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你们相配
风灏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几许愠怒,更显皇家威严与气度,几位小姐看得心神荡漾。 嫁郎当嫁真男人,那些个娘们唧唧的男子她们是看不上的。 花妧绫笑盈盈的,好似被暗里拽发的人不是她:“爷不要为难妾身,府中后院亏空,此事传出去不仅天下人要谴责我,太后也要教训我。” “就请爷,好好与这些妹妹相处。” 两位宫中嬷嬷一并出现,来请花妧绫:“七皇子妃,该请平安脉了。” “爷,我不打扰你们。”花妧绫笑容诡邪,虽小腹微微隆起,却不妨碍她轻翩而出,像只误入人间的美丽蝴蝶,让几位小姐自惭形秽。 七皇子妃当真人美心善,明明可以独占风灏的疼宠,却还将机会让给她们。 自卑后,便是对风灏的急切。 一步登天的机会就在眼前,怎可不放手一搏? 风灏有心离开,架不住几位小姐含情脉脉、柔弱无骨,将他围在温柔圈里,声声语语句句字字都是对他的情意。 几人露在外头的容貌又算上佳,风灏坐回去。 任凭她们献殷勤。 风灏打量几人,突然问道:“都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 几人笑开:“七皇子真爱开玩笑,不是黄花大闺女,我们又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风灏稍稍满意,揽住了其中一人曼妙的水蛇腰,笑道:“对爷还遮遮掩掩?都给我把帕子收起来。” “这……我们姐妹几个害羞,七皇子可否再容我们一段时间。” 几人秀眉微蹙,泪花连连。 就如同风灏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 风灏猛然变色,扯下眼前之人的帕子,柳眉杏眼之下,居然是不堪入目的大葱鼻子,两个巨大的鼻孔对着风灏抽动两下。 仿佛当场给了风灏两巴掌。 他面色涨红,把其他人的帕子也扯掉,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有满脸麻子的,还有两片香肠嘴的…… 风灏气极反笑,挥手把桌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很好!花妧绫!你很好!” 几位小姐被吓得缩在一块,瑟瑟发抖。 风灏大步离开。 其中一位舍不得,稍稍拦了两步:“七皇子,我们姐妹虽然姿色不算上乘,可对您是真心的啊!” 被风灏一脚踹开:“滚!” 风灏追到花妧绫那儿,就见她寻了个小白脸,正与人说笑。 心中的怒火,簇然高涨。 “花妧绫,你偷人都偷到我府中来了!”风灏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上前一步就要对小白脸动手。 却被两位嬷嬷拦住。 嬷嬷们枯败皱巴的脸上满是不赞许:“七皇子,这位是给七皇子妃请脉的大夫。”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帮七皇子妃安胎,您到现在都不知道吗?” 花妧绫轻笑几声。 屈辱涌上心头,与无法公之于众的丑陋交缠抨击着风灏的心脏。 在花妧绫越发猖狂至疯狂的大笑声中,他甩袖离去。 两位宫中嬷嬷眼观鼻鼻观心,不去问也不去听。 …… 这几日陆雪意睡前身边陪着风初寒,醒来身边躺着风初寒。 她们二人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妻一样出双入对。 但这并非常态。 陆雪意梳了个慵懒松散的小髻,浣影纱精心纹绣百灵鸟的裙摆闪烁着迷人的光亮,她微微眯眼,看着眼前为她剥桔子皮的风初寒问道:“你这几日很闲?宫中无事?” 剥桔子不难,风初寒却很少做。 他眉眼间满是认真,将剥好的桔子瓣送进陆雪意红艳得恰到好处的唇中。 雪白贝齿咬住桔子瓣的刹那,微微伸手,连带着手指也被含住。 风初寒心中一动,看陆雪意的眼神泛起柔光。 陆雪意耳根子红了红,连忙张开嘴,一人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另一人若无其事的吃桔子。 只是房中暧昧旖旎的气氛,在不停升温。 扬了好几回帕子,都没法将热度降下去。 风初寒继续投喂,勾起唇角对她说道:“云贵人撺掇皇帝想要掌权,我把麻烦事都丢给他了。” 云斐萱是个妙人。 满足了宸帝作为男人的威猛外,还能做宸帝的贤内助,为他想要的出谋划策。 以往叔侄俩凑一块都没什么话可以说,得了云斐萱指点后,宸帝有事没事就把风初寒请过去联络感情,尽说些废话。 风初寒觉得无趣,便把事务都丢给了宸帝。 自己讨个清闲,也好陪伴陆雪意。 陆雪意捂着嘴偷笑,能让风初寒觉得烦,宸帝得有多唠叨? 喂完桔子,风初寒闲不下来,正巧到了陆雪意换药的时候,他从红杏手里接过药膏,要亲自给陆雪意上药。 陆雪意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狡黠一笑:“初寒,换药之前我可是要洗脸的。” “不如还是让红杏来。” 风初寒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单指轻戳她眉心:“调皮。” 却拿起了布巾,真要为了陆雪意做下人做的活。 陆雪意拦着他,风初寒笑得意味深长:“我已经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变。” 接下来,陆雪意完全成为任他摆弄的娃娃,那张温热的布巾不仅擦过她的脸颊,还有锁骨、肚脐……陆雪意眼眸迷离,染上情/欲的芬芳。 餍足过后,风初寒将陆雪意抱到自己身上,紧紧环抱。 陆雪意没好气瞪他一眼,“你到底是来帮我上药的,还是……”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看看天色,现在天还大亮着! 风初寒发出喑哑低沉到让人耳朵酥麻的浅笑声,“是谁先招惹我的?” 陆雪意嗔怒不已,与风初寒拉开距离,后者却跟没脸没皮似的,她退一步他就要跟上来一步,非要肌肤相亲,才肯罢休。 次数多了,陆雪意也不再跟他较劲。 “别挪了,我要被你挤下床了。”说着埋怨的话,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 …… 心中的烦闷,让风灏口干舌燥,他离开七皇子府,在街上随意寻了家酒肆。 只是招牌的酒水下肚,无滋无味。 风灏眉头大皱,将掌柜喊来:“这酒一点味道也没有,你是怎么做生意的?” 掌柜早已将风灏打量好几番,虽说风灏没有自报名姓,可他这样的穿着气度,非富即贵。 他不愿得罪,委曲求全道:“贵客喜怒,我家的酒水在京城的确算不得上乘,若是贵客想喝好酒,可以往离尘酒肆去。”清容的重生后我成了偏执反派的小奶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