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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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赋游和易文屿的对话堪称是聊了个寂寞。他就搞不明白易文屿为什么不能直白地回答问题,非要用这种谜语人的方式绕圈。 到头来,刘赋游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其实那件事过后,刘赋游大可以找个借口把易文屿从柔道社除名,就算他不亲自动手,王立都恨不得替他代劳。 问题在于以刘赋游的性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做不出的。他光明磊落惯了,连易文屿私下搞的小动作他都看不惯,更不可能跟他成为一丘之貉。 认真说来,和易文屿隔离开高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撇开二年级不在那一次,平时刘赋游都是和季青霖一组。季青霖的体格高大,在社团里没有相匹配的人选,之前能以劣势体格赢他的只有刘赋游而已,后来才多了一个易文屿。刘赋游和他虽然身高上有些差距,至少体型上不会像王立站旁边那般被碾压。 至于易文屿,他有王立陪着玩,好赖无聊不到哪里去。 于是乎,这段时间里,苦不堪言的只有被打得滚来滚去的王立一人。导致王立这些日子一听到社团活动就头皮发麻,全身骨头疼。 刚好又到了王立受难日当天,他绞尽脑汁想着今天一定得找个什么理由避开这场灾难。或许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迎面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借口。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训练了,我是本校西洋古典音乐社的秦晴。” 一个身材窈窕长相娇美的女生突然在柔道教室门口冒头,让一群大老爷们看直了眼。 刘赋游作为社团的负责人,走过去招呼道:“同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我们社团因为旧教室要装修,目前临时借用一下你们隔壁的教室。不过我们社团的人手不太够,乐器来不及搬运,所以才厚着脸皮来麻烦你们。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帮忙搬运一下乐器呢?”名叫秦晴的女生说完,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这一笑把一众直男迷得晕头转向。 王立捂着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脏,嘴里念叨着:“啊——这就是我们学校校花秦晴的魅力吗?哥哥来了!” 季青霖挠了挠头,疑惑地问:“啥校花?谁评的?” 王立跟这个村通网的聊不到一起去,平时也不逛逛学校论坛贴吧啥的,能知道个屁! 还是余晟好心解答:“学校墙啊,每个学年都会开一期公开投票,本年度校花校草。秦晴跟我们是一届的,亏你能不知道。人家已经蝉联两年的校花了,听说家里条件也很好,去年的日内瓦国际音乐比赛还拿了名次,同时也是西洋古典音乐社的社长,是我们高攀不起的白富美。” “喔。”季青霖不关注这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校草是谁?” 这问题不问还好,问了王立一肚子火。 季青霖顺着他杀气腾腾的眼神看向了易文屿,他才如梦初醒。 “喔~~~~~~~~~~~~~~~~~~~~~~” 刘赋游对这种投票、选举也是向来漠不关心的,他一律看作同校校友来求助,能帮就帮。 得到刘赋游的应允,柔道社撒欢似的往外飞奔。 古典音乐社女生偏多,所以一些小件已经被带走了,只留下了不好搬运的大件躺在原地。 两架钢琴被安排了四个人为一组搬运,为了不和易文屿有交集,刘赋游自己扛着两把大提琴走在前面。 王立、季青霖、余晟和易文屿合力抬着一架钢琴移动。 余晟和王立站一边,搬运的过程里他就觉得手里的东西越来越重,用脚趾头都猜到王立这货又在偷懒。好在其他两个人给力,磨磨唧唧也算运到了新教室。 西洋古典音乐社借用的教室是顶楼教室,有一个小小的阁楼,被改造成了错板房分为两层,由一个小小的回转楼梯连接。 “哇……这里看上去很不错啊。”活儿还没干完,王立先撒了手感叹别人社团的环境。 余晟这边差点被他撒手压到脚,连忙后退才躲过一劫。 “王立学长!你想要我命吗?!”他怨气十足地吼叫着。 彼时刘赋游正把大提琴交给音乐社的人,他们接过力把大提琴拿去了楼上。 刘赋游没听到,王立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 “辛苦柔道社的各位了,我买了饮料犒劳大家。”恰巧秦晴这时候带着社员一起提着饮料走进来感谢他们的帮忙。 “学妹学妹,你看钢琴我们搁哪儿好?” 明明搬的时候没出什么力,王立跟秦晴说话的语气却像是自己一个人搬来似的。 余晟的白眼几乎快翻上天了,还是季青霖笑而不语地锤了他一下。 “放这边楼梯下面来吧,不然阁楼天窗的阳光会照射到。”秦晴引导着他们往楼梯下挪。 王立这时候搬得特别起劲,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给校花学妹看看。 可惜,长年累月的缺乏锻炼让他肾上腺激增的状态维持不了太久,还在细微调整距离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放松了。 每次他一松手,其他三个人都无法乱动,如果有另一个人也跟着放了手,剩下两个人势必会吃亏,弄伤自己和弄坏钢琴总得选一个。 “再往这边移一点可以吗?”不知真相的秦晴细声细语地说道。 余晟就算顶着一张苦瓜脸也只能照做。 楼下还在调整着,楼上这时传来了争执声。 “这把琴不是我的,是不是拿错了?” “没有啊,琴盒上不是写了名字?” “我是说,琴盒是对的,但是里面的琴不对。不信你过来看。” “等等,你别把琴盒靠着栏杆放啊,这栏杆那么矮,要是……啊——” 一声尖叫划破平和的音乐室,易文屿抬了抬眸,一个黑色的阴影正极速朝自己坠落。 松开手里的钢琴,朝旁边跳开,易文屿非常清楚他完全可以做到这件事。 可他选择了站着不动,只是微微缩了下头避开致命部位。 王立也是一声惊叫,他意识到是自己松手导致易文屿没办法放手逃开,连忙再使劲去搬起那一角。 来不及了。 “嘭”一声响,几个人同事看到落地的琴盒晃动了一下,避开了易文屿的头部滚落到了一旁。 易文屿率先仰头看向身前的阴影,刘赋游抬着手臂,皱紧眉头的样子在他的瞳孔里映射。 “老大!!!”王立叫得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