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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铭衍说:“有机会总会见到的。” 单宁点头,搁下手机去洗了个澡。 单宁出来时霍铭衍已经准备要睡了。 单宁钻进被窝,躺到霍铭衍旁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霍铭衍啪地把灯关掉。 单宁:“……” 第二天傍晚单宁接到杜胖子电话。 杜胖子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单哥,你牛逼了,我今天一上班就听值晚班的人说那三个人不对劲,早上醒来脸色惨白惨白的,身体一直打颤,有两个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唇都变青了。另外一个更惨,大小便齐出,还把自己脱光光躲角落里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听话’。” 单宁听了杜胖子的话,心里却没多高兴。他说:“这都是他们自己对受害者做过的事。” 杜胖子也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确实没什么好高兴的。”他向单宁保证,“单哥你放心,白天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在他们被枪毙之前绝对不便宜他们!” 单宁说:“你有点分寸,可别为了整治这些渣滓赔上自己。” 杜胖子嘿嘿直笑:“单哥你放心,我是那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单宁说:“那就好。” 杜胖子又说:“单哥你们西城区最近好像不太平啊,今天又送来一个肇事逃逸的。” 单宁眉头一跳,问道:“西城区的人?” 杜胖子说:“对啊,本来被撞的人只是轻伤,结果他一踩油门想逃走,反而把被撞的人拖出很远,硬生生拖死了,可惨。出事之后他还弃车跑了,特别恶劣。是一个叫王文贵的,你认得不?” 王文贵! 单宁脸色微沉:“认得,他是个摆摊的,怎么会跑去开车撞人?” 杜胖子一听也觉得纳闷:“摆摊的?那就奇怪了,那车可不便宜,两百多万的呢,刚买回来还没上牌照。据说是一群人起哄说要开开看,轮到这王文贵就出事了——王文贵自己也承认了。现在还没正式判定,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王文贵没有驾驶证,事后又逃逸,自首也轻判不到哪里去,只怕要坐个十年八年牢。” 单宁想起前几天那些商贩说好些天没见过小王。 这小王就是王文贵。 王文贵有个在大学城念书的弟弟,一直是王文贵供他念书。有商贩说当时是去找他弟弟? 单宁回忆了一下,从联络本中翻出那个商贩的号码,直接打了过去,打听王文贵当时的情况。 “过了这么久,我也记不太清楚了。”那边说,“不过当时小王好像挺急的,说他弟有事找他,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去了。” “他有说是什么事吗?”单宁皱起眉。 “没有。”那边也关心起来,“怎么了单队长?是不是小王出了什么事?” “暂时还不晓得。”单宁没把王文贵进了监狱的事说出来,“就是挺久没见到他了,找你们问问。” 单宁挂了电话,又打到了孔利民那边,让孔利民把王文贵和王文贵他弟的资料给他。 孔利民说:“你小子又发现了什么?” 单宁说:“就是觉得有点奇怪。你说一个摆摊的能和富二代之类的混在一起吗?富二代还把新买回来的车给他开?” 孔利民皱眉:“不能吧,我这不是摆摊的也没哪个富二代把他新车给我开啊。” 单宁把杜胖子说的情况告诉孔利民。 孔利民说:“你怀疑这王文贵是给别人顶罪了?” 单宁沉默片刻,才说:“对。” 他也不想往最恶劣的方向猜测,可王文贵那弟弟上了大学还心安理得地让哥哥摆摊供他读书、供他吃喝,做出让哥哥顶罪的事也不奇怪。 孔利民说:“这样的事以前还挺多的,后来加大了对顶包人的惩罚力度之后就少了。”他顿了顿,“事情真要是你想的那样,那王文贵的弟弟得十年往上,给人顶包的王文贵同样也好不了,至少也得坐个两三年。所以就算你弄清楚了事实,王文贵也不会感谢你的。” 单宁沉默。 真是怒其不争。 单宁说:“我要他感谢我做什么?”他深吸一口气,“难道知道了还能不管?真正撞死人的在外面逍遥自在,没犯事的到牢里替他蹲十年八年大牢?” 这下换成孔利民沉默。 干他们这行的,碰上的怪事实在太多了,比如你查出了真相有些人不仅不会感谢你,还会恨上你。 孔利民说:“这可不是你的职责范围,乖乖管好你底下那摊事儿,这事情我来查。” 单宁也慢慢冷静下来。 他知道这事确实不归他管,孔利民擅自向他透露公民信息是违规的。单宁说:“那就交给孔哥你了。” 孔利民说:“没事,反正遭人恨的事我干多了,不差这一件。” 单宁心情不太好。 下班后他去接霍铭衍回家,两个人沿着江滨骑车当锻炼,顺便绕到西码头那边弄点新鲜的海鲜回家做晚饭。 霍铭衍说:“你又遇上什么事了吗?” 单宁把王文贵的事情说出来。他说:“兄弟俩没了父母,不是该更亲近吗?怎么到他们这就成这样了?我弟要是那个鬼样子,我非打死他不可。” 霍铭衍瞅了他一眼:“你舍得?” 单宁说:“他现在还挺乖,当然舍不得。他像王文贵他弟弟那样试试看!” “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霍铭衍说。 “那你和你哥呢?”单宁忍不住问。 单宁知道霍铭衍有个哥哥,从小非常出众,属于人人都赞不绝口的“别人家的小孩”。现在霍铭衍哥哥三十岁出头,已经有了一溜军功,服役时教官提起来都夸个不停! “没怎么见过面。”霍铭衍说,“小时候我挺羡慕他,或者说挺妒忌他。” “那现在呢?”单宁敏锐地抓住了霍铭衍话里的“小时候”三个字。 “现在我觉得他也不容易。”霍铭衍说,“他从小就被父亲带在身边,一言一行都是照着父亲的标准来的。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又被父亲命令分开,去娶另一个自己没见过的女人。他一直很出色,是所有人的标杆,所以很多事都不能自己做主。” 既然不愿意忍受那样的生活,霍铭衍自然也不会再羡慕、再妒忌那位出色无比的兄长。 “那还真不容易。”单宁说,“我们不和他比!” “嗯。”霍铭衍应了一声。 回到家,单宁进厨房忙活,霍铭衍在客厅看新闻。 单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霍铭衍把电视转成静音,对厨房里的单宁说:“你的电话响了。” 单宁一听铃声,马上知道是谁了。他说:“是单朗那小子的,你帮我听一下,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