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秧苗(07)

    买好了盐，身体感觉不适，一软就晕了过去。(07)

    老伯跟金色的墙将她抬进屋子里，放在床上。

    [我给她按摩！]老伯说。今色的墙和两个女儿到外面去招呼客人！

    老伯一看就知道，身体紧绷住了！就为她舒压！

    她慢慢转醒过来，大大的眼睛像龙眼子怒视着老伯。老伯缩回手。

    [舒服！]

    就抓住老伯的手，还想要按摩。

    鹰哥的鼻子，充满威仪！浓浓的剑眉展现毅力！厚厚的嘴唇充满诱惑与狠毒！

    按摩到腰时，她要求按摩下部！眼睛单纯的放出火焰。

    一再牵着他的手去碰触阴部。

    老伯想：这个妇女是因为欲求不足，所引起的胸闷，紧绷，就主动去扣她的阴核！

    哈兰那一点也没有拒绝，甚至迎上来！

    不用多久就将闷气舒放出来了！咬着牙低低的呻吟着，然后丢了。甩开他的手侧身睡去！

    睡了3个小时，才偷偷的溜走，老伯跟上来，给她盐包。

    她拿给老伯一根鹿茸。嘴角含着笑，却极狠毒的怒视他！

    [我会再来！]就划着小船走了！

    还低低的哼着歌。

    云南和流求站在老伯的旁边挥手送他。

    [再来！]

    [有空再来买！]

    莫约经过了三个月？女人又出现在店门口，笑嘻嘻的！

    跟金色的墙打过招呼，过来抓住老伯的手，拉进去房间。

    [我需要按摩！]

    拿出一隻珍贵的鹿茸来！还有一张鹿皮！

    老伯拿着鹿皮鹿茸出去给金色的墙说：[她要我为她按摩！]

    金色的墙笑着，嫌恶的说：[去去！]

    女人躺下来，盖在被子里，身体跟树枝一样硬。闭上眼睛。

    按摩三次，还是要求要扣阴核。

    这一次高潮比较慢。却呼天抢地的！闷在被子里。

    睡了两个小时，才离去。不再怒视着他？

    这样一个月几乎要来一次！

    后来变成一个星期来一次。来按摩！身体不再紧绷，像水里的蛇一般，充满滑溜，细腻的感觉，而不是树株的乾涩。

    那年七月，颱风来袭把老伯的店吹走了！

    哈兰那赶来，云南，流求抱着她哭。

    [不如嫁给我，跟我回部落去！]哈兰那直接的说。充满豪气！

    [可是我一家四口要跟去！]老伯抱住金色的墙说。

    [没问题，我是一家之主！]哈兰那嘴巴笑得好大。

    又牵着金色的墙的手说：[姐姐一同嫁给我吧！]

    [阿！]金色的墙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回头看着老伯。

    [我跟你睡！]哈兰那说。

    [不不！]金色的墙害羞起来！

    [我只要一个星期跟他睡一天就够了！]哈兰那跟她谈条件。

    房子倒了，如何去找刘一刀？如何重建？

    [我山上有房子，小米田，还有一座小山。我有两个10岁的小男孩！你们就嫁给我吧！]哈兰那说。

    人在异乡为异客，总要找一个可以生根的地方？

    为了两个小孩的未来，想了一想，金色的墙点头答应了。

    哈兰那牵着她的手，五个人坐上小船，带着包袱。划向鸡笼河。

    捨了船，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来到乌来。

    那时台北盆地还是一片沼泽与矮树林。瘴癘之气，瀰漫！各盐各色，嬝绕四周。蛇虫出没。

    根本就看不到一个汉人？

    一进部落，哈兰那逢人就介绍说：[这是我新娶的老公还有他的妻子小孩！]

    有友善的眼光，也有不友善的眼光以及行动。

    哈兰那不理他们。

    [我们靠自己的能力活着！不用管他们！]

    木屋的木头薰得黑黑的，建坪很大约有30坪。起居室，厨房，主卧室，客房，总铺，这样女生住一间，男生住一间。要行房时，到另外一间去。

    男生必须去溪底提水回来。

    [提水了没有？]

    [还没！]

    [带老伯去提水！]

    善财童子53参

    [其次有劫，名曰日光，有六十亿佛，出兴于世。

    最初如来名：妙相山。

    我当时做王，名大慧王。于彼佛所，承事供养。

    次有佛出，名：圆满肩。

    我为居士，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离垢童子。

    我为大臣，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勇猛持。

    我为阿修罗王，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须弥相。

    我为树神，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离垢臂。

    我为商主，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狮子游步。

    我为城神，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宝髻。

    我为毗沙门天王，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最上法称。

    我为乾闥婆王，亲近供养。

    次有佛出，名：光明冠。

    我为鳩槃茶王，亲近供养。

    于彼劫中，如是次第，有六十亿如来，出兴于世。我常于此受种种身，一一佛所，亲近供养！教化成就无量眾生。

    于一一佛所，得种种三昧门，种种陀罗尼门，种种神通门，种种辩才门，种种一切智门，种种法明门，种种智慧门，照种种十方海，入种种佛剎海，见种种诸佛海。清净成就，增长广大。

    如于此劫中？亲近供养尔所诸佛！于一切处，一切世界海微尘数劫，所有诸佛，出兴于世，亲近供养。听闻说法，信受謢持，亦復如是！

    如是一切诸如来所，皆悉修习此解脱门！復得无量解脱门。]

    老伯一口气写了不少小说笔记。

    换他去洗澡。

    这样到了九点多，大家肚子饿了。

    又出去觅食！找到一家麵馆，吃大碗的汤麵，还有餛飩。还切了滷菜，只差没有喝酒。吃饱饱再回房间。

    阿玉看完他的小说笔记笑着说：[您写出来了！]

    [嗯！]

    [您写得很明快！不囉嗦？]阿玉说：[但，太平淡！要多一点背景描写！]

    又说：[不要写得像流水帐？]

    老伯说：[喔？好！]

    老伯的小说，细述太简素了！不过情节的推动是合理的！也注重智慧的描述！

    两个人就聊起来，老伯说：

    [基本上，泰雅族是没有中国的封建包袱的！就是把中国分成九洲，派性刘的去管，去当王，每一个洲，下面是贵族豪族所霸住，上下相挺，牢不可破！抓住记得利益不放！也没有以下犯上的风气？

    部落的结构是，女人在管事当家，女人很能干，精于家计的收支！

    男人则出们去打猎，捕鱼，照料小米田！]

    [中国人是务实的！常常在日常生活中找到改进的方法，因此才有很多百年老店，不传秘方！

    原住民则在满足生活之后，进入一个亢奋的精神世界去，集体的疯狂。唱歌跳舞，到处疯狂！进入一个嘎嘎的世界。非现实的世界！]又说。

    [您打算怎么写下去？]阿玉说。

    [加入一些衝突吧？]老伯笑着说。

    庄万德拉着李茶去睡觉。

    老伯还想写一段小说笔记。阿玉陪着他。

    分配工作！

    三个男生挑水回来。

    他们开始洗澡，做饭。出去树林找香菇，老伯把汉人那一套，拿出来，就是用竹子做成水管，接山上的水全来一个水塔里面。

    在木屋的后面盖养鸡鸭和猪的场。

    还养了狗。

    这样就有鸡蛋和肉可以吃。

    他用网子盖在小米田上，还放了很多风铃，是铁罐做的。用来赶鸟！

    他不参加村民的集体活动？却常常入定。

    他希望有一天可以在这里种稻子！

    他很快就学会捕鱼，使用一种竹子做的篓子。他总是把小鱼放走。

    有时候野猪也会跑到他的养鸡场来，吃鸡食。

    通常抓到了野猪都是全村分食，老伯把不好的肉用盐醃起来。晒乾，可以慢慢吃。肥肉太多的部分，醃製起来！风乾！

    第二年，哈兰那生了一个小女生，叫比月亮更圆。

    跟村民熟了，老伯开始讲法华经。可惜听的人很少。他们相信有祖灵，死去的人生存在一个世界，跟人一样的活着。没有两样？

    他们常常集体进入虚幻的世界去，闭上眼睛跟随巫师，进入，祖灵，老鹰，蛇以及鱒鱼的世界去。跟他们沟通对话，那个世界叫嘎嘎的世界。这样感觉自己是高一等的神灵的子民！

    生命不只是眼睛看到的世界，就是树影晃动，风吹的声音，都会激起他们的幻想，进入嘎嘎的世界去，经过一心集中的净想，以极催眠，进入昇华的嘎嘎世界，集体灵修，往往得到一种性灵的高潮！

    看到神，祖灵，以及原始母亲的声音。

    这种催眠跟非洲人一样，他们怀念，从外太空来的母星球，充满怀乡的情感！

    这种催眠使童女更形神秘与美艷，而渴望跟神交勾。

    好像又变成一个埃及的女人？

    他们常常藉着节庆，集体在林子里狂歌狂舞，甚至性交。拜访村民！敲打着东西，大吼大叫，宣洩情绪。村民就要准备甜麻糬请他们吃！通霄不睡？

    老伯拒绝哈兰那去参加这种活动！

    偶而有会去龟山岛晒盐，回来分给村民。

    村民没有经营的观念？

    老伯则在她的山林种野菜，香菇，木耳，还有竹笋。

    在屋子后面养猪，养鸡，养鸭，甚至养鱼。所以他看起来是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