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历史小说 - 当游戏医女NPC穿成古代小寡妇在线阅读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得罪了我,楼明台只会死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得罪了我,楼明台只会死的

    “当真想好了。”

    闻人白起身,将林杏与周宴请来,简单说明了下情况。

    周宴眼中浮现出一抹赞许,就连林杏也略为有些惊讶。

    “你可是感受过千斤毒的人,若是加大剂量,只会比现在更为难捱……”

    林杏的话还未说完,楼明台便打断她:“林夫人,趁着我现在一鼓作气,您还是动作快一些,若是再劝我两句,恐怕我就下不了这样的决心了。”

    林杏闻言,也不再多言,从医疗系统内拿出三颗黑色的药丸来。

    “这里面便是毒药,含水吞服。”

    林杏本想要叮嘱楼明台一颗一颗的服下便是,不必着急,然而她话音刚落,就见楼明台将药丸从她手中全数拿过,放在嘴里,和着茶水全部服下。

    咽下的瞬间,楼明台只觉得身体沉重不已,他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只觉得胸口、四肢、包括他的整个大脑,都被人用千斤万斤的巨石压着,他甚至喘不上来半分气,只能够大力的鼓起胸膛,这才能够感觉到几分存在的意味。

    他的额前冒出冷汗,就算是动动手指也是十分艰难的事情。

    ……

    闻人白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林杏抿唇道:“这是正常现象,他还需要如此撑上些许,府中可有冰块?冰块能够缓解些许痛苦。”

    “我差人去准备。”闻人白飞快的离开屋中,就连听楼明台的喘息声于他而言都分外艰难。

    大周某府邸内。

    楼明灿正擦拭着利剑,满意的瞧着被擦拭的锃光瓦亮、能够反射出自己长相的剑身。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楼明灿收起长剑,向后看去,只见范云台神色焦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怎么了?”楼明灿眉头微挑。

    “我们可是有几日并未管楼明台了?他体内的毒素发作,现在从昨日下午便无法下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范云台拧眉,“若是再这样放任楼明台疼下去,只恐怕还未待我们帮助李恪夺得皇位,越国就已经没有我们的位置了。”

    楼明灿在听到“我们”二字之后眸中划过几分异样来。

    他小心的掩饰起来,转过身道:“为什么会突然间发作?你不是一向对于这些剂量问题控制的很好吗?还是说越国发生了什么问题?”

    “我们不在越国,很多事情并不清楚,也有可能是我们之前挑拨了楼明岩与楼明台关系,楼明岩伤了他,这才恶化了。”范云台看向楼明灿,“我们将半个解药交给他,我有把握,这些解药解不了全部的毒素。”

    “你与线人之间如何联络?”范云台将手中的小瓷瓶放入楼明灿手中,“这里正是那半个解药,快些送到线人手中,若是楼明台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连越国也回不去。”

    “放心。”楼明灿安抚性的拍了拍范云台的脸,待到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稍纵即逝。

    越国京都。

    待楼明台在冰块里泡了整整一日后,闻人白终于收到了线人的消息,那线人差闻人白与之相见,林杏依旧在想尽办法缓解楼明台的痛苦,闻人白与周宴颔首对视,前去往钱庄内。

    线人果真等在此处,他带着面具,浑身上下透露着一副懒散的气质。

    “想不到三王子还真是命薄,若不是我们主子有用得上他的时候,你们又怎么会混上解药?”线人一副庄家做派,他翘着二郎腿,神色倨傲,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并不将闻人白放在眼中。

    那半个解药就放在线人手中,被他一上一下的抛接着。

    “若是你要给解药,那便老老实实的给,若是你不愿意给,我也不惜得要。”闻人白站起身,冷声道。

    想不到线人的视线忽的变得凌厉起来:“你什么时候这样硬气了?还是说你傍上了什么身份极显赫的人物?”

    线人警惕性极高,他上下打量着闻人白,瞧见闻人白依旧是那一袭素衣,神色淡淡的模样,就算是他如此刺激,也未有变化,这才稍稍将心放了下来。

    “别想耍什么花招,主子能喂给三王爷一次毒药,就能够喂三王爷两次,现在留着他一条狗命,不过是还有些用罢了,待到无用之时,我们自然会动手杀了他。”

    线人威胁的话语和神情皆是刺激到了闻人白。

    他厉喝一声:“放肆!”

    猛地拔剑朝那线人袭来。

    “你敢偷袭我?你不想要解药了是吗?”线人闪身一躲,险些被他劈成两半来,瞧着空中的断发,那人睁圆了一双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闻人白,“闻人白,你疯了?”

    “不是如你所说吗?横竖都是一个死,那我们死之前,便是也要拉着你来垫背。”

    闻人白好歹也是越国第一剑客,这线人不过狐假虎威,三个回合内便败下阵来。

    线人气喘吁吁,被闻人白逼至角落,眼看就要被闻人白一刀砍死,却听得“哐当”一声,闻人白蓦地丢下手中的剑,对线人道:“用剑未免也太过于欺负你了,我用拳头,如何?”

    闻人白用袖子缠住拳头,用力砸在那线人胸膛。

    线人只觉得眼前一红,世界天旋地转,他什么也看不清楚,热辣和腥甜充斥着他的胸口与喉间,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不想闻人白又一掌,落在线人胯间。

    “你……你敢这样对我,就不怕主子怪罪吗?我可是线人,今后你得罪了我,楼明台只会死的更早!”

    闻人白不管不顾,一掌掴在那人脸上,将那人的牙齿也都打落了几颗。

    “呵。”闻人白冷笑,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这线人每次来寻,都会借拿着楼明台解药的名义说东扯西,嚣张跋扈。

    他本是可以安排家丁替他出手,但只有这样拳对肉,闻人白才更为舒爽。

    起初是泄愤,见了血腥后,闻人白才尽可能的收着力道,待到他浑身筋骨都酣畅淋漓的时刻,那线人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从钱庄中被扔了出去。

    暗处,周宴紧盯着此处,瞧见那人残花败柳的躺在马路上,悄悄挥了挥手。

    果不其然,大批的人马从四面八方涌出,将那线人围在中间,七嘴八舌道:“这是怎么回事?钱庄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