

    章之兴摆手,似乎不想和她说话,陈玲芳跟陆骄阳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她平时也蛮高傲,但,大多时候很文青,喜欢跟村里老人小孩聊天,也喜欢听妇女们八卦,在夏家河人缘还行。

    所以,陈玲芳当了仓库保管员,大多村民能想明白,毕竟,她人缘好,但,还是有那么些人的想法可是不一样的,毕竟,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个魔。

    全村人都在热火朝天的忙着为夏收做准备,夏和平家可一点都不省心,高麦穗在自家自留地里边干活边儿骂杜鹃,同时指桑骂槐的骂了许多人。

    其实,章之兴当了队长对夏和平家并没有什么不利,他反而对夏志刚挺照顾,有什么好事儿也都想着他,毕竟,他们这一茬年轻人都是一起玩大的。

    可夏和平和高麦穗一天不搞事情就肠子痒。

    七月背着背篓还在采草药,又是假装在揪猪草。

    杜鹃背着儿子,拎着好大一个篮子也在田间割猪草,几个男人看一眼夏志刚,“这么热的天不怕把儿子热死?”

    夏志刚抡着?头挖地,“不背着怎么办?家里没人给看。”

    有人说,“你这怂人实在不咋地,人家好歹也是省城来的知识青年,你就这么待人家?不怕她跑了?”

    夏志刚,“我也没办法,住在老子娘盖得屋檐下,就得受着,她还丢了教员的工作,我怎么帮她?”

    有人说,“你赶紧自己盖房子啊!”

    这时,杜鹃背后的孩子哭了起来,她放下篮子,孩子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不远处的七月不想管,谁让她当时心存害她,可那孩子毕竟还不到一岁,她叹了口气,过去帮了她一把。

    杜鹃小声说,“谢谢。”

    夏七月转身,“不用。”

    这时,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顾宁宁老远就喊七月,七月看向她,“你怎么来了?”

    “我也割猪草啊!点上的猪也要吃草的,哇!这个什么东西好好看?”顾大小姐说着就伸手去折梅子。

    “别动,那上面有刺。”七月话都没说完,顾大小姐就被扎的满地哀嚎。

    夏春生蹙眉,但是,手里的活儿没有停止,他很克制,下巴都是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