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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想到叫什么名,法医小警察,7年龄30,0有批

    六月第三周即将结束,齐司礼手头从冬天起拖延至今的案子总算结了。

    倒不是什么大案,在他职业生涯里类似的案件上下嘴皮一动就能排出二十件,只是双方家属都太难缠,隔三差五纠到一起来局里闹事。

    此等小事当然吵不到陆局长面前,但能在查理苏和齐司礼这两个常驻法医面前绕来绕去,查理苏溜得快,经手法医又是齐司礼,于是每每都剩下他被包围。不堪其扰,再好的职业素养也要在不讲理的三姑六婆面前变成糯米渣,Lv.99的臭脸摆了不知多少次,投诉也吃了好几份。

    幸好陆沉还算个人,案子结了,逢着初夏也就把调班安排下去,顺便给齐司礼多加了两天假期,今日起立执行。

    萧逸跟他交接工作,加班两月的脸上明晃晃写着“去死吧受不了什么时候轮到我做人”。齐司礼表情淡淡,权当看不到,但意外很磨蹭的给萧逸讲每份文件对应的案子,以及自己哪些和查理苏对接过哪些没有,耐心过头,像别有所图。

    这种反常下萧逸理所当然把狐疑态度写脸上,就差直接伸手去摸齐司礼额头并贴心一句:齐法医您没事儿吧?

    他眼神越来越露骨,可齐司礼没有任何解释的想法,他要做什么和萧逸有关系吗?只是把外套换了边胳膊搭,纤薄好看的手指戳到萧逸拿着的那份材料上:“萧警官,我脸上可没有你们组标写出来的基本错误。”

    萧逸嘴里转了两圈脏话,但得罪齐司礼很不值当,只能硬扯个笑说:“那真谢谢您,费心了,还帮我们……”

    他话没讲完,被夏鸣星从陆沉办公室冲出来造成的声响打断,那动静活像导弹发射。

    “我也——放假了!!!”

    “靠!”萧逸当即倒回办公椅里装死人,夏鸣星放假了就代表这小跑腿儿的工作落回自己身上,反噬,完全是自己把夏鸣星当狗丢出去捡回来又丢出去的使唤行为的反噬。

    大部分人这个点都出外勤,夏鸣星理所当然的往萧逸办公桌这边凑,跑过来才看到齐司礼似的,拨了下自己刘海儿才问:“你还没走啊?”

    齐司礼看眼他因为亢奋发红的脸颊,又抬眼看陆沉隔着玻璃门递过来的笑容,嘴角情不自禁为某些人的多此一举落下去,却又装的没事人应声:“耽误你了?这就走。”

    话讲完也不等夏鸣星做反应,手里几页纸扔到萧逸啃了一半的汉堡上,走了。

    “我靠齐司礼你成心的吧!”萧逸猛地起身,眼疾手快抓住了才松口气,又去问夏鸣星:“不是我说啊小夏,你又哪儿招惹我们齐大法医了,感觉他在我这儿杵半天就为给你个脸色看。”

    夏鸣星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又不是齐司礼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只能摇头,边摇边说:“不清楚不知道不明白,我和齐司礼什么关系都没有。”

    话说的够莫名其妙,萧逸翻白眼:“能别说的好像我怀疑你俩有一腿儿的样子行吗,齐法医再怎么金镶玉单身汉我也没疯到把你这个有女朋友的造谣给他,我很有原则,少污蔑我。”

    他说的没好气,还拿起那叠报告在夏鸣星脑袋上敲了一记。

    夏鸣星配合的缩缩脖子,没好意思给萧逸坦白: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女朋友就是齐司礼本人呢。

    不管换多少条时间线,夏鸣星都会觉得和齐司礼谈恋爱是一种苹果爱上巧克力的奇幻爱情故事。有时候午夜梦回,他都发蒙,想下楼去买个陀螺转,验证一下自己和齐司礼谁是谁的梦中人,然后被吵醒的新晋男友会很理解的在他脸上掐一把,带痛的那种,说,教你一个快速直接的方法。

    办公室恋情实际上没什么不好意思公开的,夏鸣星才二十几岁,正是热情洋溢干劲满分的年纪——不管是工作还是恋爱方面。

    但问题是齐司礼的年纪或许大概可能、在三十岁往上走。

    看脸是看不出来,至少夏鸣星那对找嫌疑犯跟人脸认证扫描似的招子是看不出来。但查理苏年纪是二十八,据他说齐司礼比自己大了不止三四岁,搞得夏鸣星每每想起年龄这个话题都想去偷他身份证一看究竟。

    年龄差太多,在局里又是前后辈关系,难保不会有人说些闲话。索性直接地下恋情,反正夏鸣星也很享受背着人偷偷去勾齐司礼裤腰袢招惹他的小刺激——刺激在你永远不知道齐司礼这次是什么反应,忍耐,轻飘飘的眼神,刺你一下,还是意外勾上来指节相缠的手。

    当然,如果不是在解剖室那就更好了。

    刚毕业就被丢进局里的夏鸣星精力旺盛的像新训警犬,被萧逸当工具人使了大半年也没被磨掉劲儿,在冬日被齐司礼投来的视线添了把柴,壁炉里火光便愈演愈烈,于是理所当然要烧到迟钝且不肯离去的罪魁祸首身上。舔舐他的手指,以急促的吐息为媒介落下炽热爱意。

    夏鸣星体温高,明明不是夏天生的,却难缠又火热,手掌贴在齐司礼腰腹上时好像块被晒得软趴趴的西瓜皮。毕竟他一热就出汗,齐司礼又不愿在六月中旬就开空调,迁就他的后果只会是半夜起来看到空调16度。怎么求都没用,夏鸣星只好皱着眉把身上泛起的潮意往他身上蹭。

    手心,胸膛,腰侧,以及其他体液占比更多的两腿间。

    他图着假期可以放纵,一回来就往齐司礼身上扒,发情小狗似的。齐司礼想说话他就舔过去,逮着那双惯会刻薄人的嘴巴亲,没什么章法,全靠大学时犯傻逼练樱桃梗打结的舌头灵活度来堵齐司礼的话。

    两只手也不安分,脱自己T恤笨手笨脚,解齐司礼衬衫扣子倒是熟练。都没空瞟两眼那层好看又不夸张的肌肉,从绷紧了的腹部一路摸上去,想捏齐司礼薄薄的胸肉玩,上手没两下就被抓住摁回小腹。

    夏鸣星嘟嘟囔囔,唇舌粘连间也有空抱怨齐司礼小气,遭人在下唇警告性咬了口才消停。他下唇偏厚些,表达不满时又喜欢下意识噘嘴,很明显的嘟出来,总招齐司礼的牙齿惦记。

    “有什么话大声讲,讲完我们再继续。”

    要不是齐司礼气息不稳,夏鸣星肯定要因为他这句话魂穿高中课堂。

    他想,声音听起来那么轻那么低那么情色,齐司礼怎么好意思还跟他端着的?

    越想越来气,却又不敢露在面上,只能夹着尾巴哼哼,偏头去亲齐司礼耳垂上浅浅的两点耳洞。

    狗夹尾巴自然夹腿,可惜夏鸣星现在不是一个人在被窝想着男朋友自慰,所以只能腿根紧贴齐司礼腰胯,再把藏在阴茎后那处湿漉漉的秘密之地压在齐司礼鸡巴上蹭——好吧,他承认每次做爱都主动的目的就是这个,毕竟换成齐司礼来脱裤子的话估计要等自己饥渴到咬人才能吃到。

    好段时间没做,夏鸣星的屄倒还挺认鸡巴,肉缝贴着磨两下尝到熟悉的味儿就开始流口水。

    齐司礼今天没用手指帮他,只两手握在腰侧给他稳住,好让夏鸣星自个儿扶着鸡巴往穴里吃——理由是没剪指甲,夏鸣星瞥了眼那双手,指甲确实长出来一截,掐在自己皮肉上陷进去几弯月牙痕,再用力点可能会剜破表皮留下几道好些天才能褪掉的血痂。

    没修指甲,也没摘戒指,硌在夏鸣星身上彰显存在感,害他边往下坐边想入非非,对着脑海里浮现的齐司礼手部特写发痴。

    夏鸣星屄长得小,但肥,两片肉紧挨着挤在鸡巴后那一小块地方,只用看的话倒也不像能一口气吞男人鸡巴的样子。可好歹是遭齐司礼操过好几次的,他在情事里总爽的忘乎所以,缠着要齐司礼插到底,最好顶穿宫口抵到子宫里。于是所有的可怜也都只是“看起来”,熟透了的穴肉憋着馋劲,刚吞个前端进去就开始热情的吮吸吞咽,直到宫口隐约被碰到。

    夏鸣星也看过不少A片——为什么不看G片,因为他到底算半个女的,代入男性时总不够爽——对齐司礼的鸡巴大小很满意,没有很粗,胜在长度,而他女性生殖方面发育确实不全,子宫又小又浅,以至于和齐司礼第一次做本想端着、至少处女一点,结果意外被顶到子宫,魂儿都被肏飞了,宫口那圈肉还嘬着鸡巴头就开始喷。

    第一次太放浪,夏鸣星实在装不起来,干脆丢了脸皮做主动的那个。

    不过即便如此,真要他以骑乘位把子宫往鸡巴上凑还是做不到的,怕自己死齐司礼身上。只能腿上撑着力度前后晃腰,哼哼唧唧的自己爽。快感顺着胃部向上流窜,顶得他微扬起头,睫毛却耷着,好让贪婪视线继续垂下,落在齐司礼不遮掩情动的脸上。

    齐司礼抿着唇,上挑的眼角飞红,带着耳朵尖也是赤色,但向来在羞恼时多开的澄金眼此刻却专注的盯着他,夏鸣星下意识皱鼻子,觉得那双眼睛不再是冷淡的低温的像哈根达斯焦糖味,而是烛火外焰般的热,明晃晃的灼烧感烫在夏鸣星心口,只看着就好像吞咽了一串燎泡在喉,痛得他浑身战栗,却又能从下身两片肉藏着的阴道口中挤出水来证明他被痛得多爽快。

    停在他腰间的手不做动作,只是辅助,代表齐司礼愿意把自己全身心的主动都交在他手里,而自己只是默默地看,从搅出水声的相连处看向T恤胸前顶出的乳尖凸痕,再是夏鸣星那张发情潮红的脸。他确实很被动,但又享受这种被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情的放任自己勘破夏鸣星肋骨下那颗为自己而加速跳动的心。

    夏鸣星真的受不了这个。

    他被视奸的腿软,齐司礼两手却用了力气,稳稳的扶着,好让他不至于直接把自己的鸡巴齐根吃进逼里。这么体贴,但夏鸣星只想红着眼骂他不近人情,面上却被自己散发出来的热度熏的皮软而滚烫,轻轻一皱眉就从口中吐出呻吟。

    “齐司礼…老婆、老婆……”他哑着嗓子喊齐司礼,身子前倾的想去亲他,好撒娇说自己不行了。

    “老婆……你操操我嘛、我真的……”没劲了。

    齐司礼还是不习惯他在床上张嘴乱喊的毛病,但主动接住那个吻,低声训他:“……没礼貌。”

    都没结婚呢,怎么跟十几岁高中生早恋一样乱喊。

    夏鸣星急死了,恨不得扯齐司礼的脸让他别装正经人了赶快操自己,但还是耐着性子改口:“好吧、那女朋友?”

    “女朋友来操操我……也可以的…”

    这话被他讲的好可怜,眉毛嘴角都垂下来,连同不存在的小狗耳朵一起。

    齐司礼心好软,最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分明也就两句央求,竟然立刻缴械投降,顺了夏鸣星的心意,掐着他的腰往下摁。

    夏鸣星只一下就被爽得肌肉紧绷,抵着他腹部的手指蜷缩起来。宫口在重力作用下轻易被操开,齐司礼刚肏进去,他就喷了,从被鸡巴填满的艳红屄口淌出淅淅沥沥的水来,滴在齐司礼被他蹭红一片的小腹上。

    “我工作那年……”齐司礼忽然开口,甚至还想了几秒却确信,“你应该还在上小学的。”

    夏鸣星脑子里乱成一团,跟鸡巴操的不是他的逼而是捣进脑子里,他发出几声模糊又零碎的叫声,最后一声上扬着,似乎是在对齐司礼的话做回应。

    小孩子似的反应,眼神都涣散着,除了齐司礼的脸什么都没映出。

    齐司礼忽然笑出声,眉眼弯弯,这表情在他脸上很少见,就连痴傻出神的夏鸣星都因此回了些神,着迷的看那张笑颜。

    他把脸贴过去,挨在夏鸣星的腮边,叹息般对着他红透的耳朵讲悄悄话:“小朋友。”

    算是回了那几声女朋友。

    夏鸣星实打实的爽到了,脑袋一歪就去亲他,气势汹汹,倒真像和年长者无理取闹的小朋友。

    心情大好的齐司礼格外配合,上边让夏鸣星凶巴巴的亲,下边则是夏鸣星敞着逼给自己操。齐司礼两手箍紧了,力气大到让夏鸣星觉得自己是一张裹着花枝的包装纸,马上就被掐折拧断,他为此喘了几声,子宫被奸爽而吐出的舌尖递到齐司礼嘴边,被含住,合在齿间以两颗尖尖犬齿上下抵着磨。

    脆弱又韧的宫口像圈橡皮筋,只能徒劳的套在龟头上献媚的吮,再可怜兮兮吐出些淫水来。齐司礼骨子里是有点凶相的,像野兽,交配过程中一旦拿到主动权就用上蛮劲,拖着夏鸣星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坐,把那些被过重力度操出来的哭喊拒绝一并同亲吻一起吞进自己肚子里。

    夏鸣星觉得自己胃都被顶到,又喘不过气,腿根绷的生出酸痛,便又嘴唇哆嗦的喊齐司礼老婆,剩下半截求饶话却几遍都说不出口。

    齐司礼从鼻腔挤出软绵绵的哼应声,用额头蹭他,痴痴缠缠,两只汗湿的小动物。

    逼肉实在肿得厉害,夏鸣星确信,一定肿了。他伸手去捂,只摸到满手黏腻湿滑,两瓣肉被操的开了些,含着鸡巴的穴口都似乎被撑得肿起来。夏鸣星眼泪掉下来,觉得又爽又折磨,他面上纠结,被齐司礼品出些委屈味道,睫毛一翻凉嗖嗖的责问:“又不是你想要的了?”

    夏鸣星哪儿敢说不是,讨好的用自己摸过屄的那只手去抓齐司礼的,往自己腿间带,把挺立起的阴蒂蹭在他手指上。

    “怎么会……老婆、齐司礼,喜欢死了……”

    “你摸摸看…都是老婆操出来的水……”

    没讲两句自己又开始发痴,舌尖掉出来,小狗似的喘:“老婆…女朋友……好想给你生小宝宝、”

    齐司礼被他讲的额头青筋跳,知道夏鸣星爱胡言乱语,但以往也没到说要给自己生小孩的程度。他面皮上挂不住,脖子克制不住蔓延起羞耻意,冷白的皮透出粉色来,却免不了落俗,被这几句下流话哄的只想把精液射进涂满夏鸣星的子宫里,像提高受孕几率的犬科生物。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夏鸣星倒回被褥间时浑身酸胀,尤其是腿间,红肿却无法全然闭合的女穴里溢出道白精,累得拢不住腿索性就大张开,看得齐司礼眼皮跳,却还是耐心的用湿毛巾先帮他清理这一团狼藉。

    “这么爱动你就起来,自己去洗干净。”

    夏鸣星感觉到屄口被两根手指撑开,又要扭,遭齐司礼一句话断了念想,只好躺着装死人。可齐司礼手指的存在感太强,加上精液缓缓往出淌的触感……不行不行,他警告自己别想了,庆幸着明天休假去摸被挤到几乎掉下床缝的手机。

    一打开屏幕上就是萧逸幸灾乐祸的黄豆表情,夏鸣星本能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砸自己头上了,他直感一向很准。

    果不其然,点开对话框后“休假取消”四个大字几乎横飞出来撞他鼻子上。

    夏鸣星看了三秒钟,忽然挪开手机看在自己两腿间专心致志的齐司礼幽幽道:“老婆,我想了想……”

    “要不我们结婚吧。”

    “明天就结,结完立刻来三年蜜月的那种。”

    齐司礼:……

    齐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