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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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之前没写完,现在才写完,看过的读者可以再重看一下,后面还有一段的。 为表歉意,我想起了之前写过的一篇随笔,就免费发给大家看看吧。 对了,趁这个时候感谢读者“书友20180531000629608”的3w打赏,以及读者“Xsrk”的1w打赏 ——正文—— 想起前段时间遇到的一个高中学妹,因为是同一个学校的,就顺便聊几句。 我们聊起学校,聊起老师,聊到了我的高中生活……有个人听吐槽还蛮开心的,过去的记忆在我脑中复苏。 然后我说到了操场上的一个台阶状的铁架子,好像是用厚铁片焊起来的,每一层都铺着木板。 校运动会的时候,有很多老师坐在上面拿秒表计时。 那本是它唯一的作用。 我记忆中那东西蛮高的,大概有七八层、四五米吧,每上一层都得扶着阶梯上的木板。 由于很高很大,这個架台一直放在操场边上,我高中有一段时间会在晚自习的时候来操场上跑步,跑累了,就坐在架台上休息。 我随即恬不知耻地跟学妹分享着我高中时的游手好闲,学妹却说,那个台子在她刚入学第一年就被拆掉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她又很平淡地补充了一句:那个东西太老了,为了安全起见就拆掉了。 她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 这的确也该理所当然。 尽管之前一直在她面前得意洋洋地摆出老学长的架子,居高临下地说我们当年如何如何,但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真的过去好多年了。 这些年越来越不在意时间,也许这是碌碌无为者的通病。 只有偶尔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才会想起早已不再是少年。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这是《西游记》开篇的一句诗。 但同一句诗,在不同的心情下,有不同的感触。 少年初读只觉仙气飘飘,如今想起,却感到一种萧凉。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那个架台曾经消磨了我大把的时间。 夏天晚自习,我总会一个人跑到架台,战战兢兢地爬上去。 我有点恐高,但是很喜欢横躺在最高层,感受着身下木板传来的夏天白日里的余温,悠哉地吹着晚风。 直到远远地的传来放学的铃声,教学楼的教室一间间暗了下来。 而在此之前,我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听着MP3,望着深邃的天穹,脑海里满是天马行空的中二幻想。 幻想着漂亮姑娘,幻想着功成名就。 夜间的操场空旷无人,陪我一起的,有时是朗朗明月,有时是熠熠群星。 难将心事和人说,说与青天明月知。 我一边望着明月群星,一边想着李白唐寅,中二地认为我和他们一样,把月亮当成是唯一的挚友。 认为我和他们一样,郁郁不得志。 尽管我甚至没有认真思考过将来,少年的心中却如此躁动不安。 那个破旧的架台始终陪着我,但它在我身下,我的眼里始终只有群星与明月。 它终于被拆除了。 我终于想起它来。 觉得一个时代落幕,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离我远去。 是因为青春结束了吗,可它早已结束了,在我浑然不觉的时候。 也许只是因为少了一个可以缅怀的地方。 也或许是别的什么矫情原因,可惜以我浅薄的文笔,实在写不出内心的感受。 少年自负凌云笔,到而今,春华落尽,满怀萧瑟。 我终究是辜负了少年时对未来自己的期待。 在少年的想象里,现在的我会非常了不起。 其实我很喜欢稼轩的那句“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却道天凉好个秋”。 但又时不时感觉,这种反省过于严肃,让人说起来有些心虚。 后来读到东坡的一句,那种自嘲的心情总算找到了更好的共鸣。 欲吊文章太守,仍歌杨柳春风。 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李白不太白的她们都是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