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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奶/垂怜我吧/发现养父的双性身体/收藏沾上穴汁的毛巾

    安修竹抱着已经醉倒的教父平稳的走上楼,二楼有一间主卧和一间客卧,有时候安年会留在主卧休息,而安修竹则是只要没有任务,都会留在这栋别墅的客卧。

    因为这里是当年安年收养他以后,带他来的地方。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安修竹都一清二楚,熟稔于心。

    年轻的养子抱着独属于他的神明,推开了主卧的大门。

    安修竹的手有一些抖,平常这间屋子他从来不敢轻易进入,少年时期被告诫这里是教父的房间,但长大成人的安修竹在认识到自己的情感后,却会在安年离开别墅,爬到床上情难自禁的嗅着枕头上属于安年的气味。

    而此时,教父就安安静静的蜷缩在自己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放在主卧大而柔软的床上。

    安修竹感觉喉咙有些干渴。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半跪在床边。握住安年垂下来的手。

    “父亲……”

    少年人想要在这个夜晚渎神。

    床上的教父还无知无觉的陷入沉眠,但酒精不仅让他昏睡,还带来了身体上些许不适。安年皱紧眉头,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安修竹显然发现了异样,他轻手轻脚的解开养父的衬衣扣子。

    一粒、一粒精致的扣子被解开,玳瑁箍着金边的小扣子被染上了他的体温,捏在手里能明显感到温暖。安修竹紧张的将扣子全部解开,然后缓缓剥开衬衣,露出教父的胸口。

    瓷白的身体,没有明显的肌肉,甚至有些无力的感觉,仿佛是才从某个疗养病房出来一样。裸露的胸口散去了酒热,安年呼出一口气,像是将还未完全分解的酒精从吐息间呼出。而这股酒气却让某个没有喝酒的人仿佛醉了。

    安修竹将衬衣从安年肩膀上扯下,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胸膛———那么纤细而单薄的身体,简直不像是个大他七岁的成年人。

    四指扣在背后,从教父腋下穿过,而宽大的手掌拇指正好能触及到胸口上两点淡粉色的乳首。几乎是柔嫩到极致的一处皮肤,淡色的乳晕上的小果粒被拇指指腹揉搓了几下后,迅速硬挺起来,在指腹下肿胀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安修竹眼睛有点发红,他抬头看着醉倒在床上的教父,脑海内翻腾的想法几乎让他没有任何犹豫,吮吻上了那颗硬挺的乳首。

    柔软的小肉粒在口中,仅仅是想着此刻是在舔吮谁,就让安修竹的性器立刻硬了起来。他按耐下心中涌动的情绪,仔细的品味着。一颗原本不会成为敏感点的地方,被安修竹又舔又吸,是不是舌尖还要妄图顶进针尖儿大小的乳孔中,粗糙的舌面擦过乳晕,让原本淡粉色的乳晕也逐渐变成漂亮的水红色。

    “嗯……”

    安年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乳尖被玩弄的快感如细丝电流一般,顺着乳孔钻到了心里,即使是在醉酒中也难忍那股痒意。

    好想……好像有什么东西来重重的刺激一下……

    这么想着,但呻吟却让安修竹猛然惊醒。他吐出嘴里的乳尖,那上面还有着晶莹的一层水膜。安修竹死死盯着躺在床上的养父。

    他毫无顾忌的在自己面前敞露着,就算乳尖被人含吸了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想法。

    要……做的更过分吗?

    安修竹心中天人之战。

    而就在此时,安年却猛地撑起身体,一把推开捧着他的养子,扶在床边干呕了几下。可在宴会上他除了大量别人敬的酒,什么也没吃,于是只吐出来了一片酒渍。

    教父紧紧的皱着眉,捂住胸口,反上来的胃酸让他食道里火烧火燎的,而床单和衣服,却都被他弄脏了。

    像是确认什么似的,安年勉强睁开酒意朦胧的眼眸,在看清面前半跪着的是自己的养子,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放松了身体,趴在了养子怀中,再次睡了过去。

    而他说的随后一句,则是含糊不清的一句:“洗澡……”

    安修竹手足无措的看着怀里的人,想要抱紧他却又害怕把他惊醒。在教父身侧的手臂几次抬起又放下,最终是决定缓缓搭上那人的腰,将衬衣彻底脱去。

    然后,他伸出手,缓缓的抽去腰带。

    没有了束缚的裤腰从腰胯上掉下去,露出了安年平坦的小腹和白色的纯棉内裤。安修竹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手,将黑色西装裤彻底褪去。

    高级柔顺的布料从脚腕上滑落,安修竹握住教父的一只脚,将袜子缓缓的从他脚上褪去。此时,安年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安修竹一只手拢住教父的脚腕,偏瘦的骨架让他一只手,就能将父亲的脚腕握住。

    常年不见太阳的脚苍白,上面的血管和经络清晰可见。似乎是被魇着了,安修竹贵在床边轻轻的亲吻着教父的脚背。

    我将忠诚献予冕下。

    垂怜我吧。

    几近赤裸的教父半靠在床上,此时只有月光看见了这幕忠诚的献礼。

    总会有机会的。

    安修竹这么想着,然后褪去了养父身上最后的一件织物。

    安年的性器安静的垂在双腿之间,而感到自己罪大恶极的养子此时红了耳垂,匆匆移开视线,伸手将赤裸的人抱在怀里,打算带他去浴室。

    在进入别墅前的路上,安修竹就已经安排好了各项事务,虽然他喜欢亲手处理关于养父的一切事件,并乐此不疲。但是为了让养父得到更好的体验,有时候一些事情不得不假于他人之手。

    浴室里水气朦胧,而浴缸中早已放满了温度合适的水。安修竹将养父放进浴缸中,然后犹豫了一下,飞快褪去自己的衣物,也迈进宽大的浴缸里。

    浴缸中原本正合适的水量被挤进来的第二个人弄的洒了出去,但是再安装时就心怀鬼胎的想法,让此时的浴缸即使进来了两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恰到好处的水温让安年舒展开眉心和四肢,陷入了更深的沉睡。

    安修竹洗去养父身上刚刚被染上的酒液,担心高温让人晕倒,便快速打理了自己然后将养父从浴缸里抱出来,细心的擦去他身上的水珠。

    毛巾擦过小腹,停留在了性器处。安修竹的手一抖,用力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各种经文,同时一手扶住安年的腰,拿着毛巾的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腿,想要擦干净水迹。

    或许是布巾太小,隔着布,安修竹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异样,怎么感觉手下的触感过于柔软了……而且好像……没有……

    他诧异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幕夺去了全部心神。

    安年的腿间干净无比,甚至没有一丝毛发,而不算粗长的粉白性器却只有一根柱身,底下没有囊袋,如此便罢了,但是原本平坦的会阴处却悄然绽开一个小口。

    软嫩的唇肉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被挤开到两边,而自己盖着布巾的手指正好按压在了穴上。

    也就是说……

    安修竹脑袋里嗡的一声,似乎思维和意识全部炸开。刚刚,自己是摸到了父亲的女穴?他完全没想到黑手党的教父是一个双性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是多么惊悚和震撼,他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安修竹的眼睛完全挪不开,死死的盯着安年的下身。

    他似乎有些卡壳或者干脆当机了。

    吸水性极好的毛巾很快吸干了穴口处的水,半干不干的被顶在柔软的唇肉内侧黏膜上。安修竹像是反应过来似的,飞快的将毛巾抽离安年的胯间。

    但那毛巾还吸附在穴肉上,被这么飞快的一扯,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的大阴唇瞬间无法闭拢,露出了不足一指宽的小缝。

    安修竹紧紧抓住毛巾,刚刚贴着安年穴口处的那侧毛巾此刻正贴着他的掌心,恍惚间他甚至感受到了那吸过穴汁的毛巾无端生出一种粘滑感。

    像是烫手山芋,但是又不愿意将这块布巾扔在地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条毛巾收在怀中,然后给被擦干的养父换上柔软的睡衣,让他睡在了自己房间,自己则失魂落魄的坐在主卧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