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人欺掌门妻,一再得手后依然恋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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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阒拜入渠门时说一心想学本事的。 渠门出过的出色弟子不计其数,入门门槛颇高,冯阒这等普通资质自是未能进入。 借着家境优渥,冯阒家里打点上下托关系,冯阒好不容易进了外门,一心想着出人头地闯入内门,真正做成渠门弟子。 渠门家大业大,即使对外风光霁月,内部也免不了会出几个狗仗人势的渣滓。 冯阒人小身低,外界金钱在这不堪一提,初初被欺负时还反抗了几回,后来发觉越反抗这些小人越来劲,就只能罢了,忍辱负重的想等以后强大了再行报复。 冯阒进入渠门外门四月后的某一日,冯阒第一次见到了内门的人,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 彼时他还在被那群渣滓欺辱,被折辱殴打后还要罚他在院落下跪两个时辰,冯阒跪了一个时辰天就突降大雨,渣滓师兄们不仅没叫停,还端来蔬果瓜子在廊下嘻嘻哈哈看得来劲。 冯阒憋屈得慌,这是进渠门四月余最大的一次折辱,许是看他忍耐力越来越强,也就越来越过份了。大雨淋得冯阒视线模糊,也就没有看清师兄们看到他身后时突然慌乱的样子。 一只手把冯阒抓住扶了起来,冯阒模糊着视线抬头望去,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眸里。 清雅没有多说什么,举着伞望向狼狈不堪被下人扶起来的冯阒,挥了挥袖子,那几个渣滓师兄就全身虚软的被护卫拖了下去,听那哀求声,许是被逐出渠门了,冯阒也在那断断续续的哀嚎里,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 渠门掌门之妻——清雅。 据人说,清雅性子冷傲,除了渠门掌门罗恒染以外看不上任何人。 冯阒进渠门之前就听说过不少关于清雅的传闻:像是男子之身却不知廉耻嫁为人妻,像是明明名动四方大好前途却自毁前程屈居后院,像是折腾全武林药材练那劳什子的孕育丸,把自己折腾得男不男女不女,还给他硬是折腾出来了,以男子之身给罗恒染产下一子,也一举成为天下第一的炼药师。 武林之中莫不想要求一奇药大涨修为,当面谁都对清雅恭恭敬敬,私底下却将渠门关系抹黑得淫乱不堪。 == 清雅身着一身蓝衣,身姿不复以前少年时清瘦,走动间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娉婷的身姿。 冯阒忍不住地低着头在搀扶他的侍卫遮掩下偷看,视线不可避免的看到清雅胸前,那是束胸都遮不住的巨乳风光,在行走间摇摇晃晃。 清雅没注意到救下的狼狈小弟子正偷偷意淫他,行到廊下避雨处就挥手让下人安排冯阒。 冯阒走前最后忍不住又回头偷看了一眼,发觉清雅抬眸时慌乱地回身,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唤着师兄的轻笑,清雅的声音,真是人如其名啊。 …… 冯阒想也许自己是天选之子?狼狈到绝望想要放弃时,却遇见心仪之人,那般天人之姿的人下凡救了他。 而又许是倒霉到极致时想要见到一个人,连上天都在帮他。 那天被清雅的贴身侍卫送回来,外门的人都对冯阒客气了不少,日常被指派的活儿也没有那么脏乱累,分到了一些稍微清闲一点的活儿。 …… 冯阒这日的活是打扫内院。 这本是内院弟子的内部活儿,却因近日内门集体学习守门大阵腾不出手,才把这个活移了出来。 冯阒跟外门的人即使和解了也不甚和睦,进了内院就拿着扫帚抹布自己往人群另一头走。 清雅正在哄睡大儿,此儿耗尽他的心血得来,是他的宝贝。 自清雅为他费尽心血产下亲子后,罗恒染一开始对清雅是心疼敬佩,久而久之因清雅对儿子的疼宠,堂堂掌门,竟对自己亲儿呷起醋来。 清雅刚刚为大儿夜晚啼哭不舍,疲惫之下还要跟罗恒染争执。 罗恒染气不过清雅的态度,气哄哄的甩袖而去,清雅欲追,大儿又哭闹不止,清雅只得先哄睡大儿,待之后再去哄那个小心眼的师兄。 冯阒到时罗恒染正好已离去,不然凭他这三脚猫功夫靠近主屋,早就被发现逐了出去。 冯阒不知是什么心理,偷摸着躲在窗外,戳了洞蹲着偷窥了好半天。 心醉神迷于清雅的美人之姿。 待看到清雅抱着孩子伸手解开衣衫开始喂奶时,冯阒忍不住了,下身胀痛起来,四处看了半晌都没发觉下人侍卫,猥琐地伸手入衣,握住自己硬挺的孽根,看着清雅赤裸着的美好浑圆发泄起来。 清雅轻轻哼着小曲儿,一边轻轻晃动着怀里宝宝,一边温柔的给自己的宝贝哺乳。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冯阒非常清楚的瞧见了清雅胸前那对之前惊鸿一瞥的巨乳。 白皙的乳肉在婴儿的吮吸和微微摇晃的动作下,荡出了漂亮的乳波,一颤一颤的,惹得冯阒双目赤红,恨自己不能立刻冲入,将此美人御于胯下,为自己欲仙欲死。 冯阒也是幸运,平日里内院怎可能无人,只此时是内院一月一次的内院大会,不管何人均得到场,这才恰恰给冯阒这么一个机会。 清雅炼药技艺高超,但武功确实一般,自是没想到窗外竟有弟子敢偷看,衣衫一边斜垮在胸前,那嫣红的乳头在孩童吮吸下若隐若现,冯阒撸得自己又疼又爽,看着看着,理智渐无,偷摸着再次四下打量后,突然恶向胆边生。 冯阒待清雅喂完乳汁放下睡着的孩童,正低头整理衣物时,施展轻功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从后面迅速点了弯着腰的清雅的穴位让他动弹不能,而后用一条丝帕系住了清雅的眼睛。 清雅惊讶地瞪大眼,无力地软靠在伸手接人的冯阒身上。 那清幽的香味一阵阵袭向冯阒鼻内,沁人心脾。 冬日寒冷,清雅衣物层层叠叠,冯阒颤抖着手,轻轻剥开清雅匆匆拢起还没系上的衣衫,露出那盈盈纤腰,和那肚兜间若隐若现的白皙巨乳,那乳尖儿上还挂着渗出来的乳汁,浸湿了薄薄的肚兜布料,露珠般在冯阒的注视下如红梅般摇摇欲坠。 清雅被突袭制住,先是惊吓慌乱。 后又思及内院安全当强如铁桶,只当是师兄归来,好笑地觉得师兄真是别扭,一边撒气走掉,一边又别扭地回头来求欢。 清雅不作声,全待看师兄是不是想玩情趣。 一双健壮的皓臂把清雅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平躺,而后那人欺身压了上来。 冯阒奇怪于清雅的温顺。 要知道他可没点清雅哑穴,心里留了私心想听冷美人的呻吟求饶,反正四周无人,却没想到清雅竟连求救都没有。 抖着唇低头,迫不及待的叼住清雅的一只乳头吸吮,另一只则被他握住把玩。 清雅红润的乳头上还继续渗出着浅黄色的乳汁,冯阒轻轻一吸,甘润的乳汁竟就这么轻易被吮出,冯阒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大美人安安静静地敞着衣衫躺着任所欲为,冯阒又摸又舔没一会儿,就忍受不住地扒开清雅厚厚的下衫。 清雅被摸得檀口微张,轻轻娇吟喘息,下身也微微动了情,流出了些许黏液。 冯阒刚把清雅剥光,就清楚的看到清雅笔直合拢的双腿间微微流出的黏液,不由更是一喜,握着自己肮脏的物件挺腰向前,用顶端凑近在那蜜处滑弄。 清雅心下略略不安,总觉得今天的师兄怪怪的,又急色又粗鲁,正思索着,下身突然贴上异物,清雅心口一窒,无暇再去思索其他。 冯阒握着自己的已呈紫黑巨龙状的物件摩擦着清雅的下体,没一会儿就把清雅的小棒摩擦得挺立起来,冯阒粗着喘息,早已馋得不行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 一个狠心,对准那凹陷处往上一挺,把自己伞状头轻轻戳刺清雅紧闭的幽门。 那处娇花轻轻绽放,冯阒才入了个头部就如置天堂。 再抬头看清雅人,脸色嫣红娇汗如雨,只怕能出声的话早已淫欲缠身张开腿缠了上来,再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不也被他这下流登徒子挑起了情欲,在这处张着腿等着自己肏他,不免得意。 冯阒先好好检查了一下绑着清雅的丝帕是否结实,确认无误后,提起美人臀,腰部一挺,把自己送入了大半。 清雅这会儿其实被点的穴位已经渐渐失效,明明是冯阒功力低下导致点穴效果不佳,清雅却误以为是师兄故意使轻了功力。 清雅硬是忍住了体内的骚动,也不想如师兄的意开口求欢更不想配合,这坏家伙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又让自己这么快能挣脱,不就是打着让自己配合的主意吗? 美人初初情动,体内紧窒,虽动情,却因冯阒过于猴急前戏不够不甚滑润,冯阒挺入肉穴后很快遭遇了桎梏,尴尬地停在半中央。 清雅下身狼狈极了,两条腿被粗暴的拉开提起在空中不落实地,颤抖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一根侵入的紫红状异物,那异物布满紫黑的青筋,足有美人上臂大小,仅入一半,就已见美人被顶得下身跟随着半抬起,那雪白的臀肉不时颤动,包裹着紫色的阳物,对视觉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冯阒跪在清雅下身处,试探着往深处探入,清雅已被顶得发出一声娇弱的啜泣,忍不住出了声。 “师兄你怎么这么坏!刚刚惹完我生气就跑回来干这事儿,也不好好做完前事,靠着蛮力强干,我还是不是你的妻了?” 清雅清脆的声音让冯阒吓了一跳,险些软了。 急慌慌的抬头,却见清雅只是脸红红的唾骂,身子依然僵着未动弹一下,这才放下心。 对于清雅的斥骂,冯阒不敢说话,只试探着摸到两人肉体相连的位置,轻轻搓弄那早已被摩擦充血的阴蒂,再慢慢往前,握住那挺立的玉茎,安抚着、挑逗着。 清雅见他不答话,也就没再自讨没趣,咬着红唇发出隐忍的娇喘。 冯阒僵住下身的攻势,耐着性子抚弄了清雅好一会儿,直到清雅小棒射了两次,花茎内也开始充水盈盈后,才试着继续前进。 清雅虽然诞过一子,花茎内却依然紧窒如豆蔻少女,冯阒牢牢地顶到最深,小腹终于触到了清雅张开的腿根。 冯阒激动的深呼吸,他彻底的占有了这位高高在上的梦中美人,这场情事,美得像真像做梦一般。 彻底进入后,冯阒开始大开大合的肏起人来,激情中的囊物随着冯阒勇猛的进攻颤动,好几次被冯阒凶狠地仿佛也要被顶入美人穴一般。 清雅被冯阒的激情卷入欲望的深渊中,本来装作没法动弹的身子,好几次被冯阒的肏弄爽得忍不住提臀迎合,被制住的行动早已被解开,冯阒却因身陷欲望没有平时的警觉而察觉。 冯阒肏了一会儿美人穴,因为清雅的乖顺美得找不着北,几个冲刺后,匆忙射了一波进美人穴里。 而后将往日偷看淫书寻得的二三姿势,统统用到了美人身上。 清雅先是乖乖躺着被迫承受了第一波欢爱,而后身上人开始花样百出,一会儿把他摆出跪趴姿势从后面肏入,一会儿又让自己靠在他怀里从下面肏入,来来回回的被折腾了三四波,清雅有点扛不住了,娇声喊着师兄求了饶。 冯阒见夫人彻底认错自己不由更是得意,没发现清雅绑在脑后的丝帕已经渐渐松开,还双目充血地抱着背靠自己坐在阳物上摇臀的清雅,凶狠地肏弄着人妻之穴,舔吻着清雅细嫩的脖颈。 “嗯……嗯……师兄……呜师兄!!”清雅的声音突然高昂了起来,吓了陷入欲望中的冯阒一跳,回神后看见清雅脸上已经掉下去的丝帕,差点吓得背都凉了。 还好这会儿他没用正面的体位奸淫夫人!不然这会儿夫人睁眼的话,只怕得被打死!! 强行冷静下来,冯阒思索着也差不多了,从背后轻轻捂着清雅眼睛,就挺着屁股最后射了一波子孙精拔了出来。 清雅整个人完全脱力,被射得满满当当而后终于被身后人放开,剧烈喘息着,半伏在踏上半天没动弹,应是方才高潮太爽,太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房事了,让清雅尚未回过神来。 冯阒用清雅的衣衫擦了擦下身,提上裤子大摇大摆的走了,故作镇定的出门后走远了一点,而后慌慌张张地就运起粗鄙的轻功飞快逃走了。 堂堂渠门掌门夫人,一流制药师,竟就这样被一个外门下人玷污了身子还不知情,真真是荒唐至极! 清雅在冯阒走了半柱香左右的时间慢慢恢复了神智,脸色酡红,咬着唇回味着方才师兄的勇猛。 下身潺潺地流着清雅穴内容纳不下的浓精,粘稠得让清雅羞红了脸颊。 要不是宗门事物繁多大孩儿又还小,真想日日跟师兄就这么你侬我侬合为一体永不分离,让师兄的精液日日夜夜的灌溉他,最好连小腹都充满,维持那怀胎隆起的样子。 思及此,突然想到方才二人行房前未做措施,清雅急急坐起,心慌一阵后又慢慢躺下。 罢了,以前纠结的男子是否不该怀孕的事,现下回忆起来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大儿子来得有多不易,只有他们夫妇知晓,如今若是有了就生下来罢,偌大宗门,也不会为多来的继承人苦恼。 清雅下了决定后,竟就这么维持着未清洗的穴躺下,披着被子,双腿搭于床头,手帮着抬高臀部,让阴道内残余流出的精液倒流回体内。 已经凉掉的精液再次灌入暖热的子宫,让清雅被凉意激得颤抖,但为师兄再次孕育的美好充满脑海,生生让清雅维持了这个浪荡的姿势一炷香的时间,而后脱力起床清洗修整后,才再次累极睡了过去。 …… 冯阒做下的事情竟然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去了,连被奸淫的当事人的都不知晓他犯下的大事。 照理来说,干下这么件惊天地的大事,冯阒按理应老实了吧? 他可不是。 反而那日尝过清雅身子的销魂滋味以后,冯阒再有下山狎妓的机会,也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人间各家妓院,妓子有淫贱有羞涩有清高,却没有谁可以拥有清雅那种修仙带来的,高高在上圣洁不可欺、又因为经了人事,害羞却热情至极的可口样子。 冯阒虽然仅仅只是仙门下等人,在凡人眼里却是高高在上,但尽管被各处妓子热情接待,但尝过了佳肴,再吃这些清粥小菜就总觉得不够味,每次搂着美人看似热情的一炮,实则却连射精都很勉强。 …… 这日冯阒未下山。 宗门上下喜气洋洋,管事们打早会归来,挂红绸的撒铜板的,一派喜乐融融。 冯阒好奇,舔着脸上去接了些喜庆的铜板,这才打听到原来掌门夫人又有喜了,眼下坐胎已稳三月已过,掌门欣喜之下全门大赏。 冯阒愣愣地听着,心下不受控的有了些胡思乱想,清雅怀上的这个孩子,会不会可能是自己的?那日自己的胆大却真的着实疯狂,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不知道具体怀上的时间,也让冯阒心里猫挠似的。 冯阒不由有些蠢蠢欲动。 找了好些关系,花了大钱换了个主院外围打扫粗使的活儿,一边干活一边蹲守,在又一月后,终于见着了清雅的身影。 清雅瘦了。 许是害喜害得厉害,清雅丝帕捂嘴不时的泛着恶心,身子单薄得像片纸,脸色也不甚红润,只那披着薄薄轻纱下的小腹微微隆起。 路过冯阒身边时,清雅又是一阵恶心涌上,匆匆的脚步慢了下来,身边的大丫鬟扶着他焦急不已,却让冯阒看清楚了清雅的脸,那惨白的脸色,让冯阒又是舒爽又是心疼。 爽的是那美人腹中怀着的,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骨肉。 心疼的是自己,那偷来的一夜夫妻,却让他真的爱上了这位的千娇百媚,更何况自己的这小崽子可真会折腾人,明明夫人给掌门怀大少爷时也没有如此消瘦过。 冯阒意淫着,自动把这个折磨着清雅的胎儿定义为自己的骨肉,脑子里演练小剧场责备着这个孩子。 却不知因为那日他跟清雅的房事因为过于激烈,让清雅爽到的同时,心下羞涩的起了再次怀胎的念头,这才有了清雅冬日里抬腿倒流保精的事情,也让冯阒此刻的意淫全然成了真的。 …… 清雅有喜其实已然四月,按日子推测,清雅猜测应是那日师兄的别扭求欢,自己小心翼翼让精液倒灌子宫下才有的。 也不知怎的,上次有孕的经验用到这次通通不再管用了。 坐胎三月后,为求胎儿安稳,门内郎中有隐晦告知清雅,夫夫间是需适量行房的。 上次怀大儿时,初时也身体不适过一段时日,但三月坐胎稳当后,他小心翼翼地与师兄行房后,再也没有那些不适感,这次却不知是二孩不乖还是夏日让人害口严重,忍着羞意护着肚子,小心翼翼地与师兄行了几次房,身体的不适感还是没有减轻些许。 清雅气弱地躺在院落的摇椅上,闭眼忍着喉部的恶心和头晕目眩。 师兄担心清雅的身体,出远门去寻找郎中所说的珍贵食引去了。 冯阒偷偷摸摸摸进内院时,清雅一个人在院中透气。 夏日暖暖的日光直射在清雅那消瘦的脸颊上,旁边无他人,都被清雅打发走了,他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冯阒仔细左右观察确定了无人,又等了半晌才等来清雅呼吸沉重睡熟,这才轻手轻脚地上前,怜惜地抚上清雅隆起的小腹。 臭小子,爹爹来了,别折腾你娘了。 清雅迷糊间感觉到旁边有人的气息靠近,想清醒过来,身体却陷入极度舒适的舒适圈中,神智在混沌里挣扎,让清雅难以挣脱梦魇。 冯阒撩开清雅轻薄的上衫,露出那被下衫浅浅系着带子遮掩的小腹,不像冯阒之前与清雅欢好时的平坦紧致,而是可爱的微微隆起,肚脐也微微隆起,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胎儿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毫不抗拒,欢欣地在清雅腹中动弹起来。 清雅为了不束缚肚子,又为了维持掌门夫人的颜面,炎炎夏日只能将平日里的下衫往上挪系,浅浅系着的松紧度,系到小腹以上的位置,不会勒束胎儿又能维持体面。 冯阒隔着轻纱亲了一下清雅小腹后,安抚地揉了揉清雅软绵绵又带着硬度的腹肉,然后侧耳靠在清雅腹上倾听孩子在肚子里闹腾的动静轻声嘀咕,满脸皆是慈父的欣喜。 满足了亲子娱乐的时间,冯阒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怀着自己孩儿的母体。 清雅本来紧紧皱着不甚舒适的眉已经散开了,久久折腾他的腹中胎儿终于被安抚,清雅的松快舒适不由得就显现在了脸上,呈现出美丽又圣洁的光辉。 冯阒的目光从清雅美丽的脸渐渐往下,渐渐停留在了那被自己掀开上衣的位置,望着清雅肚兜下未被遮住的莹白乳肉,和被遮掩着若隐若现的微隆腹部,呼吸渐渐沉重。 冯阒屏着呼吸,抖着手去拽那松松系好的丝带,宛若拆开一份呈现给自己的礼物。 轻轻一扯,那下衫竟然就全散落了下去。 夏日衣衫轻薄丝滑,系带一松,全部一下就滑落在地,露出了清雅赤裸的下身。 冯阒发誓自己今天偷摸着进来之前绝对没有欲念的,纯粹只是想接触一下疑似自己亲生骨肉的孩子。 但是奈何再次天时地利与人和,赤裸的美人儿沉睡在自己眼前,完全不设防的样子,让冯阒一下子就回忆起来几月前那次偷摸吃到嘴里的美味。 清雅许是潜意识感觉到了危险,臀部微微抬起,双腿往中间夹了夹。 冯阒看着清雅动作间被遮掩的颤合的蚌肉,眼都绿了,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饿了几月未吃饱的自己。 冯阒趴到清雅下身处,张开嘴含住那潺潺颤抖的穴肉,轻轻往下一吸。 清雅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紧接着,冯阒尝到了清雅甘甜的淫液。 清雅被迫分开的腿颤抖着伸直又无力地掉下,虽是睡梦中,脸颊也渐渐微红起来。 冯阒轻轻咬着清雅穴肉吸吮着,感受着清雅的身体在自己嘴里慢慢苏醒,已顾不上是否会把人弄醒的危机,咬着那充血的蚌肉拉扯着舔咬着,直把清雅整个人弄得渐渐情动。 冯阒抹了一把清雅湿透的下身,一手托着那潺潺湿润的美臀,一手摸索着推高了清雅身上仅剩的蓝色肚兜儿。 上次行事匆匆,冯阒最为遗憾的就是未来得及仔仔细细的品尝清雅这对巨乳。 清雅的乳肉在冯阒推动下颤抖起来,丝滑的肚兜半遮着那被勒住挺立的乳肉,如荷叶上被风吹动的莲子,白色中俏立着的那点红,让冯阒双目发红的起身含了上去。 清雅整个人一激灵,胸前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让梦里的他全然陷入了情欲,没有再与难捱的梦魇抵抗挣扎。 冯阒一边吸吮着清雅乳头,吸出了一些残余的乳汁,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啧,他这是代替没生下来的儿子品尝日后的粮食可否美味呢。 清雅在冯阒身下呼吸越来越重,面上也含春带红,咬着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下身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那般,越来越黏越来越湿,让冯阒几乎快要握不住那处浑圆。 探入一指,内里迫不及待的的紧紧吸住,直让冯阒抽出手指都艰难不已。 冯阒跨上摇椅,托着美人儿赤裸纤细的腿分开挂到自己腰上,面对面抱着清雅,也坐上了摇椅。 冯阒小心翼翼地护着清雅隆起的小腹,避免自己待会儿过于激动伤害到胎儿。而后解开自己下身衣物,掏出那早已蓬勃欲发的巨物,借着摇椅的轻摇对准清雅被迫分开的穴瓣,轻轻巧巧地再次挺入了那处紧致的美地。 清雅睡梦中皱起眉,不甚舒服的潜意识抗拒哼唧了一声,立马被冯阒捧着脸亲了上来。 下身浅浅插着美人穴,上面品尝着美人唇。 这美人是高高在上的有夫之人掌门夫人,腹中还珠胎暗结的怀着他都不清楚的自己的孽种,冯阒觉得,人生巅峰也不外如此。 美人香涎被冯阒亲得不住外流,从两人相贴的唇间渗出,黏糊糊的样子淫糜至极。 清雅喘不过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本以为会看到师兄柔情英俊的脸庞,谁知竟看到了一张全然陌生平凡的脸压在自己身上。 清雅愣了足足好几息,眼前飘过白光几欲晕倒,又勉强强行撑住,张嘴想骂人,却马上被冯阒捂住了嘴。 清雅含着泪唔唔直晃脑袋挣扎,但身子在冯阒的掌控下,软的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只能恨恨地瞪着冯阒,目光冰冷凶狠。 冯阒可以肯定,若这会儿自己把自己孽根拔出来,清雅随即毫不犹豫地会一掌了结掉自己。 “宝贝儿你别恼,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会儿你出声叫人冲进来了,现在这场面也不好看是不是?”冯阒慌了一下后迅速稳住心神,眼珠子一转,先是猛地再次把自己孽根往清雅体内又进了一截,感觉自己插稳了后,才在清雅仇恨的眼神里慢悠悠再次开口。 “我嘛,反正贱命一条,被人发现也就被一掌打死一了百了,但夫人你被下人看到了被下人奸淫,先不提掌门是否可以接受,外界怎么传言,只怕以后,光是管理门内都没法服众了吧?呵呵。”冯阒的语调说不出的贱,却稳准狠的戳中清雅的心声。 清雅猛烈抗拒的态度渐渐软了下来,狠厉的眼神慢慢空洞,双目无神地望着天,漂亮的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 冯阒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慢慢将自己全部送入清雅体内,不经意间触到了清雅体内的某个点,让清雅僵直的身体猛然一弹。 依据上一次的肌肤之亲的经验,冯阒知道,这是清雅爽极了的身体反应,耐心地贴着那点戳刺,让清雅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清雅颤抖了好一会儿,高潮过去才慢慢回神双目清明,用眼神示意冯阒放开握着自己的手。 冯阒犹豫了一下,见清雅眼中虽然凄清委屈,却不再会大吵大闹的清明样子,慢慢松了手。 “我……”清雅开口才觉自己嗓子干涸,声音哑到不行,清了清嗓才接着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寻着的机会竟敢摸到我身上来。今日为了我肚里的孩子,我不想杀生,你现在退出去,立刻滚出去,我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 “夫人为何这么无情?”冯阒置若罔闻,抓起清雅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在清雅难以置信的眼神里,稳稳当当地,把孽根往前狠顶进了一处温热的小口,那蘑菇状的顶端,已然进入了清雅的子宫。 “呜!!你这畜生!滚出去!!!!”清雅整个人都慌了,害怕歹徒伤害到孩子,狠狠抓住冯阒手臂挠了几下,压低声音咒骂道,“你是不是人?你若害得我孩儿出了事,我必将你五马分尸!” “呵呵。”冯阒得意极了,清雅并不知道,冯阒才是最不想要他腹中胎儿出事的那个人,但眼下这个孩子,却成了束缚清雅逼他听话最好的工具。 “你乖乖配合我,我就退出去,不伤害孩子,不然的话……”冯阒再次狠狠往上一顶,感觉到对方在自己体内深度,让清雅整个人又是疼痛又是害怕。 “我……好我答应你!求求你饶了孩子,也饶了我吧!”清雅的狠戾在孩子安危的威胁下,溃不成军。 “那好。”冯阒轻轻拔了些许出来,退出了那让清雅害怕窒息的位置,而后停住,依然插在清雅体内,说道,“既然应了,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好……呜好。”清雅狼狈地抹了抹眼泪,轻轻摇臀,用暖穴伺候冯阒。 美人摇臀何其香艳,而清雅眼下被冯阒压在摇椅上,双腿悬于半空借不到力,是以每次摇臀都要从冯阒身上借力,亲近的紧贴一下,乳尖儿在冯阒身上蹭一下,然后再次把借来的力用在自己身上。 冯阒不是没有被人摇臀伺候过,但前面那些花钱就可买来的妓子,哪有清雅这身份?这般的风姿卓然,就算被迫委身于人妖娆摇臀,也依然保有眉目间那丝骄傲决然,让人心动心悸。 就清雅的性子,只怕若不是因为腹中胎儿,他早已与自己同归于尽。 “夫人功夫真好。”冯阒低头,含住清雅胸前因蹭弄自己而变得红肿的乳头碾磨,配合着清雅身下挺着劲腰在对方体内画圈。 “夫人身子美妙,人也美到极致!啧,在下可真羡慕掌门啊,若是在下有夫人这么一位妻子,只怕得天天夜夜在夫人身上下不了床,哪儿还有精力管甚子宗门事物。” 清雅脸色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咬着牙盼着快快度过,让对方泄了身子,充耳不闻这淫徒的胡言乱语。 “夫人这么卖力,是想要我快点交代了,好趁我高潮时趁机杀了我吗?”见清雅如此卖力,冯阒悠悠然开口,让清雅浑身一震。 “我怎么忍心让夫人怀着孩子,还如此辛苦。”冯阒最后感受了下清雅体内的紧致美妙,然后决然地拔了出来站起身来。 挺立的孽根依然充血膨胀,冯阒却像没感觉没看到似的把巨物收回裤裆。 清雅愣愣地张着腿靠在摇椅上,未闭合的花穴渗出一缕白浊,摇椅依然轻轻晃动,直至清雅慢慢回神。 “不是……”清雅光脚踩到地上稳住摇晃的身子,愣愣地开口,“你……你就这么算了?不……不要了?”最后几个字,差点让清雅咬到舌头,美人窘迫地扭开脸,不想承认最后的话是自己口里说出的。 冯阒上前给清雅慢慢一件件穿上了衣物,从轻薄的上衫到披着的外衫,再拾起掉落在地下被自己拽掉的下身小衫,温柔地给清雅系在小腹以上的位置,护住他腹中的胎儿,再捉住清雅的莲足亲了一下,再对方不自在地缩腿躲避时,给他擦干净沾上的污垢后,为他穿上掉下的锻鞋。 “不舍得了。我心中那般喜爱夫人,还请夫人容纳我不堪的心思。方才种种,不过是路过见着了夫人可人的睡颜,一时情难自禁做下莽事,还好及时停了下来没有酿成大祸!还请夫人勿怪我莽撞,竟这般粗鲁地唐突了佳人。”彬彬有礼的君子样子,仿若方才强奸自己的另有他人。 “你……你你……好吧,今日之事就算了……看在你……也是一时情难自禁……”清雅咬着唇,有点慌,也有点憋闷,语无伦次道。 他长到十八了,第一次被师兄以外的人求爱,且这人还是刚刚才跟自己行过那夫妻之实之人,也是师兄之外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第一人! 清雅心里慌乱下,语调竟带有一丝羞意,“我不追究你今日之错了,以后本本分分干活,莫要再唐突莽撞他人!” “是,夫人。”冯阒老老实实应声。 若不是胯下二两肉依然将那裤裆挺起,清雅只怕信了他这老实巴交的模样,清雅恨恨地扭头暗啐。 “夫人,我还有一事请求……”冯阒瞧出了清雅的烦乱,借机开口。 “……有屁就言!” “在下想请求守护夫人,陪伴夫人左右,还望夫人能恩准在下请求!满足一个日日夜夜思之不得见的可怜人吧!”冯阒突兀跪下,在清雅面前磕了个响头,把清雅吓了一跳。 “我不……不……”清雅犹豫着想拒绝,虽然有点憾动于冯阒的求爱,清雅还是保有一丝理智,万万不敢把饿狼放于身旁。 “呵,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今日之事夫人根本无法原谅,心悦之人求而不得已是事实,却残忍地连面都不再让我相见,这是何等残忍之事?!不如一头撞死一了百了罢了!”说着说着,冯阒的情绪越发激动,起身一掀衣袍,一头往院中树上撞去,吓了清雅一大跳。 “哎!喂!你做甚!”清雅心里乱成一团,本能地起身软着腿儿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恰恰拉住冯阒的手。 剧烈动作下清雅稳不住身形,跟着冯阒两人跌成一团。 “夫人!”冯阒吓了一跳,他本来只是吓吓清雅的,谁知道清雅会扑过来,忙不迭地抱起人检查,上上下下的摸了摸,生怕他摔到了哪里。 “……我没事。”清雅推开了冯阒,“我答应你了!我答应了还不行吗!真是奇了怪了,我这受害者还没说什么呢,你这歹人就跟我这寻死觅活的!” 冯阒高兴疯了,扑过来抄起清雅腿弯抱起转了个圈。 这还不够,看着清雅红润的脸蛋,含水多情的眼睛,忍不住就掐着清雅尖尖的下巴亲了下去。 清雅被转晕了,愣愣地被亲住,心里一团乱。 那舌头伸进清雅嘴里就裹着他的小舌吸吮不已,吸得清雅喘息不已“嗯嗯”的摇头想要拒绝,却被冯阒置于他腰上的大手一捏,力气立刻都泄了,委委屈屈地被这登徒子困在怀里轻薄。 “谢谢你,我的宝贝儿!”冯阒亲够了,分开的唇间拉出了长长的银丝,羞得清雅低头不语。 冯阒微微松开怀里人,看着清雅垂下的含水眸子认真道,“以后若没有您的允许,我不会再唐突半分,谢谢您让我有机会最后一尝芳泽,品尝到人生的极乐,更谢谢您允许以后能常伴左右为奴!”明明是他强迫的,却偏偏歪曲成清雅同意的,真是巧舌一张。 “以后不许再提了!”清雅拍着冯阒的脑袋,想挣脱他的怀抱,“也不许这么抱我亲我!而且……“ 清雅面上微红,”我们刚刚的意外并不是见得人的事情,还敢一直提呢,你真不怕我师兄扒了你的皮!” “可是夫人,让我怎么忘得了?又怎么舍得忘?”冯阒忍不住再次抬手抱高清雅,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那被自己蹂蹑得肿起的红唇,“我这辈子,只怕日日夜夜,皆只能回味着今日温纯的一时半刻,靠着这点回忆度过余生,夫人怎能这么狠心,迫我忘掉这些美好?” “行了行了!”清雅慌乱地挣脱下地,“反正我也控制不了你想什么,随便你了,我困了,进屋睡会儿,晚点你叫内院管事的来我这,以后你就在这里留下吧。” 看着清雅踉踉跄跄挪着小步离开的身影,冯阒得意地一勾唇。 …… 冯阒就这样留在了内院。 其他人风言风语,都说他做狗讨好主子才爬进了内院。 冯阒是无所谓的,别人爱说什么随他说去好了,反正好处自己得了。 清雅也是觉得神奇。 那日跟冯阒这小厮的一场荒唐,竟让一直折磨他的害喜没了踪影。吃什么都咽的下去,也不再整日恶心想吐了。 清雅想了很久都不得其解,隐隐有猜测过会不会是被冯阒的身体影响,毕竟人体六脉,博大精深,那人那日在自己身体里泄了阳,许是那物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影响…… 不过反正他现在没事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师兄,但冯阒误打误撞也算做了件好事。 近三月后,师兄寻到了食引归来。 清雅看着师兄因为奔波疲累不堪的样子又心虚又心疼,忙不迭的吩咐下人炖了乖乖喝下,严厉要求所有下人隐瞒自己早已无事的消息。对外皆称是师兄的食引救了自己,爱意拳拳无以为报。 贴身丫鬟自是知道清雅早在掌门归来之前就未在孕吐了,但心腹又怎会逆着清雅之意行事泄露半分。 对外对内口径一致,让外人皆感慨渠门掌门夫妇虽然都是男人,但既有子万事足又家庭和睦,羡煞旁人。 …… 冯阒近日心情很不好。 自掌门归来之后,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清雅了。 之前调入内门后掌门未归来的那近三月有余,冯阒贴身跟着清雅,总是寻摸着时机,在无他人时:一会儿牵牵小手,一会儿摸摸小脸,冷不丁的偶尔突然袭击,还能偷个香吻。 清雅总是不配合也不抗拒,好几次被冯阒偷吻侵入到深吻时,冯阒是感觉到了清雅羞涩之下心里隐隐地摇摆的。 然而还没等时机成熟,掌门回来了。 这下好了,清雅拒他于千里之外,也不再让他端水伺候了。 一个口令,打发他去了院子里打扫。 冯阒郁闷地扫了好几日院子,连清雅头发丝儿都没见到。 这几日,冯阒病了。 恰好这日清雅身边一个早已表示倾慕的大丫鬟韵语来看望他,看着对方娇俏羞涩的样子,冯阒没拒绝,带着人回了房。 既然那清雅眼里心里都只容得下那掌门罗恒染,自己也能找找其他乐子! 发泄般的要了韵语的处子之身,冯阒却草草了事,敷衍地给韵语许下择日成婚的许诺。 小丫头未经人事,并不知道冯阒行房事的敷衍,哪能想得到冯阒在另一人面前求欢时的急色和跪舔。 韵语看着占有了自己的未来夫君甜蜜极了,搂着人的胳膊慢慢睡了。 待韵语睡下,冯阒却烦躁得辗转反侧。 他只要想着清雅这会儿指不定正跟罗恒染在干那档子事,就嫉妒得心火直烧。 凭什么?! 自己家世并不差,有哪儿比不上那罗恒染?!自己只不过没有像罗恒染那样投胎于仙门,从小与清雅认识,行了登楼台之便易。 可虽然自己来得晚了,清雅也动摇了啊! 要不是那罗恒染回来得不是时候,只怕清雅已经答应委身……更何况,清雅现下腹中的,可是自己的孩儿! 思及此,冯阒一下子清醒了,对啊,清雅跟自己断不了的! 清雅那被掌门和他期待诞生的孩儿,可是自己的亲骨肉! 都说血浓于水,只要自己寻到机会告诉清雅,那腹中胎儿成形前,自己与他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定能逼得他同意以身再嫁!就算他是烈女,也必须得侍奉自己这个二夫君! ……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月,冯阒还是没有寻着时机接近清雅。 远远地瞧见过一次,清雅身形越发沉重了,挺起来的肚子大得可怕,让冯阒即便有机会上前也犹豫不决,怕害清雅惊住伤到了孩子。 冯阒又敷衍了的要了贴过来的韵语几次,身体的欲望倒是满足了,心里的欲望却越长越大,几乎快要破体而出。 某日小丫头神神秘秘地跑过来,说要跟冯阒说件事。 这会儿冯阒因为机灵勤快,已经被内院大管家林叔收为弟子。 林叔可不像一般下人和外院管家那样,是渠门的下人,冯阒进渠门之前就打听到了,渠门内门管家,亦是渠门长老之身! 韵语早就知道林叔欣赏冯阒,是以勾引冯阒虽然有喜欢的缘故,也有看好冯阒未来之故。 所以即便冯阒多次打发她的求婚之意,也依然热情的一次次贴上来。 韵语羞涩半晌,拉着冯阒的手,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冯阒足有好一会儿没有回神,复杂地看着韵语好一会儿,摸摸小丫头的头,告诉她自己会负责的。 韵语欢天喜地地回去等着做新娘了,没有意识到冯阒的反应,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冯阒独自一人带着酒去了内院的某个院落,那个乘着摇椅与冯阒欢好快乐的院落。 那里现在已经渐渐荒芜了。 清雅似是故意遗忘了这里,也就不再有下人侍弄这出,故以现在此处可以随意进出,再不需偷偷摸摸。 冯阒一个人喝着闷酒,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得有点荒唐。 喜欢的人得不到,只能高高在上的仰望,偷摸来的两场情事,都是强迫而来,那人现在避他如蛇蝎。 不知守身,随意让良家女子有了身孕,眼下只能负起责任。 呵呵呵呵呵呵呵! 冯阒苦笑出声,一抹面上,全是荒唐泪。 “冯阒?”清脆的声音,让冯阒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急切地扭头,眼前俏生生挺着硕大的肚子立着的大美人,不是清雅又是谁?! “你怎么了?”清雅犹豫自己该不该上前,毕竟自己躲了这人这么久,眼下着实尴尬。 “呵,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冯阒冷笑一声,“那不知夫人可否还记得,一月前与谁曾耳鬓厮磨?四月前与谁曾肌肤之亲?与谁差一点山盟海誓?又与谁曾小心翼翼的拥抱亲吻?!” 冯阒每说一句,清雅的脸就白了一分,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咬着唇,想要让冯阒别再说了快点闭嘴,却又心虚地不敢吼他。 “罢了!”冯阒摇头,眼泪顺着面颊流下,“你既已把我两之事定义为见不得人的一场荒唐,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念念不忘。” “下月我成婚,希望能得到掌门和夫人的莅临。”冯阒把壶中之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扔,宛如扔掉自己不该有的痴心妄想。 清雅白着脸张着嘴呐呐地想要说什么,最后心乱如麻的还是继续保持了安静。 “对了。”冯阒借着酒意走到清雅面前,恶意地开口道,“我想了很久,觉得我应该要告诉你一件事。大概八月前午时三刻左右,那日我派召开全门大会,夫人是不是跟一个没出过声的人,绑着眼睛行过房事?” 清雅愣愣听完,马上猜到了什么,脸又白了一分,身子也发起抖来,颤抖着想要阻止冯阒继续说下去,却完全制止不了已陷入癫狂情绪的冯阒。 “没错!那就是我!哈哈哈哈,夫人算一算时间呢,您腹中这位,被我们高高在上的掌门捧着爱着期盼着的小宝贝,我们渠门的小少爷,是不是并不是他的骨血呢?哈哈哈哈哈哈,真可怜,堂堂仙家一派之主,竟被带了绿帽留下种,却还被蒙在鼓里!!” “你……你骗人!”清雅的声音破碎,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地。 “我有没有骗人,您心里不是很明白吗?”冯阒冷漠地看着清雅,想要摧毁他,又隐隐不舍。 “我……呜……我对不起师兄,我怀了孽子,我还对歹人念念不忘!呜……呜呜……” 冯阒想要离开的脚步猛地顿住,转身迅速跪到了清雅面前,捧着摇摇欲坠的人儿颤抖。 “你……你刚刚说什么?”冯阒不敢相信。 “我……呜我对不起师兄!呜呜呜可我真的放不下师兄也放不下你,我是个坏人,一个人心里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我一定是不正常,我还给两个人都怀了孩子,我真的好恶心……”喃喃自语的清雅,情绪已被刺激到破碎边缘。 “没有没有,没有不正常!”冯阒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几乎喜极而泣,“宝贝相信我,爱一个人没有错,我爱你你也爱我,这有什么错呢?” 冯阒小心地避过清雅大到可怕的肚子,把人慢慢抱了起来。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心里有你师兄,我……我并不介意。”冯阒磨牙,硬是把那丝醋意掩饰住了,眼下得安抚好已经濒临崩溃的清雅,“你师兄一心一意的,那我们就瞒着他来往好了,那样你的感情对他来说依然是完整的。相信我宝贝,没事的,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感情也保护好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清雅靠在冯阒怀里抽泣着,被冯阒耐心安抚着渐渐平息,哭累了的沉重身子,也窝在熟悉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冯阒稳稳地抱着清雅抄小道回了自己小院,把人放到了自己床榻上。 靠在床边看着清雅恬然的睡颜,冯阒喜欢得不行,凑过去亲了一下又一下。 看着看着,酒意伴着睡意也袭了上来,冯阒稳妥地锁了门,这才脱鞋上榻,胆大包天的搂着掌门夫人睡着了。 清雅这一觉睡得很好。 自师兄回来后,清雅因为心虚,把冯阒远远打发了。 离得远了,清雅以为自己会渐渐淡忘那场因为师兄不在,因为缺人陪伴才产生的感情。 却不料,随着时间推移,自己竟越来越想念冯阒,而那如火山种子一般埋下了的感情,也如火山爆发一般,越演越烈。 与师兄间依然是恩爱如常,清雅哄着大儿,与师兄亲亲热热,只是在某些深夜醒来时,会想起冯阒。 那几月里,冯阒日日给他端洗脚水,为肚子挺着不方便弯腰的自己洗脚,好几次借机在拿布巾为自己擦拭时,亲了好几下他的脚背,还说他连脚都是香的,羞人得不行。 还有,师兄归来后,几次主动求欢,清雅羞涩地应了,也甜蜜地做了几次,午夜梦回时,却总想起那场不该有的性事。 那小厮,体态那般的健壮。不同于师兄这般修仙之人的清瘦,感觉,感觉是可以跟自己做一夜房事也不会呼累的强健。 清雅脸红红的,想着对方在自己身上驰骋时的勇猛,咬着红唇,星眸湿润。 今日也是鬼使神差,借口支开丫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处避之不及的地方,知道了这般惊天的消息,半推半就时,竟在这歹人怀里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后,想着此前种种,清雅沉默地抬头看了很久的床榻顶上没动弹。 过了几息时辰,冯阒跟着慢慢清醒过来,还没睁眼就把怀里人往自己身上搂,睁眼才回神身边人是谁,探头过去想悄悄亲一口,看见清雅睁着的眼睛被吓了一跳。 “清清你醒啦?醒了怎么没动静呢?吓我一跳!”冯阒亲了亲那漂亮的眼睛,又顺着往下啄了啄那红唇,还试图撬开贝齿品尝一番时,清雅推开了他。 “冯阒我问你,你刚刚在小花园里跟我说的,是真的还是骗我的?”清雅声音冷淡,这才是他真实的性格,被冯阒哄骗许久,也该清醒了。 “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冯阒有点烦躁他的较真,“你跟我有夫妻之实是不是事实?就算这个不是,早晚也会是。” “可是师兄那么喜爱期待这个孩子啊……”清雅的泪流了出来,“我对不起师兄,更对不起渠门百年清誉。” “人活一世,规矩世俗有这么重要吗?”冯阒不满的嘀咕,看见清雅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也不忍逼迫,起身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亲着那惨白的小脸哄着,“我不逼你了,我等你慢慢想通,但是你要跟我保证,再也不许避而不见!” 清雅沉默片刻,含着泪还是点了头。 “至于我的婚事……”看着清雅清澈的眼睛,冯阒不知怎地有点心虚,“韵语那丫头我收了,毕竟我还要留在你身边,有个家也能掩饰一二……不过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一定得信我!” 清雅淡淡地点点头表示知晓,不咸不淡的回应让冯阒心里十分没底。 “你要知道,我冯阒在这世上最爱的唯独清雅一人,就算父母反对天地崩塌,我对你的爱意也永不褪色。”摸着清雅腹中胎儿,冯阒许下承诺。 清雅闭了闭眼,把脸埋进了冯阒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罢了,就先……这么着吧。