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玄幻小说 - 难解(骨科×1v2)在线阅读 - 谁让你更爽(3p)

谁让你更爽(3p)

    /六十三/

    黎湛一回家便看见了这副场景。

    慕泽双手被黑色的皮带绑着,身上坐着赤裸的慕烟,不断地交合起伏,像海上的一艘颠簸的船,摇摇晃晃,只有一个支点。

    黎湛眼睛都看红了,冷冷甩出一句话,“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玩这么花。”

    慕泽听到动静,撇了一眼,脑子蓦然浮现那天车上的场景,不由地扬了扬唇角。他轻而易举地脱开腕上的皮带,不顾慕烟的求饶,摁住她的脖颈更加用力地飞速顶弄。

    几个人的关系其实心照不宣,只是她还从来没有这样直白地在第三个人的眼皮底下做爱。

    她紧张极了,不自觉地往后退,“不要了,不要了……”

    慕泽两手扯开皮带一捞,下腹贴紧,进得更深了。

    慕烟全身紧绷,脚趾蜷缩着,越夹越紧,慕泽越顶越深,几百下之后,终于缴械投降。

    黎湛无视慕泽的挑衅,直接去了浴室,忙了一天,他不想身上的汗味被慕烟闻到。黎湛洗了一个史上最快的澡,出来的时候,只见慕烟半眯着眼睛,脸色潮红地坐在慕泽的身上,动情地扭动着盈盈软腰。

    黎湛看得眼热,无名的火从心底窜起,不知道是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怒火,还是因为她沉浸在情爱里的欲火,他的喉咙干涩,试图闭上眼睛来抵御这些画面的冲击。

    但是,不绝于耳的喘息和呻吟一下下地叩击着他的理智。

    颤动的睫毛、滚动的喉结,无一不在出卖他的冷静和克制。

    半晌,黎湛睁开眼睛,眼底复杂的冰霜和火焰交织,凭什么,他要忍——

    明明,他和慕泽一样,都是她的男人。

    投影里,电影已经重播了第二轮,导演将几个性爱的画面都拍得极度唯美。

    少女海蒂长发铺散,眼波流转,迷蒙中,她眼前的男人逐渐分裂成两张面孔。

    “哥哥……安德森……”

    一具身体,分割成两个男人的灵魂,都在卖力地取悦着心爱的女孩。

    黎湛低低叹息,走上前抱住她的上半身轻轻呢喃:“烟烟,放这个电影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慕烟昏沉着将目光投到电影,是两男一女的性爱画面。很美,也很刺激。

    视觉冲击,带动着生理,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淋湿了慕泽的裤子和沙发套。

    “烟烟原来喜欢这样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和慕泽,我们一定让你更快乐。”黎湛勾着她缠吻,手已覆盖到胸乳抓揉,又是那股白茶的味道,慕烟的味道,他近乎沉迷地在她身上每一处吮吸。

    强烈的酥麻感占据了她每一寸的毛孔,她的抗拒输给了欲望。身体在和她叫嚣,要他,要他加入。

    其实她就这样贪心的一个人,无论慕泽还是黎湛,她都想要的。慕烟再次看向电影画面,少女海蒂是和她一样的神情,哥哥和安德森,她都喜欢。

    荧幕之外,她懂得了她。

    慕泽不悦地蹙眉,他不喜欢外来者的加入,哪怕这个人是黎湛。

    可他能感受到慕烟的反馈,她更敏感了,而且她很舒服。

    慕泽不再着急进攻,摁着她的阴蒂浅浅碾磨。

    黎湛舔着她的耳廓,又从耳朵到脖颈,声线惑人:“宝宝,摸摸我,快炸了。”

    黎湛刚洗过澡,身上只有一条短裤,慕烟很轻松地伸进了短裤里,一把抓住硕大的性器,凭着本能没有技巧地撸动。

    黎湛的阴茎真的太大了,柱身青筋虬布,尤其是龟伞处异常粗壮。她看过不少小电影,没有一个可以和他相比的。想到这里,她的手劲不禁重了些,逼得黎湛差点在慕泽面前丢脸。

    “啊哈……”又要到了,慕烟的呻吟越来越大,慕泽掐紧她的腰,加速冲撞,好几次撞到敏感点,险些尖叫着出声,又被黎湛含唇堵住,他不想听见她因别的男人娇喘。

    慕泽再次深深一顶,快感势如破竹,他打定主意要给黎湛一个下马威,迟迟不愿鸣金收兵。

    她的花穴可不会放过他,媚肉层层收缩,心神顷刻溃散。她从云端缓缓坠落,他也从海底徐徐上浮。

    慕泽射了很久才抽出阴茎,他今天的动作格外地慢,不为其他,就是不想让黎湛那么快吃到肉。

    黎湛没没兴趣看的,他只是无意中瞥见。那就顺便比个大小好了,但却发现慕泽竟然无套内射,真是疯了。

    “你不带套?”黎湛顾不得其他。

    慕泽不屑笑道:“我和姐姐做爱,就没带过那玩意儿。”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姐姐比较爱我。”

    慕烟已经发现黎湛的脸色很难看了,慕泽还不怕死似的刺激他。

    “你是人吗?你会害死她的知不知道!”慕泽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

    慕烟还软着身子,挂到黎湛身上,黎湛怕她摔,缩回手抱住了她。

    “阿湛,你别生气,小泽他为我结扎了,所以没关系的。”慕烟温声软语地哄着黎湛,黎湛听完脸色才缓和下来。

    慕泽垮着一张脸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套,丢给黎湛,“你给好好带套,敢把姐姐弄怀孕,我会先让你死。”

    黎湛隔空接住,没有立即撕开,他将慕烟抱到浴室放在洗手台上,“宝宝,腿张开点。”

    慕烟被他半强制地打开腿,两指进入,一点点抠出白精,花穴一张一合地吐着乳白色的浆液。黎湛本来就没释放过,胯下疼得要命。

    慕烟刚高潮不久的身子又他的抠挖弄出了感觉,哼哼唧唧地想夹腿。黎湛膝盖抵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拿出花洒,调好水温,对着她微张的穴口冲洗。

    花洒的冲力很大,透明到水珠混着一些粘液一同洒落。很快她觉得不够了,“嗯哼……阿湛,要……”

    “馋猫,别急。”黎湛又将她上上下下冲了个干净,才关了花洒,扶着戴了套的性器挤了进去,“这下,你身上只会有我的味道。”

    慕烟被他插得一晃一晃的,双乳空虚得厉害,“好痒,上面也要……”

    黎湛便去舔她的左乳,她就叫右边也要,还哭唧唧地嫌弃他慢。

    黎湛正哭笑不得之际,浴室闯进了不速之客。

    “你怎么又来了?”做了这么久还没吃饱?

    “没听见姐姐嫌你慢吗?”要你还不如要我。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慕泽从身后主动提起她的腰和臀,让她勾好黎湛的脖子,自己则不断亲吻她的后背,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抓她的乳。

    “你别光插,按她的阴蒂。”

    黎湛气笑,“我用你教?”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大开大合地进出。

    慕烟湿得一塌糊涂,她不再是陷入深海的飞鱼,她成了海域本身,被两条外来的河流融合,分流,再次重组。

    快感爬升,她仰面呻吟,像一只引吭高歌的白天鹅。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她以为是结束,却听见慕泽在她耳边轻语,“姐姐,后面想不想吃鸡巴。”

    慕烟恍惚,没什么意识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抹了一把她的爱液,两只手指在小嘴微开的后穴浅浅试探。

    “别,不要……”

    慕烟摇头,但他们都清楚,慕烟的不要何时真何时假,太好分辨。她咬着唇说的不要,多半是要的,比如现在。

    “姐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慕泽比黎湛更适合后面,看来过于粗大也不是什么好事。

    黎湛没有反对,早晚有那么一天的,她和他们都得适应。但他也怕她疼,在前面浅浅刺激着。

    慕泽掰开她的臀,轻轻揉着她的屁股,一根手指进去,接着两根,三根……肠液分泌,湿透了。

    黎湛提着她的腿,也慢慢停下动作,只小心刺激着她的乳和花核。等着慕泽进去的过程格外艰难,比她的第一次还要困难,真的太紧了。

    “姐姐,你放松点,我快被你夹断了。”

    慕烟委屈,“又不怪我。”

    两个男人少见地相视一笑:“怪我们。”

    三个人都出了一身汗,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慕泽才完全进去,他也没着急动,得先安抚她的心理情绪。

    黎湛和慕泽一前一后地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宝宝,快看镜子里的你,多美。”

    “姐姐,你很好,是我们卑劣地想要你。”

    他们的话驱散了她最后一丝羞耻,慕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羞耻吗?或许有吧。但活到这个年纪,她只想随心自由地享受快乐。

    她没有强迫他们任何一个人,她甚至给了他们离开她的机会,不止一次。

    可他们,好像并不买账,并为此而生气伤心,那就留下吧,她很累了,不想折腾了。

    镜子里,慕烟绽开一抹微笑,在黎湛的额头吻了一下。

    黎湛心神一晃。

    慕泽不开心了,“姐姐偏心,我也要。”

    慕烟又扭头,在慕泽唇上亲了亲。

    “你们动一动,我好难受。”

    性爱的阈值一旦被提高,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怕她伤着,绷紧腹肌,只敢小心缓送,她却不满地用小腿蹭了蹭两人。两个人这才放开动作肏弄,只隔着一层肉壁,一前一后,奇异的默契,每撞一下,她的腿根就颤抖一下,耻骨发麻,屁股红了又红,全身过电一般喷水。

    潮吹——

    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视线隔空相撞,两个男人无意对上,眼底皆是压抑疯狂的猩红,就不该留情的。

    “宝宝好棒。”声调温柔,动作粗暴。

    “姐姐喜欢吗?”看似询问,不容质疑。

    脸被捧起,檀口被人侵入,舌头卷着舌头,没一会儿,头被转了一个方向,唇腔里闯进另一股柔软,攫取她的津液。

    很快地,左乳又被叼住,她还来不及惊呼,右边的也被含到嘴里。两个人像比赛似的,在她身上四处流连点火。

    “姐姐,我和他谁让你更爽?”

    “烟烟,我和他谁让你更爽?”

    浴室的灯光在眼前晃了又晃,她看着镜子里起伏的人影,是谁呢?她回答不出来,胡乱地抓住一个人吻。没几秒,又换成了另一个。

    下身,两根炙热的硬棒子同时操她,越操越深,太过分了,真的要坏了,肚子都鼓出来了。

    厮磨,潮涌,湿热,混乱,她身上的都是精液的味道。

    慕烟昏沉呆滞,做到后面,她几乎没有意识。她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换的位置,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们送回卧室的。

    没有停止,他们好像不用休息的。

    她做了个梦。梦里,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无垠祥和的白昼,两只守护神兽匍匐在神女的脚边,乖顺驯静;雷声隆隆的夜晚,神兽化身健壮的男人,与神女肆意交欢,春水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