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太子妃是假怀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前世积攒的所有困惑通通都告诉他。

    ——他告诉了她,他也喜欢她。

    可现实还是催人回归于冷静,华柔柔推了推他的臂膀,“你得休息了。”

    “我想也是时候应该离开了。”她挡住他前胸的手慢慢松开,想从侧面绕出他的禁锢,一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胳膊。

    “你怎么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华柔柔,孤一丁点都不想在年末选什么太子妃,看来也只有你能帮助孤了。”

    “成煜,你到底怎么了?有话我们明日好好说,这样的画面谁看见了不会以为你我打破禁忌,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他的气势瞬间软和下来,“什么是不应该做的事?”

    他低下身子,鼻尖轻触到她躲闪的侧脸。

    “孤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

    眉如远山,却经不起这样的挑动,他信口道,“你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孤连名字都想好了,你名字底下是两个‘木’字,双木成林,就叫作成林好了。”

    “男孩,女孩都能用。”

    “……”

    华柔柔不知道这“双木成林”还可以用在这样的地方?

    他们在这一世才相处了多久?

    “怎么,你是嫌孤起的名字太难听?”

    “太子,你能不能起来说话?”这都快要趴在她身上了……

    “不能。”

    她回过身子,正对着他,试图表现得不那么柔软可欺,以为稍稍能抵抗些。

    谁知她刚从床面上转过来,他就势若山洪地吻上来,她几乎来不及反应——

    原来真正的吻的触感,不是轻若羽毛,而是如同厮磨般,用尽全身的力量,不停歇地进入那一轮而又另一轮疯狂而炙热的角逐。

    在这角逐里,欲望不会停下。

    原本挑起的那盏放在床头上的灯,烧尽了。

    她不过是红尘里的凡人,做不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渡不了命运留下的劫。

    那就渡你吧。

    她回吻。

    他却在这时忽而困顿地睡了下去,耳畔很快平稳的呼吸传来,她一时间动弹不得,也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以后的华柔柔:喝醉酒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成煜恍然大悟:他好像错过了什么……

    离小成林的出现不会太远了,我保证。

    还有,上夹子的缘故,明晚的更新会出现在23:58,不必等,可以等次日再看,发红包的这件事作为作者怎能遗忘,会在v后任选一章通过系统统一来发,积分一般是随手送的。

    Have a good day~

    ☆、(34)

    她执拗于她自己的别扭。

    想吻, 却没有勇气, 在这其中当然也有他无法配合的缘故;想离开,却也知这个时刻宫门紧闭,没有了退路。

    寝殿的熏香味未变,是他很喜欢的松木味,又加杂着朴素的泥土和水分的味道,平淡却又真实。

    华柔柔没能心安理得的睡下, 更不想通过这种方式与他产生关系或联结,她仿佛已不是那般抗拒地靠近他们曾经交织的过往。

    至少当下, 她并不想不断的试图回避这一段关系, 或者说看着那个伤口渐渐糜烂。

    她可以正视那一段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无法否认的是, 就算与日益嚣张跋扈的华桑桑站在对立面,她都从来没有割舍那个想要站在他身侧的心愿。

    青云山一别后, 她自欺欺人过了许多些日子。可一见他,一个游离在唇边的吻,一个摄人心魂的吻,都让她无法去判断接下来他们何去何从的发展。

    可如今最大的困顿,已经被证实了。那有关华桑桑的一切,都虚假彻底。

    可她为什么会听之信之?青云山后,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成煜,他曾经主导了这一切事的发生与不发生。可中秋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她对他的了解也太少了。

    他的睡姿很单一。

    就是趴伏在自己身上, 没有任何的辗转反侧,以试图调整位置,甚至垫在她背脊后的手,也没有抽出来。

    他就这么睡着,直至天明。

    他终于转身,她也顺理成章地坐在床檐,刻意错开了视线,假装目光并不在看他。可余光里还是他,睡颜若有光,依旧可以折服任意一女子的心。

    卯时,宫门启。

    她也不曾想过在此地洗漱什么,就将压在床板上一夜的云发挽了挽,找到那面熟悉的铜镜,做了个简单的发髻,好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

    的确,昨晚并未发生什么,照料太子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事情。可她总是想极力避免别人的想象。

    可铜镜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在她的额头之上,正微微笑着,惺忪地揉着眼。

    她曾经在婚后无数次地想过这样的情景。

    可他从来没有走近过自己,她自己也尽可能的声音静悄悄的,不打扰到在另一个床上休息着的他。

    “华柔柔,你一直都在?”

    “太晚了,无奈待在这里,太子总不至于因为这件事而要刻意为难臣女吧。”华柔柔陈述道,却又带着几分侥幸。

    这件事不再提及,那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可成煜习惯性皱了皱眉,假装听不懂她话那般,“‘为难’是什么意思,是像昨晚那样吗?”

    华柔柔随即涨红了脸,她原本以为大多数人喝醉了就忘事,可见成煜并不属于这大多数人中的一个。

    她有些恼羞成怒,回过头来严肃地看着他,“殿下既然还记得昨晚的事,那就好自为之。”

    成煜记着大部分的事情,也记着最后自己困顿、疲惫的躺在她身上,唯一未想起的大概就是华柔柔微微上仰的下巴。

    他记得他自己做了些什么,也清楚地了解自己作为太子即将要去做什么。

    等待的过程总是过于漫长。

    昨日的急躁在眼下,又或许多了一条未来的路。

    “华柔柔,你还记得你碰触孤的胸口那次,你说你要负责的话?”

    昨晚还曾指责她不负责呢。

    那话简直说得她就像背叛感情的坏女人。

    什么与别人出双入对了,又怎么在他的目光之下了?

    不就是恰巧遇上,熟人之间,顾忌总是不同,他却好像经受什么打击似的。

    “当然,可能昨晚你也碰了,孤也不会因此怪罪你,只是想问你,你那承诺还有效吗?”

    她根本就没有有意碰过他胸口吧,西街是别人引起的靠近,昨晚……根本就没有。

    而且,她好像也没有应下什么承诺吧。

    “孤还记得你七夕应下的事,最后还是破了戒。”

    “所以,这件事孤就不给你机会反悔了。”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