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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要去我妈妈家吃饭。” “还有吗?” 萧一献又想了想:“还要带香槟去美容。” 席来州抬手看手表,说:“早上去美容,中午在你妈家吃饭,下午三点钟就可以来找我了。” “……” 最后两个人还是同时出门,吃完早餐,萧一献去宠物医院,席来州去公司。 公司。 小蜜蜂呈上两份文件夹。 席来州打开一看,第一份是关于今晚的宴会的,他略略看看,签了名。 第二份是明年七月回悉尼总部的人员初定名单。 席来州看到上面第一个名字就是“席来州”,晃了下神。 “小刘,这上面没有你的名字。”席来州将笔搁下,低头捏了捏自己的眉峰,冷冷道,“当初面试时,就已经跟你确认过,在国内工作一年,之后都在悉尼办公。”小蜜蜂的工作业务已尽数上手,成了席来州的左臂右膀,若他不陪同去悉尼,席来州的工作会受较大影响。 这阵子公司里没人敢惹席总,就连倚老卖老的副总,看到席总都绕路走。小蜜蜂对自己又捅了马蜂窝惊恐不已,但又不得不回答:“抱歉席总,因为我女朋友不肯陪我去悉尼……” 席来州啼笑皆非:“面试的时候你没女朋友吗?” “当时……确实没女朋友。” 席来州已经不耐烦看这份文档了,将文件略略往外推,道:“明天再给我看,如果还出现原定回悉尼,现在却没有出现在这份名单上的人,让人事部按合同办事。” 小蜜蜂沮丧地往回走,办公室门都忘了关。 席来州处理了几份文件,发信息给萧一献后,听到门外有些噪音,起身准备关门,走近门口时,听到小蜜蜂和大牛在聊天。 “异地恋太不稳定了,”小蜜蜂苦恼地说,“万一我女朋友劈腿了怎么办?” 席来州眉头一拧,心不在焉地关上门。 旋身踱步到办公桌前,席来州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松松领带,目光随意一扫,看到手机锁屏里的萧一献。 明年他回悉尼,萧一献呢? 从前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明年七月”在那时看来,还很久远。也因为他从来都是独身主义,在某个地方认识某些人,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他是毫不眷恋的,时间到了,该走就走。反正下一个地方,也有无数艳遇,也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可取代的人太多太多。 但现在不一样了。 萧一献,有且只有一个。 席来州坐了下来,再次摁亮手机,信息框里还没有萧一献的回信,他咬着自己大拇指指节。 在萧一献心里,自己并不是那么重要的,要是不守着他,他指不定下一秒就跑了。 就像昨天晚上,他一直陪甜甜,如果不盯着,哪天兴起,跑去生一个怎么办。 说他他还不开心。 席来州松开牙口,手指在桌面敲敲,眼神阴霾。 而且他身边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他妈妈……李以均…… 席来州摇摇头。 不行。 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国内。 得想个办法把他哄回悉尼。 下午两点,萧一献从萧母家,带着香槟回到誉峰园。 在席来州的催促下,萧一献去了他公司,时间刚好是下午三点钟。 一进来,就给了个芒果千层蛋糕吃。 萧一献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微微侧身抵着沙发角,一边吃蛋糕,目光似有若无地飘向席来州。 不得不说,工作时的席来州,比之平日,更为严肃,有种异样的吸引力。不像他,基本一个样,到哪都插诨打科。 “吃完了?”正跟下属议事的席来州,忽然侧过头看他,正正撞上他窥探的视线。 “嗯。”萧一献抽张纸巾拭拭,然后起身,“我去泡杯咖啡。”没等席来州回应,萧一献已经出了他的办公室。 萧一献闲庭信步,往记忆中的茶水间方向走去。 “听说了吗?刘助今天又被席总训了。”茶水间里传来声音,“因为七月随席总回悉尼的人员名单有误。” 萧一献脚步微顿,往回走。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席来州一人,他正看着电脑屏,微微蹙眉,认真的侧脸很迷人。 隔着玻璃门,萧一献看了一会儿,才推开门。 听到推门的声音,席来州炽热的眼神立刻追随过来,看到萧一献两手空空,挑眉问:“不是去泡咖啡?” “想想还是不喝了,”萧一献笑了笑,很自然地走向休息室,“反正没事做,睡一觉。” 席来州手头的工作搞定后,推开休息室。 萧一献侧躺在床上,外套都没有脱,被子只搭在肚子上,枕头上还放着他的手机。 席来州拿起手机,开锁一看,是日历页面,他又关了屏放在床头柜,俯身下去给萧一献脱外套。 萧一献睡得并不安稳,被掀来翻去,半睁开眼,声音困意满满:“你又干嘛啊?” “给你脱外套。”席来州将外套放在床头,半躺下来搂着萧一献亲,都是芒果味,特别甜。 萧一献被亲得脸颊微红,声音惺忪着赶他:“你出去吧……”两个人在里面呆太久不好吧…… “晚上我公司有宴会。”席来州一边说,手伸进被子里。 “嗯?” “你等我讲完开场白。” “啊?” “再一起回家。” “……撒手。” “萧一献,你太不要脸了,”席来州整个人覆上来,义正言辞地训斥,“说一句话的空档都能硬。” “……” 第八十章 萧一献逃下床,上半身的复古色系热带印花立领衬衫还整齐能见人,裤裆则被解开,裤子要掉不掉:“你别乱来,快出去工作……”旋即被推倒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 “我就帮你吸出来,别的都不做。”席来州顺势跪在他面前,掏出他的,低头含住,舌头勾缠着马眼。 萧一献爽地往后仰,脑海中理智和情欲在挣扎,手搁在席来州的头上,时而抓着头发要往上,时而又往下压,想享受更多的,挣扎中挺括的黑色裤子被脱掉。 席来州一边吸,一边往上看。此时的萧一献头仰在黑色真皮沙发背上,单手解开脖颈上的一颗墨绿色衬衫扣,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发出似哭似叹的喘气声,看得席来州眸色渐深。 “萧一献。”席来州忍不住往上勾住他的脖子吻,本来只是想撩拨一下他的欲望被放大。 “嗯……”萧一献微闭着眼,身子往上顶,抓着席来州的手要往下安抚自己的急躁。 席来州将萧一献光溜溜的长腿勾在沙发两侧把手上,双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低头从萧一献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