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都市小说 - 穿成团宠后,逆徒总想独占我在线阅读 - 第22章怀有身孕?

第22章怀有身孕?

    李夫人顿了顿,擦了擦通红的眼角后,继续说,“当时一出门,我就有了独自逃脱的想法,当然,我也的确那么做了,甚至已经走了十几里路,眼看着就能离这个镇子远远的。”

    “可直到夜幕一降临,我全身疼的像万千蚂蚁啃食,似乎连骨头都被咬的千疮百孔,那时我别说逃了,连站起来都是问题,”

    “后来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只要回了李府就不疼了,我那时疼的实在受不了,只能听他的话,一步一步的爬回李府,果然,一回到李府,那痛感就消失了。”

    声音?难道是那个邪祟故意指引的声音?

    看不出来,它竟然还是个带脑子的。

    “所以你可以自由进出李府,但天黑之前必须回到府中,对吗?”

    “嗯。”李夫人点点头,一脸愧疚,“对不起,我知道今天叨扰你们了,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可以理解,”徽音安慰她,“没有人愿意平白无故想死的,而且这原本与你无关。”

    “不,”李夫人轻轻摇头,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若只是我这一条命,我可以任凭那邪祟摆布,甚至拿走我的命,我都毫无怨言,可如今...我已经怀有身孕,我想带着孩子活下来。”

    “你怀有身孕了?”徽音诧异,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肚子上,“怀有身孕,李家主还囚禁你?”

    这男人还是个人么?

    “他不知道这件事,就连我也是这段时间刚知道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这是我嫁入李府多年怀上的第一个孩子,我想把他生下来。”

    她边说边苦涩的笑了一声,“很离谱吧,明明李府都已经这地步了,我却还妄想活下来,甚至还想生下孩子。”

    她低下头,一想到这条盼了许久的小生命,心脏就泛起阵阵抽疼。

    突然,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的耳边传来一声安慰,“你没有错,你只是做了一个身为阿娘该做的事,这有什么错呢。”

    李夫人猛的抬头,与徽音对视后,眼眶再次酸涩,口中不停说道,“谢谢,谢谢...”

    “客气了,”徽音握紧她的手,“只是李夫人,我还有问题想要问你。”

    李夫人猜到她想要问什么,再次叹口气,似乎有一些犹豫,“你是想问那邪祟的事吧。”

    “嗯,现在你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们,我们才能计划如何对付那邪祟。”

    “其实...并不是我不告诉你们,而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这件事?”徽音皱眉,“可是这事情现在闹得这么大,你没有问李家主吗?”

    “我问过他,但他根本不跟我说这些,甚至还说过不要再提,”李夫人眉目之间带着忧愁,“其实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和他结婚不过六年,是他娶的第二个老婆,在家中,我根本没有说话的地方,”

    “我家境贫寒,再加上六年无子,李家一家虽然嘴上没说,但心中是看不起我的,所以一切的事几乎都不和我说,每次我一问起来,她们都不耐烦,惹急了李御,他有时候会夺门而出,有时候还会直接打我。”

    徽音在同情她之余,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生机,急忙问,“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他的第一个夫人现在如何了?”

    结合掌柜说的半月前那晚突然出现的花轿,以及夜半时婴儿的哭啼声,能否证明邪祟跟女人有一些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李御的第一任妻子就有嫌疑。

    徽音仿佛找到了突破口,眼中都亮起淡淡的光。wap.

    但李夫人的话很快打散了她的想法---

    “他的第一任妻子家中有钱,早年嫌弃他不作为,二人直接和离了,如今似乎在城里一人操持娘家的家务,她很有头脑,日子过得也不错。”

    一提起那个女人,李夫人的脸上多了些羡慕。

    在如今这个封建的年代,一个女人能够冒着被众人唾骂的风险执意与丈夫和离,这是绝大多数女人都做不到的。

    徽音刚燃起希望的线索再次被打破,不甘心的追问,“那他们有孩子吗?或者说...李御有孩子吗?”

    “没有的,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如今四十多了都没有孩子,”李夫人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这个孩子应当是他长期喝药调理身体,再加上我每月都去礼佛,老天看我们两口子虔诚,才赏我们一个孩子,可惜...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徽音听她这番话,心中也有些发愁。

    李御的第一任妻子要是真如李夫人所说,那邪祟应该跟她没有关系。

    但所有的线索,以及她的直觉都隐约告诉她,这一切跟女人有关。

    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李御在婚前还有辜负过的女人?

    她想了想,又问,“李夫人,你真的没从李家主口中听出一些有用的线索吗?”

    她不信两个朝夕相处的夫妻,怎么可能一点对方的事都不知道。

    而且十三条人命的事情过后,李御一定自乱阵脚,不可能守口如瓶,一定会有出气口,只要他说话,话中就肯定会有纰漏。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李夫人刹那间想到了什么,急忙反握住她的双手,猛的点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

    “李御曾经和我婆婆说起过,说什么这件事是他年幼时所为,如今他早就知道错了,每年也会给“她”烧纸钱,让“她”在地下过得舒坦一些。”

    “‘她‘是谁?”徽音听她这番话,总觉得在一团乱麻中终于有了些头绪,但还不明确。

    李夫人摇摇头,一脸为难,“我也不知道,侠女,你明白的,我地位卑贱,若是多问两句,他就免不得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时间久了,我也不敢说什么了。”

    “那除此之外,你还听到一些其他的什么吗?”

    “没有了。”李夫人试探的问,“侠女,这件事和邪祟有关,是吗?”

    “嗯。”徽音沉思了一下,慎重的对她说,“李夫人你放心,李家的邪祟我们定会给你处理,但可否麻烦你一件事。”大头娃娃菜的穿成团宠后,逆徒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