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屁股掰开。我就要操你。
那个残忍的男人现在抱着他,听他复述完回忆,平静的表情有些松动,随即叹了口气,俯身亲吻满是痛苦与恐惧的眼睛,平和的动作带着些许温存,又拿了颗子弹给他,仿佛在鼓励他的勇气。 向来把性奴当物品的暴君怎么可能温柔和善,抬眼看向两个受尽折磨的奴隶,在阿迟看不见的地方,墨黑的瞳孔阴冷得掉冰碴,指尖轻点木质扶手,似乎已经积攒了许久的怒气,将全部的耐心都留在了阿迟身上。 冷俊的男人沉默地命令两个助手把他们拖走,深如寒潭的眸子昭示着并不愉悦的心情,烟雾缭绕,天生的上位者气质跟对阿迟的温柔判若两人,吓得奴隶们双腿发软。 高傲的调教师面色如霜,像是看在阿迟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如同对猎物突然失去兴致的狮鹫,连掌控死亡都索然无味。 心尖仿佛被猫爪子抓破一角,叮的一声拧紧了。时奕顿了顿,瞬间收敛了戾气,犹豫片刻还是在阿迟薄汗一层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安抚意味明显,动作小心了许多,生怕他受到惊吓。 只是微抿的嘴角让人不得不在意,始终擒着一丝原由不明的不悦,从阿迟出现那一刻持续到现在,无法释怀。 令人安心的烟草味仿佛最好的镇定剂,在占有自己的Alpha怀里,阿迟轻轻吸了口气,苍白的脸上写满对调教师的恐惧,仿佛内心阴影与给予温暖的不是一个人。 细若蚊声的描述断断续续,若是旁人根本想象不出来阿迟经历了什么,可时奕心底早已有了答案。 所有奴隶对他的恐惧大过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磨灭的,他也并不相信阿迟真能变成正常人。 心头尖锐的疼痛突然袭来,如同针扎万分清晰,共感带来的感同身受让时奕猝不及防。指尖抽动,他眼神复杂思索了半天,还是叹了口气,把阿迟完全揽在怀里,低下头温柔地不断亲吻纤细白皙的颈窝,想给予冰冷的身躯一丝温暖。 他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自标记了阿迟,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果决了。好比现在,阿迟触及他的底线了,他甚至还盘算憋着火气就此作罢。 “求先生……让058伺候您……” 阿迟还在重复毫无意义的话,失神的眸子仿佛这些天的经历都化成了灰,记忆的黑潮将他一下子卷进海底锁个结实,出都出不来。 他太害怕那位持鞭而立的“时先生”了。若是先生不肯使用他的嘴,他会被后穴的鞭子活活疼死。阿迟恐惧地想,下辈子大概也要做性奴了。 或许眼中那抹绝望太过支离破碎,让时奕觉得无比扎眼,充斥温存的亲吻颇有耐心,一下下印上单薄发抖的身子,像极其爱惜一件珍藏摆件,不舍得落灰。 算了吧,放过他。他已经是你标记的Omega了,别那么刻薄。时奕头一次劝说自己对奴隶宽容些。 “你该叫我什么?”没有丝毫苛责,他缓缓抚摸着乖顺的发丝,细细引导他走出阴影。 尽管足够轻柔,怀里的人还是猛地一颤,破碎的思维反应良久才小声试探地回答,“先生。” 他再度揉着阿迟低垂的脑袋,像在安抚窝在怀里的猫。 “你忘了,阿迟。你已经是我的了。” 他轻声的语言与平常工作时的冰冷天差地别,分明是极其专业的诱导,让人昏昏欲睡又深深潜入心底。 “主人标记了你,从今往后你就是宠物了。” 话一出口,时奕明显感到心头一块大石被挪走了。阿迟只是沉浸在回忆中而已,陷得不深。灰暗失神的眼眸仿佛拨云见日般逐渐明朗,果然,宠物二字对阿迟而言如同救命稻草,是一辈子奢侈的渴望。 “啊……” 阿迟张了张嘴,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似乎用尽全力在混乱的思绪里挣扎,“先生……” “不是先生。”时奕耐心地纠正,直视他的眼睛因为奴隶下意识的磨蹭而染上暗褐金色,摸了摸他的脸,强制他直视自己,“是主人。” 他曾多次向阿迟强调归属,多少留下些不浅的痕迹。阿迟似乎并不能抓住话语的重点,失神的眼眸反应了良久,终于还是有了起色,怔怔呢喃,“主人。” “嗯。” “主人。”他又重复了一遍,看着时奕的眼睛明显清亮了起来,终于逐渐回过神。 面前的男人不顾肮脏占有了卑贱的他。 这双褐金色的眼眸像跨越了时间和空间,将崇拜与依恋穿在一起。阿迟想起时奕俯下身子亲吻自己的样子。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第一次有先生肯亲吻他,那样珍惜、那样温柔,无关情欲。 像是想起越来越多的事情,手里的子弹也握的更紧了,苍白的嘴唇逐渐弯起,乖顺内敛,像个好看的月亮。 主人怎么能这样好,非但没将许愿的子弹收走,还多给了一个。 纷飞的记忆如同尘土,终于在一场春雨下归于平静。一桩一件像不可或缺的零件,完美拼合上残缺的灵魂,变得生动。关上那扇可怕的回忆大门,一切归于尘埃。 窗外海浪协着自由的风吹起窗帘,仿佛撩动人心底的纯净。时奕看着他慢慢变得平静,眼睛比起先前也更明亮些,笑得澄澈,像含着絮的紫翡,朦胧而温润。 巨大的成就感无端而生,仿佛在为初唤醒的纯粹灵魂而欢呼雀跃。时奕也跟着弯起嘴角轻笑起来。阿迟仿佛天生有种魔力,总能牵动人心底柔软的一角。他伸手再次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特意贴近了些,在他耳边暧昧道,“怎么,不怕我再打你?” 他从没这样逗弄过性奴,像在跟俱乐部约调的Sub聊天。他知道阿迟已经从性奴的模板中走出一步了。果不其然,小奴隶的脸染上绯红,贴近的热气让他缩了缩脖子,听到逗弄眼睛里虽然还有些胆怯,却始终没有表现出恐惧。 见他羞涩没有回应,硬朗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修长的指尖顺着脊椎骨一路轻滑,缓缓的冰凉触感带着极致暧昧冲上大脑皮层,随着动作没入白皙的双丘。 淡淡的茉莉味如此温软馨香,心旷神怡又带着无比纯净,美妙得狠狠撩起施虐欲,让人恨不得拆之入腹。 “嗯……” 双指无视阻力捅开括约肌。虽然不痛,突如其来的二指还是有些粗暴了。 阿迟轻轻闷哼出声,却还是很欣喜,配合着放松肌肉。一个指节的长度很快没入,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逐渐深入,他起初扭着腰沉浸其中,随即瞳孔一缩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的双手突然攀上主人的手臂,很是慌张,满脸羞红恳求地看着他。 深入突然被奴隶阻止,时奕微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毫不掩饰。插入的双指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缕银丝,无视了被猛烈刺激的奴隶。 他早看出阿迟的异样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自己的胳膊,现在居然敢打断。 他原本已经将芥蒂放下了,少见地心软放阿迟一马,谁曾想奴隶这样不识好歹。 异样感从何而来,时奕不是神,他需要得到奴隶的反馈。 大手捏起软糯的脸颊,稍用力的手劲几乎瞬间让阿迟心中一震。 “你就没什么要告诉我的?” 时奕头一次对奴隶讲话这么宽容,收敛了尖锐给足了缓冲。 他已经忍了阿迟很久,从进门那一刻就在忍。时奕尽量控制着濒临爆发的火气,在不吓到阿迟脆弱的神经范围内开口。可Alpha的一切情绪都能展现在瞳孔上,当漆黑的眼眸变得褐金,阿迟便不可控制地感受到压迫。 后穴里的东西存在感分明,时刻提醒他此生第一次隐瞒,阿迟不敢想象被主人发现的后果。主人虽喜怒无常却从不胡乱施罚,只要守规矩就会相安无事,这次明显是触及了红线。 冷汗顺着额角缓慢滑落,虽然已拼尽全力压下,指尖还是怕到哆嗦。 有所隐瞒的性奴会被主人抛弃,送回南区重新驯化。 怎么办。他根本不会、也不敢在时奕面前撒谎。不被允许咬唇,他抿了抿嘴,殊不知所有紧张都写在秀气的脸上。 天知道他多想主人碰他,只是需要个机会把纱布拿出去,别使用的时候让主人犯恶心。 现在看来没机会,想办法换个方式伺候吧。 阿迟有些胆寒,目光微微闪烁,让自己显得无比驯服,企图用臣服感讨好掌控者。 “对不起主人,阿迟不是故意的。”他将那两根沾染自己体液的手指纳入口中,甚至故意向喉咙深处狠狠捅了捅,让生理性泪水分泌出来,显得有些可怜。 “阿迟只是……饿了,求主人赏点东西舔。”他刻意舔弄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吃什么淫秽的东西,配上清纯的脸香艳无比,分明在暧昧地暗示。 阿迟清楚自己的口穴比下面操起来更舒服,像天生的人肉飞机杯,柔软水滑而又恰到好处地紧致。先生们向来喜欢看这副纯欲的皮囊饱受摧残、满脸秽物的骚样子,一向挑剔的主人大概也不例外。 可如意算盘打个七零八落,顶尖级调教师怎能跟精虫上脑的客人一概而论。在话出口的那一刻阿迟就敏锐的察觉,周身极其不悦的空气瞬间攀升为愠怒。 那么多条路,偏选最难走的。时奕面色如霜一下抽出手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阿迟一下子干呕出来,弓着背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果然记忆恢复得多了,阿迟不再是单纯被打破的性奴了,只要稍微给他留一丝喘息余地,便会自然而然规避伤害。可惜骨子里的聪明用得不是时候,偏碰上一眼把他看透的顶尖调教师。 说到底,奴隶的所有隐瞒无非是为了逃罚。企图掌控身体的受伤量,仅此一点若是放在磋磨新奴的南区,阿迟怕是被罚得求死不能,遑论首席的眼皮子底下。 如同炸药桶溅上火星“轰”的一声炸响,眼里不容沙子的调教师最看不得隐瞒。空气里的压迫意味混着硝烟味翻飞,时奕冷笑出声,捏着下巴的指节透露着幽暗的愤怒,“看来我的小奴隶想玩点别的花样。好,怎么能让你饿着。” 优雅的声线无端让阿迟打了个冷颤。被推倒在地下,他看着主人真的去拿了食盆和营养剂,朝他踢了过来,金属食盆发出“咣”的碰撞声,顺着地板滑到面前,同危险的声线一并发出,“舔吧。” 再胆怯,命令不能不从,阿迟硬着头皮刚乖顺地伏下身子,细腰就被牢牢按住,一枚跳蛋被狠狠送进穴里,将纱布磨着推进更深处。 “嗯……”内部肿胀的生殖腔口再次受到伤害,阿迟缩了缩脖子不敢痛呼出声,只哆嗦着嘴唇,刻意掩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跳蛋精准地抵在前列腺敏感点上,换作平常一定快感升腾,现在却因前阵子极其暴力的使用而刺痛无比。 自以为动情的娇喘听在时奕听来无比刺耳,其中再明显不过的痛感让他无端烦躁,刻意隐瞒的音节仿佛不识相的挑衅。 “呜!”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腰肢猛地一塌,阿迟轻轻喘息着,将身体里混合痛苦的快感尽数转化成呻吟,像一只发情的猫。 “舔啊,不是饿了?” 轻蔑的声音透露出浓重的火药味,时奕抱臂倚在柜子上冷冷地看着他,似乎铁了心要看看阿迟能瞒到什么地步,“我可好心帮你塞了东西,爽个痛快。” 暮色的营养剂催情成分很足,方便在舔食的时候反复强调奴隶的卑微下贱。进食时奴隶们通常会很难熬,高度敏感的后穴无比空虚,几近发情最方便调教。阿迟后穴被塞了跳蛋,明明是调教师“好心”,缓解了空虚不再那么受情欲煎熬,却无形中带来更大的痛苦。 近乎威胁式的命令让阿迟心中一紧,连忙垂头伸舌头舔舐那滩令人作呕的混合液体,驯服而小心地低垂着睫毛,生怕眼前那双脚不满地踢上来。 时奕生性凉薄,骨子里的孤傲不容挑衅,看出阿迟的隐瞒后能忍耐这么久已经算破例了,发泄怒气哪会在乎性奴的感受。 微凉的海风吹进窗框,低伏的身影稍稍冒气鸡皮疙瘩。乖顺的奴隶没有丝毫异样,优美的跪伏身段彰显着良好的教养,哪怕身后跳蛋嗡嗡作响,让他时不时发出难耐的清亮低吟。 可阿迟表面上越乖,时奕越窝火。奴隶动情的喘息声里到底掺杂了几分的苦痛,他都听得清楚。随手扯来个链子扣上奴隶的项圈,他直接将不知所措又瑟瑟发抖的阿迟拖上了镜子前的矮长桌,粗暴的动作让可怜的奴隶勒得干咳。 膝盖不小心磕到桌角疼得抽气,狼狈无比,他像个抹布被丢在桌上脑袋发懵。单薄的身子映在面前镜子里,事发太快,阿迟甚至没能反应过来镜子中瘦弱纤细的身躯是自己。 主人是真的生气了,连共感的心都传递着暴躁,他害怕极了。拙劣的演技让他无地自容,躲闪着垂头不敢面对镜子,却被大手揪住了头发狠狠按在镜子前,被迫直视自己。 食盆被“咚”的一声扔在面前,无情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自己,舔。” 阿迟胆怯地低了低头,来自镜中那道冷冷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像要将他烧穿。他连忙跪好生怕再触逆鳞,见时奕抱臂站在一旁,又努力伸出舌头舔得啧啧有声,在镜子前倾尽全力讨好着,尽管营养液的气味令人作呕。 “我教你这么舔食的?” 握着遥控器的手指再度轻轻用力,咔一声推上一个档位。 “嗯!” 猝不及防的震动让阿迟双腿一抖,刺痛更加明显了,内部尖锐的撕裂感仿佛有种流血的错觉,性奴堪称极端的嗜痛让煎熬攀升了一个级别。跳蛋碾压着敏感点带来丝丝舒爽,随后滔天的快感席卷而来,又疼又爽的酸麻顺着脊椎直冲头皮,如电流般酥麻难耐,冰与火的双重对峙让阿迟忍不住呻吟出声。 “三分钟内舔干净,我就准你用嘴伺候。” 无情的命令像一桶冷水临头浇下,激得人胆寒。时奕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了,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企图隐瞒的奴隶。器具花样百出,决定施与欢愉还是痛楚的最终还是调教师。时奕若是心情不好,根本用不上藤条,一个跳蛋就能把他折磨到发疯。 奴隶忍着难耐的混杂快感,艰难侧着脸隐约露出淫荡的口穴,舌尖暧昧地滑过食盆边缘留下水迹,从镜子映入满是臣服的眼眸,让阿迟无地自容。 他从不敢欺瞒主人,一尘不染的镜子像直射不安的内心,将本就瑟瑟发抖的心照得更加羞愧难当。 “不够骚。” “唔!” 又是猛然升档位。打开的大腿突然狠狠颤抖起来几乎跪不住,阿迟指尖悄悄泛白,紧扣着桌板拼尽全力压抑下痛楚跟快感,急促呼吸着,强迫嘴唇微微收缩配合着小舌,像个性器官一样吮吸乳白混杂的营养剂。 镜子里的奴隶淫荡无比,全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连舔食都在发骚。嘴里呻吟不停,后穴泛滥仿佛流不尽的春水,嗡嗡的跳蛋发出淫靡的湿滑水声。 热切难捱的忍受之中,阿迟记起时奕的标准。主人喜欢精确把控到舌尖上的每一个动作。 阿迟强忍疼痛与欲望,面对着镜中主人的视线,唇舌轻轻滑动将沾在脸上的液体暧昧的卷入口中,发出勾人的咂嘴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又伏下身子凑近,把溅到镜子上的几滴乳白液体一一舔弄干净,柔顺的舌尖灵活水润,将口穴每一处瘙痒发情的饥渴完全展现。 镜子的光亮让赤裸更加赤裸,仿佛连同心底最后一丝隐瞒都无情曝光。他再也无法忍受射穿灵魂的审视。 “主人,阿迟的口穴可以伺候得比骚逼还爽。” 三分钟早就过去了。他清亮的嗓音几乎快变了调子,浅浅的呻吟中混上急切的哭腔,像脆弱纯粹的天使被迫卷进欲望中,暴力强制染上污秽。 营养剂没能舔完,口穴无法服侍。阿迟恳求地看向时奕,甚至害怕地朝镜子里的身影深深额头触地。主人好不容易想要使用他,他实在不想扫兴,可首席大人向来说一不二,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在后穴里的东西没被发现,影响主人使用也不过一顿藤条鞭子,两天就好了。他稍稍松了口气,轻轻闭了闭眼。 “不耽误。你吃你的。” 突如其来的冷淡声音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后阿迟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意识到男人的想法,绝望地看向镜子。 冷冽的漆黑眸子骤然靠近,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从镜中直视着他,满是上位者毋庸置疑的高傲,掀起嘴角却毫无笑意,充斥着令人胆寒的玩味,吐出让他绝望的字句。 “屁股掰开。我就要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