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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宫,影帝6小演员0,R18

    /演cult片发家的精神正常版影帝6×小有名气但依旧糊了点的音乐剧演员0

    /年龄差还是26×21,夏鸣星依旧有批,预想是在谈但是好像有点怪

    巡演最后一场又落地光启市,或许停靠港湾的感觉太安心,夏鸣星直到幕布遮盖住所有观众的视线才恍惚地自角色中抽身而出。共演在海浪般的掌声里涌过来拥抱他,一个接一个,给他以最热烈的祝福和赞美。

    大梁也挤过来,抓着他手往后台带,顺便也从众的附在他耳边说:Jesse,bravo!

    夏鸣星只得又疲惫的笑,表示感谢。

    他到底是第一次在全球巡演级别的剧目上做主演,没演几场就开始掉肉,腮帮那点婴儿肥全脱了,团里担心他,总特别加餐,只是夏鸣星很少吃得下,总是肠胃不适,并且压力过大的失眠反复在夜里浮现,让他好几场演出都出现失误。

    好在不严重,每个人都宽慰他,说你年纪太小,能够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可夏鸣星只沉默,再笑,对着咖啡杯里打圈儿的奶泡说谢谢。他想要的是圆圆满满,从1到end每场都不留遗憾才好,但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完美,所以夏鸣星想,至少这最后一场。

    好在一切如愿,总算是他心中所求的那个完美谢幕。

    与假期消息一同到来的是夏鸣星脸上隔着厚重舞台妆也盖不住的疲惫。绷太紧骤然放松,他只觉得通往更衣室的路都歪扭着,想要他随时踩空摔在地上好好晕睡过去。

    大梁担心,想陪着他回去换衣服卸妆早点回家歇着,可夏鸣星摇头拒绝了,陆沉说好终场会来看,虽然舞台上太过沉浸没有去看为他预留的位置是否有人,但还是做个保险,有些事即使大梁知道,夏鸣星也不想让他看见。尴尬。

    远远看到门半掩着,没透光,漆黑的一条缝像是未知世界露出的诱饵。夏鸣星胡思乱想,叹气,在肚子里评判自己乱飞的思维好幼稚,肩背很累的塌下去,磨磨蹭蹭开门。

    果然没开灯。这间更衣室基本上只有夏鸣星在用,他有些不便跟人挤在一起换衣服,大梁想方法给他整来个专属的,虽然很感激,也省去很多麻烦,但偶尔在小指都懒得动弹时夏鸣星也会想要有个人帮自己开灯。

    房间里太黑,夏鸣星又不熟,只记得个开关的大概方位,只好勉强睁大眼试图适应,手臂贴着墙摸上去找按钮。

    没摸索几寸忽然碰到只手,微凉,指甲修的圆润。夏鸣星迟钝的神经惊了一跳,下意识张口想叫,结果被捂住嘴压到墙上。

    那人贴着夏鸣星耳朵笑,像是被他少见的一惊一乍取乐,低低的嗓音颤在耳边:是我。

    ——是陆沉。

    意识到这点后夏鸣星迅速放松下来,心跳却还不能平复,害得他在陆沉裹挟而来的苦艾香中脑袋发晕。他是想骂些脏话的,神经提起又落下的感觉不好玩,以往陆沉从不搞这些……幼稚的,谁知道今天发什么疯。

    夏鸣星张嘴,真的想讲一句“你又发什么神经病”,可陆沉以为他索吻,或者说,故意认为他在索吻,很慷慨的含住那因缺水而干燥的唇,没等夏鸣星喊停就往深处亲。

    和陆沉接吻总像被食用的开端。他们不常做这个,差的年岁不大,但陆沉总以长辈的姿态对夏鸣星,给他的吻也多半是停留在脸颊嘴角或者额头,显得夏鸣星比起恋人更像他亲昵的小辈,又或许是宠物。

    所以深吻,被陆沉舔到舌根的那种,通常都是他们做爱的一个开始讯号。

    夏鸣星好不容易放松下去的神经又高高悬起,这里到底不是什么能做亲密行为的地方,就算是他夏鸣星的个人更衣室,也指不定有谁路过想进来说句话什么的。

    可他被亲的只能用鼻腔哼声,舌头太笨的下场就是接吻时连换气都要陆沉提醒,咬着他的唇,扣着他的手,拇指煽情的在指骨间捏来揉去。

    等夏鸣星愈发不安起来,两腿想并拢才发觉陆沉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抵上来,被他这么一夹便像得到首肯似的往上顶。刚从舞台上退场,即使有了疲态也不代表亢奋带来的生理影响不存在,夏鸣星被这一下顶到腿软,空了力气,干脆任由被重力拽着半推半就的坐在陆沉膝上。

    反正陆沉不会真的在这里操他,夏鸣星知道,过于有领地意识的神经病从来只在自己圈定的范围内吃饭,做爱,或者杀人。

    他软下来其实要比鼓着劲不配合的状态好亲许多,睫毛也温顺的低垂,像只皮毛光滑又被剪了指甲的家猫。

    陆沉也喜欢他这点,能捏在手心里揉成任何样子似的,惹人怜爱。

    于是亲吻不再那么激烈了,夏鸣星逃过一劫,半张着嘴喘气,又被陆沉捏住下巴亲掉嘴角的口水——他倒是不嫌,夏鸣星可是连妆都没卸。

    “去吧,”他说,松开夏鸣星的手去摸着开了灯,骤然亮起的刺眼中赭红色的瞳中流露出垂怜,“我给你带了花,今晚我们可以庆祝一下。”

    回去路上夏鸣星在副驾驶困得东倒西歪,一上车就懒骨头,抱着陆沉带来的那束橙色调的花不想动,装模作样用单手扯了半天安全带,最后再理直气壮的把求助视线递给陆沉。

    他故意扮可怜小废物,被生活榨干到连系安全带的力气都没有。陆沉很吃这套,在他允许范围内夏鸣星总可以耍各种小花招,装也好演也罢,只要陆沉觉得可爱,哪怕你是只嘴里嚼着干草的大绵羊他也能深情款款的倾身过来帮你扣好安全带,再送上一句:睡吧,到家了我会叫你。

    多贴心。

    夏鸣星咕哝,神志不清到或许真的把这句话讲了出来,可已经不重要了,疲惫让他卸妆后的脸藏不住麻木,连句话都没回给自己的体贴男友就睡了过去,脑袋靠在车窗边,陆沉的视线慢吞吞从他耳根滑到因为动作而拉出好看线条的脖颈,想他一会儿到家一定会抱怨脖子痛。

    可即便这么想陆沉也不会帮他调整好姿势的,甚至连夏鸣星怀里快歪落花瓣的玫瑰都不去搭理,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夏鸣星现在这副暴露在自己眼皮下的睡颜,眼底下还带着精神不佳的乌青。

    陆沉不太想刻意去找贴合夏鸣星的形容词,总之,他很喜欢,要比舞台上狂热燃烧自己的那个夏鸣星更喜欢些。

    他不隐藏自己的欲望,今天在台下看夏鸣星微仰起头声声婉转的唱时便开始想今晚要怎么做,本来是想绑起来——他今天还特意配的红色领带,和夏鸣星的肤色也搭。但看夏鸣星困的连和自己卖乖都敷衍,又有些心软,觉得那受了两层布料保护的小逼还不一定有力气潮喷,只好先上手捏捏夏鸣星耳垂上的两颗耳洞,决定还是先回去再说。

    事实证明夏鸣星不仅有力气潮吹,还有力气骂人。

    他是被自己下半身拧出来的快感刺激醒的,一睁眼就发现到了陆沉在郊区新买的那套房子里,还没来得及感慨他今天怎么好心把自己抱进屋里,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靠在沙发背上两腿大开,而陆沉伏在自己腿间,摘了眼镜,舌面贴着他下身那处屄缝,眼睛却等着他睁眼似的网上看。

    夏鸣星愣了半晌,嘴巴里都溢出好几声呻吟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被奸醒的。眼皮沉得厉害,还因着不怎么舒服的睡眠而干涩,他实在是困得够呛,哪能想陆沉对着这样差不多死尸似的自己都能发情。

    “陆沉你……神经病啊…啊、轻点……别他妈咬!”

    先前没骂的话可算是掉出来,夏鸣星嘴笨得要死,被陆沉搞了这么久也只会神经病变态之流翻来覆去讲,话里面带个他妈的都算超常发挥。平时陆沉不许他讲脏话,今天却没制止,只是很礼貌的在刚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逼肉上亲了口,说:“抱歉,没忍住。”

    礼貌语气和下流举动一同出现在陆沉身上,却很和谐,好像这人天生就该是这么复杂的,温情脉脉地做下三滥事,配上那张去掉眼镜后美感如犹如出鞘匕首般锋利的脸,像要将他割喉饮血,夏鸣星很难不颤抖着从腿间淌出些温热淫水来配合气氛。

    见他醒了并且很好的进入状态,陆沉也就收起了那点给他舔屄的兴趣。本来就不常做这个,都是夏鸣星跪在他腿间帮他口,一把唱歌的好嗓子用来泄欲,有点可惜,但也让人着实喟叹这种物化的美妙。

    陆沉直起身要亲,夏鸣星却有点想躲,睡不够脾气大,都敢给陆沉点脸色看。可脑袋还没转开就被只手托着带回来,陆沉喊他小夏,手指穿进发间,指肚贴着头皮揉,这下倒像是在安慰人了。

    他这么一喊夏鸣星就哆嗦,唤醒些被掰着腿操得哭不上来气的记忆,又不肯去看他眼睛,只好把视线落在因为湿润而愈发殷红的两瓣薄唇上。

    都说薄唇薄情,但夏鸣星脑袋里可没转这个,他每次把注意力落在陆沉嘴巴上都脑袋空空,下一秒就开始烧耳朵。

    陆沉揽着他腰凑过来亲,这次不伸舌头,只用隐在唇肉下的犬齿啃他,一只手还在揉夏鸣星湿漉漉的屄,扯开被淫水泡的肥腻的外阴把食指齐艮插进去,夏鸣星又哆嗦,抖着腿喷出来,在皮质的沙发上聚了一小滩水光。

    ——陆沉这个逼没摘戒指。

    沙发上不好着力,夏鸣星挺着腰想跑都没地方,只能把自己往陆沉怀里送,被他一根手指就奸的呜呜咽咽,腮帮还挂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下面的穴却已经学会连着戒指都含进去吮。

    快感往脑袋顶上窜,夏鸣星吹完还是要被陆沉慢条斯理地指奸,他觉得逼肉和阴蒂都涨着泛酸,陆沉却觉得他是没吃够、吃好,中指也贴着操进去,边用两根手指玩他边将大拇指摁在阴蒂上,在夏鸣星哭喘说不要时就用指甲拨弄几下,再压上力道掐,看他爽得张嘴想淫叫却只能淌涎水的痴样。

    “我…我刚才做梦、梦到你了…”

    陆沉挺着鸡巴往逼里肏时夏鸣星忽然开口,梦呓般,配上那张第二次潮吹后显得有些呆滞涣散的神情,好像就正在发梦。

    湿热的穴献媚似的缠上来,含着鸡巴往涌出更多湿意的深处带。挺久没操,就算玩了半天夏明星的女穴还紧着,裹得陆沉也满意的叹声,然后脸贴过去亲夏鸣星发红的眼角,问他:“梦见我什么?”

    但他并不很想知道答案,夏鸣星对快感耐受度太低,在床上被操傻了总说胡话。好吧,实际上只是陆沉现在不关心这个。阴茎硬挺着插太深,前端抵到宫口,哪怕夏鸣星现在上面犯晕下面吃的艰难,陆沉也只想掐着他的腰让他吃的更深些,最好直接一下操开子宫,湿湿软软的裹上来给自己当鸡巴套子。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陆沉是唇薄,夏鸣星则是腰薄。女上位时扭得虽好看,但不如两手握在腰侧压着往下坐,腰腹上浮出的汗液沾湿陆沉每一处接触上的皮肤,急迫的把指痕在白皙皮肤上印出青紫。

    他操得凶悍,几乎要把夏鸣星压折到沙发垫里,面上却还是游刃有余。姿势变成了所谓的配种位,于是夏鸣星哭腔更重了,子宫借着体位被操开,那圈肉当即背弃主人意愿去巴巴地卡在龟头上吮。

    夏鸣星眼前发白,又爽又怕,被操子宫的感觉不管几次他都适应不了,即便意识已经沉下去,落进两人交合处的那片泥泞里,被陆沉捣碎,又被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泡烂。他吐着舌,一句让陆沉轻些的求饶都讲不出来,脑袋只剩下要被操烂的恐惧,却又隐隐带着期待。

    陆沉又笑,欣赏他这混乱淫邪的表情,和舞台王子实在相差甚远,倒像是雏妓,开苞接客好几年也要在挨操时露出些生怕自己沉沦性爱的不安。

    真招人喜欢,陆沉想,他甚至有些分神,开始回忆自己当初同夏鸣星搭话时是否就是因为想看那张脸被快感侵蚀成这般扭曲堕落的模样。几次回想无果后也就作罢,弯腰俯身,想含住小可怜的舌尖给他一些安抚。

    倾身时项链从领口半敞的衬衫里坠出来,先一步落到夏鸣星眼前,他把差点翻白的眼睛转过来,没等接住陆沉的吻,先张嘴将那圈环含住,在陆沉有些惊讶的表情里用舌尖勾着玩。

    于是再把重量压上来操他子宫时,夏鸣星不再乱喊乱叫了,齿间咬着陆沉的项链,最多也就被干得带着破碎的哭腔呻吟几声。

    他不叫时虽然乖,但陆沉总操的不太起劲,索性腾出只手去掐他脖子。

    掌心下就是脆弱喉结上下滑动的触感,很微妙,像捧着兔子或是猫带胎衣的幼崽。陆沉有段时间没体验到这个了,脸上总算挂了些痴迷神色,手上慢慢施加力度往下扼,肏逼的频率也快起来。

    夏鸣星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后仰,却跟送逼似的把咽喉彻底暴露。他喘不过气,陆沉项链上吊着的环还停在口腔内,他张大嘴竭力挤出别扭琐碎的求救,却还是对着罪魁祸首的。

    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让陆沉情动,舔过犬齿后难耐的又去亲,彻底堵死夏鸣星仅剩的一点呼吸渠道。缺氧的无力让垂死前的挣扎都像噩梦中的一个翻身,夏鸣星感觉到眼泪在往下掉,鼻水、或者鼻血也溢出来,自己或许满头满脸都是濒死前拧出来的血。

    下半身的快感好像退潮,他抓着陆沉掐上来的那只手,全身力气都用在上面,似乎扯开了皮肉把那凸起明显的指骨裸露。

    夏鸣星觉得自己要死了,陆沉这次发疯的时间要比以往都长,他真的要被掐死了。

    陆沉也这么觉得,他可怜的小男友早就战栗不止,挣扎的动作僵硬,降了温的手指和下身那口小逼倒都挺热情。一个在自己手背上留了几道血痕,一个没自觉地死死咬住鸡巴,像是迎合自己的暴行般热烈的爱,想要在死前吃到点精液似的。

    所以陆沉满足了他,给夏鸣星子宫里慷慨的浇下一泡精液,使得他感激的又潮喷了一次——即使本人对这具毫无廉耻的身体做了什么并不知情。

    夏鸣星凌晨梦醒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陆沉掐死。

    又一次,心有余悸的去摸自己脖颈,学着陆沉那样把手掌印上去,然后确信自己未来几天都不好出门。

    他身上清爽,但肌肉酸痛的厉害。巡演劳苦和陆沉要人命的性爱,腰没断都是好的了。

    陆沉就睡在旁边,一条胳膊横在夏鸣星掐痕指痕斑驳的腰上。夏鸣星转过去看他,想,发起神经来可以直接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怎么睡熟了也像小孩。

    陆沉睡颜确实让他看起来无害又年幼,睡相很好,又被安静氛围柔和了攻击性,侧脸陷进枕头里小半边,睫毛很乖的在眼睑上落下细密的影。夏鸣星伸手过去小心的用指尖碰,两边睫毛都摸了一遍,再顺着脸颊摸到下颌,手指蛇一般摇摇摆摆,最后停在陆沉坦然摆出来的咽喉处。

    那种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又涌上来,下意识的,夏鸣星想咳嗽。

    他忍着喉咙里的痒意,手掌摊开,像是第一次碰陆沉头发时那样犹豫的贴上去,在温热的颈部上缓摩挲。

    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收回手把自己靠过去蹭进陆沉怀里,说:“我真的梦到你了,在车上的时候。”

    “梦到我第一次见你,但是是在电视里。”

    “大梁找了好多你的片子给我看,叮嘱我要和陆影帝在片场搞好关系,我虽然说了好,但其实就看了那么一张,还很无聊……”

    “大概二十分钟就睡过去了,然后被空调冻醒,直到在片场见到正主都还感冒没好呢。”

    他碎碎念,回忆过往似的,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干脆把眼泪蹭在陆沉胸膛上。

    陆沉终于不装睡了,说:“好,下次我会记得帮你调空调温度。”

    夏鸣星困劲又上来了,胡乱点头应声,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陆沉,其实梦到的是他的睡颜。

    陆沉拍的那些cult片的导演都很喜欢拍他睡觉时的样子,像死尸,安详的温和的依偎在母亲怀里,然后镜头一转不是被割开喉咙就是割开某人的喉咙,血和冷色调的光泼在脸上,笑容却依旧像能高唱圣歌。

    那个下午夏鸣星手脚冰凉的从懒人沙发里爬起来时,精神恍惚中撞入视线的就是这么一张脸。

    ——自母羊腹中剖出,黏稠血光像是他出生时蒙在面上以阻挡罪罚的胎衣,而神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