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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许久未见的舍友一样。 林隽被他触摸的一瞬间就觉得浑身如电击,他勉勉强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 “早上林总开会了,那么多人,所以林总才没看见我吧。”沈知辞勾着他,“你严厉正经又不失对新人的体贴,你走后大家都在说,别看林总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很温和,很……” 林隽听着高高在上四个字从沈知辞嘴里说出来,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后面什么都听不见了,站都站不稳,沈知辞连忙靠后扶住他,问道:“怎么了?” “我喝酒了,我……”林隽手忙脚乱。 “我闻到了。你好像喝得有点多,居然还一个人在外面闲逛。”沈知辞扶稳他。 “那我回去了……”林隽试图要走,可是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下力推开对方。 沈知辞却顺势松开了他:“是吗,你要走了,我还以为你孤零零像个迷路的小宠物一样在这,是希望有个主人带走你呢。” 林隽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沈知辞说的这种话其实比大多数资源里的轻得多,也许是因为是面对面对着自己说,也许是因为他是沈知辞,林隽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林隽匆忙摇摇头要走:“我不要。” “你真的不要?”沈知辞跨了一步上去,手拍到了他西装包裹的脊背。 沈知辞上下抚摸着他的脊背,高档布料地摩擦下他浑身都在发酥。 “这次再不要的话,就不会再有了。要花三次以上才能抓回去的宠物,我也不太想要。” 林隽哽在喉咙里,他心里激动害怕得想哭,仅剩的理智在让他拒绝。 他劝自己,沈知辞也说了,这次拒绝就再也不会有了,正好,一了百了…… 再也不会有了…… 背上的手抚摸了两下,见他似乎不会回答,慢慢放下去。 “要的!”他猛地转过身,一把搂住沈知辞失声喊道,“要的……” 沈知辞摸到手下的身体正在不停哆嗦,好像怕极了自己会离他而去。 可是明明上一次是他自己跑的。他笑了笑,幸好还是被自己抓到手。 沈知辞轻轻安抚道:“好,我现在已经把你抓住了,你要是不怕遇到其他同事的话,可以想趴多久就趴多久。” 林隽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松开对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他觉得自己差一点哭出来,问道:“现在去哪?” “你家,或者我家。你不会以为我是要把你带到什么俱乐部或者宾馆解决一下?” 林隽看了沈知辞一眼,对方带着笑意,很温柔的样子。 可是他不敢和沈知辞对视,立刻垂下眼睛,小声道:“我只要解决生理需求。” 沈知辞口气波澜不惊道:“还请林总具体说说怎么解决?” “我长期……雇用你做我的s,”林隽有些说不出口,“我不能……不能……” “雇佣?” “嗯,我可以给你再开一份工资。” 沈知辞听到这句话,他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是他心里居然只是觉得兴奋和有趣。 他深知这个人要面子到了极点,只是没想到到如今他居然还能想出这么一招,对着自己挥爪子。 当然,他觉得自己完全有办法把林隽的爪子按到怀里,剪掉指甲,变得又温顺又听话。 沈知辞一哂:“随你怎么想,但是我不用你另开工资,你做我的M,目前就算报酬吧。” 林隽不再回应,只是说了句:“先去我家吧,我还要准备资料。霖域花园。” 沈知辞点点头,抬手叫了出租车。 林隽私心一来是资料,二来觉得自己家也没什么工具,今天第一天,他很希望沈知辞温柔地对他。 他回到家就想洗澡,被沈知辞拦住:“我帮你洗。” 林隽拧着不肯:“我不要,我自己也可以。” 沈知辞看了他一会,直接上手去扒他衣服,林隽使劲捂着:“你不是说你比……比那里好商量吗?我自己洗,然后我就听你的。” “洗个澡都不乖,我还指望你听什么?”沈知辞去抓他,“宠物都是要主人洗澡的,何况你这种在外面丢了那么久的小狗。” “我不是小狗,又不是狗才能做宠物。”林隽握着自己的袖子,拼命后退。 沈知辞心里不明白他为什么洗个澡波动都要那么大,一把抓住他的皮带拖回来:“那你说说你要做什么宠物?” “……”林隽憋红了脸,伸手去掰沈知辞的手,“我……我做猫,猫都自己洗澡的……”他发觉掰不动,只好又松开,“我就今天自己洗,好不好?” “是吗?怪不得我以前看你那么喜欢吃鱼,”沈知辞终于把他拉到怀里,去解皮带扣子,“还伶牙俐齿那么调皮,都敢掰主人的手,原来你是小野猫,那更要我给你洗了。” 林隽居然呜呜哭了起来,沈知辞心里越发奇怪,不知道他闹得哪出,只是觉得今天第一次就放过他,以后就难办了。 “哭什么?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林隽看起来羞愤极了,摇摇头道:“求你,就今天,就今天……我洗好了我再穿好,你再脱也行……” “你以为过家家?”沈知辞说完不再理他,一把抽掉他的皮带,直接内裤西裤一起扒下来。 林隽这时候倒是配合地脱了下身,沈知辞不和他多废话,把他推到沙发上拉起腿脱了袜子,又拽起来扒他衣服。 林隽又开始挣扎:“我都让你脱了一半了,剩下的自己来……” 沈知辞脾气再好,这么一点小事还折腾不停也有点火大:“我不觉得给你洗个澡让你这么受不了,你再闹,过后我会狠狠地罚你。” 林隽干脆蹲到地上:“那你等下罚我吧,让我自己来。” 沈知辞被他气笑了,一把抓起来巴掌就往他屁股上盖,林隽被揍得直叫唤,就是不松手。 “给我个原因,”沈知辞问,“你到底干什么?怎么了?身上写了骂我的话不能让我看见?” 林隽被这句话逗得破涕为笑,又摇摇头:“没有。” 沈知辞看他似乎放松了一点,忽然一把抓起来扯掉了他的西装外套:“现在不管你能不能老实让我脱,我等下都会罚你。” 林隽大叫一声,下意识握住自己的手臂。 沈知辞发现后,问道:“那是什么?” “手表……”林隽低着头,呐呐回答。 “我问你袖子里有什么。”沈知辞作势要去抓,林隽气急败坏,也许是酒劲,脑子发热,居然伸手用力推了沈知辞一把。 沈知辞被他推得一踉跄,饶是林隽再端架子,也知道大事不好了,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眼神闪烁地去看沈知辞的表情。 沈知辞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冷静,然后用力一把扯住林隽,不管不顾扒他衣服,扣子都炸开,终于把那件该死的衬衫扒下来。 林隽崩溃地嚎啕大哭,沈知辞这才看见他手腕上绑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林隽心里觉得很丢脸,他一点也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怎么心心念念对一个项圈都能意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