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半夜爬床就打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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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客厅,就看见杨梅一个人恰好从楼梯转角处下楼。 虽然仅仅三天没见,但是仍让杨容鹤感觉仿佛过了很久一般。半边脸仍裹着纱布的女孩看到男人进门后就停住了脚步,一个人孤伶伶的杵在楼梯口。 杨容鹤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只能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故作自然地坐到客厅沙发上,松了松领带,扬声道:“过来。” 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杨梅还是过去了。 此时男人刚解开领带,领口处微微敞开,多日的心事仿佛一直烦扰着他,双手撑在沙发上,眉宇间少有的浮现一丝疲惫,眯了眯眼睛看向杨梅,“纱布拆开给我看看。” 杨梅走到杨容鹤双腿岔开的中间,缓缓蹲下,侧脸朝着男人默不作声地将纱布拆开。 涂了些药油的肿胀的伤口此刻看起来有些吓人,依旧还是很红肿,甚至一些地方都渗出了血丝。 还没等杨容鹤开口,杨梅一头扎进了男人小腹处,带着哭腔的嗓音响起:“爸爸……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杨容鹤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手放在女孩的头顶处摸了摸,看着杨梅露出来的伤口,嗓音不免有着发干,“怎么会。” 杨梅暗自冷笑一声,如果自己的伤好了,杨容鹤不知道又会躲哪里去。女孩埋在男人身下悄然吸了一口气,是一股淡淡的烟熏木质香味,还带有一丝龙涎香,这个香味很熟悉,爸爸的书房里也充斥着这款香水味,又名拿破仑之水。 入目之处是被暗纹西装裤紧紧包裹住的巨物,杨梅闻着男人熟悉的味道,默默地将脸埋在爸爸未勃起的鸡巴处。 莫名地,杨梅开始哭了起来,无声无息的泪水浸透在了男人笔挺的西装裤上,双手紧紧抓在男人衬衫两侧,“可是……爸爸打得梅梅好痛。” 听了这话,杨容鹤多日积压在心里的愧疚瞬间喷发出来,“对不起,宝宝……是爸爸太冲动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即使听了这话,女孩还是不住地呜咽,仿佛打开了水龙头开关,源源不断的泪水从女孩的眼眶里流出,接着便被杨梅悄无声息蹭到男人的裤裆中央,很快,中间的布料被泪水浸润得湿透了,暗色的布料紧紧包裹在肉棒处,将男人下半身的整根鸡巴凸显出来,往上一点就是泛着金属光泽的冰冷坚硬的皮带扣。 在客厅沙发上敞开着大腿的爸爸,还不知道自己的鸡巴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来了,杨梅一时忘记自己还在哭,直勾勾地盯着这根色情的肉棒看。 直到男人冷不丁的话语惊醒了她,“但是,如果你再敢半夜爬上我的床,我就打断你的腿。” 杨梅悄悄用脸蹭了蹭爸爸的肉棒,乖巧道:“梅梅很乖的,爸爸不喜欢,我就不做。” 杨容鹤这才满意一般,又缓缓道:“你现在分不清亲情爱情是很正常的,但是你也逐渐大了,男女八岁不同席,女大避父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可是,我喜欢爸爸。”埋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瓮声瓮气道。 “爸爸也喜欢你。” 过了半晌,杨梅试探道:“爸爸,我爱你。” 杨容鹤冷笑一声,仿佛看穿了女孩的小心思,“再说这种话,你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扯出来。” “……” “乖一点。” 杨梅不敢再惹他了。 男人看着女孩脸上的伤,越看心里越烦躁,从脱下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不由分说地开始给女儿重新涂药。 此刻正埋在男人裤裆处的杨梅蓦然感受到脸颊处的清凉气息,不知为何,小穴即刻吐露出一泡淫液,女孩缩在被自己哭湿的鸡巴身上,闻着西装裤透出来微微的龙涎味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药膏味,突然间就安静下来了,也不再搞小动作。 抬眼看向爸爸认真给自己抹药的面庞,一笔一画用眼神勾勒出男人的五官,杨梅感觉此刻小穴已经湿得不行了…… 又忍不住般将手也搭在男人的腿根处,此刻一心涂药的男人没有发现,女孩的手逐渐陷入深处。 手心触摸到有点粗硬的布料,泛着潮湿气息,底下就是温热,尚且疲软的杨容鹤的肉棒,女孩借着头部的遮掩,从下至上用手轻缓抚摸那根好久未见的肉棒,杨梅一边注视着杨容鹤的面容,一边暗渡陈仓般地隔着布料用手轻轻抚弄男人的下体,没一会就感觉手心不断发烫。 杨容鹤看着手下那张小巧白皙的脸庞,此刻的女儿显得异常安静,不时抬眼看向自己,刚哭过的双眼湿漉漉的,像是盛满繁星,半张脸挤压在自己的下体处,肉嘟嘟的面庞感觉隐隐要压出红痕,透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显得十分娇憨。 由于男人的视角是从上往下的,而杨梅今天穿着一身带领口的睡袍下来,本就宽松的衣袍,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到圆领衣袍下的酮体。 杨容鹤此刻不可避免地看向女儿漏出来的领口,里面一片白嫩,柔软白皙的躯体上镶嵌着两颗红嫩嫩的果实……那是女儿的乳头。因为女孩还未发育,胸前仍是平坦一片,也没有内衣之说。 男人给女儿抹药的手顿时僵了一下,本想强行移开视线,但是鬼使神差地双眼总会透着领口看向女儿的肌肤深处,甚至能清晰看到女孩白皙柔软的肚子,肚脐眼也是十分小巧可爱,随着女孩的呼吸正一上一下不断起伏。 而此刻杨梅正不断地亵玩爸爸的肉棒,也不知为何男人竟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女孩隔着衣料开始用拇指浅浅抠弄爸爸的龟头,随着时间流逝,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肉棒温度愈来愈烫。 杨容鹤死死盯着女儿无意间露出来的上半身,只觉得空气愈发地燥热,舌尖发干,尤其是下身莫名感觉一阵又一阵的酥痒,男人的脸即刻就黑了下去。 “药上好了,你回屋睡觉去。” “……哦。”杨梅无奈,只能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了。 杨梅刚离开,杨容鹤看着被女儿哭得湿透的下半身沉默了。 随即,疲软的肉棒像充了气一般逐渐膨胀,将湿漉漉的紧绷西装裤撑得鼓囊囊的。 下一秒就被面若冰霜的男人用力按压,企图让它软化,但是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女儿之前湿漉漉的粉穴,挺翘的臀部,以及刚才……平坦的胸部。 明显感觉到肉棒越来越硬。 杨容鹤觉得自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