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我哭46

    “等等,你再说一遍?

    临时改造的采访室内,小胡在调试机器和灯光,他正在给机器换镜头,随口说道:“真的鸢鸢姐,我听得清清楚楚,据说是给四年前的一件人命案翻的案,虽然人已经死了,但只要有心人想找,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上头很看重这件案子,我偷听来的,好像说从去年开始上头就已经派了专案组下来,据说是因为有一天,有人投了匿名信,信里列举了诸多疑点,甚至直接给了部分证据,专案组老大又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当场就接了这个案子,没两天就来了魁市。”

    “我听说老大的老大好像不同意他接,但是那个老大脾气犟的不行,说要查案就要查案。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前段时间似乎终于有进展了。”

    小胡说到这里,贼兮兮的朝白纸鸢招了招手,“鸢鸢姐。”

    白纸鸢木楞的凑过去,听小胡说:“我还听说,这个案子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涉的有点深。死者家人一直在努力,不愿意下葬,非要查出真相。遗体一直放了四年了,咦额,想想我都头皮发麻。你跟王姐说好,要是拍遗体什么的我可不去。”

    她难过的有些说不出来话。

    眼泪一瞬间涌了上来。

    “鸢鸢姐你怎么了?”小胡惊慌失措的找至今,“你咋还哭了呢。”

    “没事没事。”白纸鸢擦眼泪,“我没事,先走了,你慢慢忙。”

    “啊?哦。”小胡见白纸鸢匆匆离开,摸了摸脑袋继续捣鼓自己的机器。

    她走出去,蹲在地上抱着双膝。

    原来这一起大案,是郁叔叔的案子。

    郁叔叔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入土为安。

    也是,死的愿望如何能安。

    “阿鸢?”

    她抬头。

    “王姐……”

    “你怎么了,不舒服?眼睛怎么这么红,还肿了?”王姐关切的问道。

    “没有,我没事。”白纸鸢勉强的笑笑。

    王姐眼睛多毒,她也不多问,看她眼睛红成这样,一会儿也不好上镜。

    “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的采访我来做。”

    白纸鸢点点头,又摇摇头。

    王姐拍拍她的脑袋,“没关系,你要有什么话想说呢,我就听着,就当说给姐姐听,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问,不过,身体是自己的,千万别憋着,会很难受。”

    她乖巧的点点头,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王姐,我能……在一边看着吗?”

    “当然可以。”王姐打开门,“你就坐这吧。”

    “恩。”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利落的脚步声,一位身穿警服的年轻男人器宇轩昂的走进。这人身材高大,端的是英气逼人,就是神情极其严肃,眉间微微蹙成川字,哪怕不说话都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白纸鸢缩在后面吐了吐舌头。

    “好吓人呃……”

    她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表情,前面那人忽然转身,盯着她。

    白纸鸢舌头伸了一半,一抬头,傻了吧唧的看着他,险些咬着自己。

    男人疑惑的看她:“你属狗的?”

    白纸鸢:“?”

    她是不是刚刚被骂了?

    “采访开始吧,我时间很紧迫,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开始。”说完,手机一拿,秒表一掐。就连王姐都愣了愣,好在她身经百战,微微一笑大气的坐下开始采访。

    半个小时足够了解到重点了。

    白纸鸢一边朝那个男人翻着白眼,一边有些庆幸还好不是自己采访的他……

    因为就连王姐这样的人,都被他说……

    “这种问题你们怎么也问?不知道是机密吗?”

    “我刚刚是不是回答过了,你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白纸鸢:“……”卧槽,这个男人是真敢怼啊。

    悄悄看王姐,发现这么好涵养的她脸都绿了。

    白纸鸢心想:要不我还是先避一避吧。

    她刚站起来,就听男人说:“我们一直都和死者儿子有所联系,很多证据确实也都是他给我们提供的,包括多年前在现场发现的一袋药粉。”

    白纸鸢脚步一顿。手放在门把手上久久没有动作。

    “别想了。”她闭了闭眼。

    手用力,拧开门把,她出去了。

    .

    半小时一到,门咔嚓开启。

    男人大步而去,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拦住。

    他皱眉,低头看。

    一位唇红齿白的小姑娘挑眉看他。

    “干什么?”他问。

    “回答问题啊。”她耸了耸肩。

    他脑门上写了一个:?

    白纸鸢伸出一根指头:“第一,我不属狗,我属兔。”

    男人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的表情。

    “第二,我倒想问问你,你是属刺猬的吧?”

    男人盯着她。

    白纸鸢笑眯眯的嘿嘿一声:“我觉得你这浑身都是刺的样子,真是太奇葩了。”

    男人怒斥:“你说什么?”

    “干嘛?人民警察生气啦?”白纸鸢缩了缩,假模假样抱着自己:“嘤嘤,你欺负人民群众。”

    男人被气的火冒三丈,奈何一身警服约束他良多。

    “你叫什么名字。”他咬牙切齿。

    白纸鸢歪着脑袋:“不好意思,我听不懂刺猬语,再见。”

    说完,她一蹦三跳的跑远了。

    男人眯着眼睛牙齿咬的咯吱响。

    哪里来的兔崽子。

    .

    郁晚直接开车去了机场,丢了车钥匙给老板就上了飞机。

    这城市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上飞机前冷声打着电话:“一个半小时候降落。”啪,电话挂了。

    没头没尾就这么一句可折磨坏了秘书大人。

    郁晚的秘书——黎离,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挂了电话。

    他捂着额头。

    痛苦的打出电话:“王师傅,不好意思,老大他一个半小时后降落在机场,麻烦您和我去接一下吧。”

    这边还没吩咐完,老板信息又发来了。

    “——下午两点,全公司开会。”

    黎离想骂爹。

    这特么可是周末!!周末啊!!!

    下午两点。

    会议室。

    大气不敢出,气氛凝重的可怕。

    郁晚环视一圈,眼如寒冬霜雪,每到一处,那冷刀子刮的大家瑟瑟发抖。

    握日,老大今儿咋的了,谁招他惹他了啊……

    所有人脑袋里都画着问号,这特么也太可怕了吧。

    虽然知道老大本来就不爱笑,但至少平时不像今天这么……浑身冒杀气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两秒……随后开始大爆发。

    “我要的案件整理呢?”

    “给了你一天时间做报表还做不出来?”

    “给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