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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祁敬源。 他从未向任何人描述过自己的身世,失去父母固然可怜,但他还有爷爷。 有件事是板上钉钉的,母亲柴妍对他的影响巨大。 他九岁那年,被柴妍偷偷带到他们的新家玩,然后,亲眼撞见她和那位祁先生媾合。 那时候他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后来,有些画面一直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一个人,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再长大一些,他就特别排斥与女人接触。 也许正如黎正青所说,他心理上真的有问题,需要治疗。 他不是没努力过。 留学四年,他拿到了斯坦福大学的表演艺术与心理学的双学位。 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所谓的医者不自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宁佳和他在同一楼层,走廊尽头的办公区。 接到电话后,她很快就赶了过来。 看到自家艺人阴郁着眉眼坐在那里,宁佳拧起了眉。 她问:“怎么回事?” 目光扫到桌上那份未拆封的外卖时,她精致的柳叶眉拧得更紧了。 “陈司灼,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没吃晚饭。” 大家好,我是存稿箱5号,拜托宝宝们戳进寻寻专栏,点击一下“收藏此作者”叭,爱你们么么啾。 明天九点我会派存稿箱6号来跟大家见面哟~ 第31章 猫吃鱼x31 陈司灼扯了扯袖扣,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胸腔内闷得紧,该怎么疏解? 他直起身,将那沓照片递到宁佳手上。 男人声音沉静,深邃眼眸中压抑着情绪,“你帮我查一下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宁佳的手指刚要触碰到他的,就被他躲开了。 她没接稳,照片透过信封口哗啦啦的全都掉了出来。 陆雯雯离得近,也不敢弯腰去捡。 不过她视力好,稍微一低头就看清了照片上的人是谁。 闻记者和祁老师,他们在一起吃饭了? 这也没什么啊,兴许闻记者是想跟祁老师约一下采访时间吧。 可灼哥为什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宁佳愣了一秒,弯腰,将那些照片一一捡起,放回信封口袋。 她在陈司灼面前甩了甩信封,“这上面是祁敬源和谁?” “一名娱记。” “他这是爆恋情爆你这里来了?” 陈司灼眸色沉冷,声音也极其淡漠,“不清楚,所以才让你查。” 宁佳勾了勾唇,回应他,“好,我会查清楚的。” 说完,她拿上信封,离开了陈司灼的办公区域。 男人无暇顾及其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胸口郁结挥散不去。 他松了松领带,对陆雯雯说:“下班了,外卖你带回去吃。” 陆雯雯耷拉着小脑袋,低低喊了声,“灼哥……” 陈司灼声音沉冷到了极点,“还有事?” 陆雯雯是真的不想看他那么难受。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灼哥会这样。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道:“你开心点吧,也许闻记者只是和祁老师确定一下采访时间。” 男人轻扯了下唇角,眼底漫上似笑非笑的意味,“原来你也知道只是也许。” 陈司灼真的怕闻欢会和他的母亲一样,等他离不开她了,她又离开。 可有些事他根本控制不了。 他眸色郁结得可怕,声音低低淡淡,“你可以回家了。” 陆雯雯:“灼哥,那你回去记得吃点东西……” 男人捻了捻手指,并未回应她,径自离开工作区。 - 晚上九点钟,地下车库。 陈司灼坐在黑色卡宴的驾驶座上,拨出黎正青的电话。 他平视前方,开门见山:“有时间吗,出来喝一杯。” 黎正青:“怎么回事儿啊你,心情不好?” “还是黎院长厉害,这都能听出来。” 黎正青受不了正经人跟他搞插科打诨这一套,“别跟我贫,说说吧,怎么回事?” “你来跟我喝酒我就告诉你。” 黎正青低笑:“啧,长本事了啊你,都学会耍赖了。” 陈司灼喉间溢出一抹嗤笑,“别那么多废话,1998,来不来?” 那边儿答应的倒也爽快,“行啊,今儿我就舍命陪君子。” 陈司灼最受不了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就喝个酒么,多简单一事,老黎是真爱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低咒一声,“爱来不来,不用你舍命,我也不是君子。” “等着,我马上过去。” 黎正青挂断电话,剑眉无声拧起。 两天前,蒋思哲回国,他们一帮人为他办了个接风洗尘宴。 结果陈司灼没来,说是喝不了酒。 黎正青是理解他的,他肠胃不太好,偶尔会犯胃病。 他们那帮人也都清楚,所以陈司灼说不来,他们也没强求。 话说回来,陈司灼基本没喝过酒的人,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事业这些年一直顺风顺水的,没出过什么差错。 难不成是情伤? 这想法一出,黎正青就被自己吓到了。 神特么情伤。 又一想到陈司灼金屋藏那娇他还没见着呢,黎正青这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要是有一天他抛弃了陈司灼这个兄弟,那一定是因为对方太闷骚,满足不了他的八卦心。 - 晚上九点半,1998。 1998是北城有名的声色场所,不少达官显贵和商界名流都会来这儿消费。 陈司灼愿意到这儿来,主要是因为这里隐蔽性强。 他不想听嘈杂刺耳的音乐,也不想看群魔乱舞,所以单独开了间包厢。 没几分钟,敲门声响起,有人来了。 陈司灼起身开门,发现来的人是黎正青。 他一到1998就给他发了信息,没想到他效率还挺高的。 陈司灼瞥他一眼:“来这么快,你遵守交规了吗?” “当然,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说完,黎正青毫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他旁边,招呼服务员:“来瓶洋的,最贵的就行。” 反正付钱的不是他。 陈司灼用修长手指叩了叩桌面,瞪他一眼,“真有意思,你就是来坑我钱的?” 黎正青正襟危坐,扯了扯领带,又整理了下袖扣,“那不然呢,你说让我来喝酒,难不成还要我请客?” 他的动作惹得陈司灼没来由得心烦。 男人头也没抬,淡淡地掀起眼皮,“自然是我请。” 黎正青是了解他的。 陈司灼在他们这帮人中最有钱、最仗义,也最孝顺。 沉默几秒,他低声问,“你今晚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