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2
书迷正在阅读:将军,你妹妹又跑路了(穿书)、后妈她翻车了/每次穿书都在修罗场死去活来、半路杀出的影帝、秋风误、安知非宁(ABO)(H)、林少爷的艳情记事(H)、豪门之养夫[娱乐圈]、娇宠白月光、二少富甲四方[穿书]、贵女娇且撩(重生)
帝这会儿是怒火的顶峰,还是放他一个人冷静冷静的好。 康熙又生了好一会儿闷气,脸色才渐渐缓转,他看着肃在一旁的阿灵阿,就又想踹他一脚,可最后忍了下来。 他问:“这事你怎么没找明珠啊?他的人查了帅颜保没结果,正四处乱转打算从别的地方下手呢。你把这些直接塞给明珠不就好了,还亲自动手,你不是聪明得很很懂不搅浑水吗,这会儿怎么又不知道避嫌了?” 阿灵阿严肃说:“万岁爷,您那时在瘦西湖吩咐奴才的话奴才字字句句都记在心底呢,您说不让奴才和明相爷牵扯在一起,奴才哪里还敢去找明珠,可怜奴才就只能一个人把这事给办了。再说,奴才我和帅颜保结怨那是私仇,御史查他家命案那是公务,两厢都不便交给别人。” 听完,康熙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阿灵阿低着头没再说话,反正他今日目的都已达到,帅哥大人这回背的叫“欺君之罪”,丢乌纱帽算轻,流放也是有可能的。 皇帝慢慢捻着那串碧玺佛珠,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指着阿灵阿没好气地骂了句:“你把这锱铢必较的小心眼给改改,赶紧滚回去,别矗在这,朕看着你就心烦。” 阿灵阿磕了个头,刚起身还没来得及告退,康熙又把他叫回来,问:“长芦退了吗?” “回万岁爷,退了退了。” 康熙一掀眼帘问:“心疼吗?” “回万岁爷,心疼心疼,一年十万两啊,万岁爷!” 康熙道:“看看,张口闭口就都是银子,你这一身的铜臭就是天生的,还敢赖上朕。” 康熙一边骂着,顺手就把手里那串碧玺珠子给扔阿灵阿脸上。 阿灵阿下意识地就伸手一抓。 “你还敢躲!” 阿灵阿道:“皇上,不是不是,奴才不是替皇上心疼这珠子嘛。” 阿灵阿捧着康熙扔的碧玺珠子要还给他,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康熙却没伸手接。 “这串佛珠就赏你了,下回再这么锱铢必较闹事,朕问你要十串回来。” 阿灵阿捧着珠子磕了个头,又听康熙在他头顶说:“帅颜保的事你别再掺和了,在家等赏吧。” 为什么赏,康熙却没告诉他。 第143章 三日后,刑部的折子放在了康熙的案前。 和阿灵阿所述大差不差,帅颜保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虐杀妾侍,欺瞒夺子,帅颜保知情不报且前御史弹劾时有欺君之处。 刑部拟帅颜保福晋斩,帅颜保夺官流放。康熙让人去刑部大牢瞧了瞧帅颜保福晋,回来说是疯疯癫癫人事不知,于是提笔赐帅颜保福晋自尽,帅颜保流放。 据说圣旨传出去那日,索额图闭门谢客,索府门前连只麻雀都没有叫唤。 而太子的毓庆宫换了两套瓷器,按照太子的奶公凌普对内务府总管海拉逊的说法:太子宫里侍奉的太监和宫女打架弄坏了不少东西,这么做实在有辱斯文,内务府赶紧送些新的来,再把人也换一换。 康熙向来纵容太子,内务府把毓庆宫所要的东西和人列了个清单让康熙过目,康熙看了一眼后也便同意了。 不过那日午后,康熙突然吩咐自己要去畅春园住几天,带了德妃还有大阿哥、四阿哥、六阿哥以及几位公主们。 至于太子,他的新师傅汤斌刚刚入京,康熙吩咐让他们好好探讨下学问,过些日子再考。 一听说姐姐去了畅春园,珍珍便也忍不住想要把自己搬到适安园去,顺便好去畅春园探望姐姐和外甥们。 没想到她刚刚让徐莺徐鸾把东西收拾收拾,德妃便派了人来说:“七福晋且在府里好好待着,过些日子再去西山。” 珍珍不解,可传旨的人反复强调,让阿灵阿和珍珍待在京城的府里,其他的一句都没有。 于是阿灵阿和珍珍的日子便如白开水一样的无趣。一个是七品御史上朝议事都没他的份,一个是养胎孕妇每日定点运动健康生活。 最让人郁闷的是,揆叙得隔三差五去畅春园点卯,于是攸宁和揆叙跟着明珠夫妇暂住在了京郊。 再加上去了毛子国一直没回来的鄂伦岱,阿灵阿每天都在都察院和国公府两点一线,差点没闲出病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五月的暑气飘在京城的每个角落,阿灵阿终于忍无可忍想要搬到西郊避暑时,那天有太监从畅春园来请他。 骑着马来到阔别已久的畅春园,进入了畅春园大宫门后的九经三事殿,这是畅春园唯一一处称得上正殿的地方,康熙在畅春园想要议正事时才会到这里。 阿灵阿一进殿,首先是觉得背脊一凉,他赶紧扫了一圈殿内,除了御前那些大学士重臣,他竟然看见了法喀和颜珠的身影。 他想,怪不得今日浑身发凉,原来是冤家路窄。 法喀夺爵之后人乖觉了许多,今日这样再见阿灵阿也是低眉顺眼连个“讨厌某人”的眼神都没甩。 而颜珠么……阿灵阿看了一眼心底摇了摇头,自家这四哥的破身板哟,看着又憔悴了三圈。 待他请完安,康熙露出一副看“儿子”一般慈祥的表情说:“小七也是稳重了许多啊。” 被康熙一路嫌弃、动不动揪耳朵的阿灵阿浑身一凛,下意识看向康熙,康熙的眼底立马闪过了一丝“警告”。 阿灵阿立马收回目光,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做谦恭之状,配合着康熙演到:“万岁爷对奴才恩重如山,多次提点、训示于奴才,奴才不敢忘圣恩。”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御前马屁精阿灵阿如是想。 果然康熙满意点点头,继续端着欣慰的笑容。 这么一来一去,殿内的气氛就着实微妙了许多。 康熙扫了一眼群臣说:“行了,正主也来了,刚才议的事接着说。” 明珠清了清嗓子,接口道:“如万岁所言,国公之爵位承先辈之功,启后辈之劳,在其位,当为朝廷效犬马之劳,上可慰列祖列宗与功臣,下可做天下朝臣宗亲之表率。奴才以为,遏必隆第七子阿灵阿,正室所出嫡脉所在,其又年少有为,前有科举功名后有江南之功,可承袭遏必隆之爵位。” 阿灵阿这下明白了,原来是为了他便宜阿玛的国公爵位啊。 瞧瞧,明珠一番慷慨陈词以后,法喀就是埋着头周身都散发着怨气,颜珠本来苍白的脸还挂上了两滴冷汗,颜珠的老丈人佟国维脸上就跟被拍了煤灰一样苦。 看看明珠说话这腔调,先是嫡子把法喀和颜珠两个侧室所出踩一脚,再是年少有为把法喀这个法制咖踩一脚,再是功劳科举把颜珠这个当差都要生场大病的病秧子踩了一脚。 鉴于明珠踩得太狠太猛,阿灵阿决定立马跪下来自谦一番:“奴才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