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清冷,却细心专注。

    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直到郁晚说——

    “他是不是跑了。”

    他指的是谁,大家都懂。

    他爹。

    老板懒懒的靠着墙,玩着手里那根烟,没说话。储澜走到郁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郁晚,我相信不是叔叔做的。”

    郁晚笑了笑,“谢谢。”

    他的笑容无奈,轻缓,极其淡。

    储澜最为了解郁晚,他的一个眼神自己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此时,他虽然在笑,但储澜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极其不好受。

    郁晚的父亲自从他母亲去世后,神经就有些不正常。听说平日给郁晚的舅舅打工,在一家厂里工作,说来也怪,他虽然平时说话做事颠三倒四,但却对这份工作勤勤恳恳,几乎每日都去,从不缺席迟到,去厂里比回家还勤,不过他一个月也就回家个把次数,所以,家里时常是郁晚一个人。

    只是,最近魁街很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出人命,并且证据都异常诡异的指向郁晚父亲,街坊邻里人心惶惶,虽说他父亲是凶手只是传言,但传言往往能杀人,人嘴最为毒,郁晚多少都会受到波及。

    郁晚外公是不能惹的那圈子里头的,常年生活在另一个城市,偶尔来这。那边一家子都讨厌他父亲,除了舅舅,他父亲能够赖以生存,也全凭他舅舅。郁晚父亲曾经也是青年俊秀,出人头地的七尺男儿,要模样有模样,要实力有实力,却因为当时是郁晚母亲死的主因而被他外公恨到了骨子里。从此一蹶不振,商业仕途一蹶不振,慢慢的脑子都不再好使。

    郁晚三年前被接到另外一个城市,本是和他父亲分道扬镳再没什么交集,今年却非要回来。

    结果一回来就跟命案扯上了关系,储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是身正苗红的公子爷,非要在这穷乡僻壤待着。

    储澜好不容易有假休,家都没回,匆匆跑过来找他。要不是老板和他说了这些,储澜还以为他真是过来找三年前的小情人的。

    “小晚。”老板靠着门,长发别到耳后,他的领口挂着一枚金丝眼镜。

    他终于点燃了手里的烟,深吸,缓缓吐出。

    “我查了些,发现这事情好像不简单,你父亲那边后面,是不是有人?”

    郁晚浇花的手一顿,看向老板:“什么意思?”

    老板望着他:“意思就是,估计后面有人,在推。”

    “看似保,却不一定保,看似好,却不一定好。”

    .

    在教室待了一早上的白纸鸢摸着口袋里的饭团,实在是等不及了。

    好饿,超级饿。

    她早上就啃了一个小小小包子啊,自己大方给他买的饭团,他不来吃,放这不就是诱惑她吗!

    “郁晚,我警告你啊。”白纸鸢把饭团拿出来放在手心,对着饭团瞎叨叨,“你要是再不来上课,再不来学习,我可就把你吃掉了,吃的渣都不剩,一点一点,一口一口,先是轻轻啃,再是重重的咬,从外到内,从里到外,慢慢的,慢慢的,从上到下,由慢到快,吃……”

    “白纸鸢。”

    白纸鸢猛地回头,看见郁晚盯着自己看,眼神很奇怪,他衣服也没怎么穿好,校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肩膀斜斜挂着书包,额上的发还有水滴,头发半干像是刚洗完头没多久就来了似的。

    眼珠漆黑,平日里略有些苍白的肤色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洗完澡,而显得有些绯红。

    尤其是耳垂……

    等等!

    白纸鸢睁大眼睛瞅了瞅,奇怪问道:“郁晚,你的耳垂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白纸鸢想上手摸,胳膊被郁晚一把抓住。

    “喂,你干嘛,痛!”

    白纸鸢吃痛,怒瞪着郁晚。

    郁晚立马收回手,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白纸鸢气的哼了一声,将饭团扔给郁晚:“拿着!”

    郁晚看清怀里的东西后,神情实在是古怪。

    “看什么看。”白纸鸢没好气的冷哼:“买给你的,台湾饭团,可好吃了。”

    手中饭团依稀温热,握在手心溜圆滑腻。

    郁晚什么话也没说,将饭团还给白纸鸢:“你饿,你吃。”

    第23章 给我哭23

    说老实话,本来白纸鸢就很饿了,那个饭团在她面前放着的时候她数次想要拿起来吃掉,但这怎么说都是给郁晚准备的,他昨晚在外面待了一夜,没休息好没吃好,自己怎么能吃掉呢。

    白纸鸢仰起头,细细打量郁晚。

    “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微微皱着眉头,白纸鸢小嘴撅起,一开始她没太注意的伸出手,只是想要抚平郁晚眼底的青色,结果,等到手指触到冰冰凉凉的皮肤,她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她的手正触摸着郁晚的脸,而郁大佬也同样诧异的看着她,然后,他眯起眼睛。

    白纸鸢赶紧缩回手,不巧,手猛地被对方抓住。

    “你松开。”白纸鸢赶紧左顾右盼,生怕同学注意到他们。

    “你敢摸,还不敢让我捉?”像是什么好笑的事一样,郁晚淡淡调侃。

    “这里是班上,你不能这样。”她急了。

    郁晚看她一眼,横跨一步从她身后走过,坐下,“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白纸鸢怎么抽都抽不开手,动静又不敢弄太大,最后只能吃个哑巴亏,任他抓着。

    后来,直到上课铃打响,老师唾沫横飞,郁晚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郁晚坐在右边,白纸鸢坐在左边,所以他一直握的都是白纸鸢的右手,可她要记笔记呀,这样真不方便。

    实在是愁,白纸鸢小声凑近他,大眼睛眨巴眨巴,一脸虔诚:“那个,换只手好不好?”

    就算不愿意松开,换只手握总行了吧,我要记笔记呀,白纸鸢有苦难言。

    郁晚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看看白纸鸢,再看看黑板,松开了。

    刚刚白纸鸢离他很近,郁晚将将抬起头的时候,刚好与她对视。三分钟后,白纸鸢还低着头,耳根通红,心跳砰砰。

    她不敢抬头,不敢看老师,更不敢偷瞄郁晚现在在做什么,因为,她真的心跳的快死了。

    她没想到郁晚刚睡醒那种懵懵懂懂又眼带星辰的模样那么要人命,还离她离得那么近,挺立的鼻尖好像差点就能戳到她似的。

    老师再说什么她都没听了,只知道迷迷糊糊之间郁晚真的换了一只手握,捏着她的左手放在手里盘。

    白纸鸢盯着他们两个在课桌下偷偷牵着的手,非常苦恼。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思来想去,感觉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她在草稿本上写下几个字——

    “我们,这样好吗?”

    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