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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揉着她的后腰,说她总是在说一些他不喜欢听的话。 她当时困得不行,还惦记着让他举例。 他听后不提反笑:“这还需要我说出来?” 她低低地应了声,只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听到他说:“闻蔓,我耐性不算太好,你不能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识时务者为俊杰。 眼看快要到家门口,闻蔓才向前一指,“停在那里就好了。” 傅其修驶车过去,停下,问她:“今天你住这边?” 闻蔓解开安全带,“是,我得陪陪我妈。” “好,回羌江的时候再给我电话。” “……知道了。” 开了门,闻蔓跳下车,弯下腰来冲他摆手,“路上小心。” 傅其修点头,“进去吧。” 闻蔓上了台阶,输完密码,小门应声而开,进门后她走了一段,才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 客厅里只有闻母,也就是王知敏,她正在看电视。 闻蔓走过去,“爸走了?” “在楼上。” 闻蔓抬头看了眼,不由声音压低,“那女的是几时生的儿子?” “上周的事,”王知敏冷笑一声,“你爸今天才敢让我知道。” 闻蔓倒吸一口凉气,“所以现在是要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你爸倒想接了孩子回家养着,但外边那位不同意啊,坐月子也不安分,都闹好几天了。” “就算她点头了,你难不成还真替她养孩子啊?” 王知敏嗤道:“她不会同意的,就打着你爸和我离婚的主意呢。” 可是想让他们离婚,又哪有那么容易?结婚多年,夫妻共同财产如何分割都是一个大问题。 闻蔓沉默片刻,说:“外公知道这件事吗?” 提及外公,王知敏面色软和了些,“这点小事暂时还不用给你外公说。” “外公不知道也好,省得气坏身子。” “你也是,不用管这件事,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王知敏想起自己从门口监控看到的画面,“对了,我问你,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闻蔓本来还感动呢,下一秒呼吸都放轻了,她摸摸耳朵,“还能是谁,就,一个朋友。” 王知敏哪里不知道她一心虚就摸耳朵的习惯,她气定神闲地扫了眼她脖子上的崭新丝巾,说:“能发展就发展,改天也可以叫人回来吃个饭。” “真是普通朋友。”闻蔓强调。 王知敏扯扯嘴角,“我说的就是普通朋友。” 闻蔓:“……” 就在此时,闻潮升从楼上下来,西装革履,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他看到闻蔓,面色微僵。父女俩已经几个月没有联系过,何况上次会面还是以不愉快的一巴掌收场,他轻咳两声,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闻蔓拿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刚到。” “月初我让秘书给你多打了一笔钱,收到了吧?” 不等闻蔓回答,王知敏便道:“月初打的月底才问,不觉得太晚了么?” “你——” 见闻潮升又要发作,闻蔓无心掺和夫妻俩的斗争,她抛开抱枕,“我先回房间了。” 等她消失在楼梯间,王知敏才说:“提醒你一句,蔓蔓可能谈恋爱了。” 闻潮升皱眉,“谁。” 王知敏讥讽道:“你自己不会问?” “……” ———— 说一下,这是1800的加更。 第三十一章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在家里住了几天,闻蔓实在顶不住王知敏日复一日的唠叨,连夜回了羌江的公寓。 洗澡的时候想起傅其修的叮嘱,她做了全身磨砂,出来时给他发消息:我回羌江了。 然而傅其修却过了半个小时才回:抱歉,临时有事,我现在不在羌州。 短短一行字,闻蔓看了又看。 几分钟后,她打字发送:哦,没事。 放下手机,闻蔓躺倒在床上,突然有种约炮失败的无力感。 按理说,她不该觉得失落,更不该对此有所期待才对。 难不成真是被王知敏成日的念叨给洗脑了? 这样不行。 闻蔓想了想,给关茜打电话,约她出来喝酒。俩人在一家颇有情调的小酒馆碰面,一碰面就聊个没完。 小酒馆店小酒烈,饶是闻蔓,喝完都眼前发晕。 她叫了代驾,回公寓后凭着最后一丝清明把脸上的妆卸了。次日醒来头疼欲裂,吃下两片维生素,她踉跄着去洗澡,一身清爽出来,手机屏幕亮了亮。 昨天喝高了,这会儿她才想起要看手机。 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傅其修发的话夹在其中,她手快,差点错过。 他说:我明天回去。 明天?那不就是今天。 闻蔓慢吞吞地回复:才看到,但今天我可能没空。 消息发出没多久,电话随之而来。 闻蔓吓了一跳,抚着胸口接了:“喂?” “才醒?” “嗯。” “早餐吃了么?” 闻蔓神游太空地抠着枕头,先是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又说:“没有。” “让人给你送去。” “……” 闻蔓想起关茜昨天说的话,她头脑一热,问了句:“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傅其修那边顿了顿,“什么意思。” 闻蔓却没了继续问的念头。 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白花,基本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如果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好感满分值有十分,那么傅其修眼里的她,应该刚过及格线才对。 说他体贴入微,说他大方心细,带她回私人住宅,还给她准备一面墙的新衣服,换一个人,也许早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喜冲昏了头。 但闻蔓不是这种人。面对任何一个能够压制住自己的人,她与之交往总是慎之又慎。 她知道,傅其修不过是当下对她有点兴趣。这份只拥有即时效益的兴趣,很有可能在明天就消失不见。 他可以容许她试探用意明显的小打小闹,却不愿为她屈尊纡贵、降低底线。 换成别人,傅其修也会这样做。 他太冷静了。 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大概从一开始,顺序就错了。 闻蔓不得不承认,她并不特殊。 而像这种随时可以转移的好,她也并不需要。 你看闻潮升,说是月初给她多打了一笔钱,道歉都不曾有,想他当时应该还陪在那小三的身边吧。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儿子,偶然想起才给她一颗糖,以为她吃了就是接受,说白了,他不过是在用物质给予的方式宽慰自己心里的内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