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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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解开,肿胀的鸡巴弹出,拍打着水淋淋的逼缝,迟越已经替她决定好了,“先让小逼含一含吧。” “不、不要阿越!” 太淫荡了,她暴露着自己骚浪的小逼,傲然的肉棒卡在她的逼缝里,血管喷张,肉棒跟着跳动,它炙热地,似乎蒸腾着水汽,随时都会发动进攻的信号。 迟越漫长地呼气,鸡巴沾了淫水就硬得无比胀痛,一想到自己在磨姐姐的逼,爽得腰都在发抖了! 他最喜欢抱着谢雨宁,沉甸甸地压着他,姐姐的份量让他很有安全感,而且这样亲她的脸颊,亲她的脖子很方便,他的怀抱里充斥着姐姐的气味。 镜子坦然地包容着它映射出的淫秽。 迟越每每挺胯,颠得她摇摇晃晃,肉棒穿行其中感受到非比寻常的热度。 她脸颊上的红晕染上了一层不一样的娇羞,腿根抽搐的频率更高了,就连她张嘴微微喘息都变得不一样了,浑身都充斥着一股媚意,“滚……” 迟越再度挺胯,慢条斯理宛如酷刑地拍打着她的蜜缝,柱身上沾起屡屡水丝,谢雨宁腰眼泛酸,腿心越发的热,只求他不要再掰开了,她觉得大事不妙。 “唔!” 发出了糟糕的声音,迟越应声抬头,目中狂喜,“有感觉了?” 她连忙摇头,眼中的水光便跟着摇晃。 感觉?什么感觉?一点都没有!夹拢的腿会出卖她,失衡的心会出卖她,只有矜持在让她嘴硬。 手掌的高温在残留在皮肤上,裙摆被撩起,高温来到腿根,她颤栗地夹拢,不但没能阻止他的入侵,反而把他的手箍得更紧了。 迟越亲手撑开她的逼缝,他说,“你又没坏,怎么会没感觉?” 他压住姐姐的腿弯让她无法站立也无法逃离,将她抱在怀里,腿心深处的蜜缝伴随着随着她的呼吸而开合,湿润的水液浸透柱身,谢雨宁感受到身下充满力量的一记弹动。 “哈啊——” 柱身缓慢地抽插,龟头的轮廓印在她幼嫩的穴口,迟越托着她的胸乳,痴迷道,“姐姐的奶子好软,好大。” 胸肉被聚拢又推散,镜子中的人影交迭,眼神娇媚,突起的乳尖格外明显,被两指环绕着搔刮。 谢雨宁忍不住扭腰,她想躲,想逃。 才不是想蹭鸡巴,才不是想多磨一磨。 “停、放手……迟越你疯了。” 鼻尖贴着她的发梢嗅着,钻进她的颈子里嗅着,像巡视领地的野兽,一遍遍确认气味,手掌紧扒着她的大腿,“明明是姐姐一直蹭我的鸡巴。” 每一记痉挛都被他的手掌捕捉,他甚至会笑,游刃有余地处处为她考虑,“哪里痒了?” 压着分量十足的肉冠顶住最前端的隐秘小豆,“这里?” “唔!哈啊啊——” 谢雨宁捂住自己的嘴,将剩下的尖叫全部咽下,任由迟越如何掰开她的小逼戳弄,哪怕忍到浑身汗湿都不敢尖叫了。 迟越残忍地抠玩着她的阴蒂,用最柔软的一截指肚去厮磨,绕着它打转碾磨。 谢雨宁弹着身子逃窜失败被狠狠摁下,迟越手臂上暴起青筋,颤抖地压制住想要施暴的内心,他嘶嘶喘气,潮湿水液不断从他的指缝里溢出,臀瓣被色情的揉捏,拍打! “姐姐,动动腰,好好骑一骑我的鸡巴!” 谢雨宁被他大力托着,身不由已地扭腰,他死死的盯着镜子,视线交汇,无法在分神,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骚浪地骑着他的鸡巴求操。 可是她哪里会啊,分明是只是她一次次无力地落下,又一次次被他捧起。 “唔!不……” 肉棒弹动,经脉喷张,迟越紧皱着眉,下颌咬紧,“小逼好棒!” “你你你、放开。” 迟越摘下她的手腕,连呼吸都在用力,“姐姐,你也很喜欢。” “你听听,这么多水。” 咕啾咕啾,淫靡又黏腻。 “好舒服啊……”他亲吻着姐姐高高仰起的脖颈,不断地沉吟着好舒服,好舒服…… 宛如魔咒一般,谢雨宁哆嗦着溢出一股水液,失神地喃喃道,“……舒服。” 迟越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双眼,深情透过漫漫水雾直达她眼底,“姐姐。” 他叫一声,谢雨宁就轻轻哼一记。 迟越要叫到她眼中的水雾散去为止,她清醒的同时又沉沦着,双臂搭在弟弟的肩上,腰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随着他的频率而摆动了。 “阿越……” 这个时候叫名字太犯规了。 身体律动,性器相连,水液混在一起互相交换。 迟越开始叫她宁宁,谢雨宁捂住他的嘴,眼角绯红,“不准这样叫我。” 他望着她的眼睛,直到她被顶弄到双手脱力,迟越亲吻着她的掌心,“宁宁的逼好骚。” “!!” 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哈啊——好多水,姐姐以后别锁门好吗?” 他伸着舌尖舔了舔嘴唇,“小逼磨得舒服吗?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肉棒狰狞地卡着饱满的小肉缝,上翘的龟头正好顶着微微冒头的阴蒂,迟越像野兽,穷凶极恶地盯着他身下的鲜肉,重重地喘息,重重地吻她的皮肤,“姐姐,姐姐……” “唔——” 身体剧烈的收拢,打开,呼吸一下子变轻,魂灵都飘起来了…… “姐姐喷了好多,好棒。” 她累极地阖上双眼,她才不想管迟越的死活,他射不射都跟我没关系。 迟越静坐在她身边,像守护她的巨兽,存在感很强,这头巨兽刚才只吃了一个开胃甜点而已,此刻他粗暴地撸动着自己,不管怎么叫她姐姐,谢雨宁都不回应,静谧地仿佛她已经沉睡了很久似的。 嘴唇被轻啄一口,炙热的舌头钻了进来,“好喜欢你。” 不要你喜欢! 谢雨宁睫毛颤动如蝶,却不敢醒过来。 床垫微微陷落,迟越沉闷地哼着,一声声姐姐就像刮骨刀,刮得她心脏狂跳,头皮发麻。 如果谢雨宁执意要赶他走,他自有妙计,有用不完地充沛体力可以把姐姐做到不断高潮,让她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被放到枕头上时并不意味着一天的结束,闭上眼睛的本意是昭告着一天的结束,可迟越领会成了可以亲吻。 他知道姐姐不会醒的,每每他压着谢雨宁,愈压愈重,重到她会呜咽呻吟,她会扭腰逃离,可她就是不睁眼,不敢醒来。 迟越肆无忌惮地卷着她的舌头吮吸,一遍遍将它拖出口腔暴露在空气中疯狂交缠,手指塞进她的小逼温柔搅弄,说不出究竟是哪张嘴更加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