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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李家后继有人,这都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这样,就够了。” 珍珍听得鼻子一酸,“舅爷爷……” 李念原一抬手,拦住了她后面的话。 “娘娘身在宫中,膝下又有四皇子和六皇子,我这样身份的人同你们多接触,时日久了怕是影响娘娘的名声,坏了两位皇子们的前程。” 李念原的话让珍珍心里一阵痛,她一句都没提,他却已经猜到了康熙的心思。 李念原一挑眉说:“我不信没人说起过这事。” 珍珍只能点点头,她觉得有许多话要同李念原说,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有眼泪含在眼眶中,时不时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几颗。 李念原一把把自己的那方帕子给珍珍,“傻丫头,可别哭啊,老徐家有个媳妇怀孩子天天和他儿子又哭又闹,生出来的孩子也成日又哭又闹,可讨人嫌了。” 珍珍这才被她逗笑了,拿着他的帕子抹了抹眼角。 阿灵阿把康熙的话原封不动地都告诉了珍珍,珍珍对李念原这个舅爷爷是心疼到骨子里去了,阿灵阿虽然安慰她,珍珍心里还是难受得很。 “我和阿灵阿在京郊有座小园子叫适安园,你要想我们了,就去那儿,我这里有个印信,您到了交给管家他们自会来报信。到时候我便把阿奶也接过去,谁都不会知道。” 李念原一方帕子都被珍珍的眼泪打湿了,他转头说:“老徐,把你的帕子给我。” 徐承志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帕子看,李念原又催促了一声,他方把自己的递给他。 李念原把自己的帕子换回来,又把这方干净的给珍珍,说:“你放心,舅爷爷一定会去的,舅爷爷还要见你的娃呢,可要争气生个和你一般漂亮的女娃娃。” 珍珍含着眼泪,一抽一噎地说:“第一次听舅爷爷夸我好看,我还以为舅爷爷心里最疼的是姐姐呢,姐姐来一趟扬州,你把你的厨子都借姐姐用了。。” 李念原听见这话,差点老脾气犯了要和第一次见珍珍一样的拍桌子,最后是肚里念了三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才忍了下来。 “你这丫头,吃得哪门子的飞醋,小没良心的,我还不够疼你?你相公要银子,老子二话不说要多少就给多少。皇上下江南,老子又掏了一百万两接驾,老子这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鞑子皇帝和你那鬼心眼的夫婿?老子还不都是为了你!还有娘娘那是远来是客,没几日又要回宫里受苦的,我才把厨子借她,你说说你在我这都蹭多久的饭了啊?” 说着说着李念原就揪上了她的耳朵,“你个小饕餮,赶紧回去入秋了放过我的螃蟹!” “舅爷爷,疼疼疼疼疼!” 珍珍捂着耳朵喊了一连串的疼。 李念原想起去年少吃的那几天螃蟹,气呼呼地说:“疼死你算了!” 珍珍心里叨叨着李念原真记仇,一边还不忘得寸进尺。 “那舅爷爷,姐姐来江南一趟,你把厨子借她,我这回从江南回京城去,你把厨子送我吧。” 李念原倒抽了口冷气,身旁的徐承志已经忍不住拍着腿大笑起来。 “哎呀,真是教出徒弟,饿死师傅,这话一点都没错。” 李念原瞪了他一眼,转头怒吼珍珍:“你还真有脸提!” 珍珍捂着耳朵,可怜兮兮地说:“人家最喜欢吃鱼,可如今一吃鱼就想吐,只有舅爷爷家的厨子做的鱼我吃了才不会吐,舅爷爷,你就可怜可怜我,把厨子赏我了吧。” 李念原那双圆眼睛都快从眼眶里弹了出来,徐承志哼了一句小曲儿,笃悠悠坐下来捧起一碗茶看这出好戏。 他倒要看看,真亲人和“大夫人”李念原选哪一个。 徐承志反正三十年来早就清楚,李念原心里自己是比不过“吃喝”这个正房太太的。 李念原翕动着嘴唇问:“你……真的吃鱼就吐?” 珍珍猛点头,猛到她自己都有点头晕。 “我……让家里厨娘去教你家的那八个大厨……他们也是顶尖的手艺,能学会的……” 徐承志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能没学吗?你忙着接驾的时候,珍丫头派家里厨子在你家学了三日,可没用啊。唉,可怜哟,怀孕这样最是可怜了。” “可怜个什么?”李念原浑身紧绷,他知道徐承志儿孙满堂,他又是个细心之人,家中每回有孩子出生前前后后都能得他照应。 “孕妇想吃什么,那就一定是孩子要吃。要是吃不着,孩子就在娘胎里不高兴,不高兴久了等出生也带了那股气落地,就我家那个小三,就是这样落地的,现在还让人头疼呢。” 徐承志的三儿子的确是众所周知的暴脾气,李念原都被他砸出去的茶壶弄破过头。 他一听心惊胆战,老李家第四代可不能残啊! 于是咬牙说:“可以,舅爷爷……借你了!” 是借不是赏,可珍珍不在意,又蹭了一顿饭才高高兴兴带着李念原的厨子们回府。 待珍珍走后,李念原窝在水榭里宛如得了抑郁。 徐承志拿着把唐伯虎的扇子,风流一甩坐在他对面说:“老李,干什么呀,春天了你今年不去秦淮看选花魁了吗?” “不去,唉……” 李念原现在别说花魁了,就是水莲姑娘十五岁时候的样子重生他都不稀得看,满脑子都只有:我的外甥孙女儿和我的厨子都走了,呜呜呜呜。 徐承志现在说话的语气犹如他的唐伯虎扇子扇出来的凉风,一阵阵往李念原心头吹。 “你家珍丫头看着很舍不得你。” 李念原白了他一眼,想还用你说? “怀着孩子的人多愁善感也正常,可惜御史大人回京大概要忙于政务了。” 李念原剜了他一眼,心里又滴了一滴血。 “唉,她好歹带走了你的厨子,也是个念想。” 李念原眼睛一闭眉头一皱一捂心口,恨不得立马死了过去算了。 “老李,你是不是傻?她带走你的厨子是为了引你去京城啊。” 李念原捂着心口的手还没放下来,可眼睛却睁开十分之迷茫,不懂徐承志的意思。 徐承志啧啧了两声,把李念原擦眼泪的那方精致绣帕扔在他的脑门上。 “反正金陵马上要选花魁了,说不准还能再选个你心爱的水莲,你到时候就不想去什么京城了。” 李念原突然跳起来,送了徐承志一个好大的“丫丫个呸”! … 三月,扬州烟雨动天下,珍珍站在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又向站在岸边送行的傅达礼夫人那拉氏挥了挥手。 那拉氏伸着头一直张望,怎么也舍不得上轿离开。 “唉,可惜了,回京前没能见到大堂兄。你派人去问,还是为了中河的事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