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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舞，虽然没什么真心朋友。 她有一颗七巧玲珑心，找她，她会给自己保密，也能接近顾令打探喜好。 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纪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说：“请你……帮帮我。” 萧潇闻言，慢慢地睁大了眼睛，而后瞳孔地震。 纪渐居然在请求自己…… 像是在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看到绿洲时候，心中发了狂身子却是小心翼翼，怕打破了美梦。 萧潇现在笑不出来，这代表了什么，高高在上的纪总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放下了自尊，就为了顾令…… 这是纪渐的颜面，等同于命一般的存在。 萧潇攥紧了胸口的衣服，如果让自己放弃某些在意的东西，去向纪渐请求……她可能做不到，会犹豫迟疑。 萧潇忽然轻笑一声，她知道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了。 寂静的氛围熬人。 一只飞蛾扑倒了灯罩上，软弱的翅膀和灯罩碰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 萧潇猛地惊醒过来。 就在纪渐以为自己无疾而终之时，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我这几天会找顾令打听他的喜好……” ……只是不希望顾令难过而已。 纪渐轻声说：“谢谢。” * 挂断电话之后，纪渐打开书房的电脑，开始搜索相关内容。 “给男朋友送什么生日礼物好？” 网络上杂乱的教程方法，页面不停地切换，冰凉的灯光照射到纪渐的脸上，他一双眼睛凝视着上面的画面…… 翌日。 一脸疲倦的纪渐下楼，早上的早餐和以前一样，一杯咖啡必不可少。 顾令坐在他对面喝纪管家准备的养胃牛奶。 “那个……”顾令欲言又止，在纪渐看过的时候，尴尬地点了点鼻尖，小声说，“你很喜欢喝咖啡吗？” 纪渐蹙起眉头，喜欢？ 他不喜欢，但是提神。 顾令看出来了，尴尬地咳嗽一声，而后说：“你少喝点……有点苦……” 纪渐手已经拿起了咖啡杯子，停在半空中，他神情楞了一下。 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顾令又不喝咖啡怎么会苦到他？ 而后明白，纪渐声音低沉，试探性地说：“是我亲你的时候吗？” 纪渐目光如炬，像是带着炙热的温度。 顾令撇开头不和纪渐眼神对视，低着头轻轻扫弄了一下脖颈，感觉面上有点发烫。 他还是不大习惯把这种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说。 顾令轻轻点点头。 也许是纪渐之前抽烟，喝咖啡，喝酒多了，有点……涩，与自己完全不同，鼻尖舌尖都是对方的味道。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 早餐过后，纪管家从厨房出来，开始收拾餐具，发现纪渐的咖啡还是满满当当一杯，没有动一口。 他狐疑地抓抓头…… 纪渐坐在书房内，不停地打哈欠，他烦躁地按了太阳穴，眼皮在打架。 咖啡……香烟……还有其他提神的东西。 视频通话中，其他人看出纪渐兴致不高，蒋金说：“纪总，我们先休息十分钟吧。” 视频开会也挺累的。 休息时间，蒋金点了一支烟提神，林成责喝咖啡，唯独纪渐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纪总，抽一支？” 蒋金好心地说，纪渐一直抽烟抽的比谁都猛，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纪渐抬起眼眸，模样慵懒地盯着他，勾唇笑说：“开始戒了，他嫌苦。” 蒋金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愣住了…… ……妈的，手中的烟突然就不香了！ “纪总，我觉得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谈工作吧。” 蒋金笑着说。 工作使自己快乐！ 他说：“纪老爷子目前在联系人，有点病急乱投医，不排除会危害到顾令的生命安全……” 老不死的想法很偏激。 只要顾令死了，自己的孙子就会走出来，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 纪老爷子思想和寻常人有年岁代沟，无法说服。 纪渐手指放在唇边，用力地磨蹭之后，而后表情阴冷说：“先下手为强。” “纪成简还在监狱里头等着他！” 纪渐神情凶狠，轮歹毒，自己还是和纪老爷子亲手学的。 “是，纪总。” 纪渐最后再喊住他，吩咐：“再帮我做一件事情，明光集团的并购手续还在继续，把我手中的股权转给顾令，你们先去弄一下文件手续……” 讲完之后，蒋金和林成责两个人不敢相信，尤其是林成责连声急切地说：“纪总，为什么要给他……” 纪渐闭眼小憩，说：“……我想给他。” 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就是想给顾令罢了。 结束视频通话之后，纪渐受到了萧潇发过来的文件，下载至电脑。 他再打开文件夹，忽然停住，鼠标的箭头指向一段很久之前被下载在本地的网络视频。看着图标上的画面，他鬼使神差地点开…… 顾令比对方要白…… 更高…… 腿更细更长…… 身上的绯色要浅一点…… 纪渐沉思，双手十指交叉托住下巴，眼神幽深。 一楼客厅，顾令猛地打了个喷嚏，纪管家看着他说：“感冒了？” 顾令揉揉鼻尖，笑着解释：“没有。” 忽然听到传来踉跄的脚步声，扭头看向楼梯，他和纪渐四目相对。 纪渐眯起眼睛看着，顾令穿着短衣短裤，四肢修长，宽大的衣领露出纤细的锁骨…… 顾令招招手，勾起嘴角，眼睛笑得弯弯，走向纪渐递过去一块饼干，说：“纪叔做的，好吃吧。” 纪渐张嘴咬过那块拇指饼干，在顾令的手指上留下淡淡的水印。 纪渐食不知味，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顾令。 他恍恍惚惚地想，不知道面前这个笑得开心的人被自己弄哭时得多好看…… 林成责不能理解为什么把明光集团给顾令。 纪渐心动了下，这是要被自己“欺负”疼哭一辈子的人，明光集团不过讨顾令一个开心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