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看她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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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白舟岑察觉出异常,蔚相慕还没像刚才整宋景南那样连着给白舟岑发小牌。 让大家随机抽了一轮,数字最小的又是宋景南,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那位小哥。 小哥选了大冒险,蔚相慕:“给离你最近的一位异性扎头发。” 这位小哥和宋景南同时将视线看向了赫连兰,随即宋景南就说:“不行,这杯酒我帮他喝!” 蔚相慕看热闹不嫌事大,急忙阻止说:“这可不行,得尊重游戏规则。” 赫连兰神色略显尴尬,那哥们似乎也挺想占这个便宜,起身走到赫连兰身后,还轻笑着说:“我没给女生扎过头发,不太会。” 蔚相慕:“就随便捆个马尾也行。” 赫连兰尴尬地坐在椅子上,男生站在她身后捣鼓了一会,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 一直脸色不好的宋景南,像是生怕这哥们说扎得不好重新扎一次,急忙伸手将这哥们拽了回来:“行了!扎好了!” 蔚相慕笑着看向了宋景南:“到你了,抽什么?” 宋景南再一次选择了大冒险,蔚相慕读牌道:“如果在场选择一位异性Kiss,你会选谁?并说出原因。” 宋景南显示瞅了赫连兰一眼,然后伸手快速地指了赫连兰一下,说:“她。” 大伙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蔚相慕追问:“为什么?” 宋景南理直气壮地回答说:“看她顺眼。” 说完,宋景南就不满地看着蔚相慕说:“你自己怎么一次也没输过?不准你发牌了,你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蔚相慕:“你自己手气差,耐谁?来,继续了。” 接下来两把,惩罚都落在了白舟岑身上。 头一把白舟岑选了大冒险,让他跳一段妖娆的脱衣舞,他直接选择了喝酒。 第二把又选回了真心话。 蔚相慕问:“你抠过脚吗?” 白舟岑先是默了两秒,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洗澡的时候应该有过。” 他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只是在回答医生问他最近大便正常吗? 蔚相慕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尽兴,赶忙又想开始下一局,正当她打算洗牌的时候,白舟岑却主动提出:“我来洗吧。” 蔚相慕先是一愣,随即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弄虚作假,于是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将牌递给了白舟岑:“你洗就你洗。” 她一直盯着白舟岑的洗牌动作,看着还算娴熟,只是作牌的时候被她看穿了。 抽牌的时候,白舟岑和她之前一样,是拿在手里让大家挨个抽的。 蔚相慕先抽取了一张,知道那一张牌肯定是被白舟岑动过手脚的,她便在白舟岑还没收回手的时候就说:“等会,我换一张。” 白舟岑也大大方方地允许她重新抽了一张牌。 蔚相慕不屑地轻嗤了一声,就好像是在说,哪来的无名小辈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结果当她一先开牌看到那张梅花“2”时,她脸上的笑容一僵。 这狗男人预判了她的预判?早就猜到她要换牌?还是说他本来就做了两手准备? 不管如何,反正这一把她是栽了。 翻牌比对之后,拿了一个“3”的宋景南就开始嘲笑蔚相慕:“你看,我说你肯定有问题,换个人发牌你就输了吧?” 蔚相慕恶狠狠地瞪了白舟岑一眼,不服气地说:“明明是这个男人有问题!” 宋景南:“你少胡扯,赶紧抽牌!” 蔚相慕干脆利落地从真心话牌堆里抽了一张出来,坐在她旁边的熊羽负责读题:“哇,这个刺激。你能接受一夜情吗?并说出理由。” 蔚相慕想也没想就说:“能,不就是睡一觉吗?又不会少块肉,谁也不亏。下一把!” 熊羽朝着蔚相慕竖了个大拇指。 这一把还是白舟岑洗牌。 蔚相慕之所以还让他洗,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高的手段,她就不信她今天干不过这个男人。 这一把蔚相慕直接让白舟岑把牌全放在桌子上,然后大家再自行抽牌。 她就不信这样白舟岑还能左右局势! 蔚相慕精挑细选了半天,才抽出一张,翻牌一看,一张“3”,气得她吐血。 这男人不会这样还能动手脚吧?她可是凭自己的判断随机选的一张牌啊?难不成就是她自己手臭?! 不出意外的,这张“3”成为了这一局中最小的牌。 蔚相慕气恼地不行,伸手抽了一张大冒险卡牌。 熊羽读牌道:“坐到离你最近的一位异性的大腿上,并对他撒娇。” 最近的是白天和蔚相慕一起打羽毛球的一位小帅哥。 坐大腿上对蔚相慕来说或许不难,但让她撒娇简直就是要她的命,于是她直接端起了酒杯选择了罚酒。 游戏进行到了两个小时后,虽说后边都是无接触式抽牌了,可蔚相慕就觉得自己好像被白舟岑给瘟了一样。 白舟岑一来,她的手气就差得要命,平均五把游戏她就能中两次。 熊羽也数不清蔚相慕喝了几杯了,看她又喝下一杯之后,不由问道:“慕哥你还行不行啊?要不咱们不玩了?” 蔚相慕看着坐在她斜对面的白舟岑,不把这个男人干趴下她就不甘心:“倒酒!再来!” 夜色逐渐浓郁了起来,宋画意靠在战少胤肩头,两个人并排坐在小溪边,安安裹着战少胤的外套已经在战少胤的怀里熟睡。 宋画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是不是真上年纪了啊,这才九点多就觉得困了。” 战少胤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困了就回车里睡觉。” 宋画意揉了揉眼睛,侧头看了一眼安安,羡慕地说:“还是小孩好,还能被人抱着睡。” 战少胤睨她一眼:“我哪天晚上没抱你?” 宋画意:“我是说随时随地。” 战少胤:“只要你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随时随地。” 宋画意白眼一翻:“不要脸。” 她伸了个懒腰,从草地上站起身子说:“走吧,我们回车里,外面虫子也多,别咬着咱们儿子了。”繁初的战少,你媳妇又爬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