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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他插你插到了哪儿?“窦衍一边问,一边往韶芍阴道里塞进了两根手指,一点点探深。 “这儿?还是更深?“ 韶芍不敢反抗,只能咬住下唇向上拱起身体,两个乳珠红润挺翘,沾着水滴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男人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强行把花口撑大,看着韶芍咬唇不敢出声,眸中的兴奋愈盛。阴道内壁的褶皱不断收缩挤压他的手指,虽然五六年不曾相见,但还是准确地找到了韶芍的敏感点,手指猛地一压。韶芍不出所料地叫了出来,随着手指打转儿的速度越来越快,韶芍的叫声越来越不受控制,身体也抖得更厉害。 “你在他身下也叫那么浪?嗯?” 窦衍完全不给韶芍机会,动作越来越激烈,伴随着快速的抽插,花口处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液体,混着激荡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只给你听,只叫给你听……” 韶芍的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身下快速进出的手指,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浓。 她要去了。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太听话,窦衍用三根手指就能让她高潮。 可偏偏窦衍不让,在韶芍接近高潮的极点的时候骤然停手。韶芍张着嘴,突然从极致的快乐中跌落,瞬间被可怕的空虚占据身体。 “给我,求求了给我……” 要哭了,停在高潮的边缘止步不前太难受了。她腾出来一只手去拉扯还留在下体里的手指,试图让他重新动起来。韶芍努力把腰向前顶起来,想要让手指探得更深一点,花穴也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吮吸着那三根手指。 可他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韶芍要被逼疯了,脸上黏着发丝,还带着两行仿佛受虐后的泪痕。 “呜呜呜我只叫给你听,我不和他上床了,窦衍……” 要疯了,说出来的话都不过大脑,韶芍一心想着把男人哄好,伸手去拉扯他的衣领,留下了一片暗色得水痕。 “做给我看。“ 韶芍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有完,讨好地拽着窦衍的衣袖。可对方的目光平静如水,韶芍就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行吧…… 一咬牙,韶芍从浴缸里站起来,栖身环住窦衍的脖子,把他带进浴缸压在身下。窦衍的下体也挺立起来了,胀得发热,韶芍摸索着拉开裤子拉链,想要把他的性器掏出来,却被一只大手拦住了。 窦衍半躺在浴缸里,一米九的身高只能微曲着膝盖。他把手指顶在韶芍的花穴口,眼里带着邪气,语气无法反驳:“惩罚你口是心非,用这个做。” 韶芍眼里含着雾气,但是身体的本能已经越过大脑的思考,她把手摸索着抓住窦衍的手指,试探性地放进花穴里,然后缓缓坐下。 浴缸太滑了,韶芍一手把住浴缸,一手稳住身下的手指,一直到自己完全把他吞进去了,这才上下颠坐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激起的水花也越来越大,池子里的水被溅出去了一小半。韶芍仰着头努力跟着身体本能扭着腰,可是女上位这个姿势还是太生疏了,况且只有三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折腾了好一会儿,累到筋疲力尽也没有让自己高潮过去,反倒越来越空虚。韶芍嗓子也哑了,疲软地瘫倒在窦衍身上,用舌尖刮着他的胸膛打转儿,细软的腰肢讨好地前后扭动着。 顶在自己下体的性器胀得不像样,韶芍敏锐地感受到窦衍的轻颤,哪怕他忍耐力再好也要被逼到极限了。韶芍瞬间抓住了一丝希望,小手探进男人的裤子里揉捏起两个囊袋来。 “帮帮我……” 她几乎要跪下来求着窦衍上她了。 “他上过你,昨天?还是前天?“窦衍抚摸着韶芍的嘴唇,眼里的怒气已经消散大半了。“我不进别的男人用过的小穴。” 韶芍一瞬间急了,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我周末还来找你,你帮帮我……” 窦衍满意地笑了:“你帮我口出来,我就帮你。” 韶芍的狗头仿佛受到一记重击,不可置信地对上男人的眼。 “这么多年没见面就来口,你什么毛病?” 7.窦衍的怒气(下)H “生气了?”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女人便呲牙倒抽气。“多年不见,你就盖着别人的印章来见我?” 韶芍无语,自己了解男人的脾气,今天确实大意失荆州,抱着枪口往上撞。 以前也不是没帮窦衍口过,但韶芍打心眼儿不喜欢口交。这个男人的性器太大了,含在口里怎么都吞不完。窦衍又热衷于深喉,每次不把韶芍搞得半死就不会停下。 “窦衍,我生病了,我下次帮你口好不好……” 韶芍趴在窦衍身上,说的特别没有底气,脸拧巴得仿佛生吞苦瓜。毕竟自己有求于人,乙方弟弟没有地位讨价还价…… “嗯?不愿意?”窦衍像挠猫脑壳一样用指尖刮着韶芍下巴颏,逗宠物般戏谑地看着她。 她能说不愿意吗? “你不是想吃油条吗?怎么,喂不饱你?” 韶芍一愣,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油条还可以这么理解??? 最后韶芍软磨硬泡也没有得到结果,只好丧气巴巴地起身,拉着窦衍的衣角说:“那你也出来,我去床上给你口。”说着便扯来一条浴巾披在身上,光着脚朝门口走去。 刚刚在水里折腾了大半天,放好的热水早就凉透了,韶芍结结实实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身后的人没有动,韶芍走要门口,疑惑地扭头,看见窦衍仍旧坐在浴缸里。 “不走吗,你再不来我就不干了,留你自己撸!”韶芍威胁性地一呲狗牙,说完后腿就有点儿发软。 反正嘴巴都要遭殃,先让它过过瘾再说。 窦衍没有说话,眼底泛红,面色有点儿阴沉。 “过来。”声音又像刚刚开始发怒一样了。 韶芍有点儿恼,哄了大半天,腰都要断了,怎么又回到起点了呢? “你到底来不来啊!浴室太冷了,我不在这儿做!你爱来不来!” 说完韶芍摔门而去。摔碗门后又有点儿心虚,觉得声音太大了会不会又把老男人气着,一面又佩服自己简直不畏强权愈挫愈勇,于天崩地裂前依然能高傲地扬起狗头。 我韶芍,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在浴室里口! 裹着浴巾还没走几步,韶芍突然听见身后门砰一声被打开了,回头发现窦衍正一脸怒气地快步走来。 “……”韶芍愣了一秒,撒腿就跑,但窦衍腿长,两三个箭步冲上来就像逮兔子一样把她拎了起来。 “你干嘛!窦衍!你不能这样!” 韶芍也不顾形象了,被扛在肩上乱踢乱打,也不管打没打到,如同菜市场里被扔在地上的活鱼,死也要死的忠贞壮烈。 但毕竟实力悬殊,做垂死挣扎也逃脱不了我为鱼肉的命运。韶芍被窦衍丢在浴缸旁的躺椅上,心知大势已去,只能两只手捂住嘴做双重阻挡。 窦衍没有理她,转身扯了淋雨洒,分开韶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