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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受的无以复加。 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却又懵懵懂懂,不知所谓,只能随波逐流,一个大浪拍打过 来,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身在浪尖。 “呃啊啊嗬……” 伸长手臂,五根手指在虚空中乱抓。 小腹酸胀,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的同时,两只小手握成拳头,颓然收回。 女孩只觉得身侧沉重,像被巨石压着,下面塞着个东西,不停动作,耳畔边呼呼作 响,好似有人急促喘息。 种种异样,令其迅速清醒。 眼皮抖两下,霍然睁开,尽管如此,醉意并未全消。 反应慢半拍,室内光线黯淡,一团黑影笼罩下来,她的心脏猛地收缩。 记忆断片,令其对眼前的情形颇为迷惑,只觉的被侵犯了,本能张开嘴巴放声大 叫,与此同时,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参加了单位举办的晚宴,遇到余师长,发生了许多不开心的事。 不停喝酒,之后,之后……之后的事情完全没印象,只有眼下被侵犯的恐惧。 “你是谁?快放开,放开我……”还不来及看清周遭环境,只有被人祸害的惊悸,女孩 摇头摆尾的挣扎,试图脱身。 余师长本来操得好好的,被对方的汁水浇的身心舒畅,眼看着就要高潮。 没成想,对方突然转醒,还胡乱反抗,令其猝不及防,混乱之下,胳膊和耳朵受了 攻击,也顾不得疼。 沉声道:“闭嘴,喊什么喊,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田馨手上的动作微顿,终于恢复些许理智。 眨巴着眼睛,使劲盯着对方瞧,余师长的脸并不陌生,即使光线不好,也能分辨。 因为这张面孔已然刻入心间,想忘记都难,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她呼出一口浊 气:“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田馨回过味来,开始追溯事情的来龙去脉。 余师长稳住身形,冷冷道:“还能怎么回事,咱两操逼呢呗。” 听到污言秽语,女孩一阵气苦,使劲挣扎两下,见没什么效果,只能放弃,气鼓鼓 道:“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这是哪里?” 女孩扭头看向外面,只有光秃秃的枝叶。 而室内黑黢黢的,房间不大,显眼的除了床,便是旁边的洗手间,不好的预感袭 来:难道是宾馆?! “我们在酒店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田馨不确定的问道。 “很惊讶吗?我也没想到。”余师长开始卖关子。 田馨记起宴会上的情形,头皮发麻,对方到底怎么把自己带出来的?父亲为什么不 阻止?越想越害怕。 “到底怎么回事?”她厉声质问。 余师长见其着急,不紧不慢的解释:“其实也没什么,X行长看你喝多了,开了房 间,我呢,也在酒店住,只不过去前台偷偷配了房卡。” 女孩气得横眉竖目,咬紧牙关道:“那我爸呢?” “当然回去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啊!”说着颇为得意的勾起嘴角。 田馨甩手就是一巴掌,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对方好想反抗,却被他用力 压在床铺上。 “你怎么这么无耻,要是被人发现,我还怎么有脸活!”没等对方发飙,女孩率先发 作。 她哭咧咧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余师长见其很是伤心,也不好多加责备。 毕竟事情确实突然,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怕什么,发现不了,有我在,不用怕。”说着,突然间,抬着屁股,鸡巴从女孩 的肉穴拖出。 田馨的心倏地紧缩,连着下面也收紧。 高潮过后的,疲累席卷而来,混身没多少力气。 下面更是绵软温润,鸡巴插进来时,大量汁水,簇拥着肉柱,发出咕咕声音。 女孩顿觉无地自容,这是在父亲的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越想越沮丧,扭着手腕, 想要挣脱。 “你放开我,别碰我!” 田馨受够了他的欺辱,而且越发的过分。 在宴会上动手动脚还不算,居然胆子大到,闯进宾馆房间来逞威。 如此下去,保不准会愈加失控,女孩脑子里全是赶快离开的想法,回去就辞职。 “你爽过了,我还没射呢,让叔多操会儿,叔受不了了。”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屁股 向前,一次次将鸡巴插入对方的阴道。 欲望堆积在脸上,皮肉抖了抖。 她越是挣扎,他操的越狠,肉体交叠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听起来就像在扇某人的耳光,的确如此,他的作为,打脸了她们全家。 “呃啊啊,呜呜啊……”田馨挣脱不开,羞愤欲死。 双腿并拢,试图阻止对方插弄,余师长在她身后,由于体位关系,并不得法,鸡巴 被人压着。 那股力道大得出奇,连忙用手去推女孩的大腿根。 “操的,想夹死老子啊!” 女孩毫不放松,阴道收缩的有力,再加上腿间没有空隙。 余师长几乎寸步难行,大为光火,迅速从对方体内抽出,翻身压在对方身上,嘴里 骂咧咧道:“给你脸了,反了是吧?” 欲望得不到满足,余师长格外暴躁。 鸡巴伸的老长,戳在阴户上,并不舒服。 连忙往下移动,顺着股沟,找到穴口,便想进入。 “不要,走开,啊,走开!”田馨下面的媚肉被插的糜烂不堪,甚至有点疼。 高潮过后,阴道呈现疲累状态,不想接纳异物入侵。 连带着女孩心存排斥,所以整个人的状态并不好,可原本积攒下来的汁水还在,余 师长的大鸡巴,在没来及合拢的穴口处逗留。 屁股一撅,鸡巴硬邦邦顶进来。 “呜呜啊……”田馨睫毛颤抖,终于落下泪来。 大腿无意识在床铺上踢蹬,白色细纹的床单,留下浅浅痕迹。 而双手则颓然放置在身侧,余师长见其老实不少,心情激越,屁股起起伏伏,一次 次将鸡巴沉入对方的体内。 昏黄的灯光从窗外照进来,撒在洁白的床单上。 成年男人,款摆的腰身,在墙壁上投下影影绰绰得剪影。 身姿矫健,而女孩在哀叫着,两只腿交互支起,又放下,有时被肏狠了,还会呜咽 着摇头。 “疼,疼啊啊呜,疼啊,叔叔,呃啊,轻点,啊……”余师长的鸡巴又粗又长,机械性 的,重复着单调动作。 打桩机似的,将硕大物件硬往里戳。 女孩经历了高潮,浑身感官退化,有点跟不上节奏。 只觉得硬杵似的东西,在磨着自己媚肉,火烧火燎的难受。 “少装,你刚才可舒服得很。”男人只道她惺惺作态。 田馨气苦,哼哼唧唧,全身的骨头肉都难受,尤其是下面。 叔叔的鸡巴撤出去,啊,呃又插进来了,女孩时刻关注那玩意儿的动态。 每当顶进来,便浑身僵硬,更是手足无措,揪起床单,恨不能放在嘴里咬两口。 “叔叔啊,我是真疼,慢点,慢点!”她哽咽着。 男人低头审视她的面容,尽管视线不好,可也瞧出脸色惨白的厉害。 想来真的不舒服,可明明刚才,还爽得嗷嗷叫?他搞不懂女孩,心生怜惜,放软声 音道:“那我,慢点!” 说着,果真轻插慢动。 “这样会不会好点?”抓住着她的奶子,来回揉弄。 田馨很想拨开他作怪的大掌,又莫名的不想动。 被人打扰了睡眠,又被强行按着操逼,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烦躁感和无力感,充斥 整个脑海。 “啊嗬,叔,轻点,别在搞我了!”田馨断断续续道:“难受,呃啊?!” 余师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又往前挺了挺。 引得女孩惊叫,终于抬起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随即听到对方问道:“哪里难受,逼吗?又发骚了吧?还说不要,女人是不是口是 心非,都喜欢被男人强奸?” 对方的歪理邪说,令女孩双眼喷火。 “我没有,你走开!”田馨气得不停流泪。 她很少哭,只是不到伤心处,如今,跟余师长相处,掉的珠瓣,恐怕是之前的总 和,对方厚颜无耻,没有脸皮,而且卑鄙下流。 想到对方会偷溜进房间,强暴自己。 田馨就觉得简直可恶到极点,变态到极点,这是正常人所为吗? 同时又很无奈,如果一直在城镇生活,那么就没有逃离对方的可能。 “真有那么难受吗?”见她眼泪不停掉,余师长微微动容。 停下抽送的动作,猛地退出,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趴在其双腿间,手指拨弄红艳 艳的花瓣。 “呃……” 女孩有气无力的哼唧。 眼下也顾不得许多,要看便看。 何况光线黯淡,又能瞧出什么,余师长低头嗅了嗅。 小逼腥臊,透着一股膻味,这是两人交合后的结果。 略微迟疑,余师长低头伸长舌头舔了舔,田馨本来装死,温热得触感,令其浑身微 震,心跳如雷。 “太脏了!”她勾着头,往下瞧,嘴里嚷嚷着,试图阻止。 PS:跟下恶棍啊 余师长:坐在上面让你操H 余师长跪在女孩的双腿间,低头伸长舌头,分开小阴唇,仔细舔吻。 女孩的小手推着他的脑袋,感觉他就是一只凶猛的野兽,好似要吃人般,舌头倒温 软,裹着自己那处软肉,含进嘴里。 她俏脸一红,想着,那里刚被操过,满是污物。 便洁癖般得不肯让步,戳的男人脑门子生疼,可他极能忍痛。 也是田馨被干到高潮,浑身乏力的缘故,所以力道不足,两人僵持着,对方的舌头 将女孩的私处包裹着。 小阴唇含进嘴里,吸的滋滋响。 田馨看得臊眉耷眼,又羞又气,觉得对方简直下流到极点。 不顾伦理纲常也就罢了,如今更是刷新,淫邪下线,女孩想到过往相处的种 种,越发胆战心惊。 余师长这人表面看起来,正直有礼,背地里一堆龌龊。 而且胆大包天,谁知道哪天抽风,会做出什么事? 女孩最怕得就是,事情败露,如此下去,离真相大白,恐怕也不远。 心情焦躁,惶然,偏偏对方苦苦纠缠,田馨气不过,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一 拧,余师长当即一惊,疼痛袭来。 “啊……你干嘛?!”终于停下动作。 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恶狠狠的质问道。 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女孩的小手推开,余师长砸吧嘴,似乎在回道,嘴里道:“这 手再贱,我就把它困起来。” 田馨身体后仰,单手撑着床铺。 嘴里嚷嚷着:“你敢?!” 余师长手下加劲,对方疼的龇牙咧嘴:“你说我敢不敢!” 迫于他的淫威,田馨果断闭嘴,含着唇瓣,泫然欲泣。 男人觉得烦躁,伸手点着对方鼻尖道:“作为一个女人,我的女人,不能整天哭天 抹泪的,我怎么着你了?我对你不好吗?哭?哭给谁看?” 田馨被她凶的,心中火起。 可人还捏在她的掌心,不敢太过放肆,只得低声道:“我哭,是因为你弄疼我了。” 她也知道哭不好,可谁叫他欺负自己,以前可没这般爱哭。 余师长冷哼,松开皓腕,往前一掼,对方被推了个倒仰,差点摔着。 “别一天没事找事,我最近好着你,要是被你哭丧了,有你受的。”男人犹觉不够, 继续警告。 田馨撇着嘴角,默不作声。 闷头揉搓自己的手腕,由于光线黯淡,看不清如何,不过还真疼。 见她不言语,余师长越发搓火:“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女孩咬着唇瓣,轻轻点头。 余师长这才罢休,伸手拿过一旁枕头,塞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田馨不情不愿,但也 不想惹恼他。 对方手段凶残,纯属恶魔。 拉开女孩的双腿,挤了进去,撅起屁股,伸长舌头,挑开微微闭合的小阴唇。 感觉对方的小屁股颠了颠,田馨深吸一口气,抓住枕头的小手,微微用力,她双眼 无神,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余师长的舌头火热粗壮,沿着肉缝舔弄,很快舌尖猛地一刺。 被肏的松软的小穴,很顺利开启,男人就像只狗熊似的,勾着舌头,取食里面汁水。 也不见得多好吃,心理满足,大于口感,只不过,这回滋味有所不同,带着一丝甜 腻,余师长作为一个老兵。 敏锐的嗅到异样。 那是血的味道,难道被自己干坏了? 余师长心理咯噔一下,连忙直起腰身。 田馨见其突然停下动作,很是不解,悠悠的抬头。 “你感觉怎么样?”他没头没脑问道。 女孩一头雾水,眨了眨眼,不确定的说道:“啊,啊,感觉?火辣辣的。” 下面难受,也不见得多疼,就是不爽利,不舒服。 接着便看到男人跳下床,似乎要开灯,田馨连忙制止:“不行,还没拉窗帘。” 其实,不只是窗帘的问题,开灯,所有的丑态无所遁形,本能的排斥。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拍亮了顶灯,可惜灯光的效果并不太好,眼看着就要报 废,若是平常人家,早换灯管。 宾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还在用。 男人心想,要不要跟老婆提提意见?可随即又否决,似乎有点荒唐。 眼下,最不想招惹的便是那婆娘,保持一定距离为妙,否则对方真要纠缠起来,可 就难办?! 实际上,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又怎么会犯贱求欢什么的? 能做的,只是妻子的本分,我查岗,或者是过问你的行踪都是应该的,至于要求同 床?她的脸皮还没那么厚。 再来心存芥蒂,总觉得狐狸精的骚味会传染。 她很矛盾,不想独守空房,又不知如何挽回丈夫的心,只求他能想明白,回心转 意,但这样的几率渺茫。 何止是渺茫,对方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田馨赶忙拽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余师长回到床上,伸手揪住被子的一角,两 人拉扯一番。 “给我看看!” 余师长冷冷命令。 女孩见其态度坚决,顽抗到底,没有好果子吃,只得松开。 被子底下,一副滑腻白皙的躯体,显露出来,余师长双眼放光,目光灼热,一寸寸 雕琢女孩的肉体。 田馨突然间打了个冷战,嘴里嘀咕着:“怎么也不开空调。” 男人收回视线:“你事怎么那么多。” 尽管如此,还是下床,找到遥控器,打开暖风。 接着再次返回,抓住其脚踝,往一侧掰,女孩红肿的小逼露出来。 原本泥泞不堪,现在被他舔得干净许多,余师长大手扒开大阴唇,小阴唇跟着撅 起,内里的逼孔细如筷子头。 “嗬嗬……”田馨低声喘息。 胸前的奶子一鼓一鼓,似乎有点紧张。 穴口周围呈紫红色就像成熟的石榴,粘膜薄如羽翼。 微微用力,逼孔再次扩张,足有拇指粗细,这回能瞧见里面殷红。 红鲜鲜的媚肉,看得他呼吸一窒,半硬的性器,跳两下,迅速膨胀,女孩羞得没眼 看,用手掩面。 躺的四平八稳。 可心脏里就像装了辆火车,隆隆响。 下一刻,硬邦邦的手指插进来,将穴口周围的肉壁摸了一圈。 田馨扭了扭腰,似乎很不舒服,就这么动作,余师长的视力很好,隐约瞧见两道小 血津。 他瞧了又瞧,似乎不怎么出血,考虑着,性交大伤害的可能性极低,遂放下心来。 为了自己的性福,男人突发奇想:“馨馨,有没有往这儿抹的东西?” 女孩一愣,放下手臂,看向男人所说之处,没好气道:“没有!” 那里抹东西?干嘛啊?脏污了内裤不说,上厕所就会被冲掉?! “我寻思,你得好好保养,我这么总用,要是坏了,可就糟了。”余师长没羞没臊的 解释。 田馨瞪他一眼。 心想,总用?你想的美,也就蹦跶这两天。 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看起来莫名的诡异。 余师长为人精明,捕捉到这一细节,随即凝神细思。 女孩跟着自己,不情不愿,可最近,似乎乖巧不少,按理说,应该高兴才是,但不 知何故,总没来由的心慌。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作为男人,一个胆大妄为,作奸犯科的军人,也不差。 男人凑近些许,突然放大的面孔,吓了女孩一跳,她缩着双肩,惊慌的看着他。 对方的眼珠子猩红,看上去就像搜寻猎物的猛兽,令其汗毛倒竖,吞了口水问道: “你干嘛?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余师长认为她做贼心虚。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冷声质问。 目光好似X射向,直往人心底戳。 田馨眨了眨眼,笑得有气无力,轻声道:“并没有,你真奇怪。” 男人双眼一眯,满脸的轻蔑:“别打什么歪主意,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听到他的警告,女孩耷拉下眼皮,瓮声瓮气道:“我哪敢,我都这样了,被你糟蹋 了,谁敢要我。” 余师长听闻此言,眉开眼笑。 就像偷了鱼腥的猫,他放松心神。 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女孩马上想起纹身的事。 心提到嗓子眼,若是被他发现,肯定不得了。 好在灯光黯淡,她突然间坐起来,吓了男人一跳,女孩觉得有点突兀,连忙解释 道:“我,我想在上边。” 说着,暗自叫苦不迭的看向对方的巨物。 余师长很是惊讶,对方从未主动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就那么一想,现在 可是晚上。 不疑有他,心花怒放的答应下来,连忙躺下,手撸着颀长肉柱,满嘴的答应,田馨 原本一时冲动。 可越看那玩意儿越怕,似乎有意退缩。 男人不给她机会,拽着她就往身上拉。 猝不及防,压上对方的胸膛,女孩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你,你急什么?” 余师长怎么能不急,对方很少在上面,他乐得被人伺候。 “别磨蹭了,天都要亮了。”说着,用手拍打女孩的翘臀,发出响亮的声音。 女孩身子一抖,连着胸前的那两团肉也不安生,余师长双眼锃亮,抓住两只奶子, 喘着粗气揉搓着。 PS:今天可能二更,恶棍也会更 余师长:屁股使劲摇,鸡巴可劲操H 田馨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被他毒打,还要忍受纹身的痛苦,还不如这样来的妥 帖。 眼睛盯着对方的肉柱,低头的刹那,一缕秀发从耳边滑落,她连忙秀气的掖回去, 缓缓站起身。 一阵眩晕袭来,也不知是血糖的缘故,还是喝得太多。 趔趄半步,差点摔倒,害得余师长紧张,张开双臂接着。 女孩堪堪稳住身形,便听得男人言语讽刺:“年纪也不大,身体怎么这么差?连站 都站不稳?!” 田馨气得吹胡子瞪眼。 本该美美的睡上一觉,没成想,半夜还得伺候他。 也不知是谁害的,还在那说风凉话,女孩厌恶的拧着眉头。 “看什么看?不服气吗?”余师长言语野蛮。 田馨暗说自己教养好,别跟这种人计较,眼看着就要远走高飞,到时候,音信全 无,看他跟谁逞威风。 只是不知道,还有谁会被他糟蹋。 很是为下一个受害者不平,在她的眼中,对方就是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混蛋。 就算他口口声声,只喜欢她,田馨也不信,这是主观臆断。 其实应该告发,可她真的没有勇气,父母在镇上有头有脸,她能走,两人却是落地 生根,无法离开。 更无法忍受众人的非议,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也暗自唾骂自己的怯懦,但就是不想事态扩大,俗话说吃亏是福,打掉牙,往肚子 吞咽,甭提多憋屈。 女孩暗暗诅咒对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实际上,世界哪里有鬼神乱力之说,全是人们寻求心理安慰的寄托,有很多阴暗的 角落,滋生出罪恶的根苗,还在茁壮成长。 不知道受害者能不能等到,惩罚来临的那一天。 女孩伸脚,跨过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审视对方,余师长身材不错,人高马大,皮肉 还算紧实。 只是那张脸,微微显出老态。 不过跟同龄人比,很是年轻。 此刻,四仰八叉躺在那儿,双手枕在脑后,一副闲然自得的模样。 嘴角微微翘起,促狭的看着女孩动作,田馨真想用脚,狠狠踢两下,可现实残酷, 真要动作,肯定被疯狂报复。 女孩勾起嘴角,也跟着笑。 眼底却没笑意,她慢吞吞的蹲下,先是握住男人的性器。 用手揉搓,本意是拖沓时间,把它弄细点,可事如愿为,越来越大,田馨只得松 开,笨拙的往前蹭两步。 胯下对准那东西,试探性的往下坐。 龟头碰到小穴,立刻有了自我意识般,使劲往里钻。 堪堪吃进去整个,便听到女孩哎呦一声,果断站起身。 余师长正得趣,突然间没了温暖所在,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你干啥,躲什么?” 女孩摸着屁股,好似哪里受了伤害般:“我怕疼。” 男人暗翻白眼,很想发火,可看到女孩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得收敛心绪,缓声道: “那你慢慢来。” “反正我有都是时间。”说话间带着几分神气。 田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跟她磨着,看谁能磨过谁?! 女孩当然耗不过他,败下阵来,再次蹲下,这回用手摸着肉柱,来回在肉缝里滑 动,如此反复,直到流出汁水。 余师长的鸡巴涨得生疼,很是兴奋。 可又嫌其做事拖沓,不觉打了个呵欠,连眼泪都泌出来。 男人用手抹了抹眼角,说道:“你那逼,是啥做的,纸糊的吗?弄吧,坏了,我在 给你糊一个。” 尖酸刻薄的言语,激得女孩扬起手臂,就想挠他。 “你说的叫人话吗?” 田馨觉得对方人贱,嘴更贱。 余师长眼疾手快,抓住后,猛地往旁边一甩,眼神警惕的瞪着她。 “还磨蹭,在磨蹭,我就亲自动手。”男人不耐烦。 女孩不敢惹,眼看着就要发火,屁股下沉,便听到咕叽一声,肉穴咬住龟头。 余师长脸色登时好转,看着两人交合处,甚是兴奋。 手肘撑在床铺上,抬头仔细观瞧,好似逼吞鸡巴的盛景,难得一见,这也难怪,他 何曾如此放肆。 以往跟媳妇,都是黑灯瞎火。 到了田馨这里,老脸也不要了。 该看的,不该看得,该做得,不该做的,全是他。 女孩试图抬高屁股,龟头脱出来,再次下压翘臀,茎头跟着没入。 如今这般,全靠一个肉头撑着,来回操弄,起初男人还算得趣,看得津津有味,后 来便不满足。 “你坐实点,鸡巴都没进去。”余师长抱怨。 田馨久坐办公室,体力并不好,这么一小会儿,鼻尖渗出细汗。 按照自己的频率,操弄,感觉还行,可老男人并不满意,只得屁股沉了又沉,将半 根肉柱吞进去。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寸寸被小穴吃进去。 余师长浑身的血液沸腾,伸手抓住对方身前的奶子揉搓。 “就这样,在往下!”好似指挥千军万马,有点豪气万丈的意味。 他这么激动,可女孩恰好相反。 双腿抖了抖,双手扶着大腿,开始哼哼唧唧。 “呃嗬啊……”声音断断续续,动作慢得人心焦。 血液不畅,令其动作越发的迟钝,就像久病的老妪,摇摇欲坠,看得余师长颇为扫 兴。 大手一抓,将乳房捏扁,听到女孩闷哼一声,他骂道:“你他妈,把勾引男人的劲 使出来啊,就这本事吗?” 田馨被他毒舌喝骂,羞辱的火冒三丈。 反唇相讥:“你以为我是你呢,就知道玩女人,没品的下三滥。”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反驳,本以为收起利爪,如今看来,还是敲打的不够。 揪住奶头,顺时针用力一拧,眼看着女孩小脸皱成一团,屁股悬空,手抓住他的手 腕,使劲往外推。 “呃啊,你干嘛,好疼!” 奶头钻心的痛,好似要掉下来般。 “还跟我顶嘴!”余师长也不见得真生气,略作小惩。 打情骂俏也还不错,只要不动真怒,权作情趣。 田馨却不这么认为,句句当真。 心理将其骂得狗血喷头,嘴上却服软:“我没有,我没说什么。” 连忙改口,余师长松开奶头,突然间坐起来,那根物件就像变戏法似的,有点小了。 体位的缘故,被双腿包夹着,自然没那么壮观,余师长捧着她的屁股,协助其运 作,每当下蹲,便使劲用力。 噗嗤…… 大鸡巴硬生生插入四分之三。 顶到宫颈口不算,龟头凿进些许。 田馨哎呦一声,头皮发麻,此刻发髻已经松散一半,无限狼狈。 “就他妈你爱叫唤,我媳妇都不叫!”余师长突然说到。 女孩浑身僵硬,说不出的恶心,冷声道:“别拿我和她相比。” 若说有多大敌意也不至于,毕竟对方被蒙在鼓里,两人都是受害者,若说无限同 情,也不至于。 两人的关系生疏,犯不着对陌生人投放太多情感。 尽管见过面,但没什么过密的交集,自然就是陌生人。 “怎么吃醋了?!”余师长觉得新鲜有趣。 “呸……”女孩想也没想,喷了口唾沫。 男人没想到她会这般,着实生气。 横着手掌抹一把,恶狠狠的盯着女孩道:“真是没教养。” 说着,突然间,攥紧女孩的臀肉,强迫她大起大落,鸡巴直上直下戳刺,原本磨出 的汁水,被擦的嗞嗞响。 “呃,啊嗬嗬,不要呃,不行,啊呃……” 女孩心跳加速,起初有点疼,可很快,熟悉的感觉蔓延上来。 余师长冷着面孔,察颜观色,眼见着对方,面色红润,眼角湿润,媚眼如丝,好一 派动人风情。 “不要什么,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你平时有没有想我?!”他恶质的问道:“想起我 怎么操你?” 田馨不停摇头。 双腿麻木的,好似不是自己的。 可却被动承受着,对方的搬弄,小穴被肉柱顶弄着,汁水四溅。 噗嗤,噗嗤,噗嗤…… 水润的肏逼声,在宾馆的房间中尤其突兀,隔壁住的谁,已然不重要,她控制不住 自己激荡得心绪。 小嘴翕张,吐出魅惑之音。 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绕在男人的心坎上。 “别不承认了,你喜欢这样吧,女人没有男人怎么活,我让你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应该高兴才对。”他又开始说教,试图给女孩洗脑。 可田馨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到。 小手不知何时,搂住他的脖颈,哼哼唧唧的好不快活。 “不行,呃啊哦呵呵,哦不……慢慢……嗬啊……”吟哦不断。 粗大的鸡巴再次顶进来,磨蹭着媚肉,将褶皱展平,顶到子宫口,似乎能听到嗞嗞 声响,那是汁水泛滥。 被操肿的小穴,此刻浪的飞起。 不管不顾吞吃男人的鸡巴,余师长终于闭嘴。 对方的肉穴不断收缩,男人下腹酸胀,睾丸绷得很紧,不知何时,精关就会断裂, 两人气息缠绵,亲密无间。 从后面看去,两瓣白皙的屁股,中间褐色的分界线尤为刺眼,下面拖出长长的尾 巴,在神秘的幽谷间进进出出。 PS:恶棍也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