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七十七章 黄虎妖圣的道
“少主,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赤奴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想要开口解释。 就被林泽渊硬生生的打断了。 只见他‘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老者,而是转过头看向对面的叶修,舔了舔嘴唇,眸子里泛起一丝冷冽的杀意,似笑非笑的戏谑,道:“既然你想要找死,那本少主今天,就陪你玩一玩吧!” 轰隆! 林泽渊的目光骤凝,衣袍鼓动,一个‘剑’字的仙文在他的眉心处陡然惊现,狂躁的剑意,也在不断的席卷,发出‘嗡’、‘嗡’、‘嗡’的剑鸣声响,当即就在船舱内留下了道道剑痕。 不仅如此! 在他的四周,还隐隐有‘剑道’的规则凝现,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就连李凌瑶手中的古剑,似乎也受到了影响,颤栗不止。 一条宽阔的剑路。 瞎逛璀璨! 由无数的剑意汇聚而成,肉眼可见,已经趋近于凝实成型的规则了,换句话说就是,这才是真正的渡劫期巅峰,半步仙人,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迈出那一步,扛过雷劫,成为真正的天仙强者。 看到林泽渊出手… 过道中,骚乱四起。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就连胡憬渊这种,离‘妖孽榜’只差一步之遥的天骄,都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心悸不已的望着甲九号船舱。 “冥剑、心剑、屠戮剑…都不太像,这又是什么剑道?”一个实力看上去,跟陈庆之差不了多少的天骄,瞪大眼睛,满脸呆滞的呢喃,道:“嘶,好恐怖的剑意,这都快要实质化了吧,炼化的程度超过九成,难怪林家的这条疯狗强得离谱,要是能够将这条剑道融入进自己的本命宝物中,仅凭剑意,就可以压住那些顶级仙器的锋芒了吧。” “哼,压住仙器算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剑道……”站在他身旁的同伴,摇了摇头,同样是一脸心悸的,道:“要是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黄虎妖圣执掌过的戮仙剑道吧,它当初就是凭借这条规则,斩杀过无数的玄仙、金仙,还趁机吸纳了他们的规则,才壮大了这条剑道,当之无愧的七剑道之首啊,想不到,竟然落到了林疯狗手上。” 嗡嗡嗡! 听见‘戮仙剑道’的时候,不少人都傻眼了,一脸呆滞的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心里都有些五味杂陈! 还掺杂着羡慕、嫉妒的情绪,要知道,三千大道之中,尽管都可以当做主道来修炼,可宽阔的程度也各不相同,就像剑道,算是所有大道中最宽阔的规则之一了,即便在同一条大道中,也被细分成了七种剑道,其中最强的就是戮仙剑道,修炼到极致后,甚至有机会吞噬掉剩下的六种剑道,到了那个时候,林泽渊炼化的这条主道,即便是在《造化玉碟书》中也算是一起绝尘的那类了。 比起一般的大道。 这样的规则,才是潜力无穷! “黄虎妖圣死了吗?我怎么没有听说…”一个在‘妖孽榜’上吊车尾的青年,皱了皱眉头,面带狐疑的望着甲九号船舱凝声道。 “哼,说是妖圣,那不过是它自封的称号罢了,归根结底就是头金仙境的大妖,以林家的权势,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这种伪妖圣,那还不简单?” “这倒也是…” 不少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林家’很强,光是金仙之上的强者就有十几尊之多,他们的底蕴在长安城也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同样都是八王之一,他这个林家后裔,敢不把陈敬瑄这个颍仙王放在眼里。 就连一个赤奴,都敢呛声对方? “颍仙王,这场赌斗,是他提出来的,你该不会还想阻拦吧……”看到陈敬瑄迟迟没让开,还站在叶修的身旁,林泽渊皱了皱眉头冷声道。 “玛德,不识好歹的东西。” “哼,真以为炼化了黄虎妖的戮仙剑道,就天下无敌了?要不是本王在这里拦着,像你这样的蠢货,都不知道死上几百次了。”陈敬瑄暗骂了几句,眼神复杂的望着林泽渊,‘啧’、‘啧’了两声感慨,道:“还是林老鬼狠啊,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废物孙子,竟然不惜潜入到西贺牛州,去猎杀那头黄虎妖,就不怕暴露了行踪,被那些半圣境的大妖联起手来围杀了。” “家主做什么,应该还轮不到颍仙王,在这里品头论足吧。”赤奴皱了皱眉头,望着陈敬瑄反唇相讥道,丝毫都没有顾忌对方的身份。 当然了,这也不能怪赤奴嚣张! 实在是林家,人丁太单薄,所有的族人全部加在一起,都还凑不够一双手,再加上陈敬瑄这个吊车尾的颍仙王,实力比起其它的几个王爷也要差一大截,宰相的门前都是八品官,何况还是林家这样的大户?只要不触犯圣唐的律法,没有被人抓到把柄,他们也不会把陈敬瑄太过放在心上。 王爷又怎么样? 难不成,还敢一言不合的,跑去‘林家’的府上打杀他们啊? 听到赤奴的讥讽,陈敬瑄斜了他一眼,没有废话,只是暗暗的将这笔账记在了心里,淡淡的,道:“本王只是替林老鬼心疼,呵呵,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一条戮仙大道,要是就这么毁了,他八成要气得狂吐好几桶血吧。” “这种事,就不劳颍仙王费心了。”林泽渊磕着眼皮,面无表情的道。 “船舱内不得厮杀,这是鸿胪寺立下的规矩。”陈敬瑄‘哼’了一声,望着林泽渊淡淡的,道:“想打架,就去甲板上面。” “还有你…”陈敬瑄说完,看向旁边的赤奴,冷着脸,道:“身为金仙境的强者,暗中潜入登仙船,已经违背了我们鸿胪寺的禁令,这笔账本王暂且给你记下了,等回了长安城,自会找林老鬼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倘若你敢在船上动手,那就别怪本王不给林家面子了。” 威胁么? 赤奴笑了笑,没有在意,只是默默的站在林泽渊的身后,动不动手,陈敬瑄说了不算,倘若林泽渊有危险,身为对方的护道者,别说只是鸿胪寺的禁令了,就算会触犯圣唐的律法,他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 /60/60730/199508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