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帮你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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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时洗了手,在绑杆旁边刷了指纹,束缚着慕缘的铁环自动的被打开了,慕缘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柔软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身体上的燥热空虚难以缓解,慕缘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掐在雪白的乳肉上,奶水在里涨的乳尖发疼。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男性的渴望。沉时背过手,俯视着地上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衬衫被她丢到了一边,洁白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双手在饱满的乳房上揉捏,乳汁顺着她的手指肆意的流淌,淫靡不堪。 他是想这样的。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一只手扯着沉时的衣角,把他的思绪带了回来。 慕缘爬到了云允的身边,男性的荷尔蒙刺激着她,药效逐渐的登顶,她的心里只有着满足性欲这一个念头。 看着沉时没什么动静,慕缘大胆的把手向下探索,正要隔着衣物抚摸到沉时的肉棒时,他却把她的手拍了下去。 没有成功的慕缘难过的哼出了声音,跪坐在地上,抱住了沉时的一条腿,双乳在腿上蹭着,活脱脱的像一只等待着主人赏赐的宠物。奶水蹭到了沉时的昂贵料子的裤子上,洇湿了一片。 沉时眸色一沉,想把腿抽出去,慕缘察觉了他的动向,抱得更紧,“主人,求你,求你满足我好不好,我的主人,救救我。”慕缘轻声的说道,与其说是在勾引,更是出于本能。 沉时没动,只是低头看着她,“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吗?” 他的声音很低,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声音格外性感。 是啊,她总有对付他的本法。 真心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沉时的这话让慕缘看到了希望,她咬了咬嘴唇,像是想着如何能讨好沉时。 和他在一起的这么久,他并没有怎么欺负她。可能是刻进骨子里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除了有点变态之外,他不会太过分。 至少不会给她灌水,也不会骂她是母狗。 “想要满足就自己动手。”沉时看着她,想是给了她一条明路。 慕缘伸手正准备解开沉时的腰带,沉时挑眉,“我说让你用手了吗?母狗可没有手可以用。” 慕缘不满,心想着明明他说的自己动手,现在又说不能用手,怎么都是他。沉时伸出手,巴掌落在了慕缘的奶子上,奶水也溅了出去,留下来通红的掌印。他的力道很大,“你对我的话有什么不满?” “出尔反尔?” “嗯?” 巴掌又一次落下,沉时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没有不满。”慕缘被打的只觉得委屈,声音透着不乐意。 啪—— “母狗是这么说话的吗?” “汪汪汪。”没再多言,慕缘心领神会。沉时的巴掌打的慕缘又痛又爽,腿也合着蹭了蹭。 她的听话让沉时很满意。慕缘用嘴试图解开曲他腰间的腰带,好半天都无果,急的她眼泪在眼眶打转。 “笨狗。”终于还是沉时自己伸手解开了腰带,释放出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巨物。 沉时捏着慕缘的脖子把她按到了桌子上,粗鲁无理,一瞬间带来的窒息的难受让慕缘眼眶微红。 腿被大刺刺的分开成钝角,花穴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慕缘咬着嘴唇,一双勾人的眼睛含着泪看着他,“主人。” 沉时喉结滚动,龟头在她的穴口摩擦。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但他就是不进去。 “主人,进来好不好?好痒。” “说的清楚点。”沉时暗着眸子问道。 “想要沉时哥哥的肉棒插进来,母狗的小骚穴好痒,想要主人狠狠地插进来。”慕缘说的直接,明明是头一遭,但淫荡的荤话张口就来。 沉时不为所动的看着她,慕缘着急,“想要主人的肉棒,嗯,插进我的,啊,小骚穴里,沉哥哥操...”我字被含在了口中,慕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沉时突然的插入打断。 久旱逢甘霖,被撑开的肉穴层层包裹着肉棒,慕缘眼底浸染情欲,伸手勾住了沉时的脖子。只是进来,她就高潮了。 慕缘还没等缓过神,沉时就已经狠狠地操干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慕缘觉得子宫被戳的好痛。媚肉绞得他有些疼,忍不住又扇了她奶子几下,抽出奶水。 灌进去的水好像已经消化完了,尿意也逐渐的袭来。慕缘抵不住生理带来的影响,现在最想的就是排泄。只能靠着夹紧穴儿来憋。 在里面耕耘的沉时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抬手扇在了她嫩肉处,好悬让她没当场尿出来。 啪—— 痛意从嫩肉处传来,带着爽,慕缘只觉得要升天一般。 “再夹不如打烂了,让你再也夹不住。” 听见沉时的话,慕缘信他真能干出来,也不敢再夹,但是不夹又难忍尿意,生生的憋出了泪。 “主人,别打了。要坏掉了。” 嫩肉被扇得充血,阴蒂赫然肿大了不少。慕缘感觉他再打一下她就会控制不出尿出来了。 沉时掐着她的腰,抽插的速度愈发的快。慕缘的肚子也随着他的插入起伏着,她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随着沉时突然的拔出,慕缘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她的双腿颤抖不止,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胸前的奶水向外喷涌着,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奶味和淫水味。 她的生理还在渴求着他,但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 “主人,我想去卫生间。”慕缘咬了咬嘴唇,见沉时不说话只得继续说道,“主人,我想尿尿。” “给我口出来,我可以考虑。” 肚子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人在绝望的时候,羞耻似乎也不值一提了,慕缘看了看他还在叫嚣的肉棒,想着要不要就这么尿出来呢?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沉时抬脚踩在了她的穴上。 疼痛和羞耻一起袭来,娇嫩的肉被粗粝的鞋底踩着,越发的用力,慕何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踩烂了。粗粝的鞋底捻在她的花核,继续向下,在她的穴口磨蹭,泛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鞋尖。 “我讨厌肮脏的宠物,你要是连自己排泄都控制不住,我不介意帮你把它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