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穿成暴君的糟糠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声碰撞,似有人被按在墙壁上,更有诸多旖旎的响动。

    杨丫儿羞得满面通红,以袖挡脸偷跑出去了,只耳边还有余音。

    “都说了,叫我皎皎的呀。”

    她一气儿跑出回廊,去了后院,吹了好久凉风才冷静下来。没想到,将军和夫人在一起的时候,居然是那样!

    只勺儿送完野兔,从大厨房回来,莫名道,“杨丫儿,你抓着柱子傻笑什么呢?”

    第34章 人才

    顾皎躲在里间, 被李恒亲得手脚酸软。

    这家伙冷静的时候一副不要不要的样子, 真激动起来却十分不是人。亲的,舔的,咬的, 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她享受一开始的乐趣, 但要来真章了却又退缩。

    因此,当李恒的双手攀上她的胸, 下身触感越来越明显,她就开始叫了,“延之,你清醒一点。”

    李恒蓝着眼睛瞪她, 里面的潮水已经蔓延成了风暴。他掐着她的腰, “没本事,还要惹?”

    顾皎赤红着脸, 拉拉他的衣袖,很不要脸道,“人家喜欢你呀。”

    李恒无法,推着她出外间, 将门甩上了。

    她笑两声,用手做了扇子给自己扇凉风, 又去摸了摸自己的胸和腰。隐约有些胀痛, 应是在成长中, 快了, 距离吃肉的日子也不远了。

    晚食时分, 隔壁的婶娘来请了,众人便去吃饭。

    女眷的摆在后院,前院是男人们的天地。

    李恒自然是这场年饭的中心,频频被敬酒。顾琼还特来劲,一定要将人灌翻了,不然没二舅爷的面子。

    温夫人带着顾皎,接受各路婶娘、堂姐妹和嫂子们的照顾和殷勤。她见外面闹得实在不像话了,将顾琼叫进来骂了一通。

    “将军明日还有正事,你岂可胡闹?”

    顾琼看顾皎在旁边吃着炖兔肉,看着热闹,道,“娘,是不是顾皎又告状了?”

    “二哥哥,怎可随意攀咬人?”顾皎很无辜道,“娘是担心你明朝起不了床,当不了我们的小跟班。”

    便有几个婶娘劝慰,围着顾琼集中批判。他是被烦得不行,甩袖子跑走了。

    因这一打岔,李恒的酒少了些,散桌的时候还很清醒地站着。男人那边请了戏班子来搭台,可以点戏。一群人十分猥琐,热情地邀约他去,说别有一番滋味。连魏先生也来凑热闹,说乡间和城中不同,那戏唱得热辣大胆,长长见识是无妨的。李恒回头看了一下灯火通明的后院,顾皎想是已经回去休息了。

    他便爽快地点头,真要去长见识。

    戏台搭在外院的敞地里,未设门槛,愿意看的都可进去看。

    因李恒愿意来,所有人都很兴奋,有那讲究些的,便点了城中流行的。此为打戏,打得十分好看,赢得掌声阵阵,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眼见得夜色愈沉,那起子人便忍不住了,开始点别的剧目了。这当下,舞台便上了白旗,那些老道学或者蹭戏看的老年妇女便都骂着退散了。

    灯光便暗,吹奏走低,一切都暧昧起来。男女戏子上台,你来我往,你勾我搭,撩裆摸胸,甚是热闹。

    李恒军营里呆惯了,荤话没少听,也见过营妓。可他自持身份,又有魏先生和义兄弟们管看着,没去真见识过。女子在他的印象中,要么是弱的,要么是内敛的,要么如崔妈妈一般的。何尝那般袒胸露乳,挺腰抖胯?

    若是顾皎?他心一抖,那些平时藏起来,十足下流的想法钻了出来,顿时面红耳赤。

    他眼角抽了抽,见魏先生看得津津有味,又见顾琼探头去看人□□。他沉吟一下,拎了顾琼后领便走。

    “你干啥?”顾琼正看到关键处,不想被人拽,火冒三丈。

    “不堪入目,走了。”李恒道。

    “你走就走,拉我作甚?”顾琼万分想不通,“我还要看。”

    “脏了心和眼,说话也不中听了。你要再看,便不许入顾皎的院子。”李恒一想若顾皎也如台上女子那般,实在无法忍受。

    顾琼惊奇地看着他,简直一朵绝世奇葩。他想说两句取笑的话,可见他铁青了脸,强行将那口气憋下去,嘟嘟囔囔走了。

    李恒不是很痛快地回了院子,那几个侍女围在回廊下烤火,见他后,一个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打招呼。他冷哼一声,进屋,顾皎在灯下看书。

    她穿白色的中衣,罩着粉色的外袍,竟比之前多了好几分女人味儿。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延之?”她抬头,“回来了?戏好看吗?”

    李恒心头发热,一声不吭去里面换衣裳,准备梳洗。

    “不好看?”顾皎追着来问,“是什么戏呀?我半道上听着好多人吵闹。”

    他还是不答,又出去找热水,净面,漱口,泡脚。

    顾皎只当他被人烦了,帮他递了些杂物,原路回房。刚她翻出他的杂书来看,颇有些乡野原始的风味,比正经书有趣了许多。然,她只看得两页,面前就落下一个影子。

    她抬头,李恒站她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

    “延之?”她合上书。

    李恒勾了勾嘴角,没说话,躬身一抱,将她抱起来。她陡然凌空,有些怕,双手便圈住他颈项。他笑了一下,将她按在床上,直接熄灯。

    他陡然如此热情,顾皎很有些受宠若惊,待要问清楚,却被堵得不能说话。不过也无妨,嘴巴不能说话,手却是能自由活动的。既然他都豁出去了,她还客气什么呢?便慢慢地,坚定地,从他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她很满意自己摸到的,李恒显然也满意极了。

    一场擦边球,打得是宾主尽欢。

    春风潜夜,润物无声。

    龙口的春天来得早,只刚翻年,许多冰雪便慢慢地化了。

    顾皎站在路边,盯着沟渠中裂开的冰封,再羡慕地看不远处跑马的李恒和顾琼。

    顾青山指着远处的一线白色反光,对魏先生道,“那边便是河岸,再等一个月冰面消融后,河面便开始涨水。等到夏季,山上的雪水和雨水汇聚,大水漫灌,会一直淹到近处来。年年如此,水线基本稳定。也有农户每年春天在淤泥地里开些地来种菜,但等到夏天便淹得一塌糊涂,功夫白费。”

    流水淤积的淤泥,多好多有营养的土壤啊。

    顾皎想着便扼腕不已,实在是浪费了。

    “水火无情呀。”魏先生感叹。

    “早年也有人家提出,不如咱们几户联合起来,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将河岸低的地方筑堤。然许多年也不曾成事——”

    那是自然。

    地主们土地尽够了,每年只收租也吃不完,许多粮食堆在仓里变陈米;修堤是大工事,费钱不说了,真正出力的则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