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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那条鱼-50

    /all夏鸣星,本篇50线

    /夏鸣星有批,和其他几个是炮友

    /嘉人拍摄梗,本意是想模仿Galgame(成人版)但是太麻烦了所以搞了四不像出来,不出意外会抽空写其他三条线

    /标题来自歌词“我想做那条鱼游进你的心里,挣脱这自然规律七秒钟的记忆”,意思1567是鱼(……)

    窗外又无端下起雨,明明睁眼时还是天晴。

    靠海的房子,哪怕是人造沙滩也吸引风雨降落,擦刮在玻璃窗上拖曳出断断续续的水痕,把倒映出来那张属于夏鸣星——没睡醒版——的呆脸斑驳切割。

    夏鸣星在刷牙,对着窗户。巡演结束他连夜赶回光启,暴睡到下午三点才被爱岗敬业的闹钟唤醒,毕竟四点半还有个杂志拍摄工作,他却在被窝坐了半个小时才龟速爬起来穿衣洗漱,现下还开始对着窗外的阴沉沉的天发愣,想:新买的电动牙刷力度好大,像能把自己牙齿击飞。

    四点钟,大梁开车来接他。

    这种情况很少见,通常都是夏鸣星非常亲民的去打车或者挤地铁,大梁能出动就说明了工作的重要性,以及夏鸣星状态真的很不好。

    “要不,”大梁在后视镜里看了眼夏鸣星,见他困得脸上都没了表情,不免担忧起来“我跟嘉人那边说一声,给你换个时间?”

    请选择:

    [A.接受大梁的建议,更换时间]

    [B.算了,早死早超生]  ←

    [B选项确认]←

    “据说这次和你同栏的那几位都还没拍,也怪我,给你排这个日子时忘了巡演多加了场。”

    夏鸣星张嘴就是哈欠,慢悠悠打完揩掉眼角溢出来的泪水,说:“算了,谁知道过几天有没有什么突发事件,今天只有拍摄,对吧?”

    等大梁确定的点头才接着说,歪在后座伸懒腰提神:“嗯——那也还好,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刚好今天结束明天开始好好休假。”说完就去看手机黑屏中自己的脸,还好,没有水肿,状态凑合,应该不至于被化妆师笑眯眯的在心里骂三百个来回吧。

    他这样坚持大梁也不好再劝,只一路唠唠叨叨,说些重复不知多少次的拍摄期间注意事项,以及翻夏鸣星巡演期间不好好吃饭休息的旧账出来骂。

    夏鸣星自知理亏,低着头虚心挨训,顺带跑神抠手指,脑袋里飞来飞去的全是小笼包烤鸭荷叶鸡等等忽然复苏的记忆。

    拍摄过程要比夏鸣星想的难熬许多。

    E秀场款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就只是看起来不错,化妆师补妆时小声夸赞了几句,夏鸣星却只能僵着脸说谢谢,因为实在不舒服。生活中他基本不穿这种材质款式,又或许是休息不好导致,总之不论是亮片内搭还是羊皮革牛仔裤,贴在夏鸣星身上都让他浑身过敏似的难受,更别说萦绕在鼻尖的定型喷雾味和刺鼻香水,搞得他总想打喷嚏。

    好在夏鸣星很敬业,平时顶着舞台妆裹在各式各样的戏服中能沉浸式演出几小时,自然也可以在闪光灯下忍耐着摄影师反反复复的招呼老实挨到拍摄完毕。

    工作人员比哥OK手势,喊“Jesse辛苦,结束了”,夏鸣星直接垮下肩对着两脚间的地板长舒一口气,愈发受不了身上幻觉一样的刺痒,强撑着站起来就要去换衣服。拍摄间忙前忙后的小助理之前收到大梁嘱托,跑过来告诉他可以在这层更衣室换了衣服休息一阵,他经纪人大概一个小时后来接。顺便好心的给夏鸣星指了指通向更衣室的走廊侧,直走左转。

    夏鸣星本来想换了衣服就打车回家,但今天确实让大梁操心太多,还是谢过小助理乖乖往更衣室走。

    等他走了小助理才一拍脑门,想起自己忘记最重要的事——左转第二间才是更衣室,第一间是那个查少临时征用的休息间。

    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吧?毕竟查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如果夏鸣星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提起十二万分的精气神声如洪钟的告知她: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查理苏还不讲理的人了!

    但他没这个机会,甚至连在推门看到查理苏后立刻转身溜掉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的,可怜的,力不从心的被摁在门板上秋后算账。

    夏鸣星认为他和查理苏的关系很单纯,在法国念书时认识的炮友,就这么简单。

    他当然不否认被查理苏操出了点感情,只是资本家小孩危险度太高,又叠了个豪门buff,谁信是真纯还是装一生一世一双人。查理苏突发奇想讲自己要回家取消婚约然后跟他认真谈恋爱时,夏鸣星就知道,他们到此为止了,不管查理苏是来真的还是假的他都要跑路。

    于是第二天查理苏回家跟他爹摊牌,前脚刚走后脚夏鸣星联系房东退租,结果违约,赔了两个月房租进去,肉疼得要死,这个感受比查理苏的鸡巴更印象深刻些。

    但在查理苏看来,夏鸣星骗炮骗感情,比他小那么多岁却会演戏的不行,前一天还夹着自己腰抽抽搭搭喊老公后一天打电话过去直接空号,公寓也是人去楼空。

    找个人对查理苏来说不难,查家有钱有权,他想的话夏鸣星族谱都能从夏家祠堂里扒拉出来递到面前。可是查理苏是真纯,纯到被骗感情(自以为)也不想用手段,觉得爱情太美好禁不起强迫需要被尊重——查家扭曲的父母爱情让他在情感问题上意外偏执起来——并且相信真爱有缘总有一天夏鸣星会从天而降落他手里,到时还不是被自己捏圆搓扁随意玩弄,夏鸣星一定要后悔才行。

    后悔,夏鸣星确实后悔,只是很不巧并非查理苏想要的,而是后悔自己怎么没问清楚更衣室导致一头撞进远古陷阱,后悔这破衣服太值钱被查理苏抓着他就不敢用力挣扎,更后悔的是怎么就没有答应大梁重新调个时间。

    “怎么分心,现在想起来对不起我不敢看我了?没关系,查少大度,还不至于为了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把你怎么样。”

    可你说的做的是两码事!!!夏鸣星气的想咬人,都没空去想这个东方血统稀薄的死外国佬怎么才一年多就中文讲的这么顺溜。查理苏那张总爱讲烦人话的破嘴就挨在他耳边,湿热的吐息卷着耳廓,登时夏鸣星身子就软下来,酥麻感蔓延到腰,太久没和人亲近以至于几乎要打个冷颤。操过不知多少次,查理苏记性好,看他反应就知道有感觉,立刻抓住压过来,把夏鸣星抵在门板上咬,从耳根沿着下颌线慢条斯理地啃,每一下都咬出显眼的牙印来。

    查理苏身高近一米九,骨架又大,宽肩长腿的,杵夏鸣星眼前就能把他遮影子里,更别说现在存心用上体型压制,膝盖强行插进他两腿间往上顶,强迫夏鸣星挤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求饶来。

    被逼在查理苏胸膛和门板之间,夏鸣星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伸手就要推他。

    查理苏挑眉:“好心提醒你,我这身虽然平价,但属于私人财物,弄坏了就是你欠我的,要赔到我点头为止。”

    夏鸣星立刻把手缩回去,没处着落,尴尬的像只被从窝里拎出来的毛绒小鸭子。

    查理苏看见他这副可怜样,气散了一半,或者说早就不生气了,只是乍一看到夏鸣星重新出现在他的世界难免委屈,可他似乎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情绪,连那些被夏鸣星烘烤出的香甜撒娇技能也冷在回忆里。所以查理苏决定只做最简单直接的发泄,咬眼前这个什么都骗就是不骗钱的小骗子,或者操他,又或者连咬带操。

    只有一个人做决定的选择题答案是什么毋庸置疑。

    裤子被扒下来时夏鸣星竟然还松了口气——毕竟对他来说不算舒适,但随即反应过来查理苏个胆大包天的要干嘛,张嘴正要喊,被捅进逼里的手指硬生生捣碎成几片呻吟。

    “查理苏……查理苏!”

    “你他妈发疯啊!”

    夏鸣星有点气急败坏,羞恼意味很重的那种。他半点儿都不想承认自己性饥渴,查理苏刚拉住他手腕往门上摁时腿间就湿了,想起那双手是怎么抓着自己的腰,又是怎么仅凭两根手指就把自己那口馋鸡巴的逼玩得喷水。

    “怎么都开始说脏话了,这么离不开我的管教啊。”

    查理苏笑他,对夏鸣星松鼠大点儿火气不以为然,食指往穴肉里顶,拇指就贴着阴蒂用指甲蹭,好整以暇的等夏鸣星舌根哆嗦的爽出口水来。

    他二十八年里见过的逼分为两种,画在纸上的,和夏鸣星两腿间的。分开一年多再打招呼还是熟门熟路,奸进去跟捅开泡芙脆皮一样轻易,那些软热凝固的奶油温顺急迫的裹上来,殷勤的吮这根许久未见的手指。

    夏鸣星当即要摇白旗认输,太久没舒缓性欲,闻到查理苏身上被体温熏热的香气他就想岔开腿等操了。身上那点儿装模作样的冷硬褪下去,换了副查理苏再熟悉不过的猫发春似的急切表情,刚才还骂他有病的舌头软着,吐出来截艳红的尖。

    查理苏知道,这是故意勾他呢,以前就总爱用这套,不长进。但他也还是心动,舍不得再咬,觉得那透红的薄脸皮再咬就真的穿了,再汩汩流出夏鸣星那哄不住的眼泪来。

    “怎么就吃准我上钩呢,小夏。”查理苏胸腔饱胀,瘪下去的一块被夏鸣星的温度撑起来,带着笑去亲他沾了闪粉的下眼睑,觉得像亲到只松鼠的肚皮:“就知道你离不开我。”不管是人还是鸡巴还是手指。

    ——当然最后那句话还不至于讲出来,他查理苏也知道什么是煞风景。

    查理苏玩指奸没什么特殊技巧,他手指长,指骨节又粗,指纹深,所以磨在夏鸣星逼肉上总惹得他腿抖。也怪夏鸣星太没出气,那口穴是真的记吃不记打,用不着查理苏玩花的,只用借着淫水齐根插进去就能爽到滴水。

    这些查理苏都还记得,于是很配合地把手指操更深,圈在指根的链式戒指被不知餍足的逼肉吞进去,他才想起来似的低头看了眼。夏鸣星几乎是坐在他支起来的那条腿上,两腿不知廉耻的敞开,吞着手指的屄口正往出淌水,在查理苏羊毛的西装长裤上滴出深色水印来。

    一根手指根本塞不住嘛,查理苏咂舌,干脆利落的把中指贴肉插进去。

    两根手指到底比一根方便,屈起指节在发烫穴肉上没掐蹭几下夏鸣星就开始拖哭腔,又还记得这地方随时有人来,可怜兮兮的压低声:“查理苏…查理、啊……逼好酸,别掐了、别掐……”

    他喊查理,亲亲热热,好像时间立刻飞回一年前能睡在查理苏胸上等太阳升起的日子。

    查理苏脸上藏不住笑,立刻亲他两下,吃他唇上那点儿提气色的口红。

    “好,不掐了,叫得像我欺负你似的。”

    这么说了,也真就把手指抽出来,丝毫不顾及湿软穴肉的挽留。两根挂着淫液的手指叉开,黏糊糊的液体就粘连出桥状,再被重力着下坠,落进掌心舔出道湿痕,看得查理苏也脸红。他轻咳两声,撤回腿,双手卡在夏鸣星腰侧把人整个举起来重新换了个高度压在门板上,为了遮掩脸上热意又去亲他。

    等亲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鸡巴已经擦过肉缝抵在逼口上。

    夏鸣星也没空想,脑袋发晕,看查理苏浅色的眼睫毛,密且长,但不翘,像他性格那样好懂。看着看着视线下移,和等他看过来的鸢紫色眼睛撞个正着。

    那双眼蕴着的感情很纯粹,是查理苏全身上下最让夏鸣星喜欢的地方,不会说谎,不会骗自己,直白的把心剖开以眼传递:我想你,想你,爱你,想把你爱起有爱把你想起。绕来绕去,夏鸣星永远也背不会他的情绪,因为只想看他用眼睛说给自己。

    有点晕,夏鸣星想,他几乎忘了现在和查理苏是什么情况。明明情热还在,却一下回归纯爱,心脏咚咚,和查理苏额头相抵时甚至下意识想闭紧眼。

    查理苏也忽然不藏着那点羞怯的,面色严肃,让夏鸣星想起一年前那天。

    “夏鸣星。”他用的称呼很正式,如果不考虑两个人跟暴露狂似的露着下半身,且差几毫米就负距离。

    “夏鸣星,你想被我操吗?”

    他问,以非常不查理苏的语气。

    请选择:

    [A.想]     ←

    [B.不想]

    [A选项确认]←

    夏鸣星支支吾吾,被这纯情又下流的问句憋得脸色通红。

    他真想撬开查理苏的脑袋看看,超忆症儿童怎么可以突然切换人格,先前浪荡淫靡的气氛一扫而散,夏鸣星像被扒开壳丢在炭火上的生蚝,只能不安的扭动着,直到查理苏不依不饶的把嘴唇也贴过来,四瓣唇摩挲间吐出他重复的问句来:“想不想啊,夏鸣星?你到底,想不想……”

    夏鸣星忽然福至心灵,确信他问的想不想似乎是别的意味,于是不可违背内心的点头,橙色的额发里掺进去银灰色,纠缠如呼吸。

    胡乱两下,却连查理苏眼睛都点亮了。

    见他亢奋的亲上来,鸡巴又得了首肯便不留情的捣进翕动张合的逼口,夏鸣星哼不出声,舌头都要被吃掉。理所当然又后悔,觉得不该同意的。

    可实在好爽。

    查理苏有人种天赋,第一次操夏鸣星时鸡巴插进去一半他就吹了,被快感扼住嗓子半天缓不过劲。

    当了那么久炮友夏鸣星的前后两个穴都记得挨操的滋味,如今禁欲好久突然吃到,刚吞了囫囵个就泄洪似的从逼里喷水,直接浇在龟头上,淋的查理苏也头皮发麻,受不了似的掐着夏鸣星腰狠操几下才忍住没射。

    夏鸣星是个不耐操的,逼里吃到鸡巴就开始宫口松软的往上凑,恨不得立刻裹住嘬两口,榨出精来全都咽到子宫里。

    这种程度的谄媚让查理苏很难拒绝。他太喜欢操到夏鸣星子宫里了,一圈软肉裹上来,像鸡巴套子,而刚好自己的阴茎也能全部插入,契合的就像夏鸣星是给他量身定做的飞机杯,或者被肏逼时腹部能清晰看到鼓起来一条的那种充气娃娃。

    只是想想,脑海里那些淫乱回忆就自动浮现——超忆症的好处,或许?——查理苏深吸口气,喊夏鸣星的名字,又改口叫小夏。

    夏鸣星被插的有点脑袋发空,哼着声应他,察觉到箍在腰上的那双手忽然用上力度,本能开始挣扎。可惜晚了,查理苏向来想什么做什么,他那点儿被操剩下的力气根本拒绝不了,只能被迫拽着往查理苏鸡巴上坐,两腿肌肉紧绷的圈在查理苏腰胯侧。

    这个过程被查理苏刻意放慢了,有心折磨他,看他仰起脖子露出脆弱咽喉呜咽时还贴心提醒:“宝宝,别那么激动,小心舌头。”

    夏鸣星听不到了,他的脊背紧贴门板,难耐的扭,弯成反弓将脑袋蹭上去。喘不过去,嗓子也压了似的,耳朵里都是血液冲刷的汩汩声,混着自己的心跳。夏鸣星眼前发白,眼球不受控的向上翻,爽到这个程度他根本咬不到舌头,只会吐出来,等着接精似的。查理苏刚把鸡巴头压进宫颈口那圈肉里他就又喷了,失禁一样,如果现在他脑子里还有什么想法,那一定是:完了,他真得赔查理苏的裤子和自己身上这大全套。

    而查理苏舔过嘴角,情绪像刚吃完一块甜点那样亢奋。

    “还早呢,”原本就沉的声音现在添了哑,可惜夏鸣星听不到:“我是真的会让你后悔跑掉的。”

    请选择:

    [A.想]

    [B.不想]    ←

    [B选项确认]←

    查理苏一向是个尊重他人意愿的人,这点夏鸣星一直都很清楚,至少做爱时是这样。

    但他没想到,查理苏竟然能做到箭在弦上还抽下来塞裤子里,就是勒皮带的力度像是那皮带套在夏鸣星脖子上。

    事情发展太离奇,夏鸣星只好愣愣的任由没怎么照顾过人的查少爷给自己提裤子整衣服,最后甚至还擦了擦汗。

    夏鸣星说不出话,直到被查理苏送到家门口都还恍惚的闭着嘴,倒不是不想说,只是查理苏也沉默,向来神采飞扬的脸上只剩下平静,似乎还有几分冷。

    他觉得自己是该和查理苏说点什么的,无关刚才发生的一切混乱,也可以不提一年前的不告而别,只是问一下这两身半毁的衣服要怎么赔偿也好啊!

    可惜嘴巴蠕动,吐不出来一个字。

    查理苏看着他,也没等到一个字,只好很有距离的退后,说:“我先走了,今天的事……等你缓过来可以联系我。”

    “如果你想的话。”

    “我的手机号还是以前那个。”

    查理苏走了。

    没有缠着要继续做,也没有要进来喝杯茶。

    夏鸣星行使程序似的洗完澡,明明肚子叫的震天响却懒得动一根手指,只顾着钻进被窝,蜷缩起来,两腿间被玩肿的软肉在彰显存在感,告诉他:你他吗完啦!你又招惹不该招惹的!

    谁知道呢是不是招惹呢……夏鸣星把半湿的脑袋往枕头里拱,却忽然生气起查理苏那样冷淡的态度,心里头天人交战,一方给查理苏站队说“明明查理就只是做了你想要的”——看,查理,谁都知道他们实际上多亲密。一方愤愤不平“他装大尾巴狼!他没安好心!”,没逻辑的话一通倒,主要目的就是责问查理苏怎么能对他夏鸣星这么冷淡。嗯,只有夏鸣星一个人知道的责问。

    想着纠结着,夏鸣星也就睡着了,直到爱岗敬业闹钟再次把他叫醒。

    可夏鸣星记得,他昨晚明明没有定闹钟啊……

    他咕哝,怪事,怎么又是下午三点才起。懒懒散散的坐床上往窗外看,阴云沉在天边,夏鸣星看了两眼,雨滴便很应景的砸下来。

    手机屏幕亮起,大梁的消息跳出来:Jesse,不要忘了今天的拍摄!

    拍摄……拍摄?

    夏鸣星真的傻了,因为拍摄明明昨天就结束了不是吗?他还碰到查理苏被、想到这他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虽然身上酸痛,但那是疲累后的沉重不适,他两腿间的小穴摸上去干燥平整,从来没被操开过似的。

    “啊……真是……怎么就做了那样的梦。”

    夏鸣星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哀叹自己一闲下来就性饥渴这点真是不知羞耻,然后决定早点起床,并由衷觉得今天做什么都会顺利。

    毕竟,梦都是反的。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