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距离他们俩失踪已经过去10天了。 徐宴湛拎着木桶,里面是洗好的衣服,他挑了个远路回家,家家户户门口栓着狗,不时地有狼狗对着他乱叫,他皱了皱眉,有些院子里,还坐着一些女人,痴痴傻傻的,每天抱着孩子,看样子也是被卖过来的。 他捏着自己的手指,这以后会是他和阿楠的生活吗?他们俩分开的太匆忙,他连一句怕不怕都没问出来。 从醒过来他就计划着逃跑,他--能带阿楠跑出去吗,如果没跑出去,阿楠和他...... 徐宴湛从未感觉如此挫败,他目光阴鸷地看着这个村子,林家两口子从前面的屋子出来,正在跟屋里的人招手再见,他闪进拐角处,躲在树后,他们俩走远了,徐宴湛才从树后走出来。 他们老两口手里拿了一包药,欢欢喜喜地走着,徐宴湛深凝地盯着他们俩手里的药,长睫轻颤,这药八成是给阿楠喝的。 他攥紧拳头,今天夜里他得尝试着带阿楠跑出去,大不了兵分两路,把人都引到他那儿。 夜深。 漆黑的夜晚,徐宴湛睁开眼睛,这几天他是睡在地上的,郭妮给了他一床被子打地铺。 他悄悄的打开门,翻墙跳出去,门外的狗听到动静从狗窝里探出头,徐宴湛捡起地上的石头,拿起有菱角的那一头猛得砸在它的天灵盖上。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腥臭。 与人血不同的是,狗血的气味较腥臭。这种腥臭味主要是因为狗血中含有氨成分,而氨水的味道即为腥臭味。 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往林家走。 林老汉趴在窗户口,一直听着动静,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头,“哎呦-” 看到是老伴后,他捂着后脑勺,“干啥嘞?” 刘慧觉得不解气,又拧了下他的胳膊,“你说咋嘞,你咋这么不要脸,偷听儿子跟儿媳妇…” 林老汉:“俺哪能做这儿偷听的事,你别瞎说。我就是怕他们俩最后没成事。” 借着月色,她看到老林眼里的贪欲,在心里猝了一口不要脸,“咋可能不成事,今天咱俩去拿的药,可是给牲口用的,人家说劲大着嘞。” 她拽了拽老林的外套,“走走,今天跟我回老院睡,他们小两口声音大,动作大的,吵得我们俩睡不着。” 她拽着老林去后面老院睡觉。 今天少见的没有做活,连烧火做饭也不让她碰,阿楠坐立难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晚上睡下的时候,她的面色潮红,人也觉得热,喝了两叁碗凉茶,整个人还是燥热的不行,胸口闷闷的。 徐宴湛吸了一口气,手攀上墙头,从墙头上跳下来。 她家里怎么静悄悄的,门口养的好几只狗也不见了,徐宴湛太阳穴跳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瓮中捉鳖,这段时间,他们俩表现得很窝囊,很听话,他们怎么可能不信呢,按理说怎么放下戒备了。 顾不得多想,徐宴湛轻轻推开窗户,翻身进来,窗口太小,他身高体长的根本进不去,徐宴湛脸色僵硬,只能去开门了。 他小心翼翼地路过他们老两口的厢房,尽可能小心的推门。 进来的时候,看到里面的场景,他瞪大了双眼,忘了现在的处境,后退了几步,呆怔地站着。 阿楠坐在椅子上,难耐地夹着双腿,衣襟半露,胸前的扣子解开好几个,露出一点乳沟,面色潮红,咬着嘴唇,眼底还荡漾着极浓的情欲气息。 看到徐宴湛后,眼眸中的眼泪滑落,是难受的。 徐宴湛喉结上下滚动,大概知道阿楠吃的什么药了。 阿楠炽热的目光将他烧得发烫,徐宴湛干咽了下,走了过去,脚下像踩了云朵似的,走路轻飘飘的。 他走到阿楠身边,俯身在她耳边:“阿楠,你-还好吗,能走得路吗?” 阿楠抬起眼眸,眼中的泪水欲掉不掉,委屈的含在眼眶中,气息如兰,昭示着她的欲望。 她的眼角泛红,看着徐宴湛不说话。 徐宴湛:“……” 他把手贴在阿楠潮红的脸颊上,“阿楠,我带你走。”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好舒服,阿楠拿起他的手,把她的脸放在他的掌心上。 徐宴湛呼出的气息甚至比她的还要重,性器早就挺立起来,现在硬的发疼。 他深吸口气,把阿楠的衣服拢好,把她打横抱起,这个院子就她和傻子两个人,他大步流星的抱着阿楠离开院子。 幽静小道上,他本来是抱着阿楠走,但是她太闹人,手不停的伸进他的胸膛,徐宴湛又把她放下来背着她,她的身子发烫,双乳紧贴着他的后背,他感觉到她的奶子被挤压的都变形了。 徐宴湛停下来,太阳穴直跳。 阿楠在他背上哼哼唧唧的,发出欲求不满的咿呀 声。 -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再写几章的,还打算写一章他们逃跑被抓回来挨打的,但是最近想写点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