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恶毒炮灰捡到万人迷光环后在线阅读 - 42兄弟丼,两攻一受,喜欢玩让你玩到饱,小万被操到肚子满

42兄弟丼,两攻一受,喜欢玩让你玩到饱,小万被操到肚子满

    “哥,”万雁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哥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背靠大门的楚稚轻笑一声,成功吸引了万雁的注意力,被狠狠瞪了一眼。

    万雁趁他们大哥转身拉开衣柜的间隙,张了张嘴,无声地:“滚。”

    楚稚巍然不动,冲他挑衅一笑。

    把万雁看得冒火,这家伙刚才就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真是怕他死得不够快,要不是形势危急,他肯定要狠狠咬楚稚一口。

    同时心中警铃大作,他意识到楚稚来者不善,还要再多放几句无声狠话把人赶走时,大哥已经把西装挂进衣柜,一边解开袖扣,将衬衫袖子卷上去,一边转过身,沉声问:“解释?”

    万鸿本就气场强大,年纪轻轻坐稳万氏集团总裁的位置,成为说一不二的掌权人后威势更甚。此时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万雁,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全数释放,把万雁压得大气都不敢喘。

    此刻,万雁才知道哥哥平日里对他算是和颜悦色了。

    “我、我……哥……”万雁嗫嚅着,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老实说你弟弟我在外面玩很大,为了不让你发现,所以才不开门吧?只好以一个软绵绵的“哥”撒娇结尾,企图蒙混过关。

    正当万雁打算装装虚弱博同情什么的时,万鸿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说?”

    他说着低头捡起床上散落的衣服,展开,抖了抖,折好,放在一边。

    哥哥居然还会折衣服?

    万雁看愣了,随后顺杆爬第一名的他,敏锐地从哥哥贤惠的举动中感受到他的妥协,出现了哥哥并不是很生气的错觉。万雁胆子膨胀起来,开始在万鸿的底线试探。

    “只是玩玩而已,这个也就看着唬人,明天就消了,真的!”万雁越说越理直气壮,最后还谄媚地补了一句,“最喜欢哥哥了!”

    楚稚适时点火:“阿雁明明昨晚才说更喜欢我。”

    语气委屈得跟真的似的,惹得万雁狠狠瞪了他一眼,床上的话他射完精就忘个一干二净,现在否认起来那叫一个底气十足:“你胡说什么!”

    万鸿见他偷偷看自己脸色,知道他话里的真实性有待商榷,但此情此景下,他却不因弟弟撒谎而生气,反而昨晚一直熊熊燃烧的无名孽火在他的讨好下不争气地安定下来,没有再继续蔓延。

    楚稚被万鸿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心底冷笑一声,还真是兄友弟恭。

    他想着,腰腹微微用力,脊背从门上离开,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万雁床旁,长臂一伸,不顾万雁的推拒,搂紧了他:“大哥已经全都知道了,我们的事。”

    谁跟你我们?万雁下意识要撇开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敢置信地盯着楚稚,见他并不看自己,才僵着脖子一点点转过头。

    万鸿深刻的五官在自上而下的灯光中晦暗不明。

    “大哥没生气,毕竟我们是兄弟。”

    看似普通的一句陈述,甚至还在称赞大哥的宽宏大量,但听在万雁耳朵里变了味。

    大哥对兄弟一向宽宏大量、体贴细致。

    哥哥有的,他作为弟弟肯定也有一份;要是只有一份,哥哥就会把那东西给他。他这个扶不上墙的假弟弟享受了这样的兄弟爱十几年,将哥哥的特别对待当成了理所当然。可这份特别在楚稚回来后变得不再特别。他甚至还为了哥哥对楚稚好闹过脾气,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句“你们都是我兄弟”的训斥。

    哥哥对他好,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弟弟。

    多次试探让他得出这个结论。

    他不知足,还想继续霸占哥哥独一无二的偏爱,所以得到万人迷光环后去勾引哥哥。第一次上床可以说是哥哥喝醉了,可当他得知哥哥对自己的好感度后,他就决定用身体留住哥哥的爱,不管是愧疚的爱,还是身体的爱,他要回到哥哥心里特别的位置。

    可现在看来,他在哥哥心里还是比不上楚稚这个亲兄弟。

    毕竟,就算他再怎么没常识,也知道男人不会跟其他人分享床伴,即便是兄弟。

    可哥哥,知道他和楚稚的事,却默认这一切?

    万雁不敢置信地望着万鸿。

    万鸿正好转过头,错开了他的视线,慢条斯理地解下手表,放在书桌上,甚至还有闲心地把书桌上散落的书本理成一摞。

    他平静只是表象。

    万鸿了解他这个弟弟,轻佻贪玩、自作聪明、胆大包天,但他没想到万雁能到这份上,脚踩三条船。

    看来还是他这个大哥失职了,得在弟弟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前,让他学乖才行。

    喜欢玩,就让你一次玩到饱。

    喜欢和几个人周旋,就让你试试多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至于人选,楚稚自以为翅膀硬了,实际还嫩得很,以为他的挑拨离间没人能看出来么?

    更重要的是阿雁的态度,比起阿雁讨厌的楚稚,谢亭才是更大的威胁。

    就这么喜欢他?还让他做这么过分的事。

    万鸿挑起他的下巴,大手捏住他纤细的脖颈,覆盖上面的手印,沉声道:“喜欢这样?”

    刚刚才尝试过窒息的恐怖与快感,万雁被他轻轻捏一下就浑身发颤,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掐紧,更顾不上闹脾气,识时务的他瞬间判断了现在的情况,先渡过今天这一关才是首要的:“哥、别……”

    “衣服脱了。”

    万雁惊得微微睁大眼,虽然他知道哥哥要跟楚稚分享自己,但还是被他的直白吓了一跳,抓着领口求饶:“哥,我错了,真的!”

    楚稚却仿佛成了哥哥的好弟弟,哥哥叫干嘛他就干嘛,立刻开始帮万雁脱衣服:“乖,听话。”

    “不要你!走开!”万雁不安分地挣扎,当然他每一次挣扎都被楚稚无情镇压,他甚至还假惺惺的安慰万雁别怕,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

    最终,万雁还是被剥了个精光。

    在两个衣冠整齐的男人面前。

    他们的目光犹如实质,像针刺一般让他战栗,令他羞耻的想要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却被万鸿按住。

    “哥……”他乞求地望向万鸿,却只能在哥哥漆黑的眼中,看到深沉的欲念。

    万鸿应了一声,垂下眼帘,手指随着视线,从他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指印上划过,除开脖颈鲜明的手印,胸前连绵的吻痕更触目惊心,零星夹着几个牙印,从乳头到小腹,再到大腿内侧的隐蔽位置,淫靡而刺目,昭示着这具肉体在不久前才被人享用过。

    楚稚贴上他的后背,把人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笑:“真激烈啊,做了几次?”

    万雁挣脱不开,也不理他,目光依然集中在万鸿身上,被忽视的楚稚微微眯眼,不甘寂寞地揪住他胸前还肿立的乳头。

    “他是怎么玩你的乳头的?”

    展羽十分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尤其喜欢吻痕和咬痕,有时万雁会有自己是支甜美的雪糕的错觉,几乎被他舔得要融化。

    此时他的胸口,两个饱经蹂躏的乳头如饱满的樱桃,在楚稚修长的指间轻颤,诱人品尝。

    “看起来是吸大的,我猜得对不对?”楚稚两手齐发,或轻或重地捻动两粒乳珠,万雁被他玩得不住后缩,主动将自己送入他的怀抱,两人贴得越发紧密。

    “明明是男人,又没有奶水,为什么要吸你?嗯?”楚稚语气认真,说着说着咬住他可爱的耳垂,轻轻吮吸,好像在模仿展羽吮吸他乳头的动作,“难道是阿雁这里有奶?”

    只是这种程度的荤话就让万雁受不了了,他朝万鸿伸出手,希望袖手旁观的哥哥救他出水火,“哥……”

    真爱撒娇。

    万鸿无奈地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还不等他开心,下一秒,就被哥哥拉着脖子吻住。

    “唔哼……”

    万鸿的吻由轻到重,由温柔到狂野,逐渐泄露出他真实的模样,充满占有、侵略性与控制欲,让万雁只能被迫接受他给的一切,氧气、快感与疼痛。

    楚稚把他两粒乳头玩得滚烫,手指顺着皮肤划过肚脐,到达他的小腹,微凉的手掌握紧他微微勃起的性器,恶意地轻轻一捏,满意的看到他浑身一震,鼻腔里泄出一声似痛非痛的闷哼。

    “只是接吻和玩乳头就硬了,真淫荡。”

    大拇指顺着冠状沟来回滑动,不时用指尖搔动他敏感的龟头,手掌上下套弄,让万雁忍不住挺腰。

    两兄弟察觉到他已然情动,默契地停下动作,合力将他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的姿势。

    “小母狗。”楚稚的轻笑唤回万雁的神智,他羞耻地并拢双腿,企图爬走。

    却被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饱满的臀肉突受打击,发出响亮的“啪!”。万雁的脸和屁股上的掌印一起浮起诱人的红:“啊!”

    下一秒,他就被楚稚拦住去路,一头撞上楚稚坚实的腹肌,一只手掐住他下颌,迫使他抬头,对上楚稚充满恶意的笑容:“阿雁真积极,奖励你吧。”

    没等万雁反应,嘴里便被塞进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鼻尖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唔!”

    意识到嘴里是楚稚的鸡巴,万雁不由得推拒起来,却被楚稚毫不留情地掐住下颌前后挺动,插得他泪水、口水流了一脸,狼狈又可怜。

    “放松。”一巴掌抽在万雁屁股上,带出一道肉浪,留下一个红色掌印。

    万鸿冷冷地掰开他的双腿,露出腿心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缓慢抽插曲张,轻轻在他肉穴的敏感点上刮挠,不过几息功夫,就把万雁弄得腰酸腿抖,几乎跪不住。

    万雁所有的求饶都变成喉咙里的呜咽:“呜呜……”

    楚稚低头看他,哭得惨兮兮的,哪里还有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倒像只收了爪子的小猫,看得他性器又涨大一分,顶入万雁的食道口,龟头被他呕吐的生理反射挤得一阵舒爽。

    万鸿抽出手指,指尖和穴口拉出一条银丝,他随意地在万雁的屁股上擦了擦手,转而解放出自己勃发的性器。

    万雁敞开的穴淅淅沥沥地淌着淫水,此刻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开合不断,恍如邀请。

    没看到男人的精液流出来,这点让万鸿心情好了些。

    万鸿握住他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固定住他的下半身,沉声宣告:“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万鸿毫不留情地狠狠操进这个刚被人操过的肉穴,用力之大,瞬间将穴里的淫水都挤了出来,把两人相连处弄得一片狼藉。

    “嗯唔!”万雁被操得往前一耸,前后都被鸡巴填得满满当当。恍然间,他分不清自己是从前面被操穿到后面,还是从后面操穿到前面。

    “呼……”楚稚被他的牙齿磕了一下,低喘一声,却没放过他,反而开始配合大哥的节奏挺胯,大哥操进来,他也操进去,大哥抽出去,他也抽出去。

    两兄弟配合得默契,就苦了万雁。

    他在轻微儿持续的窒息下,已经分不清空间和时间,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巨浪,每个都朝他临头拍来,打得他晕头转向,只能凭本能跟随身上两个男人的节奏摇晃。

    楚稚在被咬痛时就揪住他的头发,万鸿在他太紧时抽打他的屁股,两人都用疼痛驯化了万雁,让他乖乖为自己服务。

    万鸿见他如此快就接受现实,并沉溺其中,不由懊恼。

    他后悔没有早点对这个淫荡的弟弟出手,没有早早将他驯服成自己的模样,白白便宜了其他人。

    不过,没关系,他最终还是会回到哥哥身边,他会帮弟弟认识到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最爱他,也只有哥哥能满足他。

    万鸿越操,万雁的身子就越软,最后楚稚都拉不起他来,只能任他趴在床上,自己聊胜于无地用龟头戳戳他花瓣般的嘴唇、柔软的脸颊,抚摸他柔韧而光洁的身体。

    两兄弟合力把万雁弄得泣不成声,嘴里无意识地求饶,声音小得听不见。

    楚稚越过他的腋下,把人提起来,正面搂在怀里。

    万鸿强势地横插一手,前臂从万雁的胸前穿过,迫使他的背贴在自己胸前,性器在姿势变更下,进得越发深。

    深到能看到万雁的小腹,随着万鸿的动作一鼓一鼓的,依稀能看见他龟头的形状。

    楚稚把头埋进万雁的胸前,肆意吮吸玩弄他的乳头,身下的硕大时不时挺动,挑逗似的和万雁的性器互相碰撞顶弄。

    “唔额……啊啊……”

    万雁被两人玩弄得几乎要晕过去,仰头喘息,两只手无意识地一只搂上楚稚的脖颈,一只抓住身前万鸿的手臂。

    随着身体的快感不断叠加,万雁浑身一震,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张了张嘴,不自觉地吐出舌头,身下的性器抖了抖,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液,把楚稚和他自己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同时,万鸿被他高潮的身体狠狠一夹,低吼一声,绷紧身体加速挺动,粗大的性器进出快到几乎有了残影,高速操干下,穴口的淫水被打成一片白沫。

    随着万鸿一个深顶,万雁被顶入深处受了他那股滚烫的浓精,剧烈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而挣扎只能得到更多的摩擦,处在高潮中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万鸿只觉龟头一热,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打在他龟头上,万雁竟是后穴潮吹了。

    万鸿没有过多温存,无情地抽出自己,语带威慑:“夹紧,一滴也不准漏。”

    说着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一场性爱下来,万雁的屁股已经通红。

    才被松开,万雁就倒在床上,却乖巧地执行万鸿的指令,尽可能地合拢双腿,夹紧后穴。

    可耐不住有人捣乱。

    楚稚把他翻了个身,同时无情地拉开他两条长腿,露出一片淫靡的私处。

    呈现在楚稚眼前的,是那才遭人狠狠疼爱过的穴,艳红湿软,此时紧张地收缩着,却是条竖缝,一副随时可以使用的样子。

    此时因为他的外力干扰,内里含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楚稚友善一笑:“我帮你堵住。”

    说着便将自己尽数埋入其中,送回穴口的精液的同时,还把那小穴堵得严严实实。

    满是精液、淫水的后穴随便动一下就是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还处在不应期的万雁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嘟囔着:“不要了……”

    “轮不到你不要。”

    万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晃动中认出楚稚那张脸,一脚蹬上他的胸口,推拒他的靠近。

    这下却便宜了楚稚,他推,楚稚就借他的力退出一些,再微微用力,又抵着他的腿操回去,楚稚还有闲心捉住他骨肉云亭的脚把玩。

    万鸿不知何时又硬了,硕大的龟头抵在万雁红肿嘴角,他不配合地扭开头,下一秒就被哥哥毫不温柔地掐住下颌扭回来,对着哥哥的鸡巴把嘴张到最大,被迫吞吐他的鸡巴。

    床上、桌前、浴室,躺着、跪着、站着,万雁被两兄弟玩得失神,不被允许流出来的精液被两人接力般堵在身体里,到最后甚至能听到肚子里晃晃荡荡的水声。

    楚稚充满恶意地在他耳边调笑:“如果阿雁能怀孕就好了,这么多精液,肯定能给万家生个优秀的继承人吧,就是分不清到底是我的还是大哥的……不知道阿雁大着肚子操起来是什么滋味?跟现在有什么差别?”

    “你下面都被我们操松了,这样下去的话,得我们俩一起进去才能满足你了,真是贪吃的坏孩子。”

    “不、嗯……”万雁猛地听到他们要一起操自己,被快感侵袭得几乎消失的神智稍稍回归,哭着挣扎起来,“不要……不、啊!”

    楚稚顺着万鸿和他结合的缝隙,伸进一根手指。

    只是这样就吓得万雁大哭,并高潮了。

    万雁仿佛溺毙在这场永无止尽的性爱中。

    他晕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大哥冷酷的质问:“还敢不敢出去玩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