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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她下身湿了。黎枭拉她坐到腿上,卷下她的裤子,扶着肉棍摁下她。 “嗯!” “啊!” 契合的温度,严丝合缝,她坐在上头,入得太深,却更易被他吃。 他承受着她的热情和情欲,感受她的主动取悦带来的震撼滋味。双手牢牢护着她,唯恐她后仰掉落,唇一下一下引诱她,勾着她的小舌共舞。 床褥回弹,两人最后一次冲撞,各自泄掉,黎枭与她额头相触,不住喘息。 “吃饱了吗?”她附在耳边柔声问,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挑动他的耳廓。 黎枭小腹火热,“我想死你在身上。” 她笑了笑,“在学校别胡闹,收拾好了回去吧。” 话落,黎枭身子一顿,提前箍紧她的胯骨,“姐姐,其实,我的车票,是晚上九点。” 他就是想知道姐姐的一天到底是什么样子,周围是什么样的同学,她有没有好好吃饭,乖乖喝药..... 如果被知道了。 “黎枭,你还有完没完?” 看吧,教训说来就来。 他们还在彼此身体里,姐姐却说翻脸就翻脸。 “我。” “手机给我。”她虎着脸,立即用他的手机将回程的车票更换。 “我错了,”他认错很快,然后是新一轮的不要脸,“我认错,我领罚。” 说着,他手臂收紧,带着她翻转倒床。 ...... 黎萱从车上下来,火速回寝室换了军训服。好在酒店离学校不远,没迟到。 她一脖子红痕,显眼得很,无异于在集体面前公开处刑。休息时,陈澄坏笑着问,“不止是弟弟来了,男朋友也来了吧?” 胡娜娜一听弟弟,立即过来,“你先养养,过两年,我帮你养。我家别的没有,房子车子都为弟弟准备好了,说定了啊!” 她笑着说好,腰酸腿软,这会就想睡一觉。 —— 第二十八章。 过往。电话 开学两个月,已有大大小小的经纪公司开始在学校里挖人。舞蹈老师严厉禁止新生在校期间出外代课和商演,痛斥这堆触手怪似的小作坊,损坏舞者的艺术前途。 大学专业课和训练相加,隐约超过了高中课业。每日的早晚功,让寝室的几人叫苦不迭。黎萱还有额外的舞剧训练,一咬牙,把早上的体能增加起来。 一天下来,四个人没一个能好好站着,连一向注意形象的段意都软趴趴的瘫在椅子上,四肢张开。 黎萱正和之前合作过的姐姐聊天,那边给她推荐了一位经纪人,说是从某经纪公司出来的,手里带过好几个二三线艺人,现在准备单干。 她犹豫几秒,回复对方,自己没考虑这个,暂时还是以平面为主。 一直拍舞蹈相关的东西,甚至有时不用露脸。 姐姐说,没事儿,去试试呗,就当长见识了。而且,你这冷感,看着特别欲,就是,要么把你这样那样,要么被你这样那样。嘿嘿,瞧我这虎狼之词,懂吗? 黎萱蹙眉,想问什么意思?但还是放弃,这位姐姐经过多年洗髓,最会脑补。 只是这话,却是风卷残叶般将遗留的问题刮干净,给了她一个崭新的选择。 三天后,她联系上了那位经纪人,叶绯。 黎萱按着手机地图找到位于城市中心的办公大楼,靠着打卡处,一位戴眼镜的小姑娘见到她,笑眼弯弯,“你好,我是叶姐的助理,你是黎萱吧?” 她颔首,“嗯,你好。” 小姑娘招招手,“跟我来吧!” 工作室在十四楼,地方不大,但整个空间设计新颖,看着科技感十足。小姑娘带她去了间办公室,“想喝什么,咖啡,果汁都有?” “谢谢,水就可以。” “好,你坐一会,叶姐马上到。” 水很快送来,小姑娘回头忙其它事,这房间就剩她一人。黎萱打量房内,手机突然震动。 这串号码她从小会背,黎家豪。 有人推门进来,黎萱手指微动,自觉关机。 “不好意思,久等了,”叶绯提前看过她的资料,对她硬件条件很是满意,“巫雨在我这里把你夸上天了,今天看,她果然还是和上学时一样,眼光毒辣。” 黎萱没想到巫雨和叶绯是同学,还给自己加了金光特效,有些惊讶,“巫姐比较爱护小辈。” 叶绯摇摇手指,“她才不会那么好心,”她柔声笑着说,“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您说。” “有男朋友吗?” 黎萱:“......有。” 叶绯手指轻点桌面,“好,我明白了。” ...... 去经济公司半日游,回来时她还有些恍惚。胡娜娜看她游魂似的掰着气血口服液,眼神发直,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被妖精迷住了?” “啊?” “看看你,”胡娜娜下巴示意手机,“响老半天了,还不接?” 黎萱凝神,来电已经结束,她回拨过去,“小姑?” “萱萱啊,”小姑那头说话有些哽咽,“你,你爸出车祸了,你请个假快回来!” —— 第二十九章。 过往。跳动 窗外雨幕渐猛,潮湿汹涌。 陈芳在主卧故意扯高了嗓子说着陈词滥调,骂她是黎家的丧门星,白眼狼,连父亲死前的最后一个电话都狠心不接。邓先奇劝不住她,将房门锁死,只希望她声音低点,别再惹楼上楼下的邻居出来看笑话了。 黎枭摁着门板,耳边萦绕着陈芳嚼碎了的句子,他蹙着眉,双手收回,捂住她的耳朵。 黎萱浅笑着将手拉下来,“你傻吗?我听过多少遍了。” “不想让你听。”他的手掌很大,可以盖住她的脸,却又很小,挡不住头上所有的乌云。 “不生气了?”她轻声问。 黎枭盯着她的唇,拇指狠狠地蹭过几把,低头温柔含吮,将那两片果冻似的软肉舔得水润红肿。 “轻点,”黎萱偏开头,“别乱来。”她从弟弟房间一脸春色的走出去,无异于是给陈芳喂毒。 他随而矫情得不行,大狼狗似的把自己压在她身上,收着她的腰,鼻息在她颈间急促喷发。 “我知道那是假的,可是,”他在颈窝揉了揉脸,“我真的忍不住。” 那晚从电视里看到黎萱和男二号舌吻,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坐上了去京市的动车。两人却没能见面,她在学校剧院演出。他受了吻戏第一击,又从剧院受到她和舞蹈班的男生跳双人舞的第二击。 那亲密无间的缠绵舞姿像点燃他这只爆桶的火苗。他那时满腹委屈,感觉自己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黎萱甚至懒于解释,是啊,有什么好解释的?吻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