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职业造谣在线阅读 - Halsband兽交双性

Halsband兽交双性

    钥匙入孔,下意识往右边转了两圈后夏鸣星才反应过来该向左开,当即咕哝几声,抱怨这破房子连门锁都和房主本人一样难搞。他来了不少次,就是记不住,连晚上起夜都要迷迷瞪瞪在墙上摸半天把自己磨叽醒了才想起来开关在哪儿。

    明明才刚到六月,天气却已经升温到夏鸣星开始食欲不振的程度,他男朋友生活习惯……不太现代,坚持自己选的房子地理环境优越一年四季都气温宜人,因此根本没有装空调那种东西。夏鸣星天生有点体热,和他可比不了,在林荫环绕的房子里也时时在正午太阳最高时蹙着眉,考虑自己要不要想办法弄个风扇进来,最后还是只能巡演一结束就把自己塞在屋子里,恨不得夏天过去前都不出门。可惜,他来男朋友家暂住时带了个麻烦鬼——他的狗,同他关系好的实在是难舍难分——还是至少也要一天溜一趟的那种。男朋友同意他携狗入住的前提就是一切要他自己负责,根本没法耍赖把遛狗大任丢过去,只好下午太阳快落山才不情不愿牵着期待满满的Eddie出门。

    男朋友家地处偏僻的好处就是遛狗时敢撒绳随便它疯,坏处则是疯太远跑到下山路上自己得撒丫子玩儿命狂追,平时注意保养的嗓子这时候也要扯开了喊,Eddie——Eddie——生怕这笨狗直接四条腿跑回市区那个家。夏鸣星跑得脊背都湿透了,好不容易拽着没玩够的Eddie回到家门口,手心几乎被汗浸地抓不住钥匙。门半天打不开,Eddie还精力旺盛的往他腿上扑,夏鸣星本来就热得满头满脸的汗,被它蹭烦了就板着脸竖眉,却也不训狗,把门锁咔哒一声扭开后松开牵引绳甩掉鞋子匆匆忙忙奔去准备冲凉,路过沙发看到男朋友坐得端正还不忘丢一句:“我要先洗澡你把Eddie喂一下、”没等他男朋友回话就一头扎进浴室里,紧接着哗啦啦的水声结束了单方面的对话。

    他男朋友在沙发上保持了半天看书姿势,才回过味来,眼睛从门口傻乎乎吐着舌头的狗挪到两只乱飞的鞋再到通向浴室拐角地板上团成抹布似的T恤,下意识深呼吸,觉得自己额角抽抽。索性合了书,没听夏鸣星指挥径直过去敲浴室门。“咚咚“两下,很有礼貌。等几秒再敲第二次,顺便带了声很忍着不耐烦的“夏鸣星”。

    里面水声这才停,几秒后门开了,水汽和夏鸣星的脸一齐挤出来。

    “怎么了?”他问,水珠顺着发梢下落,有几颗滚到睫毛上,他下意识甩甩脑袋,像小狗那样把湿哒哒飞溅在男朋友身上才又问了遍:“怎么了,不会是Eddie又不听你话吧?”见他男朋友还沉默着,甚至眉间隐隐有皱出川字才恍然大悟,立刻道歉:“抱歉,齐司礼,抱歉抱歉,那个我就是买着玩的,没有要真的用在你身上的意思,你等我洗完澡再解释,别生气啊?真的别生气。”

    他低头认错速度太快,飞快扔出串话要把话头堵住似的,听起来讲得还是另外一件更让人生气的事。齐司礼这下才真皱起眉,刚要开口就被夏鸣星热水淋软烫热的唇在脸上飞快亲了一记,显而易见的安抚,临时性意味很重,毕竟还没等他再说话浴室门就哐的关上了,丝毫没有被捏着耳朵提醒“在别人家做什么手脚都轻些”的就行。

    齐司礼手抬起来又放下去,看到自己袖口被洇湿一点圆印,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拆夏鸣星那个今天到的快递。诚然,他平日里绝对没有私拆他人物品的爱好,但有种预感在敲门,告诉他:不早点给自己做个心理准备,一会儿他绝对会想要把夏鸣星的脸包肉揪下来。

    夏鸣星本人对男朋友一个小时前在想什么全然无知无觉,但眼下还是很努力的联想了,如果要把齐司礼生气的等级从1到10进行排列,可以很自信的说,夏鸣星觉得他目前感受到的程度是7,7级地震的那个7。他第一次知道,齐司礼此人真的生气起来,身上那种无事不可都在的不耐烦——Eddie都能闻出来的浓度——会像雾气似的,散个干干净净,留下没什么表情的脸给自己猜想法。

    会有这种感觉也是夏鸣星走运,本身性格就敏感,连带着他人情绪感知也敏锐许多。更何况和齐总监谈了这么久恋爱,就算是叹个气他也能听出来齐司礼是烦自己还是烦工作又或者是烦岐舌被自己戳肚子戳得笑声太大影响他工作。总之,齐司礼确确实实在生气,以至于夏鸣星没好意思粗着神经把那句“你冷脸的要比刻薄人时看起来好看一丢丢”讲出来。他是有点因为和齐司礼处习惯了而轻飘飘的喜欢试探底线,但不是傻了。

    可能也傻,不然怎么会脑子发热的给他买了个项圈。

    是的,他夏鸣星,给,齐司礼,买了个项圈,宠物用的那种。

    原因总结下来就是“一时冲动”。夏鸣星本来是在给Eddie看牵引绳,原本那条拽不住日渐增重的大型犬,看着看着就瞥到条白金色调的对扣款项圈,非常莫名其妙,但夏鸣星真觉得挺适合齐司礼。会因为这个生气是理所当然,可夏鸣星却只觉得自己只做错了一件事——齐司礼手上勾着那条项圈,凑到他眼前,带着那朵装饰用且刻了名字的四瓣花晃在夏鸣星鼻尖前:“难为你还记得我名字怎么拼,百度的?”

    是的,夏鸣星后悔的头皮发麻,他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把齐司礼的英文名让店家刻上去了,这下就算想推脱说是给Eddie买的也不可能。只能梗着脖子装烈士,大有一副“不行你杀了我吧”的架势,一张嘴却还挺委屈:“这个……那个、我也没有真的给你戴啊……就是看到了觉得好适合你,想着娱乐一下…你要不喜欢,我给Eddie戴也不是…不可以………”声音越来越小,讲到最后在齐司礼投下的眼神中彻底变成蚊子哼哼。他夏鸣星就是理亏,行了吧!

    齐司礼很客气,他对男朋友一直都挺客气的,说:“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

    夏鸣星和他待太久,耳濡目染,早就没一开始嘴笨得要死说不过他三句就咬牙切齿的劲儿了,当即条件反射还嘴:“对啊,不然拿Eddie那些个旧的给你用不就行了。”

    “我还买了个新的。”

    “贵死了好吧,唉!Eddie都没有用过这个价位的。”

    “当然可以谢谢我了。”

    连珠炮似的话讲完,他才想去捂自己嘴巴,恨不得一口把舌头咬掉。敢这么肆无忌惮和齐司礼说话,一个是他真的有学到点嘴巴上的功夫,另一个原因则是……他们俩日常相处就连做爱都特别公式,有点相敬如宾(大概)的意思。齐司礼作为男朋友自然在夏鸣星眼里样样好,连刺人的刻薄话也从仙人球变成了脸颊上细细软软的绒毛,蹭到夏鸣星自顾自的厚脸皮上毫无伤害!导致他对齐司礼产生了一些错误认知,比如,作为犬科的狐狸被当成狗也不会生气……吧?

    事实证明,错误的,完全错误的认知。齐司礼又不是橡皮捏的,还能任由夏鸣星亲来啃去硬生生从人类舔成乖乖戴项圈的小狗?他气的太阳穴跳着疼,伸手去揉时差点以为自己额角冒青筋。好在还没,夏鸣星气人功夫没那么深厚。

    他一声不吭,夏鸣星就从心虚变成害怕,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光捂着嘴把那双眼珠子眨巴个不停,等男朋友判处他有期徒刑——总不可能就这么绕过自己,用脚指头都猜得到。

    但夏鸣星没想到这个有期徒刑的期,不是一般的难熬。

    他和齐司礼做爱很公式,像是每个月找几天两个人搭得上时间的日子联络感情。夏鸣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偶尔还开个玩笑看黄历说今天适合,齐司礼就瞥他一眼,翻了遍自己行程,说好。有商有量,性生活和谐,不挺好?反正他夏鸣星在这方面没什么瘾,和齐司礼做爱像公事公办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他嘴巴很好亲,床上又意外的喜欢粘着要接吻,惯会讲刻薄话的嘴却软而饱满,像花蕾,连着微凸的唇珠很招人,夏鸣星总爱亲着亲着就开始上牙乱啃,因此被掐着腿肉警告过不少次。不过也没什么用,齐司礼长得好,搞艺术的里面不少都是他这种中性美人的风格,但像齐司礼这么漂亮的没几个,也可以很直白的说:没有。夏鸣星承认,自己在床上是有那么点色令智昏,昏到齐司礼吃痛反过来拧着他肉警告不许咬人也只是胡乱点头,答应的是什么倒一概不记得,只觉得那张鲜少见到动情如今却两颊飞了红的脸实在好看的不似尘世之人,该被自己多亲两口。

    总之,在做爱这方面,他们从来没有过突发性事件,但也就到今日为止。

    夏鸣星今晚后悔的事情又增一件,这次是真正意识到不该买这条项圈。太小,勒在手腕上扣进最后一个孔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明明和齐司礼体型差不多,甚至刻意练过的部分肌肉线条还要比他的明显,但夏鸣星输就输在是纯粹人类,被灵族轻而易举制住,翻过身以一只手扼住两腕在背后捆好了。讲些丢人回忆就是,他夏鸣星也有过想要为爱做1的情况,毕竟齐司礼好看的让人想入非非,可惜硬件措施和软件都不太允许。

    “怎么,不谢谢我没有直接套在你脖子上?”

    夏鸣星脑袋被跪趴姿势压进枕头里,光是忙着别过头喘气呼吸不被自己被鸡巴蹭逼时溢出来的呻吟噎死就很努力了,哪儿还有空再跟报复心涌上来的男朋友斗嘴,更别说他转个脖子余光就能瞥见齐司礼好整以暇的淡然姿态。实在让人恼火。

    心里头到底还是发虚,夏鸣星火大不起来,只能咬枕头泄愤,被齐司礼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落到侧臀激出刺痛:“别真的变小狗。”

    在床上公事公办不代表齐司礼不会,在磨人性子方面还没有人熬得过他,夏鸣星这种原先在床上要什么就能吃到什么的自然一败涂地。齐司礼故意折腾他,鸡巴贴着那口早就开了荤的女穴顺着两瓣阴唇挤出来的缝磨蹭,等夏鸣星馋的腿打哆嗦塌着腰撅着屁股把屄往后送才慷慨的操进那圈肉里去。

    到底是被男朋友操惯了的,刚插进去肉穴就跟认识一样殷勤缠上,夏鸣星没什么好矜持的,等着齐司礼动还不如自己来,主动把那根和主人冷淡程度差不太多的鸡巴嘬的水光淋漓,这还是姿势不太好发挥,换成骑乘他管齐司礼什么脸色总要先榨出次精才行。他腰上功夫挺好,就着别扭姿势也算能自娱自乐,本来想报复他这下倒看起来没什么用,就是小逼吃的艰难了点,齐司礼为此由衷叹气,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剜蹭那粒颤巍巍露个尖的阴蒂,心思乱飞。

    夏鸣星骨头立刻酥成一段一段的,像龙须酥,哪怕拎起来也会软趴趴掉下去,脑袋顶开枕头把鼻尖埋进床单中嗅齐司礼的味道,又一声一声呜咽着喊他名字,实在是怕。怕齐司礼只是这么轻地玩弄自己,也怕他忽然手癖上来掐那丁点儿禁不住虐待的肉。

    不过哪个他怕的都没降临,甚至没等夏鸣星被摸的想夹腿潮喷那只手就离开了。夏鸣星开始有点食髓知味,竭尽所能的在允许范围内并拢腿根想要勾着齐司礼动一动,往常这招效果都不错,主要是齐司礼比较配合。可还没等他有动作,埋在穴肉里的那根鸡巴好像有了变化,像是膨胀,又被拉长。也就迷糊了那么一秒,夏鸣星就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差点叫出声,却又被鸡巴清晰顶到宫口的饱胀感塞了回去,直到脊背上覆上层毛绒质感、一只犬科前足选了他眼前那块床单做落脚点,夏鸣星才敢恍惚地落下被恐惧充实的眼泪来:齐司礼变回了兽形,不是以往他抱在腿上捏耳朵摸下巴的那种,而是实实在在以躯体差异来证实“野兽”这一属性的大小。

    夏鸣星喊齐司礼名字的声音都在抖,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把自己摆成这个姿势。没了双手辅助连着力点都不好找,他又软了腰,随着齐司礼形态变化连着那根阴茎的屁股也被迫高抬起,只要随便动一下,夏鸣星就会被操开子宫直接钉在这张床上接受兽类纯粹的交配方式。他跑不了,就连那根慢悠悠从腰窝沿着脊椎舔上后颈的长舌似乎也这么说。

    “救、救……”命。

    夏鸣星的眼泪真的是飞出来的,似乎是知晓对着齐司礼求饶没有用,他刚吐出一声本能的求救,紧接着就被笼在身上的狐狸操了一记,顶得他又要变哑巴。犬科的阴茎和人类区别不小,更何况齐司礼还变了个大只的,不动就能抵在夏鸣星那没被操过几次的宫口前——他和齐司礼玩得没那么花,在这之前——动起来猛地一下压着宫口往里陷,倒是没被操开,只是小逼很恐慌地吐出几口淫水,生怕被操破了皮似的。

    比兽交更恐怖的或许就是,野兽想和你玩宫交。如果手没被捆起来,夏鸣星早就哭的抽抽搭搭去捂自己那口屄了,现下也哭,但被非人形的齐司礼盖在身下却哭不出声来了,眼泪直往下掉。

    齐司礼在床上很沉默,以往这种沉默是夏鸣星得寸进尺的兴奋剂,现在则是加剧恐慌的特效药。他被操的要感觉不到自己的逼了,腿也跪麻,连带着下半身都像是齐司礼专门用来泄欲的什么道具。没人说话就真的像被野兽强奸,夏鸣星能感觉到子宫被执着的叩开,犬科的阴茎骨硬度足够把他的不情愿全数捅穿,以无法抗拒的强硬将膨起的前端插入。夏鸣星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也被撬开了,但不是塞进去些什么,而是流出些什么,可能是理智,也可能是恐惧。但夏鸣星很确信,用自己仅剩的思考能力确信,自己做人的底线没有了,他猜齐司礼是没什么心理负担的,不然怎么会……好在他现在也没有了,因为实在很爽,爽到他的灵魂要沉进子宫里。

    动物的体温都高,就算齐司礼平时摸起来再怎么算低温,现在也依旧是压在夏鸣星身上的一团火,等着把他烧干,烧尽,从眼泪到骨血都融成一滩粘在床单上的黏。

    之前是怕的打哆嗦,现在夏鸣星是被烫的发抖。他和齐司礼之间从来没这么粗暴、超出彼此接受程度的做过——如果现在这个还算是齐司礼的话,夏鸣星在云层中想,但随即又“啊”的反应过来,这当然是齐司礼,除了齐司礼谁还会把他圈在身下操呢?

    夏鸣星吐出截舌头,眼珠不受控的震颤着,向上翻白。和动物做爱的羞耻感变成另一种快感,麻痹了他多余的想法,他只觉得自己像变成了身上这只野兽的鸡巴套子,而非什么齐司礼的男朋友或是夏鸣星,这些概念统统不存在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还有根鸡巴,虽然不常用但也确实是半个男人,只记得被操着子宫玩就呻吟着喷出些水来,失禁似的,把床单淋了个透,全靠屄就能爽,爽得两张嘴都黏糊糊的淌出口水来。

    等到子宫被膨胀起的球茎撑满撑大时,夏鸣星才重新学会如何尖叫。一把唱音乐剧的好嗓子扯开了,几乎破音,听上去实在凄惨可怜。犬科成结时哪有退路,他哭得再大声齐司礼也只是慢慢地,极尽安抚的舔他脊背上的汗水。动物式的安抚对人类不起作用,但夏鸣星还是止住了自己本能的尖叫祈求,被精液射满子宫的感觉很诡异,却比舔舐更有效。

    他意识回笼,实现涣散的看自己额前垂落的被汗水纠成缕状的发丝,迟钝的想起来犬科成结是为了确保受孕率。

    所以……他会怀孕吗?

    答案是不会。

    齐司礼看他像看课堂上最爱提问但总是问与课堂内容无关问题的学生,甚至懒得告诉夏鸣星生殖隔离在他们之间是存在的,只是点了点他的手机,说:你问问能接受你这些问题的,可以吗?

    ——因为做的太过火他甚至讲话都委婉许多,还记得加一句“可以吗”。

    可这件事对夏鸣星来说非常超过,能龇牙咧嘴硬撑着走路时他立刻打包行李call给大梁火速跑路,一连半个月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排练室,齐司礼的存在被他直接封印进手机。齐司礼也不生气,该上班上班该批人批人该给夏鸣星打电话……没打了,因为被挂了四五次脸上不太好看。但还是抽空去看了小男友的排练,夏鸣星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边被买通的是经纪人。齐司礼去了也不吭声,就站在外边看两眼,等夏鸣星察觉他存在时又果断离开。好吧,是在钓鱼,齐司礼承认,毕竟钓鱼挺有趣的,尤其是明知是钩还非要咬一口的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