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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年龄不大,一脸的麻木和疲倦,眼睛下面是黑黑的眼圈,想来昨天没睡好。 忍不住将视线睨向了田馨。 同样是女孩,对方则面容白皙,神采奕奕。 余师长收回视线,将菜谱合上,随意一丢。 “和她一样。” 对西餐并不擅长,索性从善如流。 服务员出去后,很快又端了壶茉莉清茶,两只透明的玻璃杯,看上去干净非常。 田馨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双手递了上去。 “余叔,您先过过目,有什么问题,尽管提。” 瞧她郑重的样子,对方也不敢怠慢。 点了点头,接了过去。 翻开第一页,看了片刻,又接着翻。 女孩倒了一杯茶,放在男人面前,对方头也没抬的道谢,端起杯子啜了两口,杯子见底,田馨赶忙又给满上。 余师长一心二用。 一边看资料,一边享受着女孩的侍奉。 十几分钟过去,田馨一口茶没喝,光给他倒。 可她没有怨言。 男人吸了一口烟,喷出一线青烟,缓缓合上文件夹。 他捻灭了香烟,又端起玻璃杯喝了两口,随即长出一口气,抬头看向田馨。 对方满脸期待。 余师长故意卖了关子:“我看了贷款合约,大致没什么问题。” 话音微顿,接着道:“可付款方式,有些不妥。” 田馨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做洗耳恭听状。 “你们银行下款能不能快点,这一套程序走下来,起码得一个月……”男人摇摇头,皱起了眉。 女孩有些紧张,舔了舔唇肉。 “叔,你也知道,银行办事,就是这么繁琐。” 余师长沉吟片刻。 “这事,你还得给我争取争取……” 他着急用钱。 迫在眉睫的便是赵猛送礼的事。 眼看着月初就要调走,这可没有几天想头。 老领导家必须得去,但礼品却没着落,他能不着急吗? 田馨垂下眼睫,炯光闪烁,不知在计较什么,这时,房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个托盘上来。 里面是猪排套餐。 内容很丰富,主菜是猪排,清炒白菜,西兰花,水果千岛酱沙拉,面包片,烤大虾串,还有香米饭上面撒了一些芝麻。 套菜一共两份。 是由两个服务员一同端上来。 余师长拿起刀叉,一边切猪排,一边朝服务员说道:“有啤酒吗?” 他也就随便一问。 其实红酒才是最佳选择。 可那东西他喝不惯。 “德国黑啤酒……”服务员答道。 男人来了兴致,给我们一人来一杯。 话音刚落,又补充道:“要大杯。” 田馨没说什么,抓住这个空档,起身到外面打电话。 两分钟后,满面红光返回,嘴里嚷嚷着:“余叔,您看,半个月行吗?” 男人牙疼似的,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满意,可看女孩兴奋的模样,不忍打击她。 于是点了点头。 女孩抿嘴一笑,拿起了刀叉。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余师长故作不经意的问她,是不是在家里住? 女孩如实作答。 对方好奇道:你没想过搬出去吗? 田馨狐疑摇摇头。 男人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愿意跟父母住一起的非常少。 女孩释然。 的确如此,可她没男朋友,又不会做饭,出去住没啥意思。 话头到此打住,余师长端起了酒杯,眼睛盯着女孩看,对方却是没动,她不想喝,因为自己开车来的。 可这理由,想来也不够分量。 在这一亩三分地,当官的官官相护。 小的违法乱纪,不至于闹得无法收拾。 田馨看着他不依不饶的眼神,只得陪着喝了两口。 她很少喝酒,上次父亲和余叔叔聚会,她都没喝,如今被逼着灌了大半杯,不禁有些气恼。 但面上波澜不惊。 余师长见她脸蛋泛着红晕,眼神略微涣散,便知已然有些醉意。 便软磨硬泡的,不住劝酒。 田馨没经过如此场面,有些招架不住。 接连喝下了两杯。 要知道扎啤虽然度数不高,可量多,也能醉人。 直至,女孩喝的干呕两声,摇摇晃晃的走向洗手间,余师长才罢手,只是心绪纷乱,有把火在烧。 他喜欢田馨,想要睡她。 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对谁动过心,可这一遭,却总是逃不过。 昨天晚上居然做了春梦,梦中各种颠龙倒凤,醒来时,看到老婆那张模糊的睡颜,居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心虚万分,可又不甘心。 眼见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你眼前晃,便要生出戾气。 如果将心思全盘托出,田馨肯定不同意,可要用强的呢?余师长用手梳理着头发,他为什么迟到? 去理发,刮了面。 整个人干净利索不少。 可田馨毫无所觉,眼中没他。 男人烦躁的喘着粗气,从桌面上摸起香烟。 知法犯法的事不能干,他艰难说服自己,毕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真要强了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可如果女孩不声张呢? 余师长心存侥幸! 当一个人内心充满黑暗,罪恶便会在哪里滋生,或早或晚,便会爆发出破坏力,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制造黑暗的人。 田馨是你吗? 你的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 男人瞪着玻璃杯中的啤酒,盯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仰头将扎啤一饮而尽,随即吧嗒着嘴,显得意犹未尽。 女孩从洗手间回来,嘴唇湿润,眼角泛红,衬衫的袖口带着湿意,显然她吐过,并做了清理。 余师长见此,招来服务员。 谦让一番,还是男人付了钱。 看着满脸倦容,双目迷离的女孩,男人眼中划过一道诡秘的异光,接着笑容可掬的提出要开车送女孩回去。 田馨现在大脑迟钝,反应慢了半拍。 摇头拒绝。 可余师长不为所动,搀扶着女孩的胳膊,一同往外走。 田馨头有些昏沉,走起路来飘飘忽忽,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大学毕业那会儿,跟同学们疯到凌晨。 喝的昏天黑地,最后怎么回的宿舍都不清楚。 第二天头疼欲裂,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她一直避免重蹈覆辙,没想到今日马失前蹄,居然再次失智。 她浑身绵软,费力的靠着车身。 余师长打开车门,将其送了进去,其间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女孩全无察觉。 男人安耐着躁动不安的心,坐进驾驶室,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