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初次共眠(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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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萧本来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因为他觉得江朔望一定很希望他去死,为此他做什么都愿意,毕竟江朔望在过去的五年里无数次地咒骂着林至萧让他去死。 江朔望很希望林至萧死,尤其是刚结婚的那两年,江朔望总会一脸认真的问林至萧他什么时候去死。 每每这时林至萧都会沉默着不回答,或者调侃上一句“等你爱上我时。”然后迎来江朔望的一通发脾气。 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在其他场景中江朔望也常问林至萧他的死期,而让林至萧印象最真深刻的是那次。 在家中挨打对于林至萧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与一般人不同的是林至萧也享受着挨打,虽说他并不是个M,但是他知道这么做能使江朔望心情愉悦,所以他甘愿接受,多么疼也会忍着。 平日里江朔望很温柔,就连他打人的时候都有礼貌极了,总会用他那听起来就很温柔的嗓音询问着:“你明天有事吗?今天可以打你吗?”或者是“我想打你了,可以吗?”即使林至萧从不会拒绝,但是江朔望也会例行询问。 林至萧在答应之后会乖乖地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侧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挺着胸膛撅着屁股露着阴茎方便江朔望施虐,而江朔望总是粗暴又温柔,会穿着一双干净的消过毒且硬底的皮鞋,用前端狠狠地踢林至萧的膝窝,或者是拿鞭子在他的屁股上留下青紫的的伤痕,还会踩着他的阴茎听他发出痛苦的喊叫,然后把鞋塞进那张叫个不停的嘴里,让林至萧的津液流个满地,同时他的胸前的乳头也会被江朔望踩着,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每次弄完,林至萧的身上总会青紫一片,但是肚子却是完好的,看不出一点痕迹。江朔望有分寸,不会对他的身体上的重要器官拳打脚踢,以免弄出人命。 但那天的江朔望不管不顾的,像疯了一样的打他,就连喝醉酒得醉汉也不会像他那样失了分寸。不过林至萧敢确信,那天江朔望身上一丁点酒味都没有。 深夜,江朔望环着林至萧的腰把他拽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命令着。 “把衣服脱了,我要打死你。” 说完江朔望看着林至萧慢吞吞地脱衣服,觉得不过瘾,蹲在他的身旁撕扯他的衣服,昂贵的衬衫变成了碎布条,然后被江朔望塞进了林至萧嘴里,林至萧的躯体赤条条地暴露着。 后背上和大腿上还有前几天留下的鞭痕,小腿处还有这玻璃碴子扎出来的血痕,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正在结痂,痂周围泛着一圈红色,应该是发炎了。 江朔望却没有管这些,站起身来,脚踩着林至萧的背,弯腰把手指插进了林至萧的头发中像上一提,后者的脑袋被迫提了起来,被堵着的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眼角也滑落出泪水。 江朔望松了手也抬了脚,鞋印子在对方的脊椎上留下一个灰色的印记,叠在那层交错的伤疤上面,林至萧的脑袋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撞击声。 江朔望却没有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抓起他后颈上的皮肉想把人提起来,林至萧也乖乖地顺从着从地上爬起,顺着江朔望手上的力去移动,然后脑袋砸到了墙上。江朔望却很是不满意,他以为林至萧是在故意卸力,让自己不那么疼,于是他又抓着林至萧的脑袋磕在墙上。 不知道几声“砰”结束了,江朔望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林至萧的脸上像一幅火烧云的油画,哪哪都是红的,额头被磕得红肿,鼻血像饮水机里的水那样往外流,口中的布条上也沾染了红色,不知道是从鼻子里流进去的血还是口腔内被磕出了血。 江朔望扯掉了林至萧口中的布条,一颗牙也随之掉了出来,骨碌骨碌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主人……你解气……了吗?没解……接着打,我还……能抗。” 林至萧脸颊肿起老高,嘴已经不能好好说话了,几个字被拆分得不成样子,他诡异变调得声音进一步刺激着江朔望的神经,江朔望失了控,更加疯狂。 江朔望再次提脚将林至萧踹倒在地,逮着他身上为数不多的几块好肉踢了下去,林至萧修长的手指关节处被踩得红肿,肚子被踢到发青,那根阴茎也被踩了又踩,软趴趴地贴在大腿根上,江朔望又把他的头提了起来,左右开弓不知道扇了多少巴掌下去。 林至萧最开始还会尖叫上两声,后来就一直在哼唧,江朔望还在骑在林至萧身上殴打他。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个贱狗,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他妈活着干什么?” 林至萧耳朵隆隆地响,只能听个大概,但也知道那是在咒骂他。突然,他觉得发烫的脸颊上突然有了一丝凉意,然后那凉意越攒越多,林至萧挣扎着睁开了眼。 江朔望正在他身上哭。 江朔望抽噎着,咬着下唇,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在哭,可是他的眼泪落得好快。 他在悲伤,他一定是在悲伤。 不知道江朔望为什么悲伤哭泣,自己明明很配合了,配合着挨打,被打得浑身疼也没有反抗,可他为什么哭? 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吗? 林至萧抬起手来,刚刚才被碾压过的手使不上力,只能轻轻拂过江朔望的脸庞。 “怎么……哭了?是我… 不……够配合吗?你还要……怎么打,我都……听你的。” 江朔望哭得更厉害了,甚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哭泣,口中还呢喃着话语。 林至萧当时听不清,只能记得几个零星的词语,但现在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了,那句话或许是“你怎么还不去死。” 后来,江朔望在他的身上哭昏了过去,林至萧也疼晕了,两个人就这样在地板上相拥而眠。 那是江朔望成为林至萧的主人之后,他们第一次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