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喜宁离京安享淫乐窟,仙气飘飘教主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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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红莲教主 幽暗的柴房里,响起一阵锁链的声音。柳玉树知道,喜宁回来了。 柴房的门被推开,来人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公公回府了,请您出来吧。” 黑暗中,柳玉树瘦弱的身影渐渐走到门口洒入的月光下。月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柔光,一张俏丽的脸却森寒异常。 来人低着头,不敢看柳玉树一眼。他不想和那些人一样下场…… 这一年来,柳玉树无数次的被喜宁关在小屋里亵玩。 喜宁对柳玉树的执念却逐渐变得更深。某次在为柳玉树做事后清理时,一个下人的手指擦过柳玉树还在肿胀的乳尖,柳玉树猝不及防的呻吟了一下,那名下人便被喜宁拖出去活活打死。 最惨的是吉顺,因为和柳玉树走的过于亲近,被喜宁卖给了青楼,因为没什么姿色,两天就被人玩死了。 柳玉树性格逐渐变得孤僻起来,也不再期盼连古来救他。 没了希望,便不会失望。 一年的相处,柳玉树拿捏住了喜宁的个性,知道何时该对喜宁和颜悦色,何时能对喜宁恶言相向又不受责罚,何时能语出惊人将喜宁气个半死。 有一次他听得喜宁说近日皇帝头痛发作,伺候的要万分小心,便故意出言挑衅喜宁。害的喜宁心情郁结,心神不定,在皇帝面前失了相,破天荒的挨了一顿板子。 喜宁后背肿的老高,被宫里小太监们抬回府上。见了柳玉树待要发作时,柳玉树却异常贴心,又假装心疼的伺候着,让喜宁打消了他故意为之的念头。 喜宁时常会想起那天的场景。 柴房里吉顺一边含着柳玉树脚趾,一边用手指在粉穴里扣挖。柳玉树咬着手指将呻吟闷在肚里。二人背着全府的人,静悄悄的苟合着。 那日的柳玉树,像是一个活妖精。眼中的风情,是喜宁从来不曾见识过的。 从那天起,喜宁不在府中时,柳玉树便被关在柴房。 喜宁对柳玉树的执念转换成了忧虑,他开始日夜担惊受怕。时常夜里抱着柳玉树问你会不会离开我这样的话。 伺候皇上的时候,每当皇帝隐隐表示对后宫的女人没了新鲜热乎劲儿,喜宁便开始忧虑起柳玉树会不会被皇帝抢走。 喜宁的忧虑持续了小半年,便有了转机。 朝廷连年征战,需要大量的军备,便暗中修建了一所武器库。 修库的王爷年纪不轻,又为武器库的事过于操劳,是以建成后不久便撒手人寰临终前一纸加急奏章呈上,请圣上务必物色忠贞之人接手武器库的看管。 皇上与太后一商量,竟一时很是为难,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无论交给谁看管,都怕那人军火在手,起了异心。 喜宁便在这时,向皇上自告奋勇提出了请愿。 喜宁身为阉人,起兵造反谋朝篡位的顾虑就少了很多,又是太后一手栽培,看着皇上长大。 看护武器库的差事,喜宁的确不失为一个良选。 几日后,喜宁便以特封监察使为名,离了京城。 临行前的几日,为了防止柳玉树逃跑,喜宁将他关在小屋里,每日只有一顿饭和一碗水。临出发的早上,柳玉树被人封了嘴,捆成一团装在了装杂物的木箱之中。出了京城几十公里,喜宁才将人放出来。 柳玉树连日少食少水,别说跑了,连站都站不稳,喜宁便解了他的绳索。 柳玉树姣好的唇瓣惨白,一张脸上满是泪痕,想必是在木箱内哭了很久。喜宁把被折磨的没了人形的柳玉树抱在怀里,用沾湿的帕子润着已经干裂的嘴唇.一张嘴满是心疼的语气。 "委屈你这几日,以后都不会了,到了宁都爷爷比以前更疼你。" 看着柳玉树进出气儿都费力的样子,心疼的摸了摸柳玉树的小脸儿,抱着人亲了又亲。 几名绝色俏丽的女子下了马车,停驻在一派恢弘的大宅前。 宅院的门前站着几名护卫,森寒的弯刀斜挎在身侧。护卫们一个个目光如炬,身姿挺拔,右手时刻放在刀柄处,防范着从宅院前来往的行人。 竟没有一人侧目去看那些普通人千金难得一见的名伶。 为首的一名护卫转身,执起红门上的铜环有节奏地叩了叩,大门便吱呀一声打开。 站在最前面的女子福身向护卫道了谢,跟随其后的美人们鱼贯而入。 那些女子轻车熟路的向宅院的深处走去,显然她们常来往于此地。 穿过三重廊厅,才进了宅子的内院。 跨过圆形石拱门洞,正对着门洞的一间房门口站着四名女子,便是吟风,飘花,弄雪,揽月四名婢子。 两边互相见了礼,显然十分熟络。 吟风靠近,压低声音道,“今日有贵人在此,你们要小心伺候。” “再贵的人还能贵过监察使大人?”为首的红袖奇道。 吟风摇了摇头,“这位贵人可不一般,本事通天。大人十分重视贵客,我便多嘴一句。你们快进去吧,别让大人们等急了。” 红袖感激的笑笑,“放心,我们伺候监察使大人一向万分上心,每次来此都是精挑细选,断不会出些差错。” 每次收到监察使府的传话,妈妈便格外交代要小心侍奉,身体不适的,葵水将近的,身子发倦的,一律剔下,不容有一丝犯错。 “还请叫府上的乐师做好准备。” 吟风道,“乐师早就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说罢轻轻叩了叩门,她的音量不大不小,正好让里面的人能听见。“大人,红袖姑娘到。” 里面隐隐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喜宁尖利的声音传了出来。 “进来吧。” 吟风推开了门,红袖带着姑娘们走入了房间。 红袖已经进过几次监察使府,与喜宁已是十分熟悉。 房间角落里坐着几名乐师,摆着各式乐器。上座除了喜宁,还有一人,想必就是吟风说的贵客。 那名贵客身着白袍,款式十分端庄,颇有些仙风道骨,白袍上点缀着鲜艳的红莲刺绣。 红袖能成为招香苑的头牌,必有过人之处。单凭此人穿着和气度,结合自己平日里收集到的情报,眼下已对贵客的身份有了猜测。 “教主。”红袖身侧一名女子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却还是能让上座的二人听见。 红袖眉头几不可察的蹙起,厉声呵斥道,“不可无礼。玉潭,快向二位大人认错。” 玉潭知道自己逾矩,便立刻跪倒在地,柔声道,“玉潭失礼,请二位大人恕罪。” 正如红袖所猜,此人正是久负盛名的红莲教教主,全红莲。 喜宁不想让红莲教主觉得自己残暴,又怕这风尘女子冲撞了全红莲引他不悦,便没说话,转过头看着全红莲。 全红莲一派仙风道骨,眉眼柔和宛似扬州三月拂柳春风。 “玉潭与我颇为相熟,她一贯性子活泼,不甚稳重,我倒是喜欢她这一点。”全红莲声音和悦,没有半点被冲撞怒意。 见全红莲如此,喜宁本就不愿破坏气氛,便笑着说,“既然玉潭与教主是旧相识,那就该知道如何服侍教主。来,起身,去好好伺候教主。若是能将红莲教主服侍得尽兴,便不罚你,咱家还要好好赏赐你。” 玉潭急忙谢恩。 红袖顺着喜宁的话道,“还不快起身去服侍教主。”说完扶起玉潭推向全红莲,自己则带着另外一人翩然走到喜宁身边。 余下几名女子尽是能歌善舞,平日在招香苑里都是一舞难求,见红袖并未指派她们,便向乐师使了眼色。 乐师们长期在府中,对自家大人的喜好早已摸透。姑娘们一示意,便立时开始奏乐。 红袖时刻观察着二人,见二人颇为满意的看着表演,这才蹲下身,半跪半坐在喜宁脚边,一双柔荑握拳不轻不痒的落在喜宁的大腿上。 “小红袖真会疼人。”喜宁在红袖嫩出水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她的皮肤那样的光滑,身上香气扑鼻。 她乖巧的看向喜宁,眉眼弯弯,“大人,红袖的力道如何?”声音酥软入骨,像是含着一块蜜。 “恰到好处,恰到好处!”喜宁拍了拍红袖。红袖羞涩的转过头,垂下了双眼。 玉潭见了,也想学红袖一般服侍,刚要跪下身,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手臂。 玉潭看向全红莲,只见他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你不必如此,只需为我填茶即可。” 全红莲长相儒雅,气质如春风拂面,玉潭脸微微一红,早已芳心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