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恶毒炮灰捡到万人迷光环后在线阅读 - 44可怜的小万,上药,药玉,楚稚发现他的古怪之处。

44可怜的小万,上药,药玉,楚稚发现他的古怪之处。

    万雁再次醒来,眼前一片纯白,提示他身处万人迷空间。

    【滴滴,结算中……目前已拥有634点能量,恭喜宿主离乱世妲己更进一步!请问是否需要以下服务……】

    久违的听到小助手无机质的电子音,万雁瘫在空间的地板上,感到一丝安心,还有一点点疑惑:

    “为什么这段时间你都没出现?明明以前都自己跳出来。”

    【请看万人迷光环使用守则之保密条约……】小助手也知道自己的宿主是个没耐心看说明书的人,干脆为他解答,【为了确保不会有宿主之外的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当宿主身边有人时,空间会进入锁定状态。】

    “保密?如果被人知道你们的存在又怎么样?”

    【作为高位面产物,拥有我们就能拥有一切,人类禁不住这样的诱惑,一旦我们的存在曝光,重则引发世界大战,轻则作为宿主的您会被囚禁、研究。所以为了您的安全,请一定保密,建议熟读并背诵保密条约。】

    “……”吹什么呢?就一个没什么屁用的万人迷光环……万雁听得直翻白眼,他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将眼前的说明书关掉,“还用得着你说?你也不看看,都这么久了,也没人发现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说明什么?首先是我的保密工作确实到位,其次是你们的功能实在太垃圾!垃圾到别人都发现不了。”

    【……】

    见小助手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万雁相当有成就感,还要再吐槽两句,突然眼前一花,纯白的世界瞬间有了色彩,赫然是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万雁愣愣地望着熟悉的床帐。

    他这是……被踢了?

    身为在无数游戏里氪金氪到最高级、续费能续到一百年的尊贵存在,从来只有他踢人,没有人能踢他!却偏偏被这东西踢了好几次。

    万小少爷气笑了。

    给小爷等着!

    就在他要闭眼怒闯万人迷空间,把不知死活的小助手喷一顿时,左手边的床垫微微一沉。

    他转头看去,他大哥万鸿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神色莫测。

    万雁给他吓了一跳,反射性地要叫哥,突然想起昨晚他拉着楚稚一起操自己的画面,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嗝哼!”

    话音刚落,万雁被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惊到,反射性地抬眼去看在场另一个人的反应,万鸿也呆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勾,竟是被他逗笑了!

    他发脾气很好笑吗?!

    万雁脸“砰”地一声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狠狠地别过头,不看他,以此表示自己非常生气。

    万鸿知道他爱面子,没再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还在耍脾气的万雁逆反甩头,不让他摸。

    万鸿无奈,转而掀开被子,万雁就跟只被刨出来的仓鼠似的,扒拉着被子往里钻。

    万鸿从他略带惊慌的动作品出了些害怕,动作顿了顿,温言诱哄:“哥哥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今天楚稚给你上药了没有?”

    上药?那狗东西把他上了一回!

    等等,听哥哥的语气,楚稚是他叫来照顾自己的?

    万雁眼珠一转,没再跟他作对,干脆地放开手,甚至配合地撅起屁股,让他仔细检查自己刚挨过一顿操的后穴。

    最好让他发现,他叫来的人,趁他不在,欺负他弟弟!

    “唔嗯!”万雁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时,红肿后穴猛地被碰了一下,疼得他差点叫出来,连忙咬住怀里的被子。

    万鸿只不过轻轻碰了碰他的穴口,见他浑身紧绷颤抖,停下检查的动作,顺着他的脊背摸了几把以作安抚,同时轻轻往他伤处吹气:“吹吹就不痛了。”

    后穴阵阵凉风吹风,刚才那火辣辣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万雁懵了。

    他扭过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哄小孩似的、冲着他屁股吹气的大哥,舌头打结似的说不出话:“你、你你……”

    “还疼得厉害?”万鸿似是没发现他见了鬼般的表情,只愧疚地盯着他那里,红肿的小穴微微嘟着,可怜又可爱,“昨天是做得太狠了些。”

    “不过都是阿雁自己惹的祸,以后还敢不敢出去乱来?”

    没得到回答,万鸿沉声斥问:“回答?”

    万鸿积威甚重,万雁被他训得头皮发麻,揪了揪被子,不情不愿地应声:“知道了,嘁。”

    话匣子一开,万雁干脆开始告状:“哥,你刚才不在的时候,楚稚欺负我,喏,这就是他弄的!”

    他说着还撅了撅屁股,向万鸿充分展示红肿的后穴:“好疼!”

    说着说着,小少爷开始添油加醋、指桑骂槐:“他还说哥你的坏话,说你不行,所以才拉上他一起。”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我当然说他放屁啊!大哥你比他强多了。”

    万鸿轻轻笑了一下,显然并不在意弟弟的挑拨离间,拿起床头的药膏,打开后能看见药膏被人挖掉一块,加上万雁湿漉漉、带着药香的后穴,他推测楚稚上药时使了些坏,才惹到这小祖宗。

    他边听万雁踩一捧一,边挖出一大块药膏在指间,轻柔地为万雁上药。

    “嘶……”敏感的黏膜被活血化瘀、清热解痛的药膏一沾,又凉又痛,又似有万千蚂蚁啃噬般麻痒,说不上痛还是爽,难受得万雁挣扎起来,不住地往前爬。

    万鸿抓住他的大腿一拉,把人拉回原地,警告性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打得饱满Q弹的臀肉一阵乱颤:“别乱动。”

    裹满了药膏的手指一插到底,仔细地摸索肠道里每一块媚肉,确认穴内没有伤口的同时,也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

    “嗯呜……”万雁逃不开,只能弓着腰在原地受着,那又痛又爽又涨的感觉通过粘膜下敏感的神经,经过神经信号的翻译传导,化作一波波酥麻电流,电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颤抖。

    万鸿见他忍得可怜,压下心底的绮念,快速地为他上好药,捉住他攥床单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拥进怀里。

    万雁松了口气。

    还好他放手了,万雁不确定他再弄几下,自己会不会勃起……如果勃起了,那也太丢人了。

    “好了,别哭了。”万鸿见他眼角泛红,眼眶湿漉漉的,低声哄他。

    万雁拗不过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赤裸的自己,对自己总是处在这种弱势状态表示不满,委屈又生气地瞪着他:“我衣服呢!?”

    没等万鸿回答,卧室的门被打开,楚稚人未到,声先至:“大哥,东西我拿来了。”

    万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有不好的预感。

    楚稚人高腿长,没几下便走到床前,万雁得已看清他手上的东西,那是一个密闭的玻璃缸,透过玻璃缸侧面的弧度,能分辨出里面是一块圆柱状玉石,在淡绿色的液体中沉浮,品相不清。

    楚稚对万鸿抱着他的场景视若无睹,冲他解释道:“这是保养后穴用的药玉。”

    什么东西?

    万雁震惊,已经不是纯情处男的他瞬间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见楚稚已经把那东西拿出来,连忙往万鸿怀里缩了缩,扒拉大哥胸前的衣服,瞬间忘了自己刚才还在耍小性子,撒娇卖乖:“哥,不要!”

    万鸿却一脸正经严肃,好像他是拒绝退烧针的不懂事小孩儿:“别耍小脾气,这是治疗的一部分。”

    楚稚接下他的话头:“我们不在的时候,阿雁都得含着这个,毕竟那里不是天生用来做那种事的,得好好保养。”

    他哪需要这个东西保养啊?!他有万人迷光环,睡一晚所有伤害归零!还耐操,还出水!

    当然这些都不能跟万家两兄弟说,他们要是知道自己有多耐操,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呢,他还记得楚稚企图和哥哥同时操他后面……

    想到那画面,万雁打了个激灵,不行,他会在恢复之前被他们操死!

    他死死抱着万鸿不放,拼命摇头:“拿走拿走!不要!哥哥,我不要!”

    撒娇撒泼乃至打滚都给他使了一遍,却还是被万鸿固定在怀里,双腿大开,让楚稚把那东西塞进他的身体。

    玉质阳具并不大,不过两指宽,手掌长,放进被楚稚操开的后穴绰绰有余。

    冰冷的玉器无情地凿开火热的软肉,一点点挤进他滚烫的肉穴深处,万雁被异物入侵感弄得毛骨悚然,慌张地蜷起脚趾,目光不受控制地看着那东西是怎么被自己吞进去的,惊恐的眼睛蓄满了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

    “呜……不要,拿出去……哥哥,拿出去……”

    万鸿被他可怜兮兮的求饶搞得有些心软,手却没放松一丝,直到楚稚把那东西完全推进去,两人搭手给他套上内裤和睡袍,才把人搂在怀里哄:“好了好了,用那个东西是为你好,习惯就好了。”

    楚稚也在一边搭腔:“药玉比我们小多了,阿雁应该很快就能适应。”

    “毕竟这样的日子,还很长呢。”楚稚意味深长地总结。

    万雁听到这里看了一眼万鸿,见他没有反驳,顿时傻眼,他万万没想到哥哥是来真的,这副调教性奴的架势把他看得心慌,又气又急地推开万鸿,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我讨厌哥哥!”

    万鸿哪里听得这个,霎时间如寒霜覆面,一伸手就要把人抓回来教训。

    万雁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楚稚连忙拦在两人中间,充当和事佬:“大哥,他饿了这么久,脑子不清醒,别跟他生气。”

    “哥你先下去,我好好劝劝阿雁。”

    万鸿深深看了一眼万雁,起身离开。

    “你也滚!你最坏!”

    万鸿一走,更没人能压得住万雁,他直接一枕头砸到楚稚头上,还要抬脚踹人。

    “嗯!”

    后穴塞着的东西限制了万雁的战斗力,他踢人的动作一僵,腿被楚稚抓了个正着,压着他大腿把人按在身下。

    楚稚笑问:“不说声谢谢?”

    谢你操我还是谢你撺掇哥哥搞我?

    “谢你个头!”万雁四肢都被牢牢压制,脖子用力,企图给楚稚一个头槌。

    楚稚躲开他的攻击,贴在他耳边给这笨蛋解释:“如果我没有在哥哥来之前操得你人仰穴翻,知道你秘密的可就不止我一个了。”

    “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的身体,真神奇。”

    “你、你?!”万雁被他的话惊得忘了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