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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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是在第二天中午醒来的,偏偏赶上了连歧忙完事回卧室在床边坐着,陈瑜不太想睁眼,即便他已经醒了半个多小时了,他其实很渴,也很想上厕所,头疼的要紧,嘴里也感觉像烂了似的,甚至连唾沫都不敢咽,但是眯眼看见连歧在那坐着玩手机他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看见连歧突然起身心里一阵窃喜,但连歧只是去倒了杯水,朝床边走来的时候陈瑜又闭紧了眼。 “还装呢?起来把水喝了去洗漱。” 被戳破的陈瑜满是不情愿地接了杯子一饮而尽,慢慢吞吞起身往浴室走,偷偷回头看了眼连歧恰好和人对视慌忙回头,连歧看着人的小动作,一时无语,但还是起身去给人弄吃的弄药勤勤恳恳得像个老父亲。 顺带拿了这两天贺章给的关于卢宗杨行程以及私生活的一些资料,在沙发随意翻看着,他知道小孩早就洗完了,水声已经停了很久了还迟迟不出来,连歧甚至就着那份资料把卢宗杨的性格都猜了个七八,还是没等到门开。 连歧放了资料正准备去浴室找人的时候门开了。 陈瑜只穿了件浴袍,没穿内裤,倒不是他认错态度好,只是因为他没找到新的,他纠结了一会儿吸了口气走到人身边坐好。 “哥哥早。” “早,前两天的资料你看看。我看过了,没什么太可疑的地方,唯一的一个值得推敲的就是他的那栋城郊的私人别墅。” 陈瑜倒有些惊讶连歧没直接跟他算账,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上赶子找打,咳了几声接过资料。 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出行,无非是家单位还有… “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连歧不以为意,他看到这个点的时候没有很惊讶,毕竟有钱人有权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癖好,贺章很贴心的附了他的会员背景资料。 是一位svip会员介绍来的,论资历,卢宗杨也算圈里的老人了,且在圈里没掀起过什么大风浪,也没劣迹口碑,所以醉南接受这份会员申请也无可厚非。 “有人介绍,svip有这个权利,醉南这边也会给他们面子。” “所以那个svip什么身份??” 连歧想了想,他犹豫并不是因为不想告诉陈瑜,虽然醉南对于会员资料严格保密,但是毕竟这是夫人,醉南也算是他的,于公于私,他都得不假思索告诉人,但是他真的一时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他翻了翻手机资料,心下了然。 “激进党的一个议员。” 国内是激进党和保守党两党竞争执政,如今在位的是保守党,事实上,保守党的统治已经延续十几年了,激进党渐渐有名无实,但为了坐实国家制度,即便有名无实也是令人尊崇的贵族阶层。 “还有背景啊…等我去找容许谈谈。” 听人提到容许,连歧想到了白及,好像如果论背景的话,他们是完胜的,但又不得不提醒人一句。 “你估计最近找不到容许了。” “???他昨晚喝出毛病了???” “他是白及的奴。” 陈瑜一时震惊,他从前知道容许有这个癖好,但一直没过多注意,毕竟性癖这种事,不是谁都愿意挑出来说的,但他真没想到,这还能扯成一个圈。 “是他的奴咋了,他还能…”陈瑜见连歧好整以暇看着他,嘴里的询问硬是没出口,能咋啊能咋啊,自己稍微动点脑子就知道他估计被罚了。陈瑜后悔张了嘴,因为气氛都到这了,连歧总不会替他转移话题吧。 “…我昨天。” “先吃饭,然后把药吃了。” 陈瑜没想到连歧还真替他转移了话题,但他的这个想法只存活了一顿饭的时间,还是自己自作自受打破的宁静。 陈瑜看着白粥也不敢得寸进尺,白粥放了一会儿,热度适中,但一入口陈瑜还是疼的龇牙咧嘴,但为了不表现出自己病情的加重,陈瑜硬是忍着眼泪喝完。 连歧没管他,在手机上敲着字,他昨晚就让荀安帮着看过了,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但既然他能忍,连歧也不说什么,遭罪的又不是他。 陈瑜乖乖吃完去漱口自觉地自己上好药再乖乖坐到连歧身边坐定。 “饱了?” 陈瑜其实不饱,昨天的小龙虾他是吃了不少,但是后来全借着酒吐了出来,但他不敢说不饱。 “…饱了。” “先少吃点吧,等晚上再给你弄点能吃的。” “嗯…嗯。” 见连歧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陈瑜耐不住了。 “我错了。” 连歧没抬头,但也没冷着人,平常语气回了话。 “嗯,然后呢。” “…然后。” 陈瑜这才觉得没穿内裤真的很别扭,下体和浴袍直接摩擦让他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说?那行,去床上跪撑着,浴袍撩起来。” 陈瑜真想自己给自己一巴掌,干什么要听他的,让他说自己还有活路吗。 “…哥哥,能不能换个姿势。” “我说就不能。” “…那我说。” “?” 陈瑜悻悻低头,咬了咬下唇,吸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床边。 他想着那人吩咐的姿势,怎么想也做不出来,虽然他以前跟0做爱的时候很喜欢那个姿势,但是做爱跟挨打能一样吗!!! 陈瑜默念了十遍好汉不吃眼前亏,照着那人吩咐摆好姿势,其实摆出那个姿势的时候浴袍已经堪堪到大腿根了,陈瑜把头埋在小臂上,脸颊通红,不想再失去那最后一块遮羞布料。 连歧倒是没计较这么多,晾了人五分钟,便收了手机起身到落地窗边的花瓶里抽出一根藤条,甩了甩水,那藤条韧性极佳,甩的几下都带着破空声,那一边的陈瑜颤了颤,他没敢抬头看是什么东西,但能猜个大概是细长的物什,受力面积小压强大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他没理由不怕。 连歧又从床头柜翻出那柄戒尺,陈瑜觉得腰上一沉。 连歧用藤条点了点人腰。 “腰塌下去。三十下,自己报数,戒尺不许掉,掉了重来。” 陈瑜腰一塌屁股就自然撅高,闷闷应了声,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腰上。 连歧挑开浴袍,让布料集中在臀部和腰部之间,前几日的伤早就好了,那两团依旧像个蛋清一样白嫩,连歧还颇为贴心的问了句。 “需要给你绑起来吗?” “…不用。” 但下一秒陈瑜就后悔了,连歧不带预告的一藤条抽在臀峰把陈瑜脑袋抽的有点发懵,这跟他上次挨的戒尺的疼痛等级根本不一样,他下意识弓起了身,戒尺掉落。 连歧看着人身后迅速鼓起的红痕面无表情,待人又摆好姿势连歧又将戒尺放上去。 “唔!!!!!” 虽然有了第一下的感觉,但是陈瑜一时还是适应不过来藤条的力度,陈瑜甚至觉得挨完三十下,自己的屁股就会烂掉,藤条的余痛很长,足足让陈瑜五秒没喘过气,直到觉察到被人警告式点了点那道红痕才反应过来报数。 “一…唔!!!!!二!!!!!哥哥轻点哥哥…三!!!!!” 那一藤条让陈瑜的声音直接拔高了一个度,陈瑜冒着冷汗,腿肚打着抖,还不得不时时注意腰上的戒尺。 “说说错哪儿了。” 连歧将藤条放在手里捋了捋,也不急着继续打,静静等着人回话。 “我不该知道自己口腔溃疡还吃小龙虾,四!!!!” “我不该让哥哥看到我抽烟!!!!!!” 这一下极狠,那道痕甚至浮现了两点血珠。 陈瑜缓了半天,才颤抖着声音报数“…五。” 是连歧自己没提前跟人特定说不准吃辣的,毕竟两人许久未见,连歧也没想管得太死,但抽烟这件事,属于梅开二度了,连歧不得不重罚。 接下来的藤条连歧打的极为规律,从上到下藤条细细密布,偶尔报错的几个数字连歧也浑然不在意,他要的是陈瑜长记性。 “…二十一!” 陈瑜扭动了下屁股,戒尺掉了。 陈瑜有些崩溃,身后两团火燎燎让他有点痛不欲生,这让他无比清楚他不可能再从头挨上三十下,陈瑜不顾颜面的起来转身直接扑进了连歧肩头哭着,连歧左手拍了拍人背,右手的藤条却还是没放下。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不打了好不好,哥哥…” 连歧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浸湿,等到陈瑜情绪稍微缓和下来连歧才出声。 “趴床上吧,我用戒尺打。乖” “我不要哥哥我不要,我不能挨了哥哥…”带着哭腔的求饶我见犹怜,但连歧还是丝毫不动容,说不心软是假的,但是换成戒尺是连歧对这次责罚的最大让步。 陈瑜见没有回旋的余地,抽噎着离开人的肩膀趴回床上,趴着的姿势不会使皮肤过于紧张,挨起来会相对好受一点。 但仅仅是比藤条好受一点,陈瑜疼的完全报不了数,只能一直断断续续哭着,身后的一条条红痕被戒尺打散晕开,交叠出青紫透亮,部分严重的地方渗出点点血丝,陈瑜咬着被子,赓续的疼痛让他冷汗涔涔,浴袍也湿了大片,等到连歧收手的时候陈瑜已经不想再动了,甚至忘了加重的口腔溃疡,嘴里的疼跟身后比起来简直千差万别。 除了连歧拿酒精帮他消毒的时候他还疼的挣扎了几下,其余被脱了衣服擦了身体陈瑜完全不管不顾。 连歧把藤条放回花瓶里,东西归拢周全,揉了揉陈瑜脑袋。 “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陈瑜哭久了鼻音有点浓,闷闷反驳“才没有揭瓦。” 陈瑜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头从枕头拔出来歪头看着连歧,连歧伸手抚过他那红肿的眼眶,只听着他非常敬业地说 “能不能让白及少罚点,我还有事要跟容许讨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