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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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的水声暧昧动人,隔着朦胧的帷幕,张景阳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但这足矣让他喉咙一紧,汹涌的情欲犹如爆发的火山喷薄而出,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花瓣般敏感娇嫩的地方被两片唇包裹住,柔软的舌尖灵活地舔过层层叠叠的沟壑,很快便将那处淡粉舔舐得湿漉漉一片,颜色渐深,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被泡的浑圆饱满的红枣裹着晶莹的清液破开层层肉壁落在张大帅的口中,混着淡淡的腥臊味儿,上下牙齿轻轻一咬,汁水四溅…… 张大帅的喘息骤然变得粗重起来。 “呃啊~” 沈淮衣紧紧咬住下唇,两只手难耐地攥紧床下的被单,像找奶喝的小狗崽,喉咙深处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一声接一声地撩拨着两个男人的心。 张景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模糊的身影,单单听到那磨人的声音他的胯下就已经胀得发疼。 “骚货!” 啪的一声,张大帅一巴掌打在沈淮衣的屁股上,粗声命令道: “下去,跪在床上!” 人影晃动,张景阳知道那个老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由得屏住呼吸,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肉里。 如果把床上的人换成他……画面刚一出现在脑海里,张景阳便觉得血脉上涌,腿间的东西骤然长大一倍。 如果里面的人不是他爹…… 夜风拂过,吹散了张景阳不该有的心思,他不敢再往下想,拿起瓦片想要放回去。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喝,一具赤裸的身体从床上飞出来摔在地上,嘭的一声闷响,那人细而有力的腰撞在了桌腿上。 接着响起张大帅愤怒的咒骂声,这是一个男人在丧失能力后无能的咆哮。 而承受这一切的人只是默默揉了揉被撞青的腰,从地上爬起来。 “大帅息怒,您的身体很快就会好的。” 张大帅扯掉碍事的床幔,一双阴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沈淮衣。 “贱货,把枣塞进去给老子含好了!” 沈淮衣取过床头的瓷碗,在张大帅的注视下叉开腿,将红枣一颗颗放进体内…… 房间里的灯关了,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可张景阳却望着地上那团漆黑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间鼻尖渗出一层细汗,偶然间瞥到的画面让他乱了思绪。 那几颗干巴丑陋的红枣,被塞进了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困扰着张景阳,他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失眠了…… 直到凌晨张景阳才堪堪入睡,却春梦不断。 梦里,一具身体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他身上,承受他猛烈的撞击,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可他却始终看不清对方的脸。 …… 第二天,日上三竿,向来作息规律的张少帅破天荒地起晚了。 看着湿答答的亵裤,张景阳脸色铁青…… 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梦遗了。 …… 错过了早饭,午饭前厨房派丫鬟过来问:“少帅,午饭您想吃什么菜?” 张景阳漠然凝视着窗外,折下一朵开败的花,“枣!” “啊?” “端盘红枣过来。” 丫鬟应声退下,不一会儿送来一盘红枣。 张景阳捏起一颗盯着发呆,不由得又想起昨夜的场景…… 将红枣放入口中,舌头划过枣皮上粗糙的纹路,一丝丝甜充斥在口腔…… 小姨娘的味道,应该也是这样甜吧! 张大帅又回到了从前那样,整日窝在房间里不出门,屋里动辄传出打骂声,沈淮衣仿佛一夜之间失了宠。 张景阳内心深处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好像沈淮衣越惨他越开心似的。 浸足了热水的红枣圆润可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张景阳用舌头卷起一颗含在嘴里,轻轻一抿,温热的汁水顷刻间溢满口腔…… 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的木偶,张景阳推开门踏入夜色中。 不自觉地来到主屋,人影晃动,张景阳闪身躲在树丛后,只见管家张伯慌慌张张地引着一个年轻男人来到庭院中。 “记住我说的话,进去后什么都不要说,更不准乱看,大帅让你干什么你照做就是,干好了大帅有赏,干不好……哼,这郢州城你休想再待下去。” “张管家您放心,小人知道规矩。”男人极为惶恐,声音里发着颤,一听便是个窝囊的。 “这个戴上。” 管家把手中的面具递给男人。 “这……”男人面露疑惑,“您老给小人交个底,大帅到底要干啥?” 管家压低声音回道:“大帅要你把屋里人的身子给破了……” 张景阳心脏猛地跳动几下,呼吸乱了节奏。 一个荒唐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跳了出来:既然他爹要戴绿帽子,不如让他这个儿子效劳……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贱妾,谈不上违背纲常伦理。 从暗处走出去,无视管家张伯震惊的目光,张景阳夺过男人手里的面具戴在自己身上。 “少帅您这是……” “做儿子的,自当为老子分忧解难。”隔着面具发出来的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有些失真。 “万万使不得啊少帅……” “张伯,这帅府上下哪件东西日后不是我的?我不过是提前继承罢了!” 张景阳冷冷瞥了一眼男人,吐出三个字:“让他滚!” 接着便不顾管家阻拦推开房门…… “你就是张德找来的人?”张大帅开口问。 “正是!” 扫了他一眼,张大帅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身子挺结实。” “把床上的人上了,喂饱他这串大洋就是你的了。” 走上前去,脚下是张景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切和期待。 床上,沈淮衣被红绸带绑起来,浅麦色的肌肤在大红色的衬托下变得性感诱人。 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捕捉到那道炙热的视线,沈淮衣体温骤升,被灌了春药的身体痛苦地摩擦着褥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呜咽和呻吟…… 轰的一声,一团火在张景阳的体内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