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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 宁裴带着几分玩味的望着凤芙卿:果然,他所感觉到的熟悉感,不是错觉,那天他碰见的,就是凤芙卿。 不过,就是不知道那天晚上,这位凤小姐到底是因何原因,自己溜了出来。 低下头,捏着腰间挂着的玉佩,宁裴忽的笑了。看来自己想要“坐实”,他与凤芙卿有私情,是做不到了呢。 这玉佩,它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盯着凤芙卿的侧颜,宁裴不知为何,心底竟隐隐的松了口气。 宁裴有一股淡淡的欣喜涌上心头,或许,在利用完凤芙卿后,将皇后之位给她,也未尝不可。毕竟,到时候一个美貌又无后台的皇后,摆在那里,也是很赏心悦目的。 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的凤芙卿,还在那儿,与陈明玉“斗智斗勇”中。无声无息间,陈明玉就被凤芙卿气的火冒三丈。 陈明玉好言好语的说到:“芙卿啊,你怎地不去坐自己的位子呢。” 凤芙卿心底冷笑一声,逗我玩呢,哪里有她的位子在。 凤景卿他早就吩咐过了,不给她留座位,为的就是两个人坐在一起。但谁知道,凤芙卿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轻尝了一口桌上的食物,凤芙卿露出一副十分受伤的样子,缓缓说到:“唉,这不是想着明玉你一个人,坐着无聊,所以才来陪陪你,谁知道。” 凤芙卿欲言又止的表情,成功的让陈明玉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陈明玉:她怎么不知,凤芙卿什么时候,这么能恶心她不说,还跟狗皮膏药似的,现在黏上她了。 这边,陈明玉被“飞来横祸”凤芙卿,砸的脑瓜仁生疼。另一边,男人堆里,也并不太平。 同为男人,再加上凤景卿在凤芙卿身边,时时保持着警惕。在宁裴对凤芙卿表露出,有一点兴趣的时候,凤景卿便已经看到了。 宁裴被抓包后,非但没有尴尬,反而举起手中的杯子,敬了凤景卿一杯。 凤景卿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直接黑了一个度。 对于凤景卿的黑脸,宁裴只当做是,大舅哥对于自己妹妹即将属于他的不快。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被自己这么一拐走,有点情绪也是应该的。 宁裴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了,凤芙卿夫君的角色。可惜,并没有人认同就是了。 ———— 待众人全部落座后,景安帝先官方形势的开了场,和众位大臣开始了互吹模式,反正凤芙卿眼中,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紧接着,景安帝便点名到了凤景卿的身上,“此次北方的战事大获全胜,朕甚是欣慰啊,来,朕与你共饮一杯。” 景安帝说罢,凤景卿站起身来,向着景安帝举了举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到:“还是陛下领导有方。” 景安帝就等着这句话呢,他从这兔崽子回来的第一天,等到现在,他容易吗。能从这混蛋玩意嘴里,听到一句自己的好话,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好在凤景卿没再说些什么,来刺激景安帝,这让凤衡松了口气。 而在一旁的各位皇子们,表情不一。都是宫中的人精,倒是不会在面上显露太多出来。不安于安分的宁裴,眯了眯眼睛,看着父皇重用凤景卿,心中不知又在算计着什么。 在凤景卿与景安帝刚刚说完,宁裴便站了出来,手拿两杯酒,向着凤景卿的座位走去。宁裴勾唇一笑,“凤小将军,为了你大获全胜归来,干。” “不敢当,景卿不敢居功自傲,这些与那些将士们在前线的奋勇杀敌,是分不开的。”凤景卿推拒着宁裴递过来的酒杯。 宁裴这面上有些挂不住,眸中也带上了几分薄怒,“怎的,小将军不肯喝?” 凤景卿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卑不亢的说到:“不是不肯喝,而是景卿受之有愧。” 好一个受之有愧,宁裴心底冷哼了一声,无非是瞧不起他这个五皇子罢了。 这般想着,宁裴更是不肯就罢,继续说到:“呵,凤小将军倒是为国为民啊,既然如此,便更该喝这一杯,好代本王,替那些将士表达下心意。” 他今日还非得让凤景卿喝下这杯酒不可。凤景卿完全视宁裴与无物,不慌不忙的从宁裴手中接过了酒杯。当着宁裴的面,将酒倒在了地面上。 凤芙卿完全发挥了一个吃瓜群众,必备的素质,左看看右看看,一面是“前夫哥”,一面是“男主哥”。嗯,凤芙卿直接默默心里为宁裴点了根蜡,祝你好运呦。 宁裴咬着牙问到:“凤景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景卿淡然的说到:“这不是借用五殿下您的酒,来祭奠那些边疆的将士亡魂吗?” 看着一脸无辜的凤景卿,让凤芙卿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凤芙卿:“呦呵,大佬,请允许我献上膝盖。” 宁裴咬着后槽牙说到:“好,很好。” 捏着杯沿的手,似乎都因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但显然,现在凤景卿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不过既然五殿下,如此关心边疆将士和百姓,不知景卿,可否向您讨个赏赐。” 此话一出,坐在上方的景安帝,倒是有了点兴味。他巴不得凤景卿这小混蛋,把他这群不成器的儿子收拾收拾。 现在凤景卿这副模样,以作为他老子的直觉,景安帝觉得这小子现在心里,绝对是打着坑人的小算盘呢。 不过,景安帝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景.搬板凳.磕瓜子.安帝:坑呗,反而坑的是儿子,又不是他。再说景卿是他们的兄长,代替自己管教管教,也没什么大不了。 底下,他这两儿子,还在“友好”交流着。 乍一听得凤景卿的话,宁裴心底有些诧异。这不是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吗,现下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想着将军府身后所代表的势力,宁裴忍下了心头怒火,他倒要看看这凤景卿意欲何为。 凤景卿不管宁裴作何反应,继续说到:“臣也别无他求,在边疆许久,这一回京都,许多东西都没来得及置办。” 凤芙卿只得瞠目结舌,惊呆了她和她的小伙伴。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谎话,也得亏了凤景卿能说出口。 知晓剧情的凤芙卿:感情凤府那一小库房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宁裴微微勾了下唇角,挑衅的看了眼太子,仿佛在说:你看,你这墙角,也不是很牢靠吗。 太子默而不语,深藏功与名,低头喝茶,并未与宁裴计较。 “好啊,不知将军想要……” 凤景卿打断了宁裴的话,“不必如此麻烦,五殿下,臣想要的,您现在就能给。” 宁裴略带疑惑的问到:“什么?” 凤景卿指了指宁裴腰间的那块玉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